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 研究方法與研究過程

一 研究范式

方法論在漫長的歷史過程中逐步發展、完善。但是關于方法論的爭議卻一直是社會科學研究中的一件未有定論的事情。美國哲學家托馬斯·庫恩（Thomas.Kuhn）最早在《科學革命的結構》（1962）一書中提出“范式”的概念，范式是指開展科學研究、建立科學體系、運用科學思想的坐標、參照系與基本方式，是一個共同體成員所共享的信仰、價值、技術等等的集合，是常規科學所賴以運作的理論基礎和實踐規范，是從事某一科學研究者群體所共同遵從的世界觀和行為方式。^[124]

質性研究和量化研究是兩種基本的研究范式。長期以來，以實證主義為指導思想的量化研究，在社會科學領域一直占有主導地位，量化研究多用于解釋一些因果和常異性的問題^[125]。但在20世紀60年代末，社會科學研究者發現量化研究也具有相當大的局限性。如，它適合研究宏觀層面的社會調查，而不適合對微觀層面進行細致深入地動態研究，而量化研究常將復雜流動的社會現象簡單化、數量化和凝固化，忽略研究者對研究過程和結果的影響。^[126]而質性研究則正好可以彌補這一不足，它認為真正的事實是處于建構之中的，沒有既定不變的事實。質性研究比較適合于在微觀層面對個別事物進行細致、動態地描述和分析，對特殊現象進行探討，以求發現問題或提出問題新視角。其強調從當事人的角度了解他們的看法，注意到他們的心里狀態和意義建構。^[127]“在量化還是質化的爭論中，人們要么過于強調質性研究路徑在理論生成上的成效，要么強調量化研究在理論驗證上的可行性，卻沒有想到問題就出在只關注一方所存在的偏頗，作為技術的量化工具，無論是對強調客觀性的實證研究，還是更偏重主觀性的質性研究，都是有用的。”^[128]

所以，本研究同時采用質性研究和量化研究兩類研究范式，并在研究中相互補充。從質性研究和量化研究相結合探尋“年度人物”事跡文本資料所塑造的高校優秀輔導員的基本角色形象，通過“年度人物”的訪談走進現實中“年度人物”們真實的欣喜、困惑與成長，立體呈現“年度人物”的角色形象，通過問卷調查分析輔導員群體、大學生群體、高校專業教師和高校行政人員對“全國高校輔導員年度人物”評選活動的了解情況，以及他們對輔導員角色行為和形象的認可情況，從而以“他者”角度呈現目前高校優秀輔導員角色形象塑造的社會效果。

二 研究方法

本文從研究問題和研究對象出發，采用理論研究和實踐研究相結合、質性研究和量化研究相結合的方法，對高校優秀輔導員角色形象進行研究，基本方法包括文獻分析法、文本分析法、訪談法、問卷調查法和比較分析法。

一是文獻分析法。通過CNKI、ESCBO等文獻數據庫，搜索輔導員角色形象研究問題的相關文獻，并進行研究的綜述。通過查找和收集我國輔導員隊伍建設相關的歷史文獻，特別是相關的政策文件等，從歷史的視角進一步梳理和分析輔導員角色形象的演變。大量的文獻閱讀和分析，為本研究提供了思路和研究基礎。

二是文本分析法。文本分析法主要通過對文本本身的文字、符號、語境等來解析、鑒別并作歸類整理，于此基礎之上挖掘文本的間接的、潛在的動機和效果。^[129]文本分析的理論資源來自闡釋學和人文主義，存在幾種不同的研究取向，比如得名于英美文學批評的“新批評”法、以羅蘭·巴特維代表的符號學分析法、著重于故事分析與敘述視角分析的敘述學分析法、兼顧宏觀社會環境和微觀文本解構的互文、對話理論分析法、德里達的解構主義、文本社會學研究方法和英國文化研究等。本研究主要對60位全國高校輔導員年度人物的事跡文本進行分析，并結合文獻計量，開展高校優秀輔導員基本角色形象的提煉研究。

三是訪談法。訪談法是一種研究性交談，是通過與研究對象口頭交談，從被研究者那里收集所需第一手資料的調查方法。^[130]本研究選取8位年度人物進行面對面訪談，根據生活史訪談法和關鍵事件訪談法初步設計了訪談提綱，在半結構化的訪談中，對一些問題進行深度地了解，并揭示其對某一問題的潛在動機、信念、態度和感情，以期進一步立體呈現高校優秀輔導員成長中的細節和角色形象塑造的過程。

四是問卷調查法。問卷調查法也稱問卷法，是調查者運用統一設計的問卷向被選取的調查對象了解情況或征詢意見的調查方法。^[131]在前期文本分析法的基礎上設計出輔導員、大學生、行政人員或專業教師三個版本的問卷，通過紙質和電子（問卷星）的形式進行發放，通過SPSS軟件統計分析，試圖回答以下幾個問題：第一，他們是否關注該活動？關注度怎么樣？對“年度人物”角色形象的認知度如何？第二，“年度人物”是否感動了他們？他們如何評價“年度人物”事跡中的相關行為和做法？第三，在行為層面高校輔導員是否受到“年度人物”的影響？影響程度怎么樣？從而了解“全國高校輔導員年度人物評選活動”的社會效果評價。

五是比較研究法。比較研究是確定對象之間同異關系的邏輯思維方法，即根據一定的標準，對某種事物在不同情況下的不同表現進行比較分析，從而找出普遍規律及其特殊本質。比較分析法的客觀依據在于事物間的普遍聯系。事物在相互聯系中存在，人們在比較中加深對事物的認識。本研究的一個落腳點就是比較分析不同的人對高校優秀輔導員角色形象的關注度、認識度等，其中包括共時性比較和歷時性比較、同類比較和異類比較、定量分析比較和定性分析比較。

三 研究過程

本研究的大致過程是：通過文獻研究法對相關文獻進行綜述并對輔導員角色形象的屬性進行探討，然后通過全國高校輔導員年度人物的文本事跡材料分析、年度人物的訪談以及對角色形象塑造的社會效果進行問卷調查等進行一系列的實證研究，最后提出高校優秀輔導員角色形象的提升對策。在此，主要介紹研究過程中涉及的實證研究對象的選取、文本分析過程、訪談研究過程和問卷調查過程四方面。

第一，研究對象的選取。

隨著高校輔導員隊伍建設的不斷推進，特別是自2008年度的“全國高校優秀輔導員年度人物”（以下簡稱“年度人物”）評選活動開展以來，教育部等宣傳表彰了一批為人師表、愛崗敬業、無私奉獻的優秀輔導員，相關事跡在教育領域相當有影響力的報紙（中國教育報）、電視臺（中國教育臺）和網絡（新華網教育板塊）等進行了宣傳。輔導員典型人物報道和宣傳傳播經驗，樹立榜樣，推動高校輔導員隊伍建設，更好地服務高校育人工作，為提高人才培養質量發揮了重要的作用。對高校優秀輔導員角色形象的研究就是對輔導員隊伍典型形象的研究，其本質也是高校優秀輔導員的培養問題研究。“大眾傳播機構是一種教育工具，而且也許是最強大的。他們必須在陳述和闡明本共同體應該為之奮斗的理想中，承擔教育者那樣的責任。”^[132]由此可見，“年度人物”評選的過程是高校優秀輔導員典型樹立和宣傳的過程，也是在人們心中高校優秀輔導員角色形象塑造和內化的過程，為我國高校輔導員樹立良好的角色形象發揮至關重要的作用，也不斷提升輔導員的社會角色文化。雖然在現實中，“高校優秀輔導員”的評價標準因人而異，即人人都有自己心目中優秀輔導員的角色形象。但“年度人物”作為高校優秀輔導員的典型代表，是社會公眾認知輔導員群體的重要窗口，也是輔導員角色形象塑造的重要群體。因此，本研究的“優秀輔導員”選取全國高校輔導員年度人物為樣本。

第二，文本分析過程。

首先，樣本的選取和資料收集。選取的樣本為2008—2013年度評為全國高校輔導員年度人物的在新華網公開的事跡文本，共有60個樣本（基本信息見附錄一），共計18萬多字。“年度人物”具有我國高校優秀輔導員角色形象的典型性和代表性。研究的時間框架，即從開始評選至2014年的六屆全國高校輔導員年度人物，具有6年的時間跨度，結合截面研究和歷時性研究，使研究不僅有整體性的概貌，更具有截面的描述和歷時的比較，探究我國高校優秀輔導員典型角色形象的塑造及其帶來的啟示。

事跡的材料來源于新華網公開的事跡文本，“年度人物”個人的人口學基本信息除了來自事跡材料，還通過網絡搜索和個別電話咨詢獲得。

其次，樣本資料的整理與分析。面對18萬多字的事跡材料，如何提煉和呈現高校優秀輔導員的角色形象？這是一件比較辛苦和困難的事，經過反復閱讀事跡文本，不斷思考和感知自己要從材料中找的東西，然后進行主題分類，并提煉主題詞。文本分析最核心是從文本出發，有一說一。同樣，文本分析的行文寫作，不能游離于文本，要有理有據。所以在質性研究中，分析既是一門藝術也是一門科學（Patton，1990）。“藝術”是指創造性地使用方法去解決分析問題，以及能夠從資料中建構一個連貫的解釋性故事，故事要讓研究者“感覺對了”。質性研究的科學方面并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科學”。這里的科學是指它將概念的生成“扎根于”資料。^[133]最后，對收集到的60個事跡文本材料采用了文本分析法和文獻計量法相結合進行分析，即將事跡材料中頻繁使用的一些“本土概念”畫出來，然后進行主題歸類和文獻計量，從工作態度、工作能力、工作業績、自我成長等角度來探尋分析，通過一遍遍通讀原始資料和反復體會各種類別之間的關系，形成組合形式，并最終呈現。

最后，研究的效度檢驗。質性研究中的理論是從資料中建構起來的，其“效度”要處理的是描述與解釋，以及解釋是否符合描述的問題。對于理論框架的檢驗，一般有兩種方法，一種方法是回到框架并將其與原始資料進行比較，做一種更高層面的比較分析。該理論框架應該能說明大多數案例。另外一種檢驗方法是真正給受訪者講述這個故事或請他們閱讀，然后要求做評論，看這個故事是否符合他們的情況。^[134]對高校優秀輔導員基本角色形象的建構，開展了兩種方式的檢驗，第一種是與原始資料進行比較，四大基本角色形象均能得到很好的解釋，并能說明絕大部分案例，只是不同的“年度人物”扮演的主要角色有所側重。第二種是將形成的文本分析成果《高校優秀輔導員基本角色形象及其特征》一文給“年度人物”以及抽樣獲取的普通輔導員閱讀和行為舉例探討，得到了“四個角色形象歸納得非常好”“幾乎可以解釋優秀輔導員的所有事跡行為”等評價，得到了輔導員群體的一致認可。只是對“專業引導者”角色形象，還略有歧義，此“專業”是形容詞，即指專業化的意思，而不是學科專業中的“專業”，所以在四個基本角色形象以及特征的框架提煉上，其研究效度是可信的。

第三，年度人物訪談的研究過程。

首先，訪談對象的選擇。本研究的訪談樣本的選取主要運用目的性抽樣^[135]（purposeful selection）和理論抽樣（theoretical selection）^[136]。抽取并訪談了60位“年度人物”中的8位，主要基于以下幾個方面的考慮：（1）抽樣主要考慮到了不同年度、不同性別的抽樣以及重點大學與普通大學的抽樣。（2）考慮到新時期的輔導員角色形象，抽樣樣本主要出生于60年代末到80年代。50年代出生的幾位年度人物已經陸續退休，有的也還被學校返聘，為教育事業繼續發光發熱。（3）選取的“年度人物”仍然在輔導員崗位上，有的在領導崗位上，有的還是一線輔導員，有的由于工作安排在學校的其他部門工作。（4）訪談對象的意愿。在想各種辦法聯系到訪談對象，總體上在訪談聯系時得到了他們的支持，有一些由于工作忙等原因暫時還沒能訪談，有的不是很愿意，也就不勉強。最后有幸得到了大家的支持，順利訪談了多位。遺憾的是有幾位當時錄音沒錄上。雖然質的研究抽樣目的不是為了獲得樣本的“代表性”，它甚至聲稱有時候一個“極端的例子”可能比一個“典型的例子”能更為有力地對研究的現象作出闡釋。^[137]但研究設計階段我還是力求訪談對象具有一定的代表性，主要考慮了他們的人口學特征和事跡材料所反映的主要特點。

大致確定了訪談對象以后，筆者通過各種辦法獲得他們的聯系方式，并通過電話、郵件等方式說明了研究計劃和目的以及研究倫理原則。聯系后，有的訪談對象欣然應允；有的約起來比較困難，畢竟不曾相識。有的委婉推脫，同時也會幫忙轉介。總之，每一個訪談人物的聯系和最后的順利訪談都是非常不易的，也感受到同行的熱情和真誠。感謝研究過程中同行和朋友的幫助，特別感謝年度人物對我研究的支持和坦誠的交流。整個訪談前前后后經歷近一年，開始還做了預訪談，訪談對象的基本情況如表1.1所示。

表1.1 訪談對象的基本情況（訪談時）

本書的研究者——“我”一直從事高校學生工作，十多年的專職輔導員工作經歷，可以“局內人”^[138]的身份去體驗、反思研究對象的經歷、感悟，同時也可以從“局外人”^[139]的身份客觀地看待他們的經歷。

其次，資料的分析與概念框架的建構。^[140]

“我們絕不要在沒有分析資料的情況下就同時大量地收集資料”（Coffey&Atkinson，1996，p.2）^[141]，扎根理論指出資料分析與資料收集是可以同時進行的。在研究開始和收集資料的很長時間里，我的問題是發散的，但隨著資料的分析和訪談的推進，加上相關文獻和自己的經驗與反思，問題不斷地聚焦，最后主要集中于職業角色的選擇、角色扮演中的關鍵事件、評上年度人物的感受、如何評上年度人物的、今后有何打算等。不斷收集材料后，我將他們分類、編號、歸檔，并逐步將手頭的材料進行逐級編碼。

最后，訪談研究的成文方式。質性研究的寫作是一種情境中的寫作。^[142]敘事探究人物，研究者的在場對參與者產生了實際的影響，所以要求把研究者的事跡影響寫到文本中，希望通過認真地剖析并坦誠地交代自己的研究中可能產生的交互影響來提高研究的效度。^[143]在某種程度上“讓自己在文本中看得見”^[144]。有效性意味著我們的作品不斷逼近真實。它會喚起讀者的一種感覺，使讀者認為那些被描繪的經歷體驗是栩栩如生的、可信的和可能的。^[145]這樣就可以為人們提供獲得各種經驗的途徑，并向大家闡述這些經驗，不論這些經驗是普遍共享的，還是少數人特有的，只要它們在平常是被忽視或者未經整理的，我們的工作就是有價值的。^[146]我們就可能從中獲得某種身臨其境式的體驗與感悟，就會對“事實”采取積極而系統的態度，即用特定的范式將相關的材料聯系起來，把它建構為“所有可能情況的一個特例”。^[147]

第四，問卷調查設計與實施過程。

首先，問卷的設計。本研究的問卷設計過程經歷了五個階段：

（1）調查目標群體的確立。根據利益相關者理論，分析了與輔導員利益相關的群體，并將其分為兩類：一類是校內群體，主要有大學生、學校的行政人員、專業老師；一類是社會群體，主要有學生家長、企業單位等。本研究鑒于“全國高校輔導員年度人物”評選活動的程序以及輔導員工作主陣地的考慮，最終將調查對象確定為輔導員群體、大學生群體、高校行政人員群體以及高校專業教師群體。

（2）設計初始問卷。在前期對60個“年度人物”事跡材料的文本分析形成的《高校優秀輔導員基本角色形象及其特征》一文的研究基礎上，根據相關的定量研究文獻和方法，設計出三個不同版本的初始問卷，包括輔導員版本、大學生版本、行政人員或專業教師三個版本。

（3）征求修改意見。將初始問卷發送給數位社會學、統計學的教授、博士，聽取他們對問卷的修改意見和建議。

（4）問卷試調查。將修改后的三個不同版本的問卷分別進行了小范圍的試調查，做了多次修訂，并對信度和效度進行了檢驗，進一步完善問卷。

（5）形成調查問卷定稿。最后形成了《高校優秀輔導員角色形象塑造的社會效果研究調查問卷》輔導員版、學生版以及行政人員或專業教師三個版本的問卷定稿（詳見附錄二—四）。

其次，問卷的發放。

（1）發放的范圍與抽樣。本次調查問卷的數據收集以浙江省高校為例，對浙江省內的重點大學、普通本科院校和專科院校抽樣。根據浙江省高校和輔導員群體的特點，本次調查以普通本科院校為主，最終確定了浙江大學、杭州電子科技大學、浙江工業大學、浙江理工大學、中國計量學院、浙江中醫藥大學、杭州師范大學、浙江傳媒學院、浙江農林大學、寧波大學、溫州大學、衢州學院、寧波萬里學院、浙江大學城市學院、杭州電子科技大學信息工程學院、溫州大學城市學院、浙江金融職業技術學院、杭州職業技術學院等18所學校，并對每個學校不同的目標群體進行了定量抽樣。

（2）發放的形式。問卷的發放采用電子問卷和紙質問卷相結合的方式，通過一對一發送電子郵箱、QQ、微信以及現場發放的方式進行。問卷發放的數量為每個高校輔導員30名左右，專業老師與行政人員10—30名，學生30—80名。

再次，問卷的回收。

正式調查從2015年5月下旬至7月中旬，共發放輔導員版問卷500份，行政人員和專業教師版問卷500份，大學生版問卷1300份。輔導員版回收了438份，回收率為87.6%，有效問卷420份，回收問卷有效率為95.7%。專任教師和行政人員版共回收了433份，回收率86.6%，有效問卷408份，回收問卷有效率為94.2%，其中行政人員有效問卷232份，專任教師176份。大學生版共回收了1223份，回收率為94.1%，有效問卷1166份，回收問卷有效率為95.3%。

最后，問卷的分析與撰寫。

通過SPSS19.0統計分析軟件的統計，并對四類群體的不同結果進行分析，撰寫高校輔導員角色形象塑造的社會效果研究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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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美]喬納森·特納：《社會學理論的結構[下]》，華夏出版社2001年版，第50頁。

[81] [美]喬納森·特納：《社會學理論的結構[下]》，華夏出版社2001年版，第50頁。

[82] [美]喬納森·特納：《社會學理論的結構[下]》，華夏出版社2001年版，第51頁。

[83] 奚從清：《角色論——個人與社會的互動》，浙江大學出版社2010年版，第19—20頁。

[84] B.J.Biddle Recent development in role theory[J].Annual Review of Sociology ，Vol.12（1986），12：67-92.

[85] 金盛華：《社會心理學》，高等教育出版社2010年版，第38頁。

[86] 秦啟文、周永康：《角色學導論》，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11年版，第86頁。

[87] 秦啟文、周永康：《角色學導論》，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11年版，第91頁。

[88] 汝信：《社會科學新辭典》，重慶出版社1988年版，第470頁。

[89] 鄒曉玫：《法學教師群體之角色沖突研究》，南開大學，201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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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時蓉華：《社會心理學詞典》，四川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第7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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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任初明：《大學院長的角色研究》，華中科技大學，2012年。

[96] 秦啟文、周永康：《角色學導論》，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11年版，第119—120頁。

[97] 秦啟文、周永康：《角色學導論》，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11年版，第19頁。

[98] 李本東：《教師教學實踐感研究》，西南大學，201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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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杜濤：《框中世界：媒介框架理論的起源、爭議與發展》，知識產權出版社2014年版，第1頁。

[102] 杜濤：《框中世界：媒介框架理論的起源、爭議與發展》，知識產權出版社2014年版，第4頁。

[103] 杜濤：《框中世界：媒介框架理論的起源、爭議與發展》，知識產權出版社2014年版，第23頁。

[104] 杜濤：《框中世界：媒介框架理論的起源、爭議與發展》，知識產權出版社2014年版，第27頁。

[105] 杜濤：《框中世界：媒介框架理論的起源、爭議與發展》，知識產權出版社2014年版，第29頁。

[106] 轉引自鐘之靜《新聞事件網絡流行語的意義框架研究》，《嶺南師范學院學報》2015年第4期。

[107] 臧國仁：《新聞媒體與消息來源——媒介框架與真實建構之論述》，臺灣三民書局1999年版，第 30—31頁。

[108] 杜濤：《框中世界：媒介框架理論的起源、爭議與發展》，知識產權出版社2014年版，第43頁。

[109] 杜濤：《框中世界：媒介框架理論的起源、爭議與發展》，知識產權出版社2014年版，第50頁。

[110] [英]丹尼斯·麥奎爾：《麥奎爾大眾傳播理論》，崔保國、李琨譯，清華大學出版2006年版，第353—358頁。

[111] 杜濤：《框中世界：媒介框架理論的起源、爭議與發展》，知識產權出版社2014年版，第55頁。

[112] 焦玥：《框架理論指導下網絡媒體傳播過程的話語權研究——以新浪網莫言獲獎的專題報道為例》，《外國語文》2013年第S1期。

[113] 杜濤：《框中世界：媒介框架理論的起源、爭議與發展》，知識產權出版社2014年版，第58頁。

[114] Entman Robert M.Framing：Toword Clarification of a Fractured Paradigm .Journal of Communication.Volume 43，Issue 4，December 1993：51-58.

[115] Van Corp，Baldwin.The Constructionist A pproach to Framing：Bringing Culture Back In .Journal of Communication.Volume 57，Issue 1，March 2007：60-78.

[116] Entman Robert M.Framing：Toword Clarification of a Fractured Paradigm .Journal of Communication.Volume 43，Issue 4，December 1993：51-58.

[117] 霍爾：《20世紀傳播學經典文本》，張國良譯，復旦大學出版社2003年版，第423—437頁。

[118] 杜濤：《框中世界：媒介框架理論的起源、爭議與發展》，知識產權出版社2014年版，第74頁。

[119] 臧國仁：《新聞媒體與消息來源——媒介框架與真是建構之論述》，臺灣三民書局1999年版，第45頁。

[120] 孫彩芹：《框架理論發展35年文獻綜述——兼述內地框架理論發展11年的問題和建議》，《國際新聞界》2010年第9期。

[121] 杜濤：《框中世界：媒介框架理論的起源、爭議與發展》，知識產權出版社2014年版，第106頁。

[122] 潘霽：《編輯部文化在框架效果研究中的體現》，《國際新聞界》2012年第2期。

[123] 臧國仁：《新聞媒體與消息來源——媒介框架與真是建構之論述》，臺灣三民書局1999年版，第33—34頁。

[124] 李正風：《中國科學家學術思想的傳承與創新：概念、特征與方法》，《南京社會科學》，2012年。

[125] 陳向明：《質的研究方法與社會科學研究》，教育科學出版社2000年版，第280—281頁。

[126] 陳向明：《質的研究方法與社會科學研究》，教育科學出版社2000年版，第10—20頁。

[127] 陳向明：《質的研究方法與社會科學研究》，教育科學出版社2000年版，第10—20頁。

[128] 閻光才：《教育研究中量化與質性方法之爭的當下語境分析》，《教育研究》2006年第2期。

[129] 楊登苗：《為升學和就業準備：美國〈共同核心州立英語〉研究》，西南大學，2012年。

[130] [美]艾爾·巴比：《社會研究方法》，邱澤奇譯，華夏出版社2000年版，第368頁。

[131] 盧麗君：《我國大學生學習信念的實證研究》，廈門大學，2013年。

[132] [美]新聞自由委員會：《一個自由而負責任的新聞界》，展江等譯，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4年版，第14—15頁。

[133] [美]朱麗葉·M.科賓、安塞爾姆·L.施特勞斯：《質性研究的基礎：形成扎根理論的程序與方法》（第3版），朱光明譯，重慶大學出版社2015年版，第51頁。

[134] [美]朱麗葉·M.科賓、安塞爾姆·L.施特勞斯：《質性研究的基礎：形成扎根理論的程序與方法》（第3版），朱光明譯，重慶大學出版社2015年版，第124頁。

[135] 目的性抽樣：即按照研究的目的抽取能夠為研究問題提供最大信息量的研究對象（Patton，1990）。參見陳向明《質的研究方法與社會科學研究》，教育科學出版社2000年版，第103頁。

[136] 理論抽樣代表者扎根理論的一種界定性特征，它依賴于扎根理論中的比較方法，即在研究過程中根據資料分析中顯現出來的概念，通過不斷比較的方法，選擇有關資料來充實概念的屬性和維度及發展理論。

[137] Michael Quinn Patten.Qualitative Evaluation and Research Methods .2nded，Newbury Park：Sage Publications，USA ，1992.

[138] 局內人：指那些與研究對象同屬于一個文化群體的人，他們享受共同的（或者比較類似的）價值觀念、生活習慣、行為方式或生活經歷，對事物往往有比較一致的看法。參見陳向明上引書，第134—137頁。

[139] 局外人：指那些處于某一文化群體之外的人，他們與這個群體沒有從屬關系，與“局外人”通常有不同的生活體驗，只能通過外部觀察和傾聽來了解“局內人”的行為和想法。參見陳向明上引書，第134—137頁。

[140] 張俊超：《大學場域的游離部落——大學青年教師發展現狀及應對策略》，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9年版，第52頁。

[141] [美]約瑟夫·A.馬克斯威爾：《質的研究設計：一種互動的取向》，朱光明譯，重慶大學出版社2007年版，第73頁。

[142] [美]諾曼·K.鄧金、伊馮娜·林肯：《定性研究（第4卷）解釋評估與描述的藝術及定性研究的未來》，風笑天等譯，重慶大學出版社2007年版，第988—989頁。

[143] 張俊超：《大學場域的游離部落——大學青年教師發展現狀及應對策略》，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9年版，第68頁。

[144] [美]諾曼·K.鄧金、伊馮娜·林肯：《定性研究（第4卷）解釋評估與描述的藝術及定性研究的未來》，風笑天等譯，重慶大學出版社2007年版，第800頁。

[145] [美]諾曼·K.鄧金、伊馮娜·林肯：《定性研究（第4卷）解釋評估與描述的藝術及定性研究的未來》，風笑天等譯，重慶大學出版社2007年版，第800頁。

[146] [法]皮埃爾·布爾迪厄等：《實踐與反思：反思社會學引論》，李猛、李康譯，中央編譯出版社1998年版，第269—270頁。

[147] [法]皮埃爾·布爾迪厄等：《實踐與反思：反思社會學引論》，李猛、李康譯，中央編譯出版社1998年版，第357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