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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男女平等

好痛,再次恢復意識后的第一感覺就是頭好痛。

讓我意外的是這次記憶先來了,所以才刺激的我很難受。

這個世界和我以往經(jīng)歷的世界有些不一樣。

這是個男女平等的世界,絕對的平等。

男人也可以生孩子。

女生的體能身體素質(zhì)不亞于男生。

男女生都有生理期,而且疼痛感都是一樣的。

著名的彩禮嫁娶問題,彩禮有畢竟是傳統(tǒng)文化,不過,現(xiàn)在變成了意思意思,互相給一些就可以了,畢竟都是為了那個小家。

也沒有重男輕女或者重女輕男的想法和趨勢。

至少大體上是沒有的。

這個世界一開始也是有重男輕女慢慢到所謂的男女平等,又過了幾百年才到了現(xiàn)在這種真正意義上的平等。

但是,即使在很久以前的母系社會和男權世界都有反抗者的存在。

這個世界自然也有。

主張大男子主義的和主張大女子主義的兩撥人一直在私下斗個不停。

說是私下,其實大家都知道了,只不過表面上一片和諧。

而我的這個身份就是女權代表,從小受的教育就是,公司如手足男人如衣服。

我也一直很優(yōu)秀,家族里也確實只有我能挑起大梁,因為這一輩只有我一個女生。

不知道對面的男權家族是什么樣但是,

身為女權家族,男人是最不值錢的,因此我也理所應當?shù)某蔀槔^承人。

我可以說根本沒有童年,家族企業(yè)的壞處就是領導人從小忙到大。

而不比別人差的代價就是,從小聽各種古典音樂,學習各種禮儀,學習很多東西。

哭?不能哭,哭了沒有飯吃。

因為我是繼承人未來家主,沒人敢打我,我母親每天都在忙,沒時間在我身上浪費。

對付一個小孩子,他們也只能選擇餓著我。

也就是這樣,我明白了不努力連飯吃不上。

這道理看著粗魯確是事實,那段吃不上飯的時候我一度懷疑自己會不會餓死。

盡管長大后的我很優(yōu)秀,但我仍然憎恨小時候那些時光。

在我掌權之后沒人敢再管我,我就把小時候教導我得那些人流放了。

沒辦法,因為一些原因現(xiàn)在的人生育欲望不高,雖然壽命有所延長。

但是新生兒太少了,每一條人命都比以往值錢的多。

除非叛國等重大罪行,否則死刑都無法執(zhí)行。

但是,在我來之前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在我們秘密基地門口發(fā)現(xiàn)了一句男性尸體。

很明顯是被人殺的,不是自殺猝死。

而且據(jù)我所知,男權秘密基地那邊也發(fā)現(xiàn)了一句女性尸體。

我們兩邊已經(jīng)交涉過了,死因是一樣的。

這就奇怪了,事情蹊蹺,還因為出現(xiàn)人命,我難得的聯(lián)系了那邊的代表。

說起來,真的有些巧,我們是同一天出生的,今年都40歲了。

而且都在35歲那年完全的把集團掌握在手,兩家集團誰也沒比誰高多少。

走出記憶之后我有些問題。

怎么就那么巧?我不是原主,我對那個人沒有惺惺相惜的感覺。

看問題也就更加客觀。

因為實在是太巧了,這種情況要么是人為控制,要么是有什么神奇力量掌控著我們。

必須讓我們之間達到一種平衡。

我其實更傾向于第二種,人為的話,那個人就有點太可怕了。

有那個能力做點什么不好,非要控制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

想到這兒我突然有了另一種猜想。

也許真是人為的。

畢竟我和他就代表了地下世界的兩個霸主。

如果我們有一方占有優(yōu)勢了,那么這個世界就不再是男女平等了。

那么在這是人為的前提下,誰能做出來呢?

上面那個,不能提的人。

雖然是國家領導人,但奇怪是沒人見過ta

每次開會和有什么指示都是通過文字。

甚至于是男是女的都沒人清楚。

可偏偏ta就是領導人,因為ta的眼界決策都非常的準確超前。

如果是這樣的一個人,那我能理解ta為什么不露面,為什么要制約我們了。

站在我這個局外人的角度,我愿意被約束。

即使我在一個看似男女平等,實際根本不可能平等的世界生活過,我知道如果這種平衡打破有多可怕。

如果是一般的世界還好,但是這個世界顯然就是以這個為主的。

只要有一方輸了,另一方必成奴隸,甚至連狗都不如。

因為積壓的太久了,就像彈簧一樣,一但壓不住,唉。

這個世界我還真是個救世主了呢,挺有意思的,不過約束我?

哼,別想了,不可能的。

對了,我和那個男人約好了,午休的時候見面。

低頭看了一眼表,馬上就到時間了啊。

因為我們身份特殊所以并不是光明正大的見面。

帶著我的秘書。去之前約好的包廂。

到了之后我笑了,果然是大男子主義,我特意來早了一點,沒想到這廝比我還早。

因為關系太過于尷尬,我們見面只是輕輕點了下頭,就當打招呼了。

按照我的人物設定,我應該先開口,先發(fā)制人。

顯然,他也是這么想的,我們同時開口。

卻也同時收住了,都沒有什么好臉色。

不過我是因為這具身體給我留下的思想,和一個自己看不起的男性想法一樣,這對我來說算是一種屈辱。

我看了他一眼,和我一樣的表情,看來我們又想到一起去了。

這個身體的原本我比現(xiàn)在的我要厲害許多,會受她的影響更大一些。

就像現(xiàn)在,我不屑的對他嗤笑一聲。“好好的一個男人不在家做飯出去談什么生意,可笑”

說完之后我就后悔了,暗咒了一聲。該死,沒想說這個的。

眼睜睜的看著他,本來就不好的臉色變得更差了。

倒是他沒回懟我讓我挺意外的,畢竟記憶力我們每次見面都會吵的不可開交。

他顯然是記得正事的,雙手交叉著放在下巴上,冷漠的說“這次很有可能是有人想挑撥我們,你別沖動。”

按照原來的我難保不會沖動搗亂,我得性子就是這樣。

我挑了挑眉,他還挺了解我啊,果然嘛,最了解你的人不一定是朋友,很有可能是敵人。

我點點頭“這是當然,不過,別讓我抓到那個人,不管是男是女,ta死定了”

他了然的說“當然,能做出這種事,法律沒法保護ta”

說起這個,我才想起還有更重要的事。

我沖著秘書他們揮揮手,示意他們出去。

他看了我的動作后便知道,我要說著不能讓人知道的。

這時候就體現(xiàn)了,世仇之間的另類默契了。

看人走了之后,我嚴肅的說“平時在商場和私下,你有盡全力嗎?”

他詫異的看著我“當然,你雖然是個女人,但是是個值得尊重的對手,當然要盡全力才可以”

我又說“那你就沒覺得,我們之前,太平衡了嗎?年齡,權利,還有這次的死尸。”

我每舉例一次,他的臉色就難看幾分,等我說完他的臉色已經(jīng)黑成墨了。

“你怎么想的”他想聽聽的我的想法,既然能發(fā)現(xiàn)這些還說出來,不可能沒有猜測。

“要么人為,要么,鬼神”我把我之前的猜想說了一遍。

他認真思考著我的想法,好一會兒才說“應該是ta做的”

我立馬明白他說的是誰。

“你怎么確定的?”我問道

“不確定,但是比起不存在的東西,我更相信真實的人。”他說這話的時候眼里滿是陰沉。

也是,任誰被算計應該都不好受。

“問題是ta的目的是什么?如果ta的目的是讓我們的關系達到平衡,那么ta已經(jīng)達到了,沒必要再殺人破壞我們的平衡”

這也是我來的路上在想的問題,ta很厲害,我們暫時奈何不了ta。

他面色陰沉的說“那人也有可能是一開始就存了讓這個世界崩壞的心思”

崩壞?是了,正因為這種平衡,我們一直都不服輸,互相競爭。

帶動了整個國家的發(fā)展,就國家而言暫時沒有任何壞處。

讓我們聯(lián)合在一起,對國家有威脅,不如互相制衡。

現(xiàn)在這樣八成是要拋棄我們了,不管哪方勝了,另一方絕對活不久。

但是為什么,就不知道了。

我們看了對方一眼,不難看出有多憤怒。

“這件事,要查”他就像吩咐一般對我說著

“我還不知道查了?算計我,我還沒弄死ta呢”我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起身走了。

回去之后便動用大部分勢力去查這個ta和兩具死尸。

期間我的人還時不時地會遇到他的人。

都沒動手,心照不宣的離開了,我們吩咐過了,見到之后,就當沒見過一樣,各找各的。

這大概是我們之間百年難得一遇的和諧吧。

又是一天,我們再次碰面了,整合一下手里的信息。

男人坐在椅子上不怒自威,“關于ta我這邊沒查到什么,倒是那兩個尸體,都是從后方割斷喉管死的。”

“而且兩人在死亡當天有見面,但是說的什么就不清楚了。”

我微微皺眉,碰面了?“我們兩個水火不容的他們見面做什么?談戀愛了?”

他一言難盡的看著我“按照我們目前得到的線索來說…是的”

都有點無語,兩個boss斗得不可開交,手下卻搞到一起了。

“能在這種嚴峻的條件下談上戀愛的,有點佩服。”我調(diào)侃道。

其實他們身為我們的手下,多少也會受我們的思想影響。

我有點好奇,主張男權女權的兩個人,怎么談的戀愛?

會對罵吧?還有可能打架。

想想那個畫面,還有點刺激呢,我偷偷笑著,表面上沒露出一點破綻。

他聽完我的調(diào)侃,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正經(jīng)點,還沒……”

他說到一半,我們同時感覺到了,門前有人,有人在偷聽!

對視了一眼,一起快速起身,推開門,可惜,只來得及看到一個背影。

“追!”我在男人張口之前率先喊道。

哼,想比我快,不可能!

我率先抓住了那人的衣服,ta穿的很嚴實,而且現(xiàn)在男女體型差不多,分不出男女。

臉也蒙的死死的。

那人回頭給了我一拳,我向后躲了一下,手卻沒有松開。

眼看著男人就要追上來了,那人一著急,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把匕首,就要向我手上刺去。

我當然不干,空著的手一拳揮過去,那人不得不的正面和我較量。

一時間打的不可開交,但是,只有我才知道,ta比我厲害,我只能拖住ta一會兒。

纏斗過程中,聽到了腳步聲,男人本來也離我們沒多遠,這下怕是離我們不足五米。

而那人也看到了,進攻更加猛烈,匕首直接在我小臂上留下個口子。

疼痛使我松開了手,男人看到我受傷遲疑了一下“快把他抓住!不用管我!”

男人聽了我的話,去追那人了。

但是我知道,不可能把那人留下的,男人和我的武力值差不多,我們聯(lián)手可能把人拿下。

但是我受傷了,根本打不過。

我捂著傷口,單膝跪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真他娘的疼!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空手回來的。

看到我之后沖我搖了搖頭“ta很厲害。”

雖然早就料到了,但是還是有一些失望啊。

“跑就跑了,先送我去醫(yī)院。”和那人纏斗的過程中,當然不可能只有小臂有傷。

男人過來扶我,我用沒受傷的手臂,撐在男人身上。

卻不想,腿軟,差點臉搶在地上,好在他及時把我拉住。

下一秒我感覺到自己懸空了,我被男人抱起來了!

我紅著臉咬了咬后槽牙“你放我下來!”

當然不是羞的,是氣的,身為一個女權主義,怎么會允許一個男人那么輕松的把自己抱起來。

“你受傷了,我們需要去醫(yī)院。”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說。

我尼瑪!算了,等我傷好了的。

到了醫(yī)院后,我才認真看了眼傷口,嘶!居然見骨了難怪這么疼。

好在是左手臂,不怎么礙事。

不過,我盯著手上只有輪廓的貓頭發(fā)呆,這個身體有紋身嗎?我怎么沒印象啊。

算了不管了!

男人還在一旁,緊緊的盯著我的傷口。

“喂,你不會趁我受傷攻擊我吧?”我警惕的問。

“不會。”他低垂著眉眼搖搖頭。“我會盡快把那人找出來。”

“那就好,這個給你,我的人你先用一些”我拿出一塊牌子,這是代表我身份的象征。

他有些驚訝的看著我,而后表情堅毅“好”

倒不是我多信任他,但是他的人品我還是知道一些的。

畢竟那個我和他也逗了這么多年了。

在我住院這段時間他確實沒有趁虛而入,不錯。

但,那天我在睡覺,突然感覺到有人在我床前晃,不過感覺出來是我的心腹,我以為她是來看我的藥水打到哪兒了。

因為睡前還在打針。

我也就沒當回事,可是越睡越沉,等我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她給我注射的是麻藥,做手術全麻用的那種。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我死了。

確定我醒不來之后,一刀致命,死的莫名其妙。

但是這是我第一次安詳?shù)模瑳]有痛苦的死。

——————

我出生在男女平等的世界,但是,我倒希望它不平等。

男尊女卑也好,女尊男卑也罷。

男尊女卑至少我不用競爭,因為家族只有我一個男人,不必打小就那么累。

女尊男卑我可以更輕松,總比現(xiàn)在這樣好的多。

在這種男女都有繼承權的的情況下,我的手上沾了無數(shù)姐妹的鮮血。

我有時候也會羨慕對立的那家繼承人。

她家只有女孩才有繼承權,至少不用踩著兄弟的尸體上位。

記得我五歲那年出去玩,路過了一個宅子,里面?zhèn)鱽硇∨⒌目蘼暋?

我爬過墻頭,看見一個小女孩抱著腿不停的抽泣。

問過之后才知道她一天都沒吃東西了,我把自己偷偷藏起來的零食給她了。

同時也是知道了,她就是我未來的死對頭。

那時我才知道,原來她也不好過。

我們的身份都太高了,怎么可能會輕松呢…

后來等我們長大后又交了幾次手,她真的很厲害。

我們每次都打成了平手。

漸漸的上了歲數(shù)以后,我們之間的關系倒是緩和了許多。

年紀大了沒那么大的野心也打不動了。

直到突然發(fā)現(xiàn)了兩具尸體。

我們也為了這件事見了一面。

我發(fā)現(xiàn)她變了,變得又有活力了。

她提出的猜想更是讓我不寒而栗。

而后的種種證據(jù)表明,確實如他所想。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有人偷聽我們講話。

那人跑的很快,我沒追上,等我回來找她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的臉色蒼白,手臂上的血都滲了出來。

后來我扶她去醫(yī)院的時候,她還險些站不穩(wěn)。

我順勢把她抱起來,怎么…這么輕…

到醫(yī)院后看到她的傷口,我都覺得有些疼,她怎么忍的?

雖然知道她們女權主義和我男權主義一樣。

但是看到一個女生身體上,有那么嚇人的傷口,心臟還是不由自主的咯噔了一下。

更讓我意外的是她居然把代表身份的令牌交給我了。

那幫人,認牌不認人,她對我的信任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因為我是眼看著她對我一臉戒備到這般信任的。

于是我便很賣力的查消息,好不容易終于讓我查到點線索,卻得知了她被人殺害的消息。

按理說,斗了一輩子,我應該高興的。

可我卻笑不出來。

本以為這段時間我們的關系已經(jīng)改善,我甚至還想等退休了,一起釣魚約飯。

她怎么就這么死了呢?

我開始拼命調(diào)查這背后的真相。

是他做的,就是那個ta。

是個男人,我聯(lián)合了我們兩大勢力才把他捉住,為了避免他跑掉還注射了藥物。

問他為什么要這么做,他很快坦誠了。

他覺得好玩就做了,就這么簡單。

我有些驚訝,天才型反社會人格。

問完就把他殺了,至于殺了他之后有什么后果我并沒有考慮。

再后來,我盡全力護了這個國家三十年。

三十年,足夠我再選出三個人管理這個國家了。

我退休后抱著我偷的骨灰,在一個寒冷的冬天走了。

這么多年,身體早就被掏空了,雖然死的有點早,但是也沒什么遺憾了啊。

就是,可惜了我亦敵亦友的老孫了。

老孫啊,我去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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