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一陣寒風刮過，地面上的垃圾隨風起舞，漫天飛揚。刺骨的寒風不斷的呼嘯著，三三兩兩的人開始往家趕，這樣的天氣，沒事，誰都不想出門喝西北風的。一個女孩站在路邊，茫然的看著歸家的路人，兩眼空洞，呆滯的神情一看就知道是個沒有自主思考的主！身邊的穿著倒不錯，緞面的棉襖，絨皮的虎鞋，可惜，都已經幾乎認不出原來的顏色了。女孩面貌秀麗，精致，仔細端詳那五官，長大也是一個魅惑人的主。可惜，兩目無神。

天色逐漸變黑，路上行人更少了。行色匆匆的路人，誰都在意那個小女孩。女孩依然是呆立在原地，木然的看著這走動的人群。肚子開始又咕嚕咕嚕的叫起來了，看起來已經是非常餓了。女孩用兩只手捂住了肚子，好像那樣就不餓了。

一個長的粗壯，猥瑣的中年男人，從那間亮起燈的二幢房子罵罵咧咧的走出來：“他娘的，長成那個德性，要價也那么高！老子有錢，還用得著來你們這個窖子！不會去花城的絕艷樓摸細皮嫩肉的姑娘啊。”走路左搖右擺，衣袖胡亂的甩擺著，也不怕碰著旁人，碰著了，也合該那人觸霉頭了，這樣的無賴兼淫棍！

小女孩就那樣站著，任由那散發著無名臭味的袖子，從自己的臉上刮過，原地不動，連看都沒有看那人一眼。無賴一邊詛咒著，一邊橫行著，當經過小女孩時候，看了她一眼。那眼神，空洞的叫人怕。走過了幾步，轉頭，看看，還在那里木立著啊，沒動靜的。算了，小女孩一個。繼續往前走。

路上，只剩下小女孩了。孤零零的一個，也不覺的怕，姿勢還是那樣的，耷拉著肩膀，兩手捂著肚子，幾縷亂發常隨著寒風撩弄著她的臉頰和眼睛，她也無動于衷，如果沒有人來給她喚魂，或許就會這樣吹干風化了吧。

東邊的路頭，響起了嗒撻的腳步聲，在靜寂的大街上如水暈在整個湖面蕩漾開來，響切了這條清冷的街道。無賴又轉回頭來了。走到小女孩前面，打量著小女孩，如剝皮的肥豬，斟酌著哪塊肉最稱心。小女孩見有人走近自己，放開了捂著肚子的手，說了一句：“肚餓。”

“想吃飯嗎？吃好吃的肉肉？”無賴低下頭來，就要與小女孩鼻擦鼻了。呀，有股味道，不過，看樣子，清洗干凈，應該不錯，嘿嘿。

“想。”大大的眼睛里開始有了些神采，無邪的對視著這男人。

“那跟叔叔來吧。”不待小女孩出聲，無賴的手已經拉著那只纖細的手，雖然臟點，但是摸著柔弱無骨，很舒服，淫穢的笑容在男人的猥瑣嘴臉漾開了。一大一小的影子，在空寂的街道上漸行漸遠。

來到一個矮小的房子前，無賴轉頭看看四周，再鬼鬼祟祟的聽聽里面的動靜，沒人。然后拉著小女孩的手，推開了那扇已經年代不少的木門，咿呀的木門磨擦聲在寂靜的夜色里顯的特別刺耳。

“來，丫頭，坐這里。叔叔給你洗干凈臉和手腳，再吃飯哦。你多大了？”無賴把小女孩抱上屋里唯一的木床，熱心的給小女孩擦洗著。

“他們說我十歲了。”小女孩怯怯的看著這位對自己這么好的叔叔。任由他把自己的衣服一層一層的剝開。

“嘿嘿，十歲了，不小了。可以開苞了拉。”無賴的手腳在小女孩的身上捏著，擰著，這皮肉，絕不輸那些花魁！老子免費也能玩，他娘的！

“叔叔，痛。肚餓。”小女孩看著男人把頭在自己的身上啃啃咬咬的，痛的皺起了眉頭。

“乖哦，別吵！等喂飽了你大叔，大叔再喂你啊。”

“砰……”幾聲，木門給人踹開又關上了。一個高大的人影走進來，直接進到有火光的小屋子里。

“好哇，你這個淫棍！白天去妓院還嫌嫖不夠，還帶回了家里！”一只大手一把拎起了忙著的無賴，用力的摔在地上！轉頭，剛想對著床上的人一巴掄去，待看清是個小女孩，呆住了！

“你缺德啊，折墮啊！連這么小的女孩你都上！”

“哼，你又比我好到哪里！還不是整天出去爛賭！我這是半路撿來的。”無賴從地上爬起來，敗興的拉拉褲頭。

三人一起坐到飯桌前，小女孩一直低著頭扒飯，一聲不響。對面的夫婦，看著，說著，瞟著，笑著。反正也不懂得，不如早早填飽肚子，這樣它就不會再唱歌了。

“淫棍，我看她很像那個上次來這里度假的那個大官的女兒。那個夫人帶著她的女兒去上香，我看過一次的。”

“可是，那個大官的女兒不是早在幾個月前就給驚馬踩死了嗎？”

“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后來人家又有了這個女兒。”

“那個大官，我昨天在勾欄里聽媚娘說，聽說是造反，給抄家了哩，怎么他的女兒會出現在這里？”

“哎呀，別管了，不管她癡也好，傻也好。反正留著是個禍害。不如咱們明天帶她去花城，找個有名的青樓賣了她，看她面目也挺秀麗的，應該能賣個好價錢。到時候人錢兩清，各走各路，我們拿了銀子走人，什么關系都與我們無關拉。”

“好計謀！那既然要賣，不如讓我今晚摸個夠。”豬手往吃飯不語的小女孩摸去。

“摸什么摸！這里有個大的不會摸啊。”一筷子敲去，正中指節，可見技術嫻熟！

“呵呵，你那老皮，有什么好摸的，摸的我的手都起刺了。”嘟囔著，無賴吃痛收起了咸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