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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戰(zhàn)慧覺

“慧覺師兄竟然出關了,天哪,這不是真的吧。”

“是啊,我也是慧字輩的,但是入寺到現在還是第一次見到慧覺師兄。”

“.......”

臺下議論紛紛,白古都聽在耳里,白古轉身望向慧覺,僧衣披體,氣息內斂,不知深淺。

兩人對視,白古看清了他的容顏,年齡跟他相仿,卻是比他高了不少,足足六尺之長,約兩米高。

亦是英俊倜儻的一位男子,只是身軀太過于高大,看起來有些違和,兩者不符。

“沒想到號稱道癡武僧的慧覺師兄出關了,我還是第二次目睹慧覺師兄的容顏,不過比上次高了這么多。”

慧林說道,慧覺師兄竟然真的出關了,難以置信,不過讓他注意的是慧覺的身高。

“是啊,半年前師兄還是跟我平高,皆五尺有余,沒想到半年過去了,竟然長到了六尺之高,真是猛啊。”慧民說道。

“師兄,這劍修是什么人啊,竟然連慧覺師兄都親自出關。”

“你知道玄冥教刑開嗎?”慧民問。

“自然是知曉的,與我同輩,是玄冥教的核心弟子,據說已經突破御神之境。”慧林說道。

“那你可知半年前兩劍宗的論劍大會,刑開一招敗于一名守神下境的兩劍宗弟子之手,這是我也跟你說過對吧,那名弟子正是臺上的這位劍修,兩劍宗的白古。”

“原來他就是兩劍宗白古啊,據說他已經閉關好久了,沒想到竟然在我寺出現,還在我寺習術法,看來兩劍宗弟子的口信不可信,即是這樣,慧聰師弟輸得不怨,慧覺師兄出關了,看來今天有好戲看了。”慧林先是一驚,隨后一副看戲的樣子。

慧民看見他這個樣子笑了笑,半年過去了,他也想知道白古現在的實力到了哪一層次,定然在他之上,但還不知極限,正好慧覺出關了,正好試探白古的實力。

“白師弟,沒想到你竟然來到我們柯寶寺了,怎么不提前說一聲,好讓我輩弟子好好切磋一番,這次你跑不掉了,出劍吧。”

他說完將自己的靈兵祭出,一根不知名的棍子,品階在凌虛劍之上。

白古不認識他,但是對方已經祭棍,他也不好不切磋一番,他一抹空間戒,凌虛劍被他握在手中。

“白師弟,早就想跟你打一場了,正好被我撞上了,既然如此,大家放開去戰(zhàn)吧,別留手。”

慧覺說完,氣息迸發(fā),御神初境的實力,這還不止,隨后他催動秘法,膚色轉為紫銅色,亦是紫銅體,甚至在慧聰之上。

他持棍而立,像一頭猿猴佇立在白古面前,相比之下白古就顯得矮小了很多,境界又在白古之上,這讓眾人覺得白古在慧覺身前不堪一擊。

同時也不明白已經御神的慧覺師兄為何執(zhí)意與白古一戰(zhàn),慧聰也迷惑這事,其中緣由怕是只有慧民知曉。

“這打個鬼,擺明了欺負人。”

白古暗罵了一句,持劍以對,劍意再次席卷周天,將慧覺包圍在內。

慧覺踏步而來無視白古的劍意,他一棍掄出朝白古而來,白古望了一眼慧覺計算出棍棒的運動軌跡,他側身躲過這一擊。

慧聰都能在力道上壓他一頭,更別說這慧覺了,所以他不打算與慧覺對招,那樣子吃虧的肯定是他自己。

白古往后退了幾步,騰出三尺之地,凌虛劍盤旋于空中發(fā)出嗡嗡的劍鳴聲,不能對招,那就只有強攻了,先下手為強。

“咻!”

凌虛劍劃過在直指慧覺的右肩,他反應過來去擋,但已經晚了,劍體劃過他的右肩留下一道輕淺的劍痕,雖有紅光閃耀,但也造不成實際的傷害。

“不愧是紫銅體,竟然只是劃破點皮,防御力真強。”白古暗道一聲御劍再次發(fā)起攻勢。

肉身強有怎樣,有長處必定有短處,強大的肉身帶來的是速度的遲鈍,盡管慧覺的反應意識及動作都不是太慢但能有劍快嗎,能有念力快嗎。

自然是沒有的,正是這樣,白古才會跟他拉開距離御劍而戰(zhàn)。

各盡其長,誰能說誰的不是,所以臺上出現了這樣的一幕,劍飛如蜂,不停地給慧覺造成一些皮外傷,雖然不痛不癢,但終究是挺煩人的。

看著跟預想的相差太多的畫面,慧民沉默不語,不知該說什么,畢竟各盡其長,不可能絕對公平,更何況慧覺不管境界還是肉身之力都在白古之上。

臺下眾人皆是如此,沒人說什么,都沉默看著臺上的戰(zhàn)斗。

久攻不入,慧覺也覺得心煩,飛劍的速度實在太快,每當他準備攻入這三尺之地時飛劍總能及時飛回護住這三尺之地不讓他逾越。

“真煩!”

又一次被飛劍逼退之后,慧覺望著那柄飛劍說了一句。

不過下一瞬他又攻了上來,白古依舊控劍相逼,又是將近三尺之地,慧覺提棍去擋白古的飛劍,同一時間他朝白古一掌轟出。

掌印離手,朝白古襲來,掌印伴隨著虎嘯聲,掌印似虎。這一掌給白古的感覺像是自己面對的是一頭噬血的猛虎。

“伏虎掌,名副其實。”

白古暗道一聲提手朝那掌印一指點去。劍意離體,一條劍意凝成的劍龍出現,依舊是劍鳴,劍龍脫手而去,張著大口朝那掌印咬去。

白古刻意將劍意凝成劍龍的樣子,就是想來一場龍虎斗。

“轟!”

兩者相撞發(fā)出一聲巨響,煙塵四起將白古的身形遮掩其中,慧覺知道僅這一招不足以擊潰白古,所以他提棍攻來。

“咻!”

凌虛劍飛過,橫在他胸前,將其逼退。煙塵散去,露出白古的身影,他的衣裳有些破爛,露出幾個洞。離得太近了,所以被波及到了。

不過只是衣裳破爛了些并沒有造成其他什么傷害。

僧人皆善近戰(zhàn),深知近戰(zhàn)不是慧覺的對手,所以才御劍而戰(zhàn),這要是被他近身自己非輸不可,可這一直拖下去對自己也是很不利,必須速戰(zhàn)速決。

白古望向慧覺,在思量著什么。

“力道不行,那就比速度,等你先亂陣腳。”白古有了決斷。

他踏步向前,雙指并劍指引著凌虛劍,劍光閃爍,飛劍的速度竟是比剛剛快上了將近一倍。

劍光不停閃過在慧覺身上造成許多小傷口,一道道輕淺的劍痕出現。

飛劍之快,慧覺壓根來不及提棍去擋,但好在只是劃破皮膚而已,造不成實際性傷害。

三年磨劍,白古的劍意雖然凌冽但還不夠鋒利,凌虛劍也不過一級靈兵,自然破不去站在御神之境又修成紫銅體的慧覺的防御。

力道不足,鋒刃不利,盡管速度夠快也沒什么用,許是猜到了白古的打算,慧覺一直都以平和的心態(tài)去應對白古給他帶來的騷擾。畢竟念了好幾年的清心經,佛心自然是不枯不燥。

剛剛與慧聰一戰(zhàn)時已經耗費了他一半的靈力,誰知這憨厚的僧人中也有無賴般的存在,境界還在他之上,擺明了欺負人。

白古收劍,持于右手,慧覺見其這般以為機會來了,提棍攻來,白古不懼,劍意盡泄而出,剛剛一戰(zhàn)劍意也用去了不少,只能再發(fā)起一起猛烈攻勢。

劍意席卷周天,更多是形成無形的燓欄阻在慧覺前進的腳步,白古踏勢而升,不到御神的他在守神后境已經可以升空,并短暫停留。

瞬息便是一丈,白古居高臨下看著慧覺,或許是他的速度太快,所以慧覺的動作在他看來顯得有些慢,更何況還有劍意阻隔,想要快速突進也并非易事。

劍意精純,形成一根根白色的細線縱橫四益,這些劍意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透明光亮,劍意縈繞在白古身旁,所以白古在眾人眼里是那般明亮,仿佛披上了璀璨純凈的光。

這些年來,白古一直都在參悟劍道,劍意早就精純而凝結,若不是慧覺修成了紫銅體的,單憑他御神境的肉身也抵不住白古的劍意切割。

劍意有形同境無敵,這是白古可以越境挑戰(zhàn)的根本,看似輝煌,但卻無人知道他背后付出了多少時間與精力。

慧覺最清楚白古的劍意是多么凌冽,無形的劍意形成的燓欄竟然能將他攔在外需要用時間去破開。

如果不是紫銅體,自己未必能堅持這么久,單是這劍意燓欄就足以讓他頭疼。

他抬頭看著璀璨奪目的白古,心知白古這是要出絕招了,他也不再去管那劍意燓欄,他躬身一跳,躍上半空與白古對立。

兩人相距一丈,彼此懸于半空,慧覺已經御神,自然可以踏空而行,甚至虛空飛行,但依舊不如御劍飛行,所以劍修在速度這一面還是占了很大優(yōu)勢。

兩人對視了一眼,白古說道:“慧覺師兄,一招決勝負如何?”

“好!”

慧覺應了一聲,那武器棍憑空消失,慧覺往后踏了幾步,一步數尺,五步之后,兩人相距近三丈。

兩人隔空而立,白古劍意盡斂于劍,在準備蓄力一擊,而慧覺雙手捏印,只見一道棍影出現空中,長兩丈,數尺寬,依舊是棍法。

白古終于知道他為什么要后退幾步拉開距離,原來是為了釋放這一擊。

兩人的在蓄勢,術法成型,一股靈力風暴席卷周天,臺下眾人皆感受到了這股壓迫。

“這白古果然強,氣勢上竟然不輸于慧覺師兄。”臺下的慧民暗想。

眾人也是一樣,紛紛感嘆兩人之強,氣勢相對,幾乎無人想到白古只是守神后境,而慧覺已經御神初境。

兩人的爭斗,早就引起了寺里的一些高僧的注意,他們都在遠處看著這邊的戰(zhàn)斗,畢竟慧覺是慧字輩戰(zhàn)力第二的佛僧,他的動向,自然有人留意。

只有不少去出席論劍大會的老僧知道白古這人,其他的對白古一無所知,甚至都不知道他姓什么,身披僧衣多日,也引不起他們的注意。沒想到與慧覺一戰(zhàn)確是讓他們注意到了自己。

棍影漸漸凝實,豎于慧覺身前,眾人感受著棍影散發(fā)的氣息不禁為白古擔憂,畢竟慧覺練成了紫銅體,而白古依舊是凡體。

再看白古,劍意盡斂凌虛劍中,沒有巨大的虛影,亦沒有其他形狀,但眾人依舊感受到白古劍里傳出的那股毀滅的力量。

棍影凝結成型慧覺揮手,棍影朝白古鋪天蓋地砸來,棍影將白古的身影遮住,修為低落的人皆看不到藏于棍影中白古的動作,只有少數幾人看清白古揮劍的動作。

只見白古朝那棍影一劍斬出,一道劍光閃過,隨后兩者觸碰在一起,眾人不知其奧妙,但臺下的慧民,慧林等無不低沉著臉。

那道劍光與棍影相觸后將棍影照亮,眾人終于看到了那道劍光,錚亮耀眼。

兩者相觸時慧覺的棍影已經被劈成了兩半,劍光從中勢如破竹前進,斬向慧覺。

雖然斬開棍影耗去了不少力量,劍光也不如之前錚亮,但依舊耀眼,而此時正向慧覺斬來。眾人緊繃著心弦望著那道劍光。

慧覺也看到了那道劍光,劍光之快瞬息便到了他的身旁,他已經沒有時間去抵御,只好將紫銅體催到極限。

“啪啪啪啪!”

劍光落體,一陣悶響,隨后慧覺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轟!”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一聲巨響將他們驚醒。

眾人望去,只見一片塵土飛揚,待塵土散盡,一道身影鑲嵌在地,地上的大理石被砸出了一個人形坑洞。

“咳咳!”

緊隨著兩聲重咳激蕩著眾人的心,同一時間,白古跌落在臺上,發(fā)出一聲悶響。一招過后,他體內的靈力與劍意耗之一空,不足以支撐他踏空而立。

白古拄劍而立,望向坑洞之下,只見慧覺顫顫巍巍站了起來,僧衣破爛不堪,膚色也變回常色,在他胸前,一片黑紫,一道劍痕烙印在上面,只不過很淺很淺。

白古望著那塊黑紫的肌膚,他知道慧覺在最后一刻將紫銅體催到極致,或許還有突破,這才在胸前形成了這一塊黑紫的防御體抵住了他的那道劍光。

雖然外傷不嚴重,但白古知道他已經受了極重的內傷,畢竟那一招是白古劍錄里最強的劍技,又傾盡他的劍意與靈力,他知曉自己那道劍光的威力有多強。

果不其然,慧覺爬上坑后重咳了幾聲便昏了過去,胸前的肌膚也恢復常色,眾人皆上前查探他的強勢,隨后眾人將其送去療傷。

還在場的人皆望著白古,特別是悟字輩的那些僧人,他們不知道這每天跟著他們念經的白古原來這么強,眼里多了絲敬畏。

“咳咳!”

待慧覺被送走后白古咳了幾聲,亦是咳出了不少血水,他只是劈開了那道棍影,并不是破去了,所以那道棍影依舊擊中了他。

御神境的全力一擊雖然威能大削,但以他的rou體硬吃這一擊也是受了不少傷。

慧民見狀閃身上了臺上,攙扶這白古,將他扶下去療傷,或許看到白古也受傷了,他的心好受了不少。

慧林亦跟在身后,兩人走后,眾僧也都散去,只是這一戰(zhàn)將會被他們記在腦里,那璀璨的劍光,亦是忘不了。硬吃了慧覺一招白古受傷不輕,在柯寶寺里靜養(yǎng)了兩天才恢復過來,慧覺就沒這么好運了,他足足昏迷了兩天,第三天才醒過來。

白古去探望過一次,知曉他無礙后亦放心了不少,來柯寶寺有一段時間了,白古也打算離去了。

他體內的兇戾之氣已經被消除掉了,自己的靈力也置換完成,這次能一招擊潰慧覺這枯之元素功不可沒。

糅合了枯之元素的靈力比尋常靈力自然強上許多,有習到了不少佛寺術法,佛經亦看了不少,也讓他看到了自己的功體的不足之處。

此次西行,學到了很多,白古自是滿足。

慧覺醒后的第二天他就打算離開了,眾僧前來送行,彼此聚集在廣場上,不少人跟白古道別,寒暄了良久,白古終是離開了。

眾僧看著他御劍升空消失在他們是視線之中,白古走后,眾僧散去,各自奔忙,此事過后,慧字一輩的僧人幾乎閉關修行,其中以慧民為首慧覺為樣,柯寶寺又恢復了往常的寧靜。

......

遙遠的南方,晴空萬里的虛空閃過一道劍光,劍光閃過,潔白的云朵被切成兩塊各自飄蕩。劍光上有著一道身影,正是從柯寶寺出來的白古。

他一開始要去的是南蠻地域,在紹崗城時倉忙西行在遭遇玄冥教虛長老后來到了柯寶寺,如果不是發(fā)生這些事他現在已經站在遼闊的大草原上了。

踏劍飛行的他一劍數里,不知飛行了多久綠油油的平原出現在他的視線當中,與黃土平原相比還是這綠油油的草地更讓人心曠神怡。

白古落于草原之上四處張望,無邊無際,看不到盡頭,也沒有人出沒的痕跡,認清方向后白古踏步行走在草原上,風吹草動,輕扶他的小腿。

快要入冬,沒有樹木的遮蔽,平原的風一直在刮,沒有停歇過,不知走了多久一望無際的草原出現邊際,這里遍地都是草根,有被割過的痕跡,有些切口還是最近割出來的,草液凝成脂球掛在上面。

白古知道附近有人出沒,他遙遙望去,不遠處是一片荒地,枯枝寒樹,灌草雜布,亦是枯黃的一片。

南蠻域不像西峰域,這里有著兩季之分,常青的春季以及枯黃的冬季,有些地方還伴隨著落雪。

白古這么大還沒見過雪,這也是他來南蠻域的一個原因,他想看看那雪是否如書上描述的那般潔白無瑕。

身為獵手的他也想體驗一番游牧的生活。

走過這片荒地,不少帳篷出現,有圓形的,有方形的亦有棱形的,足足十頂,是集牧團,遠處有著多塊圈地,是圈養(yǎng)牛羊的籬笆。旁邊還堆積著很多嫩草及枯草,放牧人在給牛羊準備過冬的糧草。

此時已經臨冬,牧民是該開始準備糧草了,有在外面打糧草的牧民看到了白古,他們一起走上前來。

白古這次沒有換上麻布衣,不過他的穿著別人一眼就看出他是外來人,且不是南蠻域之人。

南蠻地域之人的服飾均以毛衣為本,只有少數人穿絲綢衣裳,而白古的衣裳便是絲綢衣。

待眾人走近,白古用南蠻的打招呼方式向他們行了一禮說道:“我從渭城來,去往國都。”

西峰凡間一統,皆屬陳氏皇庭統轄,而陳氏皇庭所在正是渭城,而國都則是南蠻大國姜文氏皇室所在地,南蠻百姓多以復姓為氏,姜文并不指人而是一個姓氏。

南蠻地勢遼闊,皇庭肆立,其中有三個出名的大國,分別是姜文氏,金氏與哈達氏,三大國圍繞著南蠻地域而立,呈三國鼎立之勢。

與西峰不同,南蠻的皇庭不只是百姓的朝廷,更是南蠻修行界的朝廷,南蠻是一個以國為首的大域,并非宗教為首。

現在白古所處的地方算是西峰與南蠻兩域的節(jié)點,所以他知道這些牧民會知道他說的是什么。

他們又一次打量著白古,絲綢衣裳,且長得白凈,氣質也像是貴族子弟,所以都相信白古來自渭城。

對于白古的短發(fā)他們到不覺得好奇,因為南蠻地域多數人都是短發(fā),就連當朝三國的國主亦是短發(fā),不留長發(fā)。

加上白古先前是用南蠻的禮儀向他們打招呼,這也讓他們以為白古曾到過南蠻所以才懂得這些禮儀。

其實這些禮儀都是從書上看來的,至于他為何要去國都也是由原因的,姜文皇室早幾千年就存在,盛年時更是一統南蠻,眾國俯首稱臣。只是近千年來來慢慢形成三國鼎立的局勢。

沒有永恒的國,再強大的國也會衰敗,宗教亦是這樣,歲月是無情的,輪回更迭,沒有人能逃得掉這個法則。

傳承幾千年的大國,雖然沒落,但遺留下來的東西卻是很多的,白古堅信這一點,這也是他為什么要去國都的原因。

姜文國都,金氏羊城,哈達尖塔,三國的皇室所在地,南蠻之人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就連他自己都知道,當然是從書上看來的。

此時已經申時,天快要黑了,白古提出借宿一宿,他會支付相應的費用。不過牧民們并沒有要他的錢,很熱情地招待他。

草原人都是好客的,白古看起來不像壞人,而且他們常年游牧,一日三餐都是肉食,自然長得格外強壯,自然是有所不懼。

白古留了下來,他們也停止手中的動作,紛紛圍在一起讓白古跟他們說說外面的事,畢竟他們終年游牧,沒有出過這南蠻之地,對外面的事自然感到好奇。

很快天黑了下來,牧民搭起了篝火,更是宰了一頭羊來款待,不僅是羊肉,還有一些本地的特產食糧,都是白古不曾吃過的東西。

晚宴豐盛,他們一直聊到深夜,白古也從他們口中得到了許多關于這里的信息,深夜,白古入帳篷休息。枕著羊毛氈,說不出的柔軟與溫暖。

三國鼎立之勢,彼此有所紛爭自然是免不了的,所以白古從牧民口中得到南蠻常年戰(zhàn)亂的信息并不感到有恙。

各自為朝,自然想著吞并另一方勢力,雖然常年戰(zhàn)亂,但禍不及百姓,這是各國一起定下的協議。

南蠻雖地勢遼闊但人口卻是稀少,國以民為本,眾國皆知這個道理,所以才會定下這個協議。

有了這個協議的約束,百姓們在這個常年戰(zhàn)亂的國度還是安全的。至今無人敢逾越這個協議,如果違反將會面對其余兩國的共同打擊。

翌日!

亦是溫和多風的一天,直至辰時白古才告別他們離開這里,他沒有御劍飛行,而是徒步慢行。

國都離這還很遠,但他不急,從他踏進南蠻的那一刻起就已經進入姜文皇朝的轄區(qū)之內了。

這是疆域交界處,但卻沒有關隘,亦沒有兵將駐守。那是因為這還沒真正進入姜文皇朝的管轄區(qū)。

這一帶雖屬南蠻地域,但卻并不屬于任何勢力,他們是自由的牧民,姜文皇朝雖然私下將其列入自己的轄區(qū),但卻不敢明面駐兵留守此處。

不知走了多久。一道綿長的關隘出現,那是一道城墻,很長很長,可以說是千里長城,一眼望去,每兩百里就有一道城門,踏過這道關隘才算真正踏入姜文皇朝所管轄的區(qū)域。

白古走近,沒有通關文牒的他花了不少代價買通此處將守才得以通過這道關隘,進入姜文皇朝。

這只是一道關隘,并非城池,所以進入關隘后白古來到無人的地方御劍飛行,朝國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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