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非我匪求
- 極品寶寶辣皇后
- 里里婉
- 3948字
- 2020-12-18 11:00:26
“啊!”花若谷張開大口,半天沒說話。
小魚兒則乖乖從花若谷的身上爬了下來,揚著小腦袋,“你真的不知道?”小魚兒一副不相信的狀態(tài),反問著花若谷。
“你怎么知道他來了?”花若谷這次卻是問起了兒子。
小魚兒抬腳就坐到了花若谷對面的椅子上,圓潤的下巴頂著桌面,大眼忽閃著,他前天夜里來的。“那時小魚兒被白衣哥哥喚醒,有些迷里迷糊,不過最后,就看見白衣哥哥盤坐在小魚兒的一側(cè),發(fā)功運氣,當時他的周身上下一團云霧繚繞,白衣哥哥就像天上下凡的神仙。”小數(shù)點魚兒的下巴一起一伏。
“說正事!”花若谷抬出手指,咚咚的敲了敲桌子。
“運氣之后,一個發(fā)著金光的小青蛙就出現(xiàn)了,再后來不知道怎么的,白衣哥哥就運氣把那個小青蛙輸送進小魚兒的嘴巴里,可是小魚兒就好像吃了什么東西似的,再然后就是睡過去了。”花小魚抬起頭,扁了扁嘴,“娘親,什么時候回深山看望白衣哥哥。”
“他走了么?”花若谷擔心的問著。
“白衣哥哥走了,走了說了句什么的,物我非我,非我匪求之類的,聽不懂。”花小魚想拍著腦門想了半天才迸出幾個字出來。
“什么嘛,也不知道跟娘親打個招呼?”花若谷顧自不高興的嘀咕著同,“這么遠的來了,也不打聲招呼。”
“白衣哥哥說去你的屋中看過了,所以就無憾了!”花小魚一板一眼的說著,“你們倆入怎么了這是?”花小魚抱著雙肩,蹙起眉頭,翻了翻白眼。
“我怎么不知道他來看我,我們沒事,啊!”花若谷無奈的攤了攤手,忽然想起了什么,她緊急追問著花小魚,“你是說白衣哥哥什么時候來的?”
“前天夜里!”花小魚不滿的瞥了下自己。
“啊!”前天夜里,她正與明玉樓你儂我儂,雖然沒有什么出格的事情,可是一看就知道情侶親密無間的告別與旁白,花若谷失聲的微微尖叫了一下。
“娘親,有什么大驚小怪的,你怎么想的,不喜歡白衣哥哥,喜歡樓哥哥?”花小魚以一副成人的口吻鄭重其事的問著花若谷。
“這個……”花若谷的臉在花小魚的逼問之下,脹起了微紅。
“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管!”花若谷白了一記花小魚,一下子別過臉去。
可是白衣哥哥的身上有血漬,好像受了重傷!花小魚非常嚴肅的提醒著花若谷。
花若谷的心一驚,以清風的實力,絕不是一般人所能敵過的,他居然受了重傷?花若谷喃喃著,心中翻起一陣陣漣漪,她欠清風的實在太多了,包括小魚兒。
“小魚兒記住,白衣哥哥來過誰也不許說,還有你的病若別人問起,就說還沒有康復,聽著沒有?”花若谷語正言慈的叮囑著小魚兒,擔心又有居心叵測的人對竹園不利。
“你知道白衣哥哥去了哪里了嗎?”花若谷向著探著身子追問著。
花小魚則把腦袋一扭,抱著雙肩一副不理睬的樣子,“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到底喜歡誰?”
“真的不知道!”花若谷氣急突然吐口。
“真的?”花小魚立刻轉(zhuǎn)過身子。一副驚喜的面孔。
花若谷不懷好氣的質(zhì)問兒子,“你滿意了?你就是你處心積慮想要的答案?”
“不是!不是!”花小魚一見娘親好像動氣了,一下老實起來,趕緊皮笑肉不笑的上前插科打諢,“小魚兒是說娘親所想正是小魚兒所想!”
花若谷倒來了勁頭,眸子發(fā)出一道厲害的光芒,“花小魚,你說呢?到底你喜歡哪個?”
“不知道!兩個都夠美男子一枚!兩個人又都對小魚兒好!”花小魚一咪眸子,立刻焉了下來,抬起小手一個勁的擺著,“真的不知道!”嘿嘿的傻笑著。
“必須說一個!”花若谷的聲音陡然提高了下,然后音量又突然降了下來。
“一個可不好說!”花小魚故意淘氣的裝模作樣。
花若谷一聽說急了,“什么叫一個不好說?”砰的一聲,花若谷的拳頭重重的落在桌子上。
“我是說,如果兩個都做小魚兒的爹爹最好!他們都俊美無比!”花小魚的聲音越說越小同,不過花若谷卻是聽了個清清楚楚。瞳孔中有一種默默的憧憬。眸光閃閃。
騰的一下子,花若谷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花小魚,你敢胡言亂語,今天娘親就要執(zhí)行家法,割了你的舌頭!你還以是娘親是在動物世界的生力軍啊?”說著她把椅子向后一拉,花若谷的整個身體就閃了出來,揚起巴掌,呼呼生風的就向著花小魚的方向劈了過去。
機靈的花小魚早就一下子閃了出去,圍著桌子轉(zhuǎn)開了,花若谷與花小魚這就轉(zhuǎn)開了圈。
轉(zhuǎn)了幾圈,花小魚就頂不住了,直累得氣喘吁吁起來。
“停!花小魚向花若谷娘親求和!”花小魚鄭重把手舉了起來,一副投降的姿勢,這是他們母子專門的招式。
“不行!你憑什么向娘親求和,娘親不答應(yīng),這次非得揍到你不胡說為止!”花若谷不依不饒的咬著嘴唇,故意露出一副虎視洶洶的樣子。
花小魚眼看娘親就撲了過來,大喊一聲,“白衣哥哥!”
花若谷一聽就是一愣,回頭一看什么也沒有,花若谷更加的生氣直來,“白衣哥哥的去處,花小魚知道,娘親手下留情啊,剛好,也不能這么的施行家庭暴力吧?”花小魚沖著花若谷喊著,并扮了一把鬼臉。
花若谷一愣,放下?lián)P起的巴掌,其實她也沒有想真要打小魚兒,這一向是他們母子之間的笑料而已。沒想到花小魚真的知道清風的去處,既然他受了傷同,身邊卻沒有人照顧,豈不是……花若谷一想起來心中就是一片慚愧之色。
她決定不帶小魚兒,一探白衣道士也就是清風。
晚上花若谷收拾東西,決定自己去一趟城郊的茅草屋,清風居士。雅號自己取得還不錯,臨行前,花小魚告訴花若谷,白衣哥哥外號清風居士,所住的十里茅屋上寫著清風居三個大字,這樣她就能找到白衣哥哥了。
第二天.
花若谷收拾好行囊就出發(fā)了。不過出城之后,她卻是換了一另男裝的打扮,還貼上了幾縷小黑胡子,看上去卻是一個英俊瀟灑倜儻的貴公子。即使是再普通的衣衫也掩不住的貴氣揚揚。
起初花若谷走的是官道,后來發(fā)現(xiàn)小路其實也很好走,反正天不黑,走些小道罷了。
轉(zhuǎn)眼就來到了十里桃林,干枯的樹木叢之中,一座茅書草屋頓時呈現(xiàn)在花若谷的視野之中,愈走愈近之際,副對聯(lián)赫然入目:
十里桃林,十里酒香,十里長亭,十里草長!
千丈楊場,千丈巷深,千丈驛站,千丈花發(fā)
橫批是:清風居士
花若谷嘖嘖稱贊著,好對聯(lián),正在稱贊之際,一紫衣女子悄然就站在毫沒有任何防備的花若谷身后。
未見其人,就聞其聲了。
“公子,還請留步!”銀鈴般的聲音過后,紫衣女子緊跟著一聲長劍出鞘,橫亙在花若谷的面前。
“休得無禮!”遠處傳來一聲儒雅的聲音,渾厚而帶著磁性。
花若谷轉(zhuǎn)頭而望,身后的女子,淡妝相宜,柳眉杏眼,粉面桃腮,櫻唇一點,揚柳削肩,一握的小腰如素。儀態(tài)萬千,也算得上是一位俏麗無雙的女子。
花若谷淡然一笑,拍的一聲,打開折扇,“姑娘,失禮了,此處不是清風居嗎,你一個姑娘何以住此?你又不是道士?”花若谷挑畔的看著對面的紫衣姑娘,眉目之中有幾分調(diào)戲。
“師兄!”紫衣女子氣得一跺腳,頗有幾分撒嬌的氣勢。
可是紫衣女子口中所呼的師兄,卻遲遲沒見到出來,紫衣女子嘆了一口氣,狠狠的瞪了花若谷一眼,趕緊跑進茅屋之中,
咣唧的一聲把劍就扔到了地上,“師兄,你傷重不重?不讓你逞能,非得逞能?你看看傷口這么長,可是人家卻一點也領(lǐng)情,甚至也不知道你的心意?”紫衣女子顧自的嘟嚷著,花若谷卻已悄悄的來到了門口。聽到了所有的對話。
“師兄,人家是相府的五小姐同,現(xiàn)在是認祖歸了宗,據(jù)傳已與七王爺明玉樓訂下了終身,你就不要再自討沒趣了,你默默的為她做了這么多,可她呢,卻什么也不知道?師兄你值得還是不值得?”紫衣女子不依不饒的叨念著。一邊看著男子的傷口。
“只要她安好,師兄一切就遂了意了!”一聲熟悉的男性聲音傳進了花若谷的耳中,她的心一下子收緊了起來。
“難道受傷的清風真的就躺倒在這里?”花若谷立即喜極望外。剛要邁步子就要走進茅屋之中,此時聽到紫衣女子卻開口了,“師兄,何時回山?”
“再等一等!”稱作師兄的男子喘了口氣,淡淡而出。
紫衣女子一生撲的就坐到茅屋內(nèi)的竹椅上,“師兄,不就是花若谷嗎,她有什么好,她還帶著一個孩子,她還要跟別的男人成親,師兄你都等了多少年了,還有大深之中,你對她照顧得無微不至,儼然就是她的丈夫,可是她,花若谷卻一點也不領(lǐng)情,剛剛回到花丞相府中,就要嫁給金枝玉葉,你說你值不值?”
花若谷愕然了,她的腳步,一下了收了回來,緩緩的靠倒在茅草墻上同,她的心一下子如同掉進了冰層里,一處寒意襲來,怎么會這樣?
可是……花若谷喃喃著,不知道怎么辦?她心中說清是什么滋味,手中的折扇就在花若谷的失神之間咣的掉到了地面。
“誰!”紫衣女子聽過有異響,一個箭步就沖出了草房,“又是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花若谷的渾身一驚,慌忙撿起地上的扇子,熟悉的道袍出現(xiàn)在花若谷低頭撿扇子的那一刻,她愣了愣,還是撿了起來,低著頭,羞紅著臉,一點也不敢抬頭看清風居士的模樣。
花若谷低頭轉(zhuǎn)身就要走,因為光想著如何躲開清風,千萬別讓他識出自己,不然多尷尬!
但花若谷想逃走的小心思,小九九卻被紫衣女子看了看清清楚楚,她騰的躍步向前伸手就是一抓花若谷頭頂上的小帽子,一頭青絲赫然垂了下來!
“女人!你居然是女人,你到底是什么人?”說著的同時紫衣抬腳點地一下子就竄到花若保的正前面,迎面沖著花若谷抬手就是一掌。
“師妹,住手!”清風砰的一聲就伸出手臂替花若谷一擋,“你想做什么?何必傷及無辜?”
花若谷趁機而逃!
紫衣女子怒目圓收起拳頭就要追,清風哎呀的吃痛了一聲,紫衣女子只有停下來,回過頭又奔回來,“師兄,你沒事吧?”
清風咬了咬牙道,“沒事!”眼睛卻出神的瞟向了遠處飛奔而去的身影,他怎么會不知道是她,不過她既然什么都知道了也好。
紫衣女子扶著清風進得茅屋之后,他一直閉著眼睛,恍然間出現(xiàn)了與花若谷母子同在一起的愜意,可是現(xiàn)在一切卻不復存在了。
“過幾天,我們就回山中吧!”清風緩緩出口,眸中卻有幾分不舍,自經(jīng)一別,不知何日再見,山重重,水重重,萬水千山難隔天涯情,青山總有情,云亦總有情,卻獨不見君有情,可憐早生華發(fā),一掃千年。
清風的心中一片憂郁,糾結(jié)在面具之后的臉上。
且說,花若谷一路心事重重的回到了竹園,她知道清風有紫衣女子照顧比自己照顧還要好!
到了竹園,花若谷的小臉陰得可怕,櫻唇緊緊繃著,丫環(huán)們見著都躲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