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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月下嬉戲

  • 我有一劍斬青天
  • 月明中天
  • 3227字
  • 2020-11-28 17:46:23

這天,莫成空向張松溪辭別。

廣場上,莫成空向張松溪拱手,灑脫道:“張道友,經此一別,不知下次再見之時是何年何月了,也許……可能沒有下次了。”

張松溪神色有些動容,拱手道:“莫道友保重。”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莫成空就像登階梯一樣,一步一步走上天空。

天垂萬象,一步一生蓮。

莫成空不再壓制自己的實力,修為隨著每一步的落下在增長,一直到人仙初期,人仙中期,人仙后期乃至于人仙巔峰。

最后到地仙中期才停下來。

感覺到外界的變化,袁山從山洞中,驚訝的看著越升越高的莫成空,滿眼難以置信,呢喃道:“怎么可能?這怕是飛升境了吧!不對!飛升境修士不可能這么強,可能是個仙人,神武大陸為何不排斥他?”

此刻,朝天域的頂尖修士,有的從山洞走出,有的從墳墓中探出腦袋,有的從家中破屋而出站立天空。

甚至有仙人暗中觀望。

這一日,朝天域的天空都昏暗起來。

云層炸裂,清河被一只手抓起飛向天空,無數山峰被推平。

大地震動,江水倒灌。

具是仙人手段。

“給我死!”隨著天空一聲暴喝傳遍四方,戰斗落下帷幕。

張松溪也感覺到體內那顆種子與莫成空的氣機瞬間斷裂。

他明白,莫成空死了。

這時,神道宗眾人才知道,原來莫成空是仙人。

張松溪沒有說話,轉身離去,他要開始閉關一段時間了。

雖說對修為進境不大,但他需要靜一靜。

神道宗眾人都在等待著,等著莫成空回來。

即便他們不知道一個仙人境界的修士對一個宗門來說意味著什么,但說出去總歸也有幾分面子不是。

因此他們都在期待著。

一個錦衣玉袍,滿臉是血的青年男子從神道宗上空路過,對著神道宗眾人冷哼了一聲。

眾人只感覺心神震蕩,一些直視這男子且修為弱的弟子直接吐出一口鮮血。

隨機那男子拿出一個圓盤,對其打出幾個手勢。

天空中出現一道門戶,男子一躍,瞬間沒入其中。

哪怕神道宗再傻的人也都知道,莫成空回不來了。

許是被這男子殺了。

不少人在心中嘆氣,一個吹牛的資本轉眼就沒了。

袁山卻樂開花了,一掌拍碎山洞內的石桌,大笑道:“死得好,我看現在誰還能阻止我!”

整理了一番儀容面貌,袁山走出山洞,找到袁廷,對其吩咐道:“現在開始去聯系逆鱗的人,是時候鏟除神道宗的余孽了,今夜行動。”

袁廷疑惑道:“爹,為何這么突然?”

袁山解釋道:“此事宜早不宜晚,莫成空已死,神道宗沒有大的威脅了,倒是那個張松溪有些麻煩,你告訴那個寒夜,讓他多帶一個高手。”

“是,我一定要那個張松溪死得無比凄慘。”袁廷惡狠狠說了一聲,便從小道上下了山。

夜晚。

天狼星大亮,殺機隱現。

張松溪院門以及屋門打開,月色入戶,照亮整個大堂。

張松溪坐在床榻上,無論如何也不能靜心。

趙月明走到張松溪的院中。

張松溪有所察覺,從臥室中走出,走到趙月明近前,說道:“你來了。”

趙月明點點頭,抬頭看著月亮,鼓著嘴巴,一臉的不高興。

張松溪問道:“怎么了?不高興啊?”

趙月明傷心道:“莫長老是不是已經走了,我的意思是,我們是不是以后再也見不到他了。”

張松溪搖頭笑道:“怎么可能呢,莫長老這么厲害,怎么可能會死呢,他只是逃避仇家,去了其他世界而已,這個宇宙像神武大陸這樣的位面有很多,也有可能去仙界了呢。”

趙月明又問:“莫長老真的是仙人嗎?”

張松溪點頭道:“當然了,仙人怎么可能會死呢。”

趙月明秀眉微挑,朝前走了幾步,說道:“那他的對手也是仙人呢。”

“啊,這……”張松溪愣了兩秒,說道:“這你就更不用擔心了,莫長老的本事你又不是沒見過,況且他和我說過,他是神武大陸飛升仙界的仙人,哪是一般仙人可以比的,你就放心吧,以后咱們一定見到他的。”

接著,張松溪又打包票道:“我以身家性命保證,在賭上我的人格,肌肉以及我這無宇匹敵的智慧。”

趙月明啞然失笑,情緒明顯好了很多。

風吹在趙月明臉上,紅撲撲的,白嫩中透露著三分紅潤,很是好看。

搞得張松溪都想用手捏兩下。

去屋里拿出一張披肩搭在趙月明身上,親自為她系上。

于是,趙月明的臉更紅了。

張松溪發出邀請道:“外面冷,咱們屋里說吧。”

趙月明點頭,當先一步走進去。

兩人站在窗邊,看著窗外的一切。

感覺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卻在一剎那間感覺很陌生。

悲傷的情緒一下子涌上來,趙月明眼睛漸漸紅了起來,眼淚在里面打著轉。

忽然,張松溪腦子一熱,對著趙月明壞笑道:“師姐,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咱們是不是應該干點什么?”

看著張松溪的眼神,趙月明一臉警惕,雙手交叉,護在身前,說道:“師弟,你要干什么?”

張松溪搓搓手,朝前走了一步,哼哼道:“干什么?當然是干該干的事啊!”

趙月明怒喝道:“我看錯你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張松溪一下子變得正常起來,一臉嚴肅道:“還能干什么?當然是一起看月亮啊。”

“哦!”趙月明露出恍然的神色,尷尬一笑,走到張松溪旁邊,看著天上的月亮,感慨道:“嗯,月亮很圓很大,也很好看。”

噗嗤!

張松溪沒忍住,一下子笑出了聲,小聲嘀咕道:“有你圓,有你大,有你好看嗎?”

聽到張松溪的嘀咕聲,趙月明奇怪道:“你說什么?”

張松溪趕緊撇清關系,一本正經道:“嗯,我說,我覺得你說得很對,我和你想的一樣。”

“師父說現在還不可以的,起碼要等成親。”趙月明像是和張松溪說,也好像是自顧自說道。

張松溪義正言辭道:“師姐不要想岔了,我張松溪可是一個正經人,怎么可能會有那種無聊的想法?我可是一個正人君子!”

“真的嗎?”趙月明歪頭看著張松溪,明亮的眼眸里倒影著月亮。

張松溪竟然破天荒的臉紅了,他吭吭哧哧道:“這個…自是…當然!”

但是,他說話的語氣明顯底氣不足,顯得有些心虛。

趙月明不依不饒道:“難道我不漂亮嗎?”

“漂亮,你是天底下最好看的女子。”張松溪一臉堅定,當趙月明剛說完就回道,生怕晚了一秒這輩子的幸福就泡湯了。

“那你不是對我沒有想法嗎。”趙月明轉頭看向窗外,一臉的不高興。

這下,張松溪就犯難了。

作為一個單身上千年的老處男,面對這種情況,張松溪也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哎,要是早知道會遇到這種情況,當年就多讀兩本談戀愛的書了。

張松溪久久不說話,趙月明轉頭看去。

似是看出來張松溪的窘境,張松溪掩嘴笑道:“好了,不逗你了。”

然后趙月明一把握住張松溪手。

感受著手上傳來的溫度,張松溪握緊了一些。

同時,他的臉也有些發燙,這是被一個女子給調戲了?

太給男人丟臉了,張松溪打算明天就調戲回來。

不能忍!

必須把場子找回來!

趙月明將頭靠在張松溪肩上。

感受著身邊傳來的芳香氣息,張松溪伸手撥弄著趙月明的發絲,它是那樣的絲滑,柔順。

讓張松溪不自覺沉迷其中。

趙月明不僅人美,就連頭發都那樣無可挑剔,毫無瑕疵。

張松溪忍不住問道:“為何你的頭發如此飄逸?你用的飄柔嗎?”

趙月明笑意盎然,臉上就像開了花一樣,正想象著和張松溪的未來,聽此一問,側頭問道:“飄柔是什么?”

“啊,飄柔一種洗發露,就是洗頭發用的。”反應過來的張松溪趕緊解釋道。

“哦。”趙月明哦了一聲,將披肩拉緊了一些,臉上露出笑容,繼續想著未來。

看著天上的月亮和趙月明在月光下格外美麗的漂亮臉蛋,張松溪寵溺的在趙月明臉蛋上捏了一把。

嗯,感觸很真實,肌膚絲滑細嫩,就如同羊脂白玉一般。

不,比羊脂白玉的觸感還要好得多,兩者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

張松溪感慨道:“師姐,你說你這么漂亮,還是少出去為妙,不然讓其他女子怎么活啊,那些男人,一見到你,魂都被你勾去了,心里哪里還有他們娘子。”

趙月明一只手放在被張松溪捏過的位置,那里明顯比其他地方紅潤了一點,這還是張松溪減輕力度的結果。

她瞇著桃花眼,看著張松溪,撅嘴問道:“你這算是揩油嗎?”

張松溪心里一陣訝異,趙月明竟然連揩油都知道,怕是不簡單哦。

不過嘴上卻辯解道:“我不是,我沒有,師姐你別瞎說,我這哪是揩油?分明就是用強嘛,師姐我要來了哦。”

趙月明身形快速往后退去,說道:“我警告你,你別過來啊!不然我就叫人了。”

“那你倒是叫啊,你越叫我越興奮。”

“啊,不要撓了,笑死我了。”

“現在知道錯了吧,居然敢調戲我!”

“啊,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哼,哪有那么容易,我要讓你得到應有的懲罰。”

兩人一陣嬉戲打鬧。

讓張松溪不由得感嘆生活的醉生夢死與腐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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