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麗還是很驕傲父親護短的,別看老盧頭向著她,但作為父親對閨女的終身大事還是十分上心的。
‘8月1日,向最可愛的人致敬。’
兩人在軍事博物館門前的合影格外正式。
黃嘉棟難得那天輪休,兩人借著建軍節的由頭度了個市區內小蜜月。盧麗是很開心的,它和嘉棟在一起就是圖他乖,對自己百依百順。
盧麗是典型北方人的臉型,下巴微微有點國字臉的余韻,眼睛倒是大得很,睫毛長長十分可人。自小到大還是個胡同竄子,性格開朗,無拘無束。
這是黃嘉棟來BJ的第二個年頭,兩人的公司相差7個樓層,因為有業務往來才有的一起團建的機會,一來二去,黃嘉棟靦腆地跟盧麗表了白,而她,就算是一見鐘情吧,也許北方姑娘對南方清秀‘小果凍’總有種與生俱來的保護欲望。
“麗麗。”
“爸。”
“晚上想吃啥,我給你備下。”老盧頭倚在門框上,看著床上的盧麗拿著手機扣在枕邊,嘴角還浮著笑。
“這小兔崽子還是不見人影兒是吧?”
“爸,你姑娘自己的決定,和他沒關系。”
“那他也不能就這么了了。”盧麗爸說著濕潤了眼眶:“我這閨女,打小誰還敢讓她這么受委屈。”
“爸!”盧麗坐了起來。
老盧頭走到床邊坐了下來,也許此時父親是蒼白的,面對女兒未婚先孕又流產這個話題自始至終有著傳統芥蒂橫加阻隔,他也只能關心一下盧麗的胃口。
“爸,讓你們擔心了。”
“傻孩子,你這是哪跟哪。”老盧頭說著端過一杯水:“你媽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說的都是氣話。”
“我知道。”
“你把身子養好了,還這么年輕,可不要落下什么小毛病。”
“沒事兒,現在技術都這么成熟。”
“你這孩子,就是嘴硬,爸爸恨不得是自己。”
“您這也沒法自己呀,條件不允許呀。”盧麗還是像往常一般打趣道,可老盧已然沒有了打趣的興致。
“等過幾天,你叫那小子來家,我要單獨和他談談。”
“談談?談啥!”盧麗不解的說。
“這件事不管怎么說,都是你傷了身子,他不能做縮頭烏龜。”
“爸!您老的心思我知道,就是這個事真找不到人家嘉棟什么事。”
“你還一口一個嘉棟,到底你是著了那小子什么魔了。”老盧頭又扯起了他的陳詞濫調:“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不好找?”
“爸,是您和媽逼人家走的。”
“我那是逼?你問問這幾條胡同里,哪個嫁姑娘還不要求個住處,總不能出了胡同天天租房子住吧。”
“那就咱這條件,他有房的也看不上咱呀。”
“看不上和不去看是兩碼事,你提這茬兒我也得跟你掰扯掰扯。”
“得!得!得!”盧麗趕忙打住。
“你看看,我和你媽又不是一定逼你要咋樣。”
“相親我又不是沒去過,那些油膩矮胖挫還真不如嘉棟好。”
“他要是好把你一個人放這兒!”
“爸!我跟您說了一萬遍了,我們已經分手了,這個孩子不要是我的決定,沒有誰傷害誰這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