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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接應(yīng)

  • 算盡仙緣
  • 血邪妖騎
  • 3248字
  • 2020-12-10 17:47:01

幾眼過后,婁誠眼神微變,瞥了眼黃裙阮月翎,細(xì)聲道:“阮師妹,你確在他在里面?”

“婁師兄,你又不是不知我體質(zhì)特殊,天然體香能識出那人所在。”阮月翎略有一些得意,瞪了眼婁誠,說道。

“那……走,免得他走了。”婁誠眼珠微轉(zhuǎn),頷首道。

于是,這二人懷著賊心,堂而皇之踏進(jìn)萬靈窟。

目光一掃,阮月翎黛眉微動,杏唇微動,急促道:“婁師兄,他在那!”

婁誠順著阮月翎目光望去,只見一道青色身影,踏入后閣之中,眨眼消失無蹤,神識掃去,卻被另一道蠻橫神識擋了下來。

隨之一名灰袍老者身悠然從后閣中踏出,目光直向二人望來,嘴角微弱翹了一下,似有深意。

婁誠瞳孔微縮,匆忙收起神識,移開目光,拉著阮月翎向一側(cè)快速走去,自顧問起一名巫血境小斯一些異寶問題。

被這么一拉,阮月翎本有些惱怒,可瞥了眼那灰袍老者,她眼神微動,會意也問小斯一些問題。

后閣中,青衫青年跟著一名黑袍老者朝一間房間走到。

幾個呼吸后,二人踏入房間。黑袍老者輕拂了下衣袖,幾道異光激射而出,落到房間周圍,緊接著,他向著房間一幅蒼松迎鶴圖一指,淡道:“和小友里面請。”

畫上仙鶴飛舞落在蒼松上,虛空微微扭曲,蒼松迎鶴圖逐漸變得模糊,畫上射出一道白光,如梯般落到房間內(nèi)。

“須彌洞天?”青衫青年眉梢微動,瞥了眼黑袍老者,淡道。

“和小友好眼力,確是須彌洞天,不過是半殘之物。”黑袍老者頷首,道。

下一刻,他指了下那道白光,微笑望了眼青衫青年,悠然踏向白光。腳步踏入,黑袍老者身形逐漸縮小,向著畫中走去。

眉宇間略有一絲疑惑,青衫青年靜望了幾個呼吸,也踏向白光。

腳步落下,他只感覺一股異力牽引著他向某處走去,身形沒什么變化,但那白光如天虹一般,橫跨虛空。

幾步后,虛空逐漸變得明亮起來,一方小天地呈現(xiàn)在眼前,十幾道身影同時映入眼簾。

“雷修和風(fēng)語,小友讓我等費了不少功夫啊。”一名黃袍長須老者,悠然道。

“和某實在慚愧,迫不得已躲了幾日,讓諸位前輩久等了。”青衫青年自然是白澤,他神情微動,略想了下道。

“無妨,事不宜遲,小友隨老夫來。”黃袍老者,輕拂了下長須,頷首道。

白澤自然沒什么意見,點頭跟隨老者而去。

一株蒼松聳立青山,一只仙鶴站于蒼松上,十幾道異光向著青山遁來,落到蒼松邊一座寬闊洞府前。

小片刻后,十幾名老者有序坐于洞府兩側(cè)玉椅,黃袍長須老者坐于正中,白澤坐在左側(cè)靠前處,眾修士神情各異相互打量。

“老夫路千秋,和小友手段,心性都是上上之選,謀劃之事關(guān)系到我等性命,小友可做了萬全準(zhǔn)備?”黃袍老者眉頭微皺,神情認(rèn)真望著白澤,說道。

“萬全?”白澤疑惑出聲,輕搖了下頭,望著黃袍老者,眼神微有動蕩,又道:“換作路前輩,敢說有萬全之策?”

老眼微有贊賞之色,路千秋頷首,道:“若事情敗露,不知小友打算如何行事?”

“躲,逃,死。”白澤略想了下,說道。

此言一出,在座老者臉色一凝,隨之流露出微微笑意,私下相互對望,不時輕點頭。

“好!以‘躲’在前,和小友自信能在危機(jī)中尋出一條生路,非常好!”臉上溝壑微向舒展,路千秋朗朗道。

白澤臉上微有些異色,眼珠微轉(zhuǎn),斟酌一二后,輕輕點頭。

“和小友潛入巫靈宗,目的是探清巫靈宗內(nèi)具體實力,以及一些秘地所在,只要這兩種情報確切可靠,我等便對巫靈宗發(fā)起雷霆手段,一舉除去。”路千秋眉宇間神色微凝,說道。

聽這口氣,怎么像連巫靈宗修士也一同除去?

白澤心中狐疑幾下,淡道:“巫靈宗修士也一同除去?”

路千秋頷首,笑道:“巫靈宗已被滲透,宗內(nèi)修士大多被同化,留下他們只會引來中州風(fēng)天宗本土修士,后患無窮。無毒不丈夫,大勢之前,那些無辜修士老夫顧不得。小友卻不必?fù)?dān)心,到時老夫會安排妥當(dāng),讓小友全身而退。”

巫靈宗修士同樣被謀劃在內(nèi),白澤倒不意外,宗內(nèi)修士被同化,也在情理之中,讓他意外的是路千秋等人老辣作風(fēng),斬草除根。

全身而退?空口之言毫無憑據(jù),到時自己說不定會落個兔死狗烹下場。心知討價還價毫無意義,而且路千秋如此直白言語,似乎也有刺探自己的意思。

微想了下,白澤略翹嘴角,莞爾一笑道:“嘿嘿,路前輩考慮周到。不知路前輩如何將和某送入巫靈宗?”

不問自己安危之事,卻問起如何潛入巫靈宗事宜,就算路千秋對自己答應(yīng)潛入巫靈宗目的有所懷疑,他也不好開口。

話峰這么一轉(zhuǎn),洞府兩側(cè)一二老者神情略有一絲起伏,眼中各有深意細(xì)細(xì)打量著白澤,隱有疑惑之色。

路千秋眼睛微瞇,拂了下長須,瞳孔閃過異色,望著白澤,目光變得深邃幾分,緩了一兩個呼吸,淡道:“和小友如今名聲在外,自會有不少修士注意小友,小友只需順?biāo)浦郏僖庥信d趣加入一方勢力,自會有風(fēng)天宗找上道友,到時候道友只是略施小計,進(jìn)入巫靈宗輕而易舉。”

“恩?路前輩,這就是你們的方法,看起來一點不高明,城外擋和某那些修士,也是前輩安排的?”白澤心思微轉(zhuǎn),略一想,就覺得這方法有些欠妥。

“呵呵,小友不必顧慮,越是看起來有破綻的方法,越是可行,風(fēng)天宗那些老怪物可精得很,沒一點破綻那便是破綻。至于城外那些修士,本來老夫安排了幾名,只是小友雷系功法一出,那幾名修士顯然是螳臂當(dāng)車,有些多余,并沒出現(xiàn)在小友視野。”路千秋似有深意點頭。

反其道而行,看似破綻百出,其實就是一計,這不失為一種取巧方法,風(fēng)險頗大,而且全落在自己身上。

想著,白澤心中暗罵“老狐貍”,頓時,對這群修士的好感降低了一些。不過他臉上神色卻掩飾得很好,眉宇眼疑惑消散,裝出釋然模樣,淡道:“順其自然,路前輩下得一手好棋,和某佩服。”

枯手抬起輕搖了了下,路千秋似笑非笑,道:“小友雷修改變了一切布局,老夫本安排了妥當(dāng)方式,如今看來略顯多余。”

“情報傳至何人手中?”眼皮微跳,白澤疑惑道。

“蕭百青。”路千秋神情微凝,頷首道。

白澤頷首,輕輕笑了下,望向路千秋。

路千秋眼中閃過疑惑之色,略那么一頓愣,忽想到什么,老臉勾勒出一絲笑容,笑罵道:“小友還怕老夫?qū)⒑锰幫塘瞬怀桑恳擦T,成與否這都是小友應(yīng)得的。”

下一記,他衣袖輕抖,枯手微動,一只儲物袋向白澤激射而去,其后還跟隨著一道暗紅血光。

見那血光,白澤神情微凝,思緒瘋轉(zhuǎn),一兩個呼吸后,手揚向接過儲物袋,自然那道暗紅血光打入了他手中。

“一絲印記,方便老夫知道小友行蹤,到了巫靈宗老夫才會動用印記,略知小友行蹤,小友大可放心。”路千秋微笑著,拂了下長須幾分滿意,說道。

印記?這么一來行蹤全暴露在路千秋眼前,行事頗為麻煩,偏生自己還除不去。

雜亂涌起略過了一遍,白澤臉上微有苦意,輕輕點頭。

“謀劃之事關(guān)系到我等性命,小友還需謹(jǐn)慎小心,切記言多必失。”路千秋見白澤模樣,微解釋道。

“和某了解,多謝路前輩指點,不知前輩是否還有其他事情交待?”白澤頷首,苦笑了下道。

“已交待完,小友將情報傳出后,雷霆出手之前,老夫會最后聯(lián)系一次小友。”路千秋悠然道,目光望向一名黑袍老者。

見這神情,白澤微點了下頭,瞥了眼黑袍老者,見其微頷首,同時向洞府外走去,便會意跟隨了上去。

白澤走后,黃袍老者枯手微揚,幾道異光落到洞府四周,淡淡符紋懸浮而出,隨之悄然消失。

他目光平靜,掃了下兩側(cè)老者,淡道:“諸位道友,此子是否可信?”

“五五開,亂境中狡詐小修。”一名灰袍老者眉梢微動,淡道。

“七三開,心性不錯,略有一些老成,年紀(jì)似乎有些小,若非本宗消亡,老夫都想將他吸納入宗內(nèi)。”一名赤袍老者頷首笑道。

“一九開,此子一直掩飾真正目的,只字不提潛入巫靈宗事宜,其心可誅。”一名衣著光鮮的中年男子淡道。

“哦?解道友發(fā)現(xiàn)什么?”黃袍老者神情一凝,淡道。

中年男子輕搖了下頭,寒聲道:“解某懷疑他是巫靈宗修士。”

“他可是想進(jìn)劍宗,并非巫靈宗。解道友可有依據(jù)?”路千秋臉上溝壑深了幾分,疑惑說道。

中年男子略想了下,目光變得陰鷙,望向路千秋低沉道:“此子心性太過平穩(wěn),體魄過人,讓解某想起幾年前散修之城體修白澤,他那雷系秘術(shù)似乎在傳聞中出現(xiàn)過。”

“巫靈宗體修白澤?解道友別開玩笑了。體修白澤整個散修之城都知道他是六靈脈,幾年前凝核境初期,此子破空境初期,天差地別,就算體修白澤有逆天機(jī)緣,以其六靈脈資質(zhì),這么短時間內(nèi),能達(dá)到凝核境后期已是頂天!解道友不會是聽蘇錦珀說多了吧?”灰袍老者眼皮微動,質(zhì)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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