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姨娘目光呆滯的帶著休書,坐上了去莊子的馬車,候姨娘一直把她送到門口,讓她一定照顧好自己,但是林姨娘就似行尸走肉一樣,沒有任何回應,只有她陪嫁的丫頭和媽媽和候姨娘到完謝后,扶著林姨娘上了馬車,同時也為自己未來感到悲哀。
候姨娘面帶傷心的回到院子里,碰到興高采烈的李姨娘,李姨娘拉著候姨娘說:“侯姐姐,那個賤人走后,我覺得院子里面空氣都清新了不少,院子也寬敞了很多。”
候姨娘嘆了口氣,幽幽的說:“林姨娘也很可憐,我今天去送她,看著精神恍惚,我真是擔心呀。”
李姨娘嘲諷的說:“她活該,侯姐姐就是人太善了。”
候姨娘看著她笑笑,就往屋里走去,李姨娘撇撇嘴,也扭頭回去了。
江淮義不想在這個傷心的地方待下去了,一出正月就帶著初雪和江叔他們出去巡店。
這次先去了京城,住在林浩崇的一個院子。
當天晚上林浩崇就晃蕩著進來了,美其名曰是來給他們接風洗塵的,但是什么也沒帶,就讓廚房做了桌子菜,就算是了,當然,院子里的一切用度,都是林浩崇準備的,算是他給接風吧。
這次楚天也來了,程夕邈像沒骨頭的貓一樣靠在楚天的懷里,對著林浩崇說:“老林,今年怎么逃的,還是媳婦有譜了?”
林浩崇驕傲的說:“我去年努把力,給我娘添了兩個孫子和一個孫女,老太太忙著帶孫子,沒空管這事。”
江淮義和初雪聽后,心里不禁又想起江允笙,江淮義看到初雪又低下頭,就握住了她的手,初雪抬頭強顏歡笑的看著江淮義。
程夕邈看到這樣,就想調解氣氛,就鄙夷的看著林浩崇說:“你就這點出息。”
林浩崇卻引以為傲的說:“你連這點出息不是也沒有,還是只有一肚子的壞水,沒餡,楚家都絕后了,你整天捯飭那些的毒,怎么不弄個讓你懷孕的藥呀?”
讓楚天絕后是程夕邈的痛,現在林浩崇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程夕邈接著就炸了,初雪也覺得林浩崇這句話有點太損了,就怕程夕邈爆炸,就趕緊說:“這事也不是不能解決,我就知道很多正常夫妻也沒有孩子的,可以收養個小孩,從小養大,也是很好的,喵喵,我一直沒說,就是因為你心智還沒那么成熟,想等你再穩重一點就建議你們收養一個孤兒,這樣又造福社會又滿足自己的需求,一舉兩得,多好呀!”
程夕邈簡直要給初雪拜拜了,真的活菩薩呀,救他危難之間。
楚天和江淮義對視了一下,也覺得這個法子可行。林浩崇拍著胸脯說:“這是個好辦法,要收養,就養兩個,一個姓楚,一個姓程,孩子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一準給你們倆弄兩個活蹦亂跳的好孩子。”
一場硝煙四起的戰火,就讓初雪輕易滅的無影無蹤了,一家人又開始把酒言歡。
初雪休整一天后,就托人給薛夫人送信,告訴她自己來京城了,第二天,薛夫人就來訪,進入院內后,薛夫人先和初雪抱了抱,她可是真想這個妹子呀,這兩年雖然沒見面,但是一直有書信往來,初雪每到換季時節,都會給她寄江南的最新穎的布料。老爺也因為她和初雪的關系而結交了江淮義后,給晉王帶很大的幫助,讓晉王對老爺也越來越器重,現在老爺對薛夫人也越來越喜愛啦,為此,薛夫人是很感激初雪的。
初雪把薛夫人請到里屋坐下,丫頭奉上茶,初雪這才和薛夫人說:“姐姐,謝謝你送我那么貴重的禮物,讓妹妹我無以回報。”
薛夫人拉著她的手說:“你這丫頭,自家姐妹,這么客氣干什么,要說起來,姐姐還要謝謝你,你交姐姐的按摩的法子呀,現在老爺都離不開我拉,差不多每晚都歇在我房里,那幾個妾呀,急的干瞪眼,讓她們以前仗著進府比我早,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哼!”
看著薛夫人有點小人得志的樣子,初雪直想笑,兩個女人就在屋里面嘰嘰喳喳的聊了一下午。
江淮義覺既然進京了,于情于理也要去大哥家里拜見一下,所以就準備好禮物,帶這初雪登門拜訪。
江淮昌的管家把他們迎進門,江淮昌和江淮義到書房敘話,江大夫人則和初雪在前廳拉家常,說實話,初雪和這位大夫人雖然是妯娌關系,但是她一直覺得她們兩個沒有共同語言,所以對面前的局面也非常的不善于怎么溝通的,場面比較尷尬。
江淮昌和江淮義簡單的客套幾句后就問:“你此次來京有什么要事嗎?”
江淮義只是輕描淡寫的說:“沒有,只是兩年都沒有來看看這邊的生意了,今年空閑多,就來看看。”
江淮昌還是想把江淮義拉攏過來,喝口茶后說:“既然這樣,過幾天為兄帶你見幾個朋友,這樣你在京城的生意有事,也多個人照應。”
江淮義現在是晉王的人,不可能和大哥那邊的人有來往,免得晉王懷疑,所以就推脫說:“大哥的朋友都是貴人,我這點小生意,還用不上,再說,我在京里就待幾天,這幾天都安排好了,實在抽不開身。”
江淮昌對江淮義毫不猶豫的的就拒絕自己很是氣憤,簡直就是冥頑不靈,但是為了江淮義的銀子,還是壓著火說:“為兄還是希望你幫二皇子,現在二皇子在戰功上也小有成就,但是目前的二皇子的兵力沒有晉王的強壯,所以,你能在銀兩和糧草上支持二皇子,讓二皇能再建功立業,那么二皇子被立為皇儲也指日可待了。”
江淮義嗤笑了一下說:“大哥,現在我的形式您還不了解嗎?允恩已經把糧草的生意拱手讓人了,而云止的生意什么狀況,大哥應該有所了解吧,和江涥差不多,主要經營權都在凌云的手上,所以,這方面,我還真是說不不算,恕為弟無能為力。”
江淮昌感覺一口老血都要給氣出來啦,江淮義看到江淮昌氣得臉色發青,就趕緊說還有事,就拉著初雪走了。
初雪在出門那一刻,深呼了一口氣,媽呀,和大嫂那種官太太在一起真的會被憋死的,江淮義看著她的這個慫樣,笑著揉揉她的頭,把她往懷里攬了攬。
江淮義接下來幾天和林浩崇,楚天他們從早忙到晚。初雪就帶著青依外出逛街,程夕邈和江良想跟著,初雪沒同意,她們住的地方離著買東西的街道很近,再說初雪認為有男人跟著,她們不好意思耽誤時間太長,女孩子逛街,就是耗時間。程夕邈看有青依跟著,也就沒有強求。
京城是個非常繁華的地方,她們兩個,慢慢的在街邊一個攤位一個攤位的逛,青依突然試著腰上的荷包一動,低頭一看,荷包沒有了,那里面都是她們的銀子,抬頭看到一個小乞丐抓著她的荷包往人群里跑青依接著動用輕功追去,初雪也就剛一抬頭看看發生什么事情都時候,就感覺脖子一痛就失去知覺。
青依很快就追回荷包,再回到剛剛的攤位時,卻找不到初雪了,青依急得大聲喊著初雪的名字,又問攤主,有沒有注意剛剛在選東西的夫人,攤主說那位夫人突然身體不舒服,她的相公把她接走啦。青依這時才知道她這是種了調虎離山之計,問清攤主接夫人走的人的長相后立刻回到院子里,和江良說明情況。
江良和程夕邈聽到后都驚出一身冷汗,程夕邈讓江良趕快去通知江淮義,回來想對策。
江淮義和楚天等人接到消息后急急的趕回來,這時江淮義嚇得已是滿頭的冷汗,他這是第二次被嚇得六神無主了。
林浩崇很快調集了近百人的府中護衛趕來,楚天讓江良和青云等幾個人合帶十幾人,開始大街小巷的搜查。
江淮義現在睜著通紅的雙眸,緊緊的抿著唇,一動不動的坐在一邊,程夕邈看著他這樣,很是不忍心的安慰到:“老大,丫頭身上有我配的防身用的一些毒,還有硫磺炮,能暫時保身的,丫頭也聰明,會沒事的,只要有機會,她就會給我們發信號的。”
青依聽后,就說:“我到房頂上去盯著,夫人發信號后,我們也能及時看到。”
楚天點頭,青依縱身一躍,登上屋頂去盯信號。
初雪醒來時發發現自己在一間比較破舊的房間里,2月的京城春寒炸暖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總之,有種被凍僵了的感覺,脖子后面還泛著陣陣的酸痛,但是有一點不錯,就是沒有被困著手腳。
門被推開,進來一位皮膚白皙,五官精致但稍微有一點點胖的中年男子,從穿著來看是位非常注重儀表的且家境不錯的人。但是這個男子看到初雪醒后,露出一個下流的笑容,就破壞了整體的氣質。
那位男子走到初雪面前,用手指捏著初雪的下巴仔細端詳了一會說:“長得不怎么樣呀,江淮義怎么會把你當寶那,是不是你有什么厲害的狐媚功夫?”
初雪用手把對方的手推開,問道:“你是誰,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綁架我?”
男子哈哈大笑幾聲,用狠毒的眼光看著初雪咬牙切齒的說:“無冤無仇,我和你們的怨大著了,仇深著那,你們夫妻二人狼狽為奸,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間,你說有沒有怨,有沒有仇?”
初雪實在是不知道她和江淮義一起害過誰,疑惑的說:“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我們到底害過誰?我覺得我相公一向做事光明磊落,絕不會害人的。”
對方卻狡邪的一笑:“你是在和我拖延時間嗎?好等著江淮義來救你,你說我把你給睡了,再還給他,江淮義會覺得怎么樣,是不是也會和我現在一樣恨不得殺了我,你就別做夢會有人來救你啦,你乖乖點聽話,我會讓你少吃點苦,否則。”說著從袖口里面拿出一個小瓷瓶接著說:“否則我只能給你用點迷醉啦,這東西吃下去,加上院子里的幾個人也不一定能滿足你,選擇哪個看你啦!”說著,就開始朝著初雪走來。
初雪早就把程夕邈給他的防身用的毒藥拿在手里,等這個男子一靠近,初雪就把手里的藥粉包朝他散去,這藥粉一到男子的臉上,男子當時就覺得眼睛和臉上開始有很強的痛癢感,眼睛也睜不開,急得大喊:“快來人呀,快來人呀,給我抓住這個這個賤貨,快拿水來給我洗洗。”
初雪聽到就躲在門后,當一進來一個人就往他臉上撒藥粉,然后借機往外逃跑,院子里面還有三個家丁的打扮,也聽到聲音往這邊跑來,想要抓住初雪,初雪把手里剩余的藥粉往他們臉上撒去,就開始往大門跑去,最后一位家丁沒怎么被藥粉撒到,就去抓初雪,初雪看到旁邊有個木棒,拿起來就沖著家丁沒頭沒腦的亂砸下去,家丁畢竟是練過武的人,輕而易舉的就躲過去,并把棒子奪過來,初雪又從腰包里面拿出一顆藥丸,聽程夕邈說,只要沖著人身上扔過去就行,但是要提前捂住自己的口鼻,別吸進去,具體什么功效就不知道了,現在也考慮不了這么多了,在家丁扔掉棒子,一遍抽搐著臉一遍淫笑著過來時,初雪就把手里的藥丸向他扔去,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口鼻,屏住呼吸,藥丸碰到他的身體立刻爆開,就像煙花一樣一縷青煙飛向空中,還有一些煙霧隨著呼吸進入家丁體內,家丁就覺得頭暈眼花的暈倒了,初雪看到這里,立即就開始往門口跑去。
對不起了,最近幾個月我身體不好,一直住院,沒能按時更,請原諒,現在我到恢復期,盡量每天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