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們是不是還要再往前走啊?”嚴世阮扶著旁邊的巖石,氣喘吁吁的問。
“拜托,現在還沒到好嗎?”嚴秋容搖了搖頭。
她的這個義弟就是身子差了點,別的都還行。
“可是我……”嚴世阮坐在巖石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已經走不動了啊!”
“那你身子還真是弱。”
“姐姐呀,這關我何事?”嚴世阮并沒有抬頭看嚴秋容,所以只是下意識的回答。
“我并沒有說話。”嚴秋容搖了搖頭。
“那剛才是誰?”嚴世阮還沒說完呢,就見一個少年跳了出來:“是我啦!”
嚴世阮和嚴秋容用驚訝的眼神看著他。
因為這個少年的頭發,居然是銀色的。
“那個估計不是身體弱的。”少年搖了搖頭,“我叫謝冬。”
“那是因為什么?”嚴秋容急忙追問。
“這里可是雪山啊!”謝冬聳了聳肩膀,“他肯定發燒了。”
“發燒了?!”嚴秋容敢緊去摸嚴世阮的額頭,“果然很燙啊!”
“我沒事兒。”嚴世阮實際上腦袋已經有些暈乎乎的了,“真的,沒……啊。”
話音還未落,就倒在了地上。
不省人事了。
當他再醒來的時候,似乎已經是在一個屋子里了。
面前有一抹熟悉的身影在晃動。
“姐姐……”嚴世阮抬起手想要抓住她,“我好難受。”
“喝了藥就不會了。”嚴秋容轉過身來。
“可是我不喜歡喝藥。”嚴世阮清醒了很多,“我知道那樣非常苦的。”
嚴秋容:本來還想趁他迷迷糊糊的時候騙他喝藥來著,現在看來泡湯了。
“那行,我去放點糖。”嚴秋容起身就想走,卻又被嚴世阮給一把拉住了。
“我不想一個人待在這里。”嚴世阮憋了憋嘴巴。
“那我叫謝冬進來陪你。”嚴秋容作勢就要喊,又被他給拉住了。
“我就要你陪我。”
“嘿喲還耍起小脾氣來了?”嚴秋容可謂是哭笑不得。
自家弟弟都這么大了,怎么還這么小孩子氣?
真是沒長大的小孩兒。
那已經轉過身去喊謝冬拿糖的嚴秋容卻沒有看到,
那個被她稱作是小孩兒的少年,眼底流露出一抹遮掩不住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