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在京城養了幾天病后,江淮義帶著她來到鄂州,又回到那個熟悉的院子。
在住到兩個月后,楚天接到消息和初雪說:“大嫂,根據你的要求,現在林家已經是歸凌云啦,給林家留了兩家小鋪子可以維持生計,林老爺子目前中風,臥病在床上,林家老大現在哪里也去不了了,整天待在家里酗酒,但是他那個兒子是個不錯的人,做事果決,把林老大給關在屋里,只送水米,直到林老大戒酒再說。”
初雪聽后說:“以后他們的事情,就不必要來回我,與我們沒有關系。”
楚天頷首行禮退出去。
這次他們在外一直待到11月底才在老太太的祭日前趕回來。初雪照舊拿出給初夏準備的禮物,讓人把初夏叫來。
初夏進來后顯得很拘謹,給初雪行禮問聲:“夫人安”
初雪看著這樣的初夏有種酸澀感,無論她怎么要求,初夏都沒有再像以前那樣和她是無話不說的好姐妹,總感覺初夏對她越來越生疏啦,初雪在這個世界就青依和初夏兩個好朋友,她不想失去一個,所以一直在努力修復她們之間的隔閡。
初雪起身拉著初夏的手坐在踏上,把給她買的首飾個漂亮的衣服都癱在踏上給她看,初夏看著一踏的東西,是又心酸有嫉妒。
初雪拿著一個釵插在初夏的頭上說:“這個釵也是一對的,我和你一人一支,和我們及笄那年的一樣,你看我也簪在頭上。”說著還歪著腦袋讓初夏看。
初夏看了一眼,確實在初雪的頭上看到那支釵,但是也看到她頭上還有一支和青依頭上一樣的釵,這是什么意思,你這邊和我說姐妹情深,那邊又和青依姐妹情深,以為我好糊弄?
初雪看到初夏蹙著眉,不是很高興,就逗她說:“我們的初夏也是大姑娘啦,是不是想嫁人啦?”
初夏只是苦笑了一下說:“夫人就知道打趣奴婢。”
初雪拉著初夏的手說:“初夏,我們是朋友,我是真心的希望你不要認為我嫁給爺,就比你高人一等,我希望我們是一輩子的朋友,私下不要分尊卑,青依現在也是我的朋友,她私下也不會和我這么分尊卑的,爺也知道,他都不管的,所以初夏,我們私下你也不要這樣好嗎,我們還和以前一樣,是好朋友?”
初夏看著初雪真誠的,一時有些動容,初雪看到她有些動容的臉接著說:“你和青依我都想好啦,明年,你也18歲啦,我讓爺給你找個相貌好,人品好,又能干的管事,我把你們兩個風風光光的嫁出去。”
初夏聽到這,就面色一怔,她沒有再說什么,到是青依羞澀的說:“夫人你竟說玩笑話,我不嫁人的,我要陪著夫人一輩子。”
初雪點了青依的額頭一下說:“我可不留老姑娘,就怕你看到心儀的人,我留都留不住呀!”
初夏看著她們主仆笑鬧著,覺得自己和初雪更加格格不入啦,就起身說自己還有事,拿著初雪給的一包袱繼續走啦。
初雪看著初夏離去的背影,嘆息到“我怎么做,才能和她回到從前呀?”
青依在一旁勸解到:“夫人,人各有志,初夏她現在就是鉆牛角尖出不來,再過段時間,她想通了就好啦,你現在整天忙著對賬還忙不過來,就別再為這事費神啦!”
江淮義現在是徹底的和初雪分工合作,初雪負責所有的賬目,江淮義負責開拓市場,一個主內一個主外,絕配。
晚上初秋當值回來后,看到初夏床上的禮物,過來翻看,邊看連說:“這么多漂亮的衣服和首飾,又是夫人送你的吧,你說夫人對你到底是真好還是假好呀?”
初夏迷茫的問初夏什么意思。
初秋撇撇嘴說:“你呀,這點都不懂,要是真的對你好,就把你調到身邊當大丫頭,每年跟著夫人出去游山玩水的,多愜意呀,干嘛還讓你在書房當個二等的丫頭呀,你說假好吧,每次出去都花這么多銀子給你選禮物,我是真看不懂夫人到底是什么意思。”說完初秋就訕訕的回到自己的床上,準備睡覺。
初夏望著床上的禮物陷入沉思,初秋的話很對,當初雪被提升到爺的貼身丫頭時,那個時候實際上已經開始被當做主子來對待啦,那時初夏就希望初雪把自己帶在身邊,可她沒有,第二年,她和二爺成婚,初夏也期盼初雪把自己調到她身邊,還是沒有,今年,二少爺明顯的表現出對她有意思,初雪卻想把她嫁給一個管事,哪怕是個掌柜的也比管事要好很多呀!二少爺說的對,初雪一定是怕把她帶在身邊,覺得自己比她漂亮,讓她難堪,憑什么你這樣的姿色能到夫人,我這么漂亮就不能到少奶奶。初夏想到這里,就像做了個很大的決定一樣,手掌攥的緊緊的。
第二天初雪接到李姨娘求見的通報,他她讓人把李姨娘請進來,李姨娘手里拿著一個包袱,見了初雪福了福身行禮,初雪讓她起身,讓座,四妞奉上茶水。
李姨娘喝了口熱茶后才說:“太太,妾身這次前來有事想求。”
初雪忙說:“李姨娘不用這么客氣,都是一家人。”
李姨娘坐在這暖融融的屋里,面帶苦楚的說:“太太,您和爺這一去就是將近一年才回來,江叔也不在,我為我父兄準備了些過冬的衣服,都沒有人幫我送到邊疆,所以妾求太太和爺說,能不能派人快馬加鞭的讓人趕到邊疆給我父兄把東西送過去,我父親年事已高,我怕他天寒地凍的,有個好歹,我也是是難安呀,請太太體諒一下我為人子女的孝心。”
初雪讓青依結果包袱說:“沒問題,我一定會和爺說的,你放心吧!”
李姨娘用帕子擦擦眼淚說:“謝謝太太。”
初雪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只好讓她再一邊陪著,過會李姨娘不哭了后才又說:“妾還有一事想求,就是盈霞大了,每個月的開銷實在是太大了,太太能不能每個月多給二百兩銀子,等盈霞出嫁后就不用給那么多了。”
初雪一聽要增加二百兩這么多,有點猶豫說:“當初是爺定下來,我不好答應,這樣吧,爺回來后我和他說一下再回復姨娘。”
李姨娘苦笑著說:“太太,不瞞您說,因為爺的聲望在這,所以盈霞交往的都是一些官宦和富佳人家的女孩子,現在孩子都大了,肯定都會注重打扮,而且霞兒明年十四了,就要定下婚事了,這兩年肯定會有更多的聚會邀請她,霞兒也要有幾身像樣的衣服和首飾,才不給爺丟人,再有就是這閨女家里母親祖母還有自己生日,都要聚聚,哪次不得送禮呀,禮輕了讓人瞧不起,這種了,銀子就不夠花了,這哪哪的都需要銀子,太太,我這里實在是沒辦法了,今年都借了好多侯姐姐的銀子,年底到了,孩子也得做幾身新衣服,我這也拿不出銀子,現在霞兒只能稱病,不敢和小姐妹們出去啦,太太,求您一定和爺說到說分,這女孩子大了是比男孩子花費要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