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個身影消失在轉角處,俞椒鳶才將目光轉向手里的茶杯,忽然覺得茶比以往苦了一些,那回甜的清香,似乎遲遲不來。
“書生你說,怎么會有俞儲那么傻到不肯回頭的人,愛,情?你說他一小屁孩干嘛如此死腦筋,左右不過是個人而已,斷的一干二凈不是挺好嗎?何必把自己弄的半死不活,整天一副老頭樣。”
對于樞獄來說,這個問題真在他盲區,他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很多事情,沒有經歷的人是沒有資格去發表看法的,所以小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的問題。”
說完這句話,俞椒鳶突然站起來,繞著樞獄轉了幾圈,眼睛不斷的打量著。
奇怪的眼神,看得樞獄毛骨悚然。
突然俞椒鳶一拍扇子,毫不留情的嘲笑樞獄。
“書生,沒想到你這看起來二十四五的模樣,我還以為是個衣冠禽獸,沒成想倒是個正經人,二十多還是個雛,突然覺得我對你太粗魯了,會不會對你的心理造成創傷啊?比如恐女癥啥的?”
“少城主,你能當個女的看?從性格來說,你這要溫柔嫻靜半點沒有,從女性身體構造來說,你這直的不能再直了。打從一開始,小生就不敢把少城主當個女子看待。畢竟短短三月時間,掌一方凈土,震八方來敵,可不是一般女子能做到的。”
樞獄一本正經的樣子,讓俞椒鳶十分手癢,由于對方說的好似沒毛病,俞椒鳶打算手腳并用。
所以第二天,蘇隕成功看到自家域主大人第一次的挨揍案發第二現場。
“想笑?”
蘇隕小心瞄了一眼自家大人對稱的熊貓眼。
沒忍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人,我哈哈哈,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嗷嗚”
最后當然就剩蘇隕的慘叫,然后域主府一陣雞飛狗跳。
“椒鹽,再這么打下去,那小跟班真沒事嗎?”
俞儲流露出一絲擔心。
俞椒鳶大大方方的看了兩眼。
“小儲兒不必擔心,這兩家伙還是一窩的,不至于出人命,再說死個把人而已,不是啥大事,推那書生頂罪也不算冤枉了他。剛好不用想辦法把他們送走了。”
“椒鹽,我只是提醒你,你那些雞膽子比較小,怕死幾只不劃算。還有你養的雞叫,會影響我養的各種狗。可貴了,我還不想換一批養。”
“合著我的雞就是白撿的是吧,我的雞也不便宜啊,我讓它們叫兩聲跟供皇帝似的,就差三跪九叩了。叫兩聲還能委屈了你那堆亂七八糟的狗?”
“椒鹽,雞純好,不代表狗純種也好啊。”
“我只知道你那還有一只披著穿山甲的皮的狗,我一直好奇它的皮是不是可以入藥來著。”
俞儲一言難盡的看著俞椒鳶
“椒鹽,居然被威武騙了?我懷疑你腦回路怎么長的,還穿山甲的殼,大概是那段時間做了什么老不順利的事,并且關于穿山的問題上的吧?你還是趕緊的讓他們停手吧,城主府沒錢了,修建筑也不便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