范增卻是在此時念起了一首詞,他剛念完,話音未落,偏偏肖一茗就坐不住了,起身原地轉(zhuǎn)了兩圈,才問道:
“這就奇了,亞父你是說過的,對于你身后朝代之事,也是知之甚少的,如何你卻誦出了一首宋代詞人寫的詞?這要你說是薛校書告訴你的,那可更有意思了,想這薛校書竟也是有穿越時空的本事了。”不想范增淡淡地回答:
“我當(dāng)時見到的薛校書想是沒有穿越過的吧,因為當(dāng)時她還健在當(dāng)世,從她的諸多話語里也沒有涉及到這類的內(nèi)容。”肖一茗和劉可可互相又對了個眼色,劉可可小聲說:
“看來這位薛校書就是在這一年裝死,開始時空穿越的。”那范增劈頭來了一句:
“別以為你們小聲說,我就聽不見了,什么叫裝死啊?”肖一茗伸手拍了拍劉可可的肩膀說:
“兄弟,我是越來越佩服你了,也不知道在你那幾十年的漫長生命歲月里都經(jīng)歷了些什么,又是在什么時候連薛校書的生平也了解了個透透,如今漸漸恢復(fù)記憶的你恐怕比我厲害的不知多少倍呢,老輩子話講,您這輩子吃的鹽都超過我吃的飯了。”不想那頭范增已經(jīng)急了:
“誰來給我個解釋啊。”肖一茗趕忙說:
“我,我,我,亞父,其實我們倆沒有瞞您之處,實是這個薛校書離我們這個時代已有一千一百八十多年了,史書上記載的清清楚楚,薛洪渡于公元832年離世,也就是你說遇到她的那一年。所以我們倆想,這薛校書的精彩在那以后才剛剛開始,如何會死去呢,她定是使了個金蟬脫殼之計,穿越去了去了其它的時空,以未可知的身份精彩地活著。”范增的聲音有沉沉的凝滯成分:
“喔,這是我所不知曉的,因為在這件事之后,她忽然消失,再也沒有跟我和項王,我們倆中的任何一個人聯(lián)系過,當(dāng)然,后來,她再與項王聯(lián)系,如果項王瞞于我,我也是不知道的。”肖一茗急忙甩開這個話題,
“這并不重要了,亞父,我們接著聊之前的話題吧,我實在是好奇得不行不行的,您是在哪看到了那首詞呢?”范增說:
“那是在薛校書引導(dǎo)我到了項王的住處,還沒有見到他人,我卻在其院中長廊中看到了數(shù)個懸掛的畫軸,其中多是提到他的舊事并與評判的內(nèi)容,唯這首詩是我最喜歡的,所以剛才就順口吟誦了出來。我卻也好奇,一個什么樣的人寫了這樣的一首詩,所落尾章上是一個陌生人的名字‘稼軒居士’。”肖一茗的眼睛一亮,劉可可知道,“掉書袋”的時間又到了,就聽肖一茗說:
“哇,你可不了解這個人,他可是我最仰慕的一位詞人,人稱武藝過人殺人不眨眼的‘辛青兕’。”此話立刻激起了范增極大地興趣,所謂的英雄相惜無非如此,他興奮地催促道,
“還不講來,更等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