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啟程
- 中亞大地主
- 屋檐下的麻雀
- 2533字
- 2020-11-01 09:20:45
“咯吱咯吱……”木轱轆軋在戈壁黃沙路上,四輪大篷車,晃晃悠悠把秦醴陵搖醒。
離開巴爾喀城前夜,秦醴陵被藍天寶拉著宿醉一次。
酒是好酒,白的紅的還有從歐洲傳入的啤酒。
即使秦醴陵再作弊,也扛不住大大小小武官,勾肩搭背的把他往死里灌。
出門萬里遠,該準備的老瞎子他們,比他更有經驗。
光是糧草就拉了五十大馬車,一車兩千來斤,別看糧食糧草多,秦醴陵光是“奴隸”就五百多人,還不包括兩百來匹騾馬驢子駱駝。省吃節用還不知道能不能撐兩個月呢。
殺豬匠沒有跟來,他還有一家子等著他呢,秦醴陵給他塞了一包盤纏,跟著農兵回原籍。
在馬口窯不受歡迎的香爺巴三,最受歡迎的神棍老瞎子,都是孤家寡人,不過秦醴陵這次用美人計,在奴隸市場給他們都“娶”,一房嬌妻。
他們算是被秦醴陵用美人計拴住了,秦醴陵就是躺在馬車里,去封地的事宜,兩個大小管家,都管理的妥妥當當。
秦醴陵頭枕溫香軟玉,靠在一個頭戴白沙,膚若凝脂,巴掌小臉,柳葉細梅,長長睫毛后面,躲著一對湖水般清澈,泛著漣漪的淺藍眼眸。
高挺的瓊鼻,一皺一皺的,
一雙纖細修長勻稱,晶瑩剔透的玉手,在秦醴陵太陽穴按摩力氣,也是忽大忽小的。
“姐姐我疼厲害!”坐在秦醴陵腳邊的一個小美人,抬起跟姐姐一樣顏容的小臉,小嘴糾在一起,娥眉如山,泫噎欲泣。
“別哭。”
其實當姐姐的也不好受,一雙玉手在秦醴陵頭皮上一用力,秦醴陵“啊!疼!”的一聲做了起來。
車廂里的氣氛尷尬起來,秦醴陵不好意思的摸著頭,“呵呵!”
“嗚嗚嗚…你個壞人,欺負我們…”妹妹一看這罪魁禍首,在裝睡頓時“嗚嗚”哭了起來。
秦醴陵哪想到,昨夜被人送回營地,還被送到這對姐妹花房間去了。
這對姐妹花,是藍天寶在巴爾喀城收刮的時候撞到的,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己沒留下,倒是送給了秦醴陵。
秦醴陵一見傾心啊,這比巔峰顏值時期的李嘉欣還李嘉欣啊,不是一個而且是一對。
秦醴陵當然不會推辭了,他有不是柳下惠,也不是什么君子。
他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他心里的“夢中情人”。
秦醴陵帶著她們回到營地,他們一副異族打扮遮頭蒙面,營地里都以為這是秦醴陵再奴隸市場買的侍女。
秦醴陵喝醉了,當然要送到他們的房間被侍候呢。
結果呢,平時一副木訥腦袋,酒借人膽,秦醴陵平時溫柔如水的模樣,頓時化身為狼。
“別哭,別哭,你看你在哭,天上的太陽都不亮了。”
秦醴陵指著車廂里,搖搖晃晃昏昏暗暗的。
“漢人都是騙子,現在是大白天……車廂當然沒太陽了,太陽曬屁股了,還懶床真不知道羞恥!”妹妹杏眼泛著波浪,看的秦醴陵心都化了。
“別嚼舌頭!”“曬屁股這是女孩家說的話嗎。”當姐姐的都臉紅。
姐姐兩縷腮紅染面,“嬌羞啊……”這嬌艷如同羞答答的玫瑰,讓秦醴陵,狼心碎了一地又復合,再碎再復合。
秦醴陵瞬間覺得,自己膨脹起來。
“啊!”姐姐一聲驚叫的,被秦醴陵抱入懷中。
秦醴陵不會花言巧語,也不會慢慢去靠近。
“你們一輩子都是我的女人!”
這一刻秦醴陵算是明白,英雄與美人,英雄為什么總是頂天立地,被化成繞指柔。
人說“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
“你松開!”姐姐被秦醴陵攬在懷里,掙脫不開。
妹妹見壞人又要欺負姐姐,“放開我姐姐!”也撲了上去。
“來的好!”秦醴陵大笑。
小女子哪能跟七尺男兒比力氣,一身香汗都沒掙開。
“壞人,騙子,你放開我們……上主不會饒了你的!”
“上主?就是玉皇大帝,皇帝老兒來了都沒用……”秦醴陵低著頭在姐妹花臉上,一人香了一口。
“叭!叭!”
“給你們變個戲法!”
“壞人欺負我們!咬死你!”妹妹比姐姐潑辣多了,張嘴就朝秦醴陵胳膊上咬。
細牙細口的小美女,能把秦醴陵二頭肌纖維咬哪里去。
乘著妹妹抱著自己胳膊咬,秦醴陵伸手拉開車廂里的小機關。
“吱吱吱…”一整木板移動的聲響。
寬大的車廂頂部,被緩緩的打開,耀眼金黃的光輝,倒入車廂里。
原來秦醴陵把馬車開了天窗,還從巴爾喀城里,拆了不少的的玻璃帶走。
一對姐妹花,注意力瞬間被吸引了過去。
本來昏暗壓抑的心情頓時暢快了許多。
“真漂亮!”
“天好藍,真的好藍,比以前還要藍…”姐姐低聲喃呢,在秦醴陵懷里,也不折騰了。
“勾起了小姐姐的傷心事!真對不起!”秦醴陵當然乘人之危的抱緊了。
秦醴陵乘坐的馬車,是秦醴陵找匠作坊加長加寬的,還裝上了減震措施,里面設施俱全,已經算是這個時代房車的高配了。
妹妹松開秦醴陵的胳膊,抬頭舉起晶瑩剔透的玉手遮陽,津津有味的看著。
“你可以站起來,看到外面!”比起嬌艷欲滴的姐姐,有些天真無邪的妹妹,壞心情來的快,去的也快。
“真的?”
“真的!”秦醴陵松開攬著妹妹的手,妹妹趕緊的站了起來,“哎呦!”妹妹又一下栽到秦醴陵的懷里。
“哈哈哈!”秦醴陵開懷大笑
姐姐看到妹妹這么丟人,只能把面紗戴上。
妹妹這些被秦醴陵笑慘了,瞬間撲倒秦醴陵的懷里,又是啃又是咬,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鬧起來。
“都怪你們漢人…都怪你們漢人…”
“要不是你們皇帝,阿依慕就不會沒有家,要不是你們皇帝月亮湖就不會變成紅色…”
“嗚嗚嗚…我想阿媽阿爸…”
“原來你叫阿依慕啊…”秦醴陵輕輕的拍著女孩的肩膀安慰。
伸手打開車廂兩邊的雕花木窗,一層玻璃,一層木窗。
兩姐妹上車都沒發現,這里面有那么多的機關。
兩側窗戶打開,車廂里的景色,不再是天了,大西北內陸,緯度高深秋來得早。
戈壁路上草木稀疏枯黃,除了秦醴陵行進的馬隊,再也無別的行人。
戰爭估計讓巴爾喀城周圍,幾百里的人,要么被殺光,要么遷徙了。
哈薩克斯坦東部是戈壁丘陵,農業時代真正的精華都在西部里海大平原,也叫哈薩克大草原。
“走了多少路了?”秦醴陵頭伸到外面喊道。
“走了一天了,興許有個幾十里,我去前面問問向導。”一個男奴隸騎著馬到前面問詢。
“呦,俺們的秦爺醒啦,真是醉臥美人懷……哈哈哈”
香爺巴三騎著一頭驢,趕到馬車邊上,使勁的往車窗里瞅。
“小伙子硬是要得!老嘍老嘍!”
“你們兩個老不休,別哭著喊著,不要給你們娶媳婦,一個個都腿軟了吧,小爺我年輕,十個八個的照樣生龍活虎。”
秦醴陵那個時代,什么臊人都花,沒聽過,什么害羞的沒看過,肯定比他們臉皮厚的很。
“我說看你們騎著驢,都蔫了吧唧的,不會真是腿軟了吧。”兩人眼袋深重,還有血絲摻雜,騎個老實的驢還不穩。
“東家要有東家的樣!”老瞎子夾著驢兒,“嘚嘚!”跑了。
“俺也要去后面看著,駕!”香爺巴三騎著毛驢也跑了。
“哈哈,祝你們早生貴子!”
“嘚嘚嘚……”
“駕駕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