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椒鳶頓時覺得肉疼,畢竟當初俞蔚然這老東西,說失蹤就失蹤,說丟爛攤子就丟爛攤子。臨走之時,也沒記得將庫房位置鑰匙啥的告訴俞椒鳶。這導致俞椒鳶剛接管城主府的時候,不但要應付一堆奇葩老狐貍,還得抓緊時間賺錢,以維持城主府在外的體面。
而實際上,俞椒鳶兩袖清風,渾身掏不出幾個靈子。
“那不行啊,我可沒錢修建筑了,本來就沒啥錢。”
俞儲一臉嫌棄的看著俞椒鳶。
“切,誰瞧得上你那幾個破錢,還沒我一眨眼賺的多。”
俞椒鳶一臉黑線
“你可不許再男扮女裝去妄菲樓了啊,去一次丟了半顆心,再來一次小命都給搭里頭了,我可不想給你收尸。”
接著露出一個萬分陰險的笑容,看著一身書生氣的樞獄,兩眼泛綠光。
還沒等俞儲開口,俞椒鳶連忙沖遠處的樞獄喊到
“書生,趕緊停手,不然本姑娘再揍你一頓,保證比你跟班還慘。”
身后的俞儲坐在輪椅上,苦笑了一下。
“沒有她,我早沒了,這半條命,在當年就不在了,哪里是去一趟就能丟的。”
向前大步走的俞椒鳶步子頓了一下,接著若無其事的走向俊秀的書生。
樞獄頂著兩個微帶青紫的熊貓眼,帶著幾分調笑的說:“怎么,少城主這是不打算撇清關系了,打算管到小生頭上了。”
“原本,我是不打算管的,瓜子挺好吃,戲也還湊合,但是吧。我家雞不耐煩了,連狗也躁動了,所以不得不能出來管一下,畢竟這城主府比較難帶,書生體諒一下啊!”
“小生明白”
俞椒鳶在心里誹腹總的來說就是你們影響我家雞了,精神損失費了解一下,給個千八百的銀子就差不多了。這點眼力見都沒有,還讀書人?還是城里讀書人識趣。
而樞獄說了四個字后就不再開口,只是也沒動手,兩人就這么面對面站了大半個小時。直到一臉青青紫紫的蘇隕出聲。
“先生,你們兩個渴了吧,先進來喝杯茶唄。”
俞椒鳶頓時松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也隨之柔和了幾分。
樞獄也順著臺階,先說到
“少城主,您先請”
俞椒鳶也毫不客氣就邁步進院子里,大爺似的坐在主位。嘬了一口茶,轉頭將蘇隕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書生,你下手比我狠多了,看不出來啊,都說百無一用是書生,而形容書生的詞總歸是些文弱,手無縛雞之力的詞。沒想到你倒是個例外。”
在俞椒鳶打量蘇隕時,樞獄莫名的煩躁,故而語氣就帶幾分火氣。
“形容女子的詞,與少城主也不怎么沾邊,少城主如此特立獨行的女子,小生亦是頭一次見,小生以為少城主不是拘泥于書面文字的人,畢竟您就是個特例。”
俞椒鳶忽然覺得有些郁悶,她哪能聽不出來這么明顯的軟刀子。
“書生果然是書生,既然書生你傷著,你小跟班也傷著,我先走了。”
說完也不管樞獄的回答,轉身就向著藏書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