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一起打地主
- 我有一劍斬青天
- 月明中天
- 3403字
- 2020-11-03 01:30:57
這天,張松溪坐在自家院子外邊的石階上。
上次他的院子被人放火燒過以后,雖然后來進(jìn)行了修繕,但是還是能從表面上看到燒灼的痕跡。
鼻子靈一點的人,風(fēng)一吹,就能聞到一股煤煙味。
張松溪很無聊,他陷入了迷蒙之中,他不知道靠自己應(yīng)該干什么 。
不管他修煉還是不修煉,他的修為都會隨時間增長。
并且修煉的刻苦程度也與修為的漲幅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那完全就是由時間來決定的,時間一到,自動突破。
現(xiàn)在,張松溪已經(jīng)是練氣八層的修士了,比秦壽還高了一個等級。
這也是張松溪苦惱的根源。
就像一個人打一把游戲,如果要贏的話,有你能贏,沒有你也能贏。
如果要輸?shù)脑?,沒有你要輸,有你還是要輸。
知道嗎?這就讓人很沒有參與感,搞的張松溪就像是一個打醬油的一樣,一點也感受不到成功的喜悅和驕傲。
極其影響人生體驗感。
一陣風(fēng)吹來,籬笆墻里不知名的野花隨風(fēng)搖曳,盡情展現(xiàn)它的風(fēng)姿。
俯首對花影搖動,都是東風(fēng)在捉弄。
張松溪的心情也好了那么一點。
一個熟悉的身影落在張松溪的眼眸里。
那是趙月明。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應(yīng)該是才出關(guān)。
此刻,她從遠(yuǎn)處的青石板上蹦蹦跳跳而來,雙手隨雙腳有節(jié)律的擺動著。
看她那副興高采烈的樣子,張松溪就知道她在閉關(guān)期間一定有收獲。
目光掃過趙月明的全身上下,張松溪有些難以置信,這才多長時間沒見,趙師姐又有變化了。
那身段,真是沒得說,即便是張松溪在仙界見過的諸多圣女神女中也沒幾個能與趙師姐平分秋色的。
你跳它也跳,世界真奇妙。
有的人盈盈一握,而有的人兩手都難以掌控。
后者說的就是趙月明。
忽然,張松溪兩手托腮,靠在雙腿上,笑了起來,笑容很燦爛,就跟那太陽底下的盛開的向日葵一樣。
經(jīng)過張松溪院門口時,趙月明超前走了幾步,突然又倒退著回來了。
她問道:“師弟笑得這么開心,可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張松溪回道:“哪有,我這不是在想問題嘛。哦,對了,師姐這么高興,是又有突破了嗎?”
“那可不!”趙月明得意道:“畢竟我閉關(guān)了這么長時間,怎能也得有收獲吧,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是練氣巔峰了,離筑基期就是臨門一腳的事情了,師弟你也要努力才是哦,可不能落下太多,你總不能一直讓我這個師姐一直罩著你吧。”
張松溪開玩笑道:“師姐,曾經(jīng)有個能窺伺天機(jī)的得道高人給我算過命,說我只適合吃軟飯,那看來以后我只能跟在師姐后頭了?!?
趙月明捂嘴嫣然一笑道:“師弟說的那個得道高人就是你自己吧。”
張松溪夸獎道:“這都被師姐看出來了,師姐果然厲害。”
趙月明哈哈笑道:“哎,本姑娘一直都很厲害好不好?就你這點小伎倆還想騙我?!?
張松溪嘿嘿道:“那看來是以前我眼拙了,居然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
趙月明問道:“現(xiàn)在你是什么修為了?我在修煉上還是有些心得的,若是你有不懂的問題盡可以問我?!?
“離師姐還差的遠(yuǎn)呢?!睘榱瞬淮驌糈w月明的信心,張松溪決定還是不將現(xiàn)在的真實修為告訴她。
趙月明又說了兩句鼓勵張松溪之類的話,便要離開。
張松溪趕緊起身說道:“師姐留步,師弟還有事要說?!?
“怎么了?”
“我這里有個好玩的游戲,不過要幾個人一起玩才有意思?!?
“什么游戲?”
“我將其稱為打牌,不過至少要三個人一起玩才有得玩,我們玩打地主?!?
正好楊清雨從遠(yuǎn)處的青石板上經(jīng)過,這一幕又剛好被張松溪看見了,他趕緊跑過去說道:“楊師妹,慢走,師兄有個好玩的游戲,不如咱們一起玩。”
楊清雨猶豫了一下,抱歉道:“那個,師兄,不好意思啊,我要有事情要做呢。”
“來嘛,不要害羞嘛,我保證你玩了一定愛不釋手,師兄以性命保證,絕對好玩。”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師妹,張松溪豈能就這么輕松的將她放跑,于是趕緊勸道。
楊清雨好奇道:“真的這么好玩?”
“自是當(dāng)然!師兄我從不說假話?!?
“那好吧,要是不好玩的話我可是立馬就走啊?!?
楊清雨算是勉強(qiáng)同意了張松溪的提議。
由于沒有找到厚薄合適的紙片,張松溪直接削樹木來做撲克牌。
片刻后,一副簡易的撲克牌就做好了,由于張松溪的玩法對牌的顏色并沒有要求,因此,所有的牌全都是黑色。
張松溪將牌洗了幾圈,一邊打牌一邊說道:“我們玩的這個游戲叫打地主,一共三個人,其中一個是地主,另外兩個就是農(nóng)民,打地主呢就是兩個農(nóng)民一起聯(lián)合起來打地主……”
楊清雨問道:“可是他們?yōu)槭裁匆刂??他們就兩個人,打得過地主嗎?”
張松溪解釋道:“打地主當(dāng)然是分田地啊,你看地主也不在一個人嘛,這就是個游戲而已,你那么較真干嘛,不要插話,聽我把規(guī)則說完?!?
“哦,哦!好?!?
之后楊清雨就沒有再插話,一直等道張松溪說完。
趙月明與楊清雨兩個人都是聰慧之人,一聽就懂,也省得張松溪再講第二遍。
然后三人就開始了愉快的打地主生活。
起初張松溪占了先知的優(yōu)勢,無論他是地主還是農(nóng)民,基本都是他贏。
但是當(dāng)楊清雨和趙月明熟悉了規(guī)則之后,便是各有輸贏。
“哎呀,兩位,不好意思啊,這把又是我這個地主贏了。”楊清雨熟悉的洗著牌,高興笑道。
這把結(jié)束,楊清雨又贏了一把。
她一笑,嘴角就出現(xiàn)兩個若隱若現(xiàn)的小酒窩,很是好看。
張松溪看了,也忍不住在心里夸贊了一句,天真爛漫,聰明伶俐。
說到底楊清雨還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子,就和劍止相年紀(jì)差不多大。
因為男女發(fā)展階段不同,所以楊清雨看起來相對要成熟一些。
張松溪將手里沒打完的牌隔著老遠(yuǎn)旋轉(zhuǎn)著扔在石捉上,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道:“好了,之前我是讓著你們的,從現(xiàn)在開始我要認(rèn)真了哦。”
楊清雨嘻嘻笑道:“求之不得!”
趙月明倒是很淡然,似乎輸贏對她來說一點影響都沒有,總是那副云淡風(fēng)輕的姿態(tài)。
楊清雨發(fā)好了牌,張松溪拿起牌看了一眼,哎呦,我去,果然還是慘不忍睹,和上把手氣一樣差。
眼光瞟向趙月明,她的神情沒什么變化,看不出個究竟。
當(dāng)他目光移到楊清雨臉上時,楊清雨警戒的將自己的牌壓低了一點,吐了吐舌頭,說道:“不許偷看,你可不許耍賴啊?!?
張松溪拒不承認(rèn):“我哪有,不要亂講話好不好,我這個人是很注重聲譽(yù)的?!?
這把趙月明居然反常的抓了一把地主。
由于牌實在太爛,不管張松溪如何會打,到趙月明出完最后一張牌時,他的手里仍然還有五張,分別是一對三,一個四,還有一個六和一個七。
趙月明洗牌的時候,楊清雨出言嘲諷道:“咦?怎么剛才我好像聽見某人說要認(rèn)真來著,這不還是讓趙師姐贏了嘛?!?
經(jīng)過牌場上的一番較量,楊清雨和張松溪逐漸也沒了隔閡,說話就變得沒了顧忌,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張松溪擺擺手,說道:“剛才這把還是我讓著你們的,你不要得意,接下來你可要好好應(yīng)對,我要拿出我的真本事了,到時候被我打哭可不要怪我哦?!?
楊清雨回道:“還嘴硬,我這么厲害,怎么會哭呢。”
趙月明發(fā)完了牌,開始一張一張的從石桌上拿起,開始整理,提醒道:“你們兩個快點看牌吧,不要等到我出牌了你們兩個還在手忙腳亂的整理?!?
張松溪輕笑了一聲,這趙師姐是打牌打上癮了嗎。
好,接下來,就讓你們瞧一瞧我的實力。
摸起石桌上的第一張牌,拿起一看,居然是大王。
張松溪表面上不動聲色,實際內(nèi)心已經(jīng)笑開了花。
再次摸起第二張,呦呵,這張牌也了不得,居然是小王。
要是再有四個二那就更好了。
真是想什么就來什么,張松溪剛剛許了這個愿望,接連摸起幾張牌,里面果然有四個二。
將所有的牌在手心里攤開,隨意掃了一眼后又將其合起。
張松溪微微點頭,果然是把好牌,這把必贏。
要是這樣都還贏不了,張松溪覺得,這牌打著也沒意思了,趕緊挖個坑將自己埋了吧,省得將霉運(yùn)傳給他人。
趙月明首先出牌,她打出了兩個八。
出牌的順序是按照順時針方向來的,楊清雨是第二個,張松溪是最后一個。
楊清雨出了兩個老尖,然后她拿著手里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牌躍躍欲試,看著張松溪兩人,問道:“你們打得起不?要是打不起那我可就要繼續(xù)出了哦,三帶一,走起。”
張松溪急忙叫住:“哎,慢著,我打得起,我要出?!?
楊清雨說道:“我就說嘛,你那里肯定有兩個二,那么另外兩個二就在趙師姐手里了,這把你是地主,看來你輸定了,哈哈哈?!?
張松溪說道:“師妹此言差矣,我這里有四個二,看我的炸彈。”
楊清雨幽怨道:“放四個二來炸我的兩個尖,你這未免也太狠了吧。”
張松溪笑了笑道:“呵,這算什么,我還有更狠的?!?
從手中拿出一把牌扔到石桌上,說道:“現(xiàn)在我的手里就剩下兩張牌了,你們打得過嗎?打不過我可就要贏了哦?”
“居然是這么長的順子,哎,打不過?!睏钋逵昃趩实?。
趙月明也說道:“過。”
張松溪將最后兩張拍扔在桌上:“王炸,這把我贏了,無敵就是這么寂寞!”
楊清雨氣得咬牙,放狠話道:“你別得意,下一把肯定不會讓你贏。”
“那就讓咱們拭目以待!”張松溪洗著牌,隨意回道。
因為地主是隨機(jī)的,并不是誰贏誰就是地主,所以三人獲得地主的概率是相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