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敵襲
- 我有一劍斬青天
- 月明中天
- 3484字
- 2020-11-29 19:42:33
不過他就喜歡這樣的生活,甚至他都在心里呼喚道:“讓我永遠沉淪其中吧。”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張松溪與趙月明兩人再次站在窗邊,趙月明香汗淋漓,臉上沁出絲絲汗珠。
張松溪用衣袖輕輕為她擦拭,動作很輕柔,不由得讓趙月明心里一暖,深情問道:“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因為我喜……關愛智障兒童是每一個神道宗弟子的責任。”話到嘴邊張松溪立馬改了口。
趙月明一腳踩在張松溪的腳上,別過臉去,顯然氣得不輕。
張松溪拉著趙月明的手,安慰道:“哎呀,師姐,別生氣了,我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
以前張松溪也不知道那些年輕男女談戀愛都在干什么。
后來他才在某位網友那里得知,他們都是早上把女朋友弄生氣,然后安慰一天的。
于是,張松溪就打算親測一番,要是不準,回去就弄死那位網友。
趙月明不說話,心里還生著氣呢,哼,誰讓你把這么浪漫溫馨的氣氛搞砸了。
張松溪將手搭在趙月明的肩上,趙月明象征性的掙扎了一下。
然后就任由張松溪將手搭在她的肩上。
張松溪說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一天,一只章魚悠哉悠哉的在海底晃蕩著,一只螃蟹橫沖直撞走來,將章魚撞倒了,章魚怒喝一聲,你是瞎啊?你猜螃蟹怎么說,他說,我不是蝦啊,我是螃蟹!雖然我撞了你,是我的不對,但是你也不能說我是蝦,這簡直就是侮辱我的螃蟹格!哈哈哈,螃蟹居然還有螃蟹格,你說好笑不好笑?”
“噗,哈哈哈。”
趙月明沒笑,但是床底下的人笑了。
黑夜中傳來一陣中氣十足的笑聲,很明顯,這是個男子。
張松溪兩人同時看向床底。
一個黑衣人從床底躍出,一劍向張松溪刺過來。
張松溪側身奪劍,一腳踹出,將男子踹倒在地,用劍橫在他的脖子上,喝問道:“說,誰派你來的?是不是袁山?”
“行動!”黑衣男子大喝一聲,倒在地上,污血從他的嘴中流出,明顯是中毒的跡象。
于是,袁山的陰謀提前敗露。
“師姐,這里不安全,給我走,通知其他人。”張松溪暗道一聲不好就拉著趙月明的手往外面走去。
走到外面,張松溪運足真元,對著黑夜吼道:“敵襲!神道宗弟子速速組織防御。”
這一刻,許多神道宗停止修煉或是從睡夢中驚醒,具是走出庭院,然后朝著聲音的來源處走來。
張松溪來到廣場上,卻發現廣場上已經站立著幾個人了。
這幾人無一不是筑基期以上的高手。
為首之人乃是神道宗的當任宗主袁山,他旁邊的是逆鱗的寒夜,至于寒夜旁邊的人他并不認識。
不過張松溪猜測,這應該也是逆鱗的人。
未免戰斗的余波傷及趙月明,張松溪小聲對其吩咐道:“師姐,他們是沖著我來的,你先退到一旁。”
趙月明自知幫不上什么忙,往邊上走去,輕聲道:“一切小心。”
袁山沒有阻止,而是對張松溪說道:“我不管你和莫成空有什么關系,但是如今莫成空已死,你沒了依仗,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摸著那塊莫成空留給他的錦囊妙計,張松溪心里稍有安慰,不屑笑道:“莫成空既然是仙人,你就不怕他留有手段,讓我制衡你們。”
“這……”袁山陷入猶豫。
寒夜旁邊的男子看著袁山,眼神凌厲,質問道:“你怎么沒說他有仙人作為倚靠?”
袁山攤手道:“關鍵你也沒問啊!”
那逆鱗的男子正要教訓袁山,寒夜居中調和道:“行了,忘了我們的目的了嗎?先解決這小子再說。”
可是就是無人行動,場面一度陷入尬尷。
廣場上聚集著許多弟子,而且越聚越多,他們正奇怪的看著這一幕。
秦鶴和時宛云也在其中。
很快,李一條和秦壽等人也到了。
楊清雨向旁邊的秦壽打聽道:“秦師兄,這是怎么回事?他們怎么一副要打起來的樣子,大家不都是一個宗門的嗎?”
秦壽冷笑道:“一個門派的就不可能有爭斗了?今日不是袁山死就是我大哥死!待會兒你別攔著我,我非得干死袁廷這家伙不可。”
楊清雨問道:“可是袁廷不是宗主之子嗎?你為何要殺他?”
撫摸著手中長劍,長劍似有顫鳴聲響起,秦壽心中激蕩,今日就要與烈火神劍并肩作戰了。
朝前一步邁出,盯著袁廷的背影,惡狠狠道:“師妹你就不用管了,我和他們父子的仇大了去了,今日,我與袁廷既分高下,也分生死!”
楊清雨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不在追問。
秦鶴嘆息一聲,走到袁山正對面,與張松溪并排而立,唏噓道:“袁山,你終究還是走出這一步了!你為何要背叛我等,既然勾結外人,欲將我等除之而后快!”
袁山揮手道:“事已至此,無需解釋,來吧,這次你沒那么好運了。”
神道宗的宗主竟然要殺神道宗的長老,這消息對那些尚不知情的新弟子來說實在太震驚了。
他們完全搞不懂這是什么操作。
此刻他們迫切希望有人來給他們解答疑惑。
如他們所愿,一位平日里大大咧咧的老弟子走到秦鶴面前,悲戚問道:“長老,這是怎么回事?”
秦鶴也不知從何說起,看著這弟子的眼睛五秒鐘,眼眸微閉,凝重點點頭。
秦鶴想的是,我只管點頭就對了,剩下的交給天意。
這弟子踉蹌著向后退了幾步,失聲道:“原來李一條師弟說的竟然是真的,袁宗主竟然要把咱們賣給其他宗門當仆役,到時候吃豬食住牛棚,不把我們當人看,那……活在世上還有什么意思?”
“對啊,我們只想好好修仙,世道為何如此對我們!”
“我不服氣。”
“我是死也不愿當仆役的。”
“天道不公,竟將我等玩弄于鼓掌之間,吾寧死不屈。”
“這不是天道不公,是袁山袁廷要害你們。”一個讓張松溪熟悉的聲音在嘈雜的聲音中響起,聲音不大,可當它出現時,所有的聲音頓時沉寂了。
張松溪隨意瞟了杠精一眼,暗道一聲漂亮。
剛才的話就是他說的。
不得不說,他的話還是如此的犀利,一語中的。
看到張松溪看過來,杠精下意識后退了一步。
場面很安靜,可安靜的背后醞釀著一場暴風雨。
誰也不知道這場暴風雨將會淋在誰的頭上。
一個弟子慢慢走到袁山面前,聲音沙啞道:“宗主,你真的要對我們趕盡殺絕嗎?”
袁山不屑于和他解釋,怒喝道:“住口,下去。”
“哦,我懂了,宗主真是不給我們退路。”這名弟子捏緊拳頭,朝眾人走去。
雖千萬人吾往矣!
他的背影是如此的蕭索落寞,甚至有的女弟子承受不住這種壓抑的環境,小聲哭泣起來。
然后,和張松溪等人關系好的人默默走到張松溪身后。
那些不明白發生了什么的新弟子也跟著過去了。
畢竟,人都是喜歡隨大流的,管他對與錯,跟著干就對了,要是到時候真的錯了,反正錯的也不止我一個。
“宗主何故背叛我?”
一道鏗鏘有力的聲音響起。
接著,無數弟子重復著同一句話,聲音匯成一股洪流,驅除了盤旋在神道宗上空的烏云,在神道宗上空回蕩著。
寒夜與身旁的男子看向袁山,目光不善。
袁山一咬牙,他知道再不出手,這兩尊爺就要亂來了,于是他拔劍朝張松溪斬去。
張松溪沒有出劍,而是一拳一掌格擋。
看得那些新弟子心中激蕩不已,同時心中想道,不愧是神道宗首席大弟子,咱們的大師兄。
他居然能和宗主打個不相上下,而且看起來好像還占了上風,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啊。
沒錯,此刻這些弟子都希望袁山死在這場戰斗中。
因為袁山不死,他們就沒好日子過。
隨著戰斗的白熱化,廣場直接被兩人的戰斗打出了一個個大坑。
眾人也退到邊緣,再退無可退。
寒夜與身旁的男子相識一眼,默默點頭,身形朝張松溪激射而去。
他們猜測,張松溪大概是騙他們的,就算那位仙人真的留給張松溪張松溪什么東西,估計張松溪也發揮不出來它的真正威力。
“秦長老,時長老,袁山就交給你們了,等我解決了這兩個老家伙,再來收拾他。”張松溪一邊應付著袁山,一邊觀察著那兩人的動靜,此刻見兩人行動,張松溪吩咐一聲,騰空而起,拔出正義之劍,一劍斬出。
“豎子猖狂!”袁山怒喝一聲,朝張松溪追去。
秦鶴對著袁山一掌擊出,袁山回擋,隨即時宛云也加入戰斗。
其實剛才秦鶴對他出掌的時候,他可以擺脫的,可他認為和張松溪打太吃力了,就想著和實力弱于他的兩位長老打。
但是他卻想錯了,因為這是生死之戰,秦鶴兩位長老皆是拿出了真本領。
強者間的戰斗,決定勝負的往往就是一個小細節。
因此,交戰的雙方都打起了萬分的精神。
黑夜之中,正義之劍閃耀著璀璨的光芒。
那是張松溪注入真元后,劍身所特有的。
寒夜嘲諷道:“我還以為是什么了不得的東西,不過就是一件下品寶器而已,今天我就讓你再見識一次練氣期與金丹期的差距。”
張松溪平淡道:“不好意思,我已經進入筑基期了。”
“筑基期練氣期對我這種金丹期的強者來說,沒什么區別,接下來,你就承受我們的怒火吧。”
隨寒夜而來的男子眼睛一亮,對寒夜道:“寒夜,氣運鼎歸你,這劍我就收著了。”
“隨你。”
“哼,找死!”張松溪暴喝一聲,運起太玄感應篇終極進化版,飛速前進。
砰!
張松溪一劍抗下兩位金丹強者的攻擊,并且不落下風,借著反震的力量,張松溪一個彈跳,站立在高空。
寒夜兩人具是后退了幾步,與張松溪的游刃有余相比,他們兩人似乎就要狼狽多了。
寒夜身旁的男子疑惑道:“這小子不簡單啊,我懷疑他隱藏修為了。”
寒夜點點頭:“嗯,我也是這樣想的,不好,他又來了。”
爆發出強大戰力的張松溪,用起劍來大開大合,不斷將兩位金丹強者逼的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