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依在房頂看到空中一縷不太很明顯的青煙時,就興奮的說:“我看到信號了,在我們西北方向,好像還離得不遠!”
江淮義這才有了知覺,直接命青依帶路,就跟著青依急匆匆的走了,楚天和林浩崇等人還有幾個護衛一行人都跟著跑過去。
他們有信號的地方是一片普通的居民房,在找了半個時辰后,才在一個破舊的院子里聽到哭天喊地的生音,江淮義看到院門大開,有幾個人在院子里面打滾,江淮義把院子里面的幾間房間都找遍了,也沒有見到初雪,他急得額頭的青筋暴起,抓起一個人問到:“你們抓的人在哪?”
那個人只是呼叫救命,什么也回答不了,楚天拉住江淮義說:“老大,看樣子大嫂應該是逃出去了,你看他們這個樣子,是沒辦法再把大嫂給抓住的。”
程夕邈也在一邊確實到說:“老大,他們種的就是我給丫頭的毒,丫頭能順利發出信號,說明她已經安全了,我們趕快在附近找找。”
江淮義聽到,把手中的人像扔破布一樣隨便一扔,就又往外跑去,一邊跑,一邊喊初雪的名字。林浩崇安排自己的手下,把這幾個人都困的結結實實的,給帶回江淮義住的院子里。
最后,他們終于在一個草垛后面找到已經昏迷的初雪,可能是為了怕再被找到,初雪把草垛的草都蓋到自己身上,要不是有一點點衣服漏在外面,江淮義他們可能都發現不了。
江淮義痛心的抱著初雪,喊著她的名字,初雪就是沒醒,程夕邈伸手一抹,發現初雪額頭燙的很,就著急的對江淮義說:“老大,丫頭現在發熱,我們趕快回去,好為丫頭醫治。”
江淮義這才注意到初雪臉上的不正常的紅,就趕緊抱著初雪往家里跑去。
一行人回到院子里面,程夕邈負責醫治初雪,楚天和林浩崇安排人把江良他們都叫回來后他們兩個則去審問膽大包天的賊。
經過程夕邈的檢查,初雪是得了嚴重的風寒,熬了藥,給初雪灌進去,又讓人熬了很多的姜水,讓江淮義和青依幫著初雪泡浴,把寒氣逼出來,等泡完后,初雪在床上從頭到尾的出了很多的汗,江淮義和青依又把初雪額衣服全部換了一遍,把被褥也換成新的,這樣來回倒騰了三遍,初雪額汗才慢慢減少,程夕邈又給初雪把脈后深呼一口氣說:“老大,丫頭沒事了,她現在是睡著了,再喝兩天藥,就又活蹦亂跳了。”
這個時候江淮義才徹底的把心放下,同時也感到自己身心俱疲,這一天除了早飯現在已經深更半夜了,他一口水米未進,他把頭深深的埋在初雪的手里,有滴淚水滴落在她的手心里。
程夕邈看著這種情形,就和青依出去,把空間留給他們兩個。出來后,看到楚天和林浩崇坐在那里吃面,就又讓人也給他端一碗,這一天忙得,都餓了。
楚天問明初雪的情況后也就放心了,程夕邈邊吃邊問楚天:“你們不是去審問那作死的人嗎,情況怎樣,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
楚天還沒說,林浩崇就先接過來說:“你那是什么缺德的藥呀,根本問不出來,只喊救命,這幾個人的臉都抓爛了。”
程夕邈輕蔑的笑著說:“活該,不是什么人都能動的,哼!”
他們吃完面喝了一杯茶后,江淮義才出來,楚天給他到了杯茶說到:“老大,你一天沒吃東西了,先吃碗面吧?”
江淮義擺擺手說:“我現在吃不下,人那?”
楚天知道他問的是那幾個綁匪,就帶著江淮義開飯柴房。
江淮義接著燭光,看到幾個面目被抓的血肉模糊的人仔細辨認一下,就抓起那個衣服考究的人來,用他的衣服把臉上的血跡擦了擦,因為對方的眼睛還是睜不開,看不到東西,有人抓住自己,就下意識的喊著救命。江淮義再仔細看看,就把人給扔了下去,走出柴房。
楚天就在后面問到:“老大,你認識?”
江淮義沉聲的說:“林姨娘的大哥。”
楚天他們都互相看了看,心里不禁為林家默默點蠟。
進房里后,江淮義對著楚天說:“把林家給收了,但是給林姨娘的大嫂和侄子留點家當,林家父子扔的遠遠的當乞丐去。”又對程夕邈說:“你不是有很多種毒嗎,讓院子里的林老大從此不能人道,手不縛雞之力。”
程夕邈高興的說:“好嘞,老大,你瞧好吧,就是目前的毒解了,眼睛也看不很清東西啦!”
江淮義就邁步進了里屋,抱著初雪,不知不覺的睡著啦。
第二天,初雪睜開酸酸的眼睛,看到江淮義正緊緊的盯著自己,初雪知道自己安全啦,淚水不自覺的流下來。
江淮義緊緊的抱起她,在她耳邊輕輕的說:“對不起丫頭,我又一次沒保護好你,對不起。”
初雪搖著頭,說不出任何的話來。青依端著碗粥進來,看到這情形,也哭著跪在初雪身邊說:“夫人,是奴婢的錯,是奴婢沒保護好夫人,讓夫人受驚啦,奴婢該死!”
初雪掙開江淮義的懷抱,把青依給扶起來,笑著說:“我這不是沒事嗎,你們別再愿來愿去了,以后我們都更加小心就行了,行止,嚇著你啦?”
江淮義握著她的手,也會給她一個安慰的笑。
青依借機說:“夫人一天都沒吃東西,只能先喝點粥,養養胃,中午在吃點其他的,夫人,來先把粥喝了,過會還要喝藥那。”
江淮義接過碗親自喂初雪喝粥,初雪是真的覺得自己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就讓江淮義喂自己。江淮義一邊喂粥一邊說:“程夕邈說你得了風寒,要喝兩天藥才好,這兩天好好的在家待著,養好身體,我們就走。”
初雪吃完飯后,把藥喝了,江淮義和初雪靠在床頭說話。
初雪問到:“那個人是什么人,行止知道嗎?”
江淮義把玩著初雪的手指說:“是林姨娘的大哥,他應該是為林姨娘報仇。”
初雪聽后,沉了一會才又問:“那你打算怎么處理他?”
江淮義抬頭看著初雪,慢慢的說:“我讓楚天把林家給收了,程夕邈把他毒成廢人,把林老爺和他一起扔到邊遠地方,讓他們父子做乞丐。”江淮義頓了頓,又有點不確定的問到:“丫頭,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怕,很壞?”
初雪握住江淮義的手肯定的說:“沒有,這樣我更愛你啦,但是我能不能替他們求個情?”
江淮義有些不理解的問道:“他們要害你,你還要為他們求情?”
初雪懇切的說:“行止,這一切的根源是在笙兒身上,林姨娘是愛子心切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她已經受到懲罰,她的父兄也是心疼自己的女兒才出此下策,你收了林家的財產,讓程夕邈把林大哥毒成廢人,他也受到懲罰啦,但是他們畢竟是笙兒的親人,為了笙兒,我們就得饒人處且饒人吧,給笙兒積德,讓笙兒托生到一個好人家,一輩子平安快樂,好嗎?”
江淮義看著這樣的初雪,想到懂事的笙兒,他竟然拒絕不了,只能點點頭,把初雪緊緊的抱在懷里,這樣的小人兒,讓他怎能不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