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挑戰宗主
- 我有一劍斬青天
- 月明中天
- 3303字
- 2020-12-08 15:42:31
過了片刻。
胡清泉一手牽著衣袍,重新為張松溪添上一杯茶,動作極為雅致,看得人賞心悅目。
看著張松溪,胡清泉溫潤的嗓音響起:“張兄,我有個問題想要請教一番。”
“胡道友請講。”張松溪伸出一只手,顯得極為豪邁。
張松溪此舉甚合胡清泉的心意,不免對其心生好感,覺得這是個不錯的人,便問道:“聽聞此地有個宗門,名曰神道宗,人杰地靈,物華豐茂,英才輩出,我很是仰慕,就是不知其所在,不知張兄可否告知一二,在下感激不盡。”
聽到胡清泉如此夸獎神道宗,張松溪就感覺他像是夸獎自己似的,臉上樂開了花,回答道:“這事好說,我和神道宗很熟。”
胡清泉搞不明白張松溪為何笑得如此開心,但他說和神道宗很熟,若是讓他指引一番,也能免去一些麻煩。
便說道:“那倒有勞張兄為我引薦一番了。”
張松溪客氣道:“哪里哪里,也就是順便的事。”
胡清泉忍不住催促道:“張兄,咱們現在就出發吧。”
張松溪不情愿說道:“好吧,本來我還想多看會兒風景呢。”
胡清泉笑了笑:“改日我一定陪張兄看個夠。”
張松溪開始動用真元,讓船往上游游去。
胡清泉問道:“張兄這是何故?”
“哎呀,過了。”張松溪解釋道:“神道宗在上游,這么長時間過去了,我們的船已經走了很遠了。”
一路用真元控制船向上游移動,再看兩岸的風景時,別有一番韻味。
正是,劃船不用漿全靠浪。
張松溪感覺體內的真元消耗有些快,干脆放任自流,讓船順流而下。
察覺到這個情況,胡清泉提出建議:“張兄,其實在下也是個修行中人,不如換我來吧。”
不等張松溪回話,他就開始控制船往上游游去。
張松溪一腳蹬船,飛向高空,朝岸邊飛去,說到:“我早看出來了,走吧,咱們走陸路,那玩意兒太消耗真元。”
胡清泉欣然應允。
逆水行舟,確實耗時費力,不值當。
兩人在林間穿梭,身形如鬼魅。
上一秒還在這棵樹的枝干上,下一瞬,已然出現在了前方幾十米處一棵樹梢。
實在是風馳電掣,快猛無比。
讓普通人瞧見了,恐會認為是天上仙呢。
很快,兩人就出現在神道宗的山門外。
望著略顯破敗的神道宗山門,胡清泉有些不敢相信,問道:“張兄,莫非這就是神道宗?”
張松溪笑道:“正是!是不是寒酸了些?”
胡清泉有些拘謹,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張松溪說道:“確實是寒酸了點哈,以后會好起來的,走,里面請。”
兩人邊走邊說。
胡清泉問道:“神道宗的袁宗主如何?”
“袁宗主?”張松溪奇怪了一聲,敢情這小子還以為神道宗的宗主是袁山那個倒霉蛋呢,真是消息閉塞啊,于是解釋道:“神道宗的宗主不是袁山,袁山已經掛了。”
胡清泉沒有在意張松溪言語中對袁山的不敬,開口問道:“那下一任宗主是誰?”
張松溪走到胡清泉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吹了吹頭發,好像是在說,騷年,往這里看。
胡清泉也不是傻子,瞬間會意,問道:“莫非是你?”
張松溪點點頭,傲嬌道:“嗯,沒錯,區區不才,正是在下!”
胡清泉又問道:“那你現在處于什么修為?”
張松溪答道:“筑基期。”
胡清泉點點頭,還好,還算正常,并沒有落下差距。
其實胡清泉也是筑基期修為。
剛到廣場。
張松溪就看到秦壽在打袁廷。
秦壽一巴掌扇在袁廷臉上,袁廷倔強道:“你不要太過分!”
“過分又如何。”朝著袁廷臉上又是一巴掌后,袁廷兩邊嘴角腫得高高的。
這下倒是勻稱了。
不過袁廷的憤怒也是上升到了極點,似乎有要爆發的征兆。
他兩只拳頭捏的噼啪作響,仿佛下一刻就要化作一頭兇猛的野獸,撲上去一拳頭將秦壽揍進泥土里。
反觀秦壽,他倒是氣定神閑的拔出烈火劍,用劍指著袁廷,威脅道:“現在你沒了靠山,我看你還如何蹦跶,你若是敢還手,我就用這烈火劍廢了你,你信不信?”
“就這?就這?”袁廷起初滿臉不屑,接著膝蓋一軟,就跪了下去,并且連忙改口道:“就這樣被你征服!”
秦壽:“……”
此時此刻,秦壽都不知道該干什么了,主要是袁廷此人審時度勢,眼見情況不對,認慫得太快了。
要是再窮追猛打吧,顯得他心胸狹隘。
故而他有些躊躇,拿不定主意,愣在當場。
見此狀況,胡清泉滿是疑惑,悄悄打量了眼張松溪,卻發現張松溪臉上掛滿了笑意。
因此,胡清泉也不發問,悄悄把疑惑埋藏在心底。
張松溪主動解釋道:“胡道友不用大驚小怪,小打小鬧而已,我都習以為常了。”
胡清泉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聽見張松溪的聲音,秦壽轉過頭來,問候道:“是大哥啊,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你不是去釣魚了嗎,釣到幾條了?”
張松溪指著胡清泉道:“這不是嗎?還是一條大魚呢,哈哈哈。”
胡清泉上前見禮道:“見過各位神道宗高足。”
“客氣!”秦壽先是客套了一下,才問道:“這位是?”
張松溪介紹道:“胡清泉,仰慕我神道宗,特此前來觀光。”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秦壽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小聲嘀咕道:“他們這是去干什么?”
旁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弟子,他附和道:“是啊,搞得神神秘秘的。”
秦壽看了他一眼,嘀嘀咕咕道:“咱不知道,也不敢問啊!”
“給老子問!”秦壽身后傳來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
秦壽下意識罵道:“誰?誰在說話?居然敢對我稱老子,怕是不想活了吧。”
等到他轉過頭去,就看到秦鶴一臉陰沉的看著他。
兩根手指微微歪曲彈在秦壽腦殼上,說到:“去,給老子問,我是你爹,不用怕,我給你撐腰。”
秦壽口頭稱是,卻轉頭就跑了。
張松溪剛到大廳,就見一個氣質不凡胡須發白的中年人坐在正中央。
時宛云長老坐在旁邊,兩人親切交談,仿佛多年老友。
趙月明則站在旁邊為兩人倒茶。
那中年人目光在趙月明臉上轉了兩圈后,說到:“趙丫頭真是越來越水靈了,都長成了個大人了,是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
趙月明臉色羞紅道:“我還小呢。”
那中年人自顧自說道:“哎,我有一徒弟,樣貌不凡,天資絕頂,與趙丫頭也算是絕配,待會兒我為你介紹一番,年輕人還是要多親近才是。也不知道這小子去哪了,這個時候了還沒有來。”
趙月明臉色更加緋紅了,其實她早已對張松溪芳心暗許,又不好反駁長輩的話,只好站在一旁 啥話也不說。
察覺到大廳里多了兩個人,中年人看過去,發覺其中一人正好是胡清泉,高興道:“你看,我徒弟來了。”
接著,他又為胡清泉介紹道:“這位是神道宗三長老,這位是三長老的徒弟趙月明,年紀輕輕,已是筑基修為。”
胡清泉心中微微驚訝,上前見禮道:“三長老好,趙師妹好。”
時宛云點頭示意,趙月明打招呼道:“胡師兄好。”
說完此話后,趙月明眼前一亮,蹦到張松溪面前,高興道:“張師弟,你回來了。”
本欲為趙月明和胡清泉牽線的中年人見此情況,不悅道:“這位是?”
張松溪笑了笑,好家伙,你既然來神道宗拜訪,也不提前打聽下這里的主人是誰。
也不搭理他,徑直走向旁邊的一個位置 坐下后沏上一杯茶,小酌一杯后,將茶杯放到一邊,平靜的看著中年人。
時宛云歉意道:“哦,倒是我忘記介紹了,這位是咱們的新任宗主張松溪。”
張松溪恰逢適宜道:“不錯,神道宗宗主,正是在下。”
之后時宛云又為張松溪介紹道:“這是大長老文四海。”
張松溪也知道文四海是出去找尋上界神道宗的消息了,也敬佩他的勇氣和毅力。
因此,張松溪笑臉相迎,抱拳道:“久仰久仰。”
文四海沒有搭理張松溪,反而對時宛云質問道:“神道宗何時換的宗主?那袁山呢?”
時宛云憤怒:“那個惡毒的家伙已經死了,這是我們新推舉出來的宗主,人品修為都很可靠。”
文四海一擺手,態度堅決道:“我不同意!”
時宛云眼神微瞇,寒芒閃爍,沒有說話。
趙月明為張松溪說道:“文長老常年外出,不知神道宗發生的事也實屬正常,張師弟當任宗主,是經過全宗弟子承認的事實,恐怕不好改。”
文四海哈哈笑道:“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我身為神道宗的大長老,就算前任宗主做重大決定都要向我問主意,現在選舉宗主這樣的大事,你們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擅自做決定,實在是太草率了,我不同意!”
頓了頓,文四海繼續說道:“若是做宗主,我推舉我的徒弟胡清泉,年紀輕輕就已經是筑基期三層的修士了,可謂天賦異稟,為人處事也很上道,由他當宗主,必能讓我們宗門重現往日的輝煌。”
張松溪面露不屑,淡淡道:“筑基期?很強嗎?說得誰好像還不是筑基期一樣。”
“哼,我徒兒的筑基可不是靠丹藥填充上來的。”文四海重重道:“你可敢與我徒兒比試一場,若是你輸了,讓我徒兒來當宗主。”
“有何不敢!”張松溪反問道:“那要是你徒兒輸了呢?”
文四海冷厲道:“絕無可能,若是你贏了,我們師徒任憑你驅使。”
“好,好得很!”張松溪提議道:“這里不寬敞,咱們出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