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熟人送來幾張“黃河奇石”的照片，讓我看看，說不久之后將在北京開個展覽會，銷售，以求有助于扶貧云云。問我有沒有意見，希望說幾句。我覺得，扶貧總是大事，好事；至于奇石的欣賞呢，就說來話長。

首先是為什么要欣賞這類東西，顯然就不像說飲食男女那樣容易。恍惚記得有人找理由，找到《論語》的“智者樂水，仁者樂山”。但那是山。小巧如靈璧、雨花，總不能說是山吧？所以反而不如卑之無甚高論，說人之性，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