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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相邀同行

眾人都沒有發現那士兵的異樣,下一瞬間一柄利刃突然出現直指姜文弘,近在咫尺,又有前敵牽制,姜文弘騰不出手去擋那刀刃,更來不及躲閃,眼見就要刺中姜文弘,一柄飛劍急速掠過與之對上。

“噹!”

一聲輕響,突來的飛劍,眾人皆望向姜文弘這邊,只見劍尖對著刀尖,下一瞬間,刀刃被挑飛,一道身影被飛劍從虛空之中逼了出來。

與尋常的士兵無異,不過他身上散發著御神初境的修為,而且一股微妙的氣息縈繞他的周身,是一種秘法,此時他的右手正在流血,想必是剛才被飛劍所傷。

他握著右手,目眥盡裂望著虛空之上,仿佛看穿云層直視白古,他臉上掛滿了狠辣,殺氣很盛,眼眸不滿血絲,殺意不減。

眾人停了一瞬,皆望向虛空之上,只見一縷青衫隨風飄灑,一個憨厚的,臉上掛著笑容的青年飛落,那對虎牙更是反射著光。

他的左手握著劍柄,眾人皆知飛劍是他之物,統帥眾人臉色無不陰沉,這劍修身上縈繞的劍意不比姜文弘差,讓他們有所忌憚。

“多謝。”

姜文弘更是向白古道謝一聲,然后又與那將領激戰在一起,不管這劍修是誰,剛剛他幫自己攔住了偷襲,想必不是敵人。

眾人停頓了一會又激戰在一起,只有剛剛遁影虛空的士兵盯著白古看,那被擊飛的刀再次被他握在手里,不知他做了什么,此時手上已經止血。

“遁影虛空發動致命一擊你還可能有機會,但現在你已經暴露身形毫無勝算,怎么,想試試嗎?”

白古戲謔道,臉上始終掛著笑意。那士兵不理白古之言,他的身形變得透明,想再次遁影虛空。

“我說過,暴露身形的你毫無勝算。”

白古輕語一聲,凌虛劍動了,速度之快那兵士不及抵御,只見一道劍光閃過,地上多了一條手臂,手臂還緊握著那柄尖刀。

“啊~”

兵士痛苦大叫,驚擾眾人,他們皆望向白古,百里上川望了一眼發現被斷臂之人是敵方之人后他抓住了軍師的空檔,他一槍戳出,失神的軍師被百里上川一槍刺中肺部所在。

疼痛使他回神緊抓槍口,想將其拔出,但百里上川哪能讓他如意,他持槍使勁戳進,幾聲骨頭斷裂的悶響傳來,緊著著軍師倒飛而出,口吐鮮血。

被百里上川一槍桶穿肺葉,又被他的暗勁所傷,軍師受傷極重,暫時失去了戰斗力。

解決掉一個后百里上川持槍對上對面統帥,兩人平手之勢,打得不可開交。

見戰況有變,利于他們,司空傅不再游走,他認真起來,一掌將那名將領擊潰在地,然后不停虐殺在場將士,一片倒的趨勢,他們已經自亂陣腳,沒有勝算。

白古依舊望向那斷臂士兵,他雙指并劍,凌虛劍發出嗡嗡輕響,緊接著凌虛劍飛過刺入了那士兵的丹田,氣海被劍意攪碎,不復存在,靈力開始外泄。

氣海被破他更是大叫起來,修為被毀,比死還難受,他目眥盡裂瞪著白古,朝他吼道:“有本事殺了我,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白古知道他這是激將法,他一掌轟出,將其擊昏,喃喃道:“要真殺了你才叫麻煩,被無休止追殺的滋味可不好受。”

結束這兵士后,凌虛劍朝那幾位將領飛去,不停給他們造成騷擾,本就勢均力敵,隨著白古的加入,戰況更是有利于姜文弘他們。

一炷香后,地上的尸體橫七豎八,那百來將士已經被司空傅殺光,滿地都是鮮紅,格外滲人。

此時這剩下那五個將領,司空傅騰出手后加入戰場共同對付那統帥,有了司空傅的加入,那統帥很快就陷入下風,敗勢已定。

又一柱香的時間,與姜文弘對戰的那名將領在凌虛劍與姜文弘的夾擊之下連連退守,在一次對招中被姜文弘捉抓他的空檔,一劍刺穿其心臟,死得徹底。

解決掉對手之后,姜文弘也加入對付統帥的戰斗中去,戰場之上先擒將首,先前他們也是先對付姜文弘,此時卻是反了過來。

一炷香過后,連同統帥在內四人皆被他們重傷不起,統帥更是被百里上川一槍戳破氣海成為廢人。

姜文弘一行人看著他們幾個問:“說吧,你們是金氏還是哈達氏的兵將。”

“呸,敗者為寇,多說無益要說要刮,自便。”他統帥視死如歸一點都不所懼怕,修為被廢他已經不想活了。

姜文弘沒有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他看向軍師說道:“識時務者為俊杰,你呢,只要你說出我想聽到的,我放你一馬。”

“哈哈哈哈,當我是什么,你以為我是怕死之輩?還是那句話,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軍師大笑,不屑姜文弘的施舍。

“跟他們說這么多干嘛,有些時候行動更有說服力。”

端木良說了一句,然后將期中一個將領提了起來,那人滿臉是血,重傷至極,滿是傷痕,但卻也不懼怕端木良,他瞪著端木良,滿眼殺意,如果眼神能殺人,還真能如他所愿。

端木良沒有理會他的神情,他拿出一柄短劍,不由分說直接捅進那將領的腹部,然后轉動著劍體,攪動他的血肉。

很痛,但是那將領卻是沒有叫,他忍著痛楚將疼痛化為怨恨,他依舊瞪著端木良,一副要吃了他的神情。

“呵,何必浪費時間,我部將領連死都不怕,怎會屈服于你。”那統領輕嘲一聲。

端木良停下手中的動作,的確,不管他怎么弄,他面前的那將領都不曾露出懼怕的神情更不用說求饒屈服。

姜文弘思索了良久說道:“動手吧。給他們個痛快。”

“昊天帝萬歲!”

他們齊聲喊出最后一句話,也讓姜文弘他們知道了他們的出身。金氏金豪,登基改朝,自稱昊天帝,以“昊天”紀年。

解決掉他們之后姜文弘朝那滿地的尸體一點,劍火出現,瞬間將尸體燃燒起來,在冬風的助燃下火勢大盛。

做完這些后姜文弘望向白古,雙手抱拳行了一禮,他用的是中原禮儀:“多謝少俠仗義相助,姜文朝姜文弘。”

他自報名號,沒有隱瞞,也沒必要隱瞞。

“西峰白古,來自渭城。”白古回禮報上姓名,但沒說自己的真實出處。

“姜文朝司空傅。”

“百里上川。”

“端木良。”

眾人一一向白古行禮報上姓名。

待眾人報上姓名后,姜文弘看向白古說道:“你的劍,很強。”

“你也是。”

白古說道,算是客套。

他們都知道白古才守神后境,但是卻可以使出御神中境的實力,他們猜測白古是西峰大勢力的核心弟子,而又是劍修,那么他出自哪里不言而喻。

不過他們都沒有戳穿,畢竟白古不愿說,他們也不去說破。

“白兄弟,你還留著那人干嘛,殺掉好了。”司空傅說道。

眾人這才留意到白古身后有著一人,是剛才遁影虛空的那名將士。

“不是不想殺,殺掉可能會有些麻煩。”白古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將士皺了下眉說道。

“有啥麻煩的,殺了就殺了,你知我知,管他什么身份。”端木良說道。

“殺了他確實不費力氣,但是他背后的勢力很頭疼,很麻煩。”白古揉了揉太陽穴說道。

“落葉的人?”姜文弘問道。

“嗯,遁影術,落葉的獨門秘術,除了落葉的人,無旁人會。”白古頷首回道。

“那的確是有些麻煩。”司空傅點頭說道。

“怕啥,我來,我就不信落葉之人還能在國都暗殺我不成。”百里上川說道,隨后一掌轟向那昏迷的將士。

一掌過后,那將士徹底沒了氣息,不過卻是有一道紅光在他的心門躥出,速度極快,瞬間沒入百里上川的身體,在他右手掌心化成一道楓葉狀的印記。

看著這道印記,百里上川說道:“這印記還還蠻好看的嘛。”

“是挺好看的,不過也挺麻煩的。”司空傅說道。

這印記是隱藏在落葉成員體內的一道秘術,在他們死后就會被激活,然后根據氣息自動尋到擊殺落葉成員之人附在其身上,化成一道印記烙印在掌心處,去除不掉,除非達到通天境。

落葉是蒼云大陸上最神秘的組織之一,與天網一樣,是佛教之后,都是通天大能建立的勢力,隨著幾千年的發展,所有的手段更是神乎其微,非人所思,這印記秘術就是其中一個。

遁影術也是一個,其中還有暗殺之術,遁影術跟暗殺術結合可以輕易殺死敵手,哪怕對方比自己高出一兩個小境界。曾經就有過破虛上境成功暗殺通天境的案例。

不過那是偷襲,并非正面,若是正面廝殺,落葉之人的遁影術跟暗殺術沒了用處。

暴露了身形的情況下他們便奈何不了同境之人,更不用說在他們之上的人。

他們一生都在修煉暗殺術跟遁影術,除了個別戰力超人的成員能正面對敵外,普通成員都是以偷襲為主,他們的耐性很好,不輕易出手,若是決定要出手,那必定是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能一擊得手。

就像剛才,如不是白古察覺到,姜文弘早被他所傷,甚至不會有此時的戰績,真是這樣敗的那方將會是他們,而不是金朝將領。

那將士被百里上川殺后白古劍火落下,瞬間將那尸體包裹在內,很快便燒成了灰燼。

“白兄弟,不知要去往何處?”姜文弘問道。

“我想去國都。”白古回道。

“正好同道,不如一同前行,如何?”姜文弘發出邀請。

“好。”

白古也不推辭,有姜文朝之人帶路自然是極好的,可以省去很多事情。

決定之后,眾人騰空而起,白古跟姜文弘則踏劍飛行,一同朝布吉爾城而去。

待他們走后,那些尸體被劍火燒成灰燼,劍火隨之熄滅,而那些灰被冬風吹起,隨風而去,不知飄落何處……白古與他們同行,姜文弘身為東道主,自然熱情款待,他一路給白古介紹著他們姜文朝的習俗文化與禮儀。

或許同為劍修,姜文弘給白古的的感覺十分良好,他沒有使身為皇子的架子,倒是比較平易近人,與白古更是兄弟相稱。

說來挺奇妙的,姜文弘比白古大上一歲,而司空傅又比姜文弘大一歲,端木良又比司空傅大一歲。

而百里上川是他們一行人中年齡最大的,年長姜文弘三歲,比端木良還要大上一歲。

飛行二十里后一座恢宏的城池出現在他們視線當中,他們到達布吉爾城,這城比剛經過的經商驛城還有高大些許,比他所見過的城池都大。

他們在城外落下,布吉爾城城是一道關卡,更是一道防線,城墻之上滿是大型弓弩,這是不允許修行者從空中橫渡而過的。

城中有高人駐守,凡是修行者從虛空橫渡都會被他發現并強制要求對方徒步穿行,如果不聽勸阻,一切后果自負,那城墻上的弓弩就是用來對付不聽勸阻之人的一種手段。

這是他們為什么不直接從布吉爾城上空飛過的原因,他們落地,白古更是觀望這大城。

城墻有數丈之高,城厚三尺,皆是用大理石堆砌而成,白古站在城門前不禁感嘆這布吉爾城之雄偉。

或許是猜到白古心中所想,司空傅笑道:“這只是姜文朝第三大城,等你到了國都就知道什么叫大城突兀起,高聳入云間。”

“凈瞎說,又不是處山峰之上,還高聳入云間,說得這么夸張。”端木良道。

“這叫比喻,比喻懂嗎,真是莽夫。”司空傅黑著臉辯解道,引得眾人轟然發笑。

眾人走入城中,穹廬遍地,木屋稀少,這大草原上少有樹木,因此住宅多以穹廬為主。白古走馬觀花,感受著異域的風情。

“小白,不知你此行目的是?”

交談了許久,姜文弘都不曾問過白古此行的目的,現在布吉爾城到了,他才開始問。

“在大山里待久了,想來草原上看看。”白古說道。

“久居深山之人不應該對蔚藍的大海更產生向往之情嗎?”司空傅問。

“哈哈,我可能是常人的異類吧。”白古笑道。

“南蠻近來戰事不斷,已經很少有外域人進入,都怕災禍臨頭,你倒好,非得闖進來,再說了,這草原有啥好看的,一到冬季枯黃一片,怕是來錯季節。”端木良道。

“西峰域四季常綠,那才叫無趣,南蠻不是已經臨冬,白雪紛飛美如畫,飄雪更是潔如冰,屆時,千里飄雪,如此美景怎能錯過呢?”白古微笑道。

“戰事吃緊怕是不及賞雪,千里飄雪不如北海萬里冰川來得壯觀,傳言世界的盡頭在北海深處,一直想去看看,奈何沒有機會,如今大戰起,更是沒有了那份心情。”姜文弘說道。

“姜文朝存世數千年,自是天命持身,定會平亂此次戰事,說不定是重返巔峰的一次機會。”白古擺了擺手道,他不是本朝人,自然無所謂朝更一事。

“或許吧,力量低微的我,也只能在背后默默祈禱,做著毫無作用的事。”姜文弘嘆了一聲,有些頹廢。

眾人見其狀不知該如何安慰,離皇座下五子,除了姜文弘其余都投入前線戰斗去了,只剩他一人逗留朝中四處漫游,怎會不心生不甘,他亦想像他的兄長那般上陣殺敵,哪怕從士兵做起。

不過他父皇不允許,一直將他禁步于國都之中,上次連同司空傅他們一起跑了出來,玩了近大半個月,在驛城聽到悍鏢之言才會返回,這發現有外敵潛入,于是才萌生歸意,是有事要稟報。

也正是這樣與白古相遇,并且同行。

“天降大雨,自有荷葉傾身遮蔽紅蓮,雛鷹學飛,自有雄鷹相伴左右,殿下還是離皇想要保護的那一朵花,花未綻放,豈容有失?待花綻芬芳,定驚艷眾人。”白古說道,算是安慰。

姜文弘聞言,似是想通了什么,身上頹廢之意轟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無盡振奮,了卻一心事,姜文弘心境有所變化,那是進取的激昂。

“等到了國都,可否邀戰一場?”姜文弘望著白古問道。

“好,殿下之劍我亦感興。”白古應下,眾人繼續趕路。

出了城后眾人再次騰空而起朝國都而去,敵人潛入是一件大事,對戰局有著很大的威脅,他們必須盡快將這個訊息傳回國都,避免造成危局之勢。

一個時辰后,一座威拔的塔出現在白古的視線當中,遠遠望去竟比兩劍宗的劍塔還要高,也更大。

“這是榮功塔,歷代先皇西去之后的棺槨皆放進塔中,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對朝廷有過大貢獻的官員死后也可以將棺槨放進榮功塔中,是根據生前的功級決定棺槨存放的層數,先皇亦是如此。”姜文弘箱白古解說道。

“那皇室之人呢?”白古問。

“國都身后有一片皇家墓園,是埋葬其他皇室之人,如后宮之人及親王等。”姜文弘說道。

白古望向那座塔,塔高數十丈,寬亦有數丈,不知面積幾許,更不知高幾層。真的是高聳入云,塔尖藏于云霧之內。

“這塔存在好久了吧。”白古再問。

“很久很久了,有數千年了,據史書記載,這榮功塔開朝第一代就存在了,也不知是什么玄金制成的,也不用返修。”姜文弘道。

又近了些,城墻突顯,數丈之高,城墻上有許多弓弩,白古還感受到有幾股強大的氣息潛伏在內。

再望城中,中心區域一座城堡聳立,跟柯寶寺的構造很是相似,但卻比柯寶寺恢宏氣魄許多。

除了這城堡還有許多由大理石砌成的府邸以城堡為中心鱗次櫛比排列而來,形成了一座大城。

這國都之城的房屋幾乎由大理石砌成,少有穹廬,盡望而去,國都之城的占地面積竟然與黃土平原相差無幾。一城可比一國,一州堪比一原。

就在白古沉浸在國都的恢宏,一道身影朝他們飛來。隨后來致他們跟前,他行了一禮說道:“殿下,你們回來了。”

白古抬頭去望,此人身披戰甲,且不是尋常戰甲,是一套靈兵,品質還在他的凌虛劍之上。

這是國都守城將,他遠遠看到姜文弘,所以才會親自前來迎接。

“嗯,沒發生什么事吧?”姜文弘看向他問。

“一切無常,就是,就是……”守將欲言又止,露出糾結的神情,同時也伴有擔憂。

“有何事,可直說。”姜文弘道。

“說不清楚,殿下還是自己回國堡看吧。”

守將說完退至一旁,將路讓了出來,看守將這副模樣,姜文弘猜到國堡里發生了什么大事,他也沒多停留,踏劍飛入城中。

白古等人跟在他身后一同進了國都,白古一進城中就感受到了一股昏沉的味道,格外熟悉,仿佛在哪見過。

他極力去想,終于想通是怎么回事,那是國運,國運衰敗,已經到了死氣沉沉的地步。

人有氣運,國有國運,氣運窮盡,人臨終點,國運衰敗至此,白古有些擔心這姜文朝是否真的到了窮盡的地步了。

入城落地,到處沉浸著一股肅殺氣息,給人一種極其不安的感覺,這城中真的發生了什么大事,能影響整座城的氣氛。

入了國堡,姜文弘去拜見他的父皇去了,留下白古跟著司空傅他們在姜文弘的書房等候。

等了許久不見姜文弘出來,性急的端木良耐不住了,于是出去打探消息去了。留下他們三人待在書房靜靜等候。

一炷香過去了,不見姜文弘身影,又過了半炷香端木良回來了,他低沉著臉,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他剛進來坐下就說:“離皇病了,臥床不起。”

“此事是真是假?”司空傅追問,滿臉的不相信。

“不假,宮內都在傳此事,已經有四天了,鎮壓不住,都傳到宮外去了,舉城皆知。”端木良道。

眾人聽到皆露出驚訝的神情,修行者不輕易生病,如果生病那就不只是病了,而是劫,輕則劫隨一生。

重則劫去人亡,這是修行者一生中必有的一劫,順利度過,平步青云,若度不過,回歸自然。

白古終于知道為啥國都的氣運會衰敗至此了,離皇劫至,國運自然會隨著衰敗,這是必然的事。只是有一事他想不明白,離皇病倒這個消息是如何傳出,又是如何快速傳遍國都的。

復雜的國政之事,加上他不是朝中人,所以懶得去想其原由,只是心中掛上了一個疑問。

聽到這則消息后,他們都低沉這臉,不知在想些什么,雙國聯手戰姜文,而此時離皇劫至,難道天真的要滅姜文朝?

無人得知,書房內,四人靜坐頷首沉思,良久,一道身影走進,眾人抬頭皆望著他,眾人不語。

姜文弘知道他們已經知道了,也沒說什么,眾人也不知說什么,又陷入沉寂。

好一會,姜文弘苦笑了聲道:“坐這干嘛,先去御膳房吃點東西,小白兄弟,你初來國都,等下陪你好好逛逛,熟悉熟悉。”

“好。”

白古應了一聲。

姜文弘走出書房,四人緊隨其后,閉言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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