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真相大白
- 極品寶寶辣皇后
- 里里婉
- 3962字
- 2020-12-18 11:00:26
“好!派!”花海正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到底兇手在哪兒,花若谷一步步的弄著玄虛,讓花海正的心底涌出一絲不高興,不過下毒畢竟不是小事,更何況又涉及到了牡丹院,老夫人還盯著緊緊的,自己也不好意思摞了挑子,不然老夫人會責(zé)怨自己。
“不過呢?谷兒要送給青越將軍一些幫手!”說著花若谷從身后的一個小盒子里取出一個小成人手臂粗的高胖瓷瓶,花若谷沖著竹雨一瞟,竹雨立刻來到花若谷的身旁,花若谷則湊近竹雨的耳畔一陣陣竊竊私語。
很快就能看到竹雨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得意,非常崇敬的目光看了又看花若谷,花若谷把東西朝著竹雨的手中一塞,“去吧。”
整個花廳之中一片肅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出聲!只能聽到老夫人的一聲長嘆!
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青越率領(lǐng)著何洛香,還有眉梢稍稍掛了一絲喜色的雨兒,何洛香一屁股就坐到了椅了上,嗔怪著,“谷兒,看你出得餿主意,熏死人啊,以后有好事叫我,這樣的事改換別人吧。”
“好!姨娘受委屈了!”花若谷微微作了輯一下。
青越則是向著花若谷的方向投來佩服的一瞥,花若谷則微微點(diǎn)頭表示謝意,雨兒呢非常感激的望了一眼花若谷,并非常肯定的望了一眼剛剛抬起眼皮的李媽媽。
“青越呈上物證!”說著青越就把另外一包辣椒末放到了張?zhí)t(yī)的手中,還請?zhí)t(yī)說出辣椒末的詳情。
張?zhí)t(yī)仔細(xì)的辯解著辣椒末,臉上很快的暗了下來,開始搖頭,后來又是自己點(diǎn)頭,眾人的心再次提了起來,這一會兒的功夫,眾的心跟跳上跳下的暫且不說。
“此包有異,除了辣椒末、朱砂之后,還有一種迅速讓上皮膚腐爛的草本,那就是中藥中的懶子藤,一般之人抵抗稍好者,觸及之后只是會出現(xiàn)皮膚騷癢,但體弱者,包括吾等年紀(jì)、尚幼兒可以感染皮膚潰爛。”張?zhí)t(yī)緩緩道來。
眾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看來馬上就要塵埃落定了。離真相大白不遠(yuǎn)了。
花海正騰的站了起來,臉色極其難看,“青越從何處所得?”
“屬下從玉番院冬兒的床頭匣子里所得!有何姨娘,雨兒為證!”青越一本正經(jīng),眼光不自覺看了看一臉煞白的周芳玉。
“何洛香作證,雨兒也做證,確實(shí)是從玉番院所得!”而且兩個人同時說出的玉番院明明的就加大音量。何洛香倒是沖著周芳玉的方向狠狠的瞪了一把。
“夫人?作何解釋?”花海正陰鷙的眸子立刻盯上了周芳玉,周芳玉趕緊一屁股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老爺冤枉,丫環(huán)做事,豈能都扯到妾身身上來?”說罷掩面哭哭啼啼起來。
老夫人一聽,就氣得指著周芳玉的鼻子道,“芳玉啊,這么大的事情,之前怎么不好好的查上一查,哪能這么縱容下邊的丫頭,失察之罪!”
冬兒的腿一軟早就癱軟在了地上,臉色一片慘白。
“老夫人,夫人,老爺,還請饒奴婢一命!奴婢一時糊涂啊!”冬兒不住的看了看正掩著面的周芳玉,周芳玉現(xiàn)在正在自保,巴不得和冬兒撇得個干干凈凈呢?
眾人一片稀噓,原來如此。
“即使你無過,你手下的丫環(huán)出了問題,你也跟著承擔(dān)管教責(zé)任,禁足半年,不得出花府!”老夫人氣轟轟的說著周芳玉,轉(zhuǎn)役又喝斥著冬兒,“冬兒的心腸你真夠毒的,想一想這一圈你利用了多少人,連兩個孩子你都要害,都在利用,還把如意算盤設(shè)計(jì)到了牡丹院,你真是小小年紀(jì),好大在膽子,好歹毒的心腸啊!”
老夫人一口氣的數(shù)落著癱軟在地上一團(tuán)的冬兒。
老夫人沖著張?zhí)t(yī)一揮手道,“謝過太醫(yī),家丑見笑!”
張?zhí)t(yī)道,“老巧去后院看老太爺去了,剛才老巧什么也沒有聽到,更沒有看到,呵呵!”說著一捋長髯,提著藥箱轉(zhuǎn)身而去。
“冬兒,還有何話說,為什么要害小魚兒?”花若谷咄咄逼人的來到冬兒的近前。
冬兒的腦袋再次轉(zhuǎn)向了周芳玉,而周芳玉則一轉(zhuǎn)臉就側(cè)過頭去,裝作沒有看到,冬兒眸中的光一點(diǎn)點(diǎn)的暗了下去,就如死灰般的沉靜。
“要?dú)⒁獎幭ぢ犠鸨悖 倍瑑呵辶饲搴韲担@恐的眸子卻配上這樣一句硬氣的話。
花若谷緩緩走到老夫人的近前,低低耳語,“老夫人不如如此,這樣如何!”
“嗯!好聰明的丫環(huán)!”老夫人用手指戳了戳花若谷的光潔的額頭,一副寵溺。
這時吳天等人將冬兒架起來,離開了前廳,還有周芳玉則被夏兒等扶到玉番院。
“正兒啊,不如把冬兒先押入中的地牢吧!審了這么長時間了,大家也跟關(guān)擔(dān)驚受怕了,不過,老朽還是有一事不明白。”老夫人的心平復(fù)了下來,語重心長。
“老夫人盡管問,谷兒照答就是!”花若谷小心的垂立在了老夫人的近前。
“你剛才給竹雨說了什么?給了什么?如何能找到這相辣椒末?老身實(shí)在是費(fèi)解,還請孫兒給老身解釋一二。”老夫人皺著眉頭,把問題一一的拋了出來。
何洛香卻打趣的道,老祖宗,“你這個孫女,可把洛香害苦了。”
“喲,老身要聽聽,她是如何把你害苦的?”老夫人終于眉開眼笑的數(shù)落著何洛香。
剛才空氣中的一團(tuán)凝重,漸漸舒緩開了,花海正則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自己的女兒,心中有太多不解的迷團(tuán),如此的工于解機(jī),如此的抽絲剝繭,可比剛才的竹雨厲害多了,不過還真不像幾年前離家出走的谷兒。性情大變來形容女兒現(xiàn)在的樣子。
懷疑、復(fù)雜、欣賞各種復(fù)雜的情感與念頭一片片涌上了花海正的心頭。
花若谷看到老夫人瞥了自己一眼,趕緊上前一拂身子,“懶子藤俗名爛子藤,是種寄生植物,生長于野外,不作用于藥物來處理,一般生長在腐爛的地方,尤其是有糞肥的地方,并與一種大家俗稱的屎殼郎是黃金搭檔,共同生活在一起,屎殼郎為其翻土,松土,懶子藤則為屎殼郎提供大量的腐爛變質(zhì)的糞肥。”
“僅此而已。”花若谷不禁也笑了笑。各房的小姐們一陣陣笑了起來,更多的是把鼻子、嘴巴用手指使捂了起來。
何洛香也不依不饒的打趣著,“當(dāng)時臭死了。”
“剛才我給竹雨的就是屎殼郎,把們放到一個小瓶子,到了各院一放,它自然的就向著它的本性而去,就是臭的懶子藤而去。”
“如果沒有,屎殼郎就會不動。”花若谷侃侃而談,眾人瞠大眸子小心的聽著,如墜五云夢里。
老夫人則哈哈的大笑起來,“谷兒,你還真能想得到。”
“正兒,還有什么話要說嗎?”老夫人一本正經(jīng)的看向了花海正。
花海正則搖搖頭道,“母親,孩子兒無事。”
“那就叫各房散了吧,一直坐在椅子上,也不活動活動,多累得慌!走了,雨兒,死罪可以饒,活罪不能免!走,看老身如何來罰你!”老夫人故意板著臉對著雨兒說著。
雨兒撲的一聲笑,“如何罰雨兒都甘心,只要老夫人不趕雨兒走就是!”
“李氏你也回吧!”老夫人回頭看了一眼李氏,緩緩的離開了花廳。
竹雨則扶著花若谷向著竹園走去。
一路之上,竹雨都眉飛色舞的夸獎著花若谷,“小姐,你真是厲害,居然分析得頭頭是道,奴婢差一點(diǎn)就演不下去了。”
“好了,事情都過去了,也替小魚兒報了仇了,不過花海正明明知道周芳玉可能就是幕后主使,卻悄然的放過了于她,有些不可思議?”花若谷幽幽的說著,皺著眉頭,并沒有開懷大笑的樣子。
不過,接下來會有更多的好事。
接下來的幾天內(nèi),府內(nèi)又是一片風(fēng)平浪靜,而且周芳玉雖說是被禁足,但手中的權(quán)力絲毫未受到一絲半毫的威脅。
不過畢竟打擊了她一番,后院可以暫時可以消停一段日子了。
三日之后,冬兒竟然莫名其妙的死掉了!各房之人一片稀噓,周芳玉還是硬擠掉了幾分眼淚。
花若谷明明知道此件事不是周芳玉所為,就是花海正所為,因?yàn)槁犝f冬兒臨死前的一天晚上,花海正曾去過地牢。
一切又是鏡花水月,一切又在恍然之中,當(dāng)花若谷夜晚凝望著天空的一輪寒月時,突然想起了明玉樓晚上的每日到訪。
冥冥之中,她有一種期望與等待,難道真的是等待明玉樓嗎?她的心此刻沉淪了。
已是子夜,花若谷竟然還無絲毫的睡意,心中閃過一次次明玉樓的身影,他邪魅的眼神,嘴角勾起的壞笑,幽深狡猾的眸子。
眼中一團(tuán)濕熱,她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包括她的前世,包括今生,今生明玉樓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可是冥冥之中卻是顯得那么的遙遠(yuǎn)而不可及。
她突然之間笑了笑,眼角咪了起來,想起與明玉樓前段日子的鴻雁頻傳,魚傳尺素,。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青風(fēng)明月,大明湖畔,絲絲絞纏,賊人當(dāng)?shù)溃伦o(hù)淑女,人宿花府,百寐不眠!”(明玉樓)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如花美眷,梟雄折腰,金花有毒,取之有道!百花妖繞,君可悉取,梅花一枝,雪中獨(dú)立,求之一瓢,不與百花同放!”(花若谷)
“若錦,若錦,焉知吾存,君無心插柳,本無思;妾有意栽花念無邪。無欲,無欲!”(明玉樓)
“君無情,妾本無意,正合天意,不如兩兩相忘。”(花若谷)
君住長江頭,妾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明玉樓)
從不后悔!互生共死,明朝共勉!(花若谷)
長江之君已過往,刺遍青山與荒涼,長江之妾桃花面,寒煙淡淡水波波。只是過往,只是去煙之過往。錯錯錯!(花若谷)
想起來,雖然只是一些過往,但今天想起來,花若谷覺得卻是格外的親切,因?yàn)槊饔駱蔷驮谇Ю镏獾牡胤剑裏o法觸犯及,也無法來安慰,她的心正一點(diǎn)點(diǎn)的流失而去,一抹靈魂出竅而去,一絲絲一,一抹抹,遠(yuǎn)赴千山萬水。落于河之南。
花若谷想著想著,居然睡著了。夢中自己也飛到了河之南……
第二天,當(dāng)花若谷醒來的時候,日頭已上了三竿頭。
“小姐,這兩日是不是舒坦了?”竹雨小心的上前伺候著。
“不舒坦!還有沒用的招呢?不過卻是缺了一副引子。”花若谷打了一個深深的舒展。
“娘親!”花若谷一睜眼,就看到了小魚兒挑簾攏進(jìn)來了,花若谷不由的一笑,“怎么樣,小魚兒這兩日是睡夠了嗎?來讓娘親好好看看,有沒有落什么疤痕的,將來娶不上媳婦!”
“就是沒疤痕,小魚兒恐怕也不好娶上媳婦啊!”小魚兒撲倒在花若谷的懷中,小頭不停的親溺著。
“行了,這么帥,怎么找不到了媳婦,一天竟胡說!”花若谷抬起雙手,輕輕掐了兩把,小魚兒如水的嬰兒肥。
竹雨一聽卻撲的一聲樂了。
“娘親,這么厲害,哪個女子敢嫁給小魚兒啊,娘親不得把人家嚇跑了?”小魚兒煞有介事的說著。
“去!去!”花若谷不樂意的沉下了眸子。
“娘親,小魚兒告訴娘親一個秘密!竹雨你先下去吧!”花小魚白了一記竹雨。竹雨不懷好意的向著花小魚吐了一個舌頭,扮了一個鬼臉,閃出了門外。
“娘親!”花小魚再次爬上了花若谷的肩膀上,小腦袋毛茸茸的癢著花若谷的長頸,“娘親,昨天晚上,白衣哥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