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年輕一輩我最強
- 我有一劍斬青天
- 月明中天
- 3337字
- 2020-11-01 02:14:37
看到秦壽坐在一個石階上,兩手托腮,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張松溪走過去問道:“二弟,你這是怎么了?偷錢被發現又被你爹給打了。”
“哎呀,糟了!”秦壽一下子跳起,一躍一米多高。
要不是張松溪及時向后退開一步,秦壽這落下的一腳肯定要落在張松溪的腳上。
果然是靜若癱瘓,動若癲癇。
“你該不會是得了精神……”話還說完,張松溪就收住了。
雖說修士競爭大,壓力大,出現精神失常那都是在所難免的。
放在修士身上,這叫心魔,通俗來說,也可以叫精神分裂癥。
不過精神分裂癥那都是具有高智商的人得的。
張松溪覺得以秦壽的智商,完全不可能會得這種病。
反應過來的秦壽又恢復之前那個病殃殃的樣子,仿佛隨時都要掛掉一樣,說道:“大哥,你剛才說什么?”
張松溪說道:“你這么沮喪,是不是藏的錢被偷看了,造成了金庫空虛?”
“嗯?什么?精庫空虛?”秦壽訝異一聲,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說道:“看你笑得這么開心,聽說愛笑的人孕氣都不會太差,依我看,你這孕氣必然爆棚,說說,幾個月了?”
張松溪不明所以,剛才不是還在談錢的事情嗎,怎么一下子就轉到運氣上面去了,這跟運氣有什么關系,真是莫名其妙。
他想了一陣,也沒想明白秦壽話中的意思。
不過秦壽旁邊坐著的李一條倒是完全聽懂了,他趕緊往旁邊挪了幾步,然后坐下。
李一條覺得再不遠離這兩個說話沒個正經的污妖王,思想遲早得被他們帶壞。
你看看,這兩個人,天天搞顏色,遲早被拉去關禁閉。
不懂就問,張松溪問道:“什么意思?”
秦壽擺擺手,嘿嘿笑道:“哈哈,我開玩笑的,其實也沒什么,大哥莫要當真,要是我話中有什么得罪之處,還請大哥見諒,我一定讓李一條下輩子當牛做馬報答你。”
“李一條,你聽見沒有?”
“啊?”真是不想什么,他就偏要來什么,李一條苦著臉應道:“哦,二哥,我聽見了。”
張松溪還想問個究竟,王富貴就帶著一個女弟子走了過來,因為秦壽正對著他,他就先向秦壽打招呼道:“這位師兄,很高興能再次見到你。”
“原來是你?”秦壽撇嘴道:“你高興得太早了,你不是說要去告我們嗎。”
“誤會,都他娘的是誤會,咱老王怎么會干這種助紂為虐的事情呢,后來我一細想才發覺,那娘們兒興許還真的是妖,再說了,那不都是過去的事了嘛,還提他作甚。”避免秦壽追究他的責任,王富貴趕緊打了個哈哈道。
秦壽不樂意道:“還興許是?那分明就是好吧。”
目光移到王富貴旁邊,那名女弟子絲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一只手緊緊挽住王富貴的手,便問道:“這位是你新納的?”
那女弟子有些生氣的甩開了王富貴的手,王富貴說道:“我說的那不都是事實嘛,你有什么好生氣的。”
秦壽趕緊添油加醋道:“這位師妹,你怎么了?是不是被男朋友欺負了?沒事,我幫你綠了他。”
李一條嘆了一口氣,看吧,這二哥不經意間又說出了一句虎狼之詞。
懂得太多也是一種煩惱啊!
這可是是神道宗,那名女弟子也擔心秦壽亂來,趕緊擺手說道:“沒有的事,多謝師兄好意。”
王富貴一把將這名女弟子拉過來,兩人靠近了許多,他向秦壽問道:“師兄,你看我們兩人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秦壽心里想著其他事,心不在焉說道:“也就那樣吧。”
王富貴說道:“我的意思是你看我們兩個般配嗎?”
秦壽瞇著眼睛說道:“近一點。”
王富貴靠近了女弟子一點,可是秦壽仍然說道:“我讓你們近一點。”
在近一點的話他們兩人的臉就挨在一起了,王富貴樂得如此,臉突的一下子湊上去。
秦壽一巴掌拍在自己腿上,大聲道:“我讓你們兩個離我近一點,離這么遠怎么看得清楚。”
兩人朝秦壽走了幾步,走到秦壽面前,秦壽看了幾眼后說道:“還湊合吧,就是烏龜配王八,鐵鍋配鐵蓋。”
王富貴拉著女弟子說道:“你看吧,咱倆還挺般配的哈。”
女弟子甩開秦壽的手,朝遠方走去,聲音傳來:“你的胡子太深,扎疼我了。”
“你等等我,你聽我說……”王富貴快速追過去,嘴里求原諒道。
秦壽吆喝一聲道:“你們兩個千萬不要分啊,要是你們分了的話,我就再也不相信金錢的力量了。”
王富貴像是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差點摔倒,他回道:“我也想和她在一起啊,可是她的夫君不同意啊,給多少錢也不同意,這我有什么辦法呢。”
秦壽愣了:“啊?這……”
秦壽好想收回剛才這句話,這其中的道道也太復雜了吧。
遠處的杠精剛好看到了這一幕,他深吸一口氣,擦擦額頭,發自內心的感慨道:“哎,還好我長得丑,不用經歷他們的愛恨情仇。”
張松溪說道:“師弟無需為他們擔心 床頭吵架床尾和嘛,無非就是一炮泯恩仇的事。”
“一炮泯恩仇?”秦壽陷入了疑惑,問道:“什么意思?”
旁邊的李一條都覺得很新鮮,他發現,他居然也不知道這短短的一句話是什么意思。
于是,趁張松溪和秦壽的注意力都放在離去的王富貴和那女弟子身上的時候,他悄悄的向張松溪靠近了一點。
這大概就是對知識的渴望。
想了一想,張松溪說道:“一種游戲啊,你們沒玩過嗎?”
李一條猜測道:“就是在床上打架那種游戲嗎?”
張松溪一指彈在李一條腦門上,說道:“一天到晚想些什么,不知道就不要亂說話,否則拉低了我們團隊的整體素質怎么辦?”
秦壽也是一指彈在李一條頭上,說道:“不懂就不要說話,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李一條抱著腦袋,委屈的點點頭。
張松溪才說道:“這是一種游戲,名為象棋,就是馬走日, 象走田,車走直路炮翻山,士走斜線護將邊,小卒一去不回還之類的,哎呀,一時半會兒說不清,等過幾天我就把它做出來。”
秦壽和李一條具是一臉期待的看著張松溪,巴不得現在他就將這種游戲弄出來似的。
象棋,光聽名字就覺得好玩,等學會了它,就可以拿去招搖撞騙,贏師弟師妹們的小錢錢了。
張松溪擺手道:“別想了,現在我沒時間,我在想事情呢,過幾天再說。”
張松溪都如此說了,兩人只好作罷。
秦壽又做了一會兒,拿出那張張松溪給他的一百兩面值的銀票在手里甩了一甩,再用手指彈了一彈,彈出清脆的聲響,起身大搖大擺的朝玉華峰的方向走去。
張松溪看了一陣搖頭,不等張松溪說什么,秦壽就轉頭對張松溪傻笑道:“哈哈,主要是錢財來得太快,氣質這塊沒跟上。”
“瞧你那點出息!”張松溪嘆道。
杠精看到秦壽手里拿的銀票,思考一番,追上前去,問道:“師兄莫走,你欠我的錢該還了吧?”
秦壽詫異道:“我什么時候跟你借的錢?你可不要污蔑好人咯,我跟你講,我這砂鍋大的拳頭不是吃素的。”
說完,秦壽還揚了揚拳頭。
杠精打不過秦壽,擔憂的向后退了一步,提醒道:“就是前不久啊,你向我借了五兩銀子呢,整整五兩,可不少咯。”
秦壽笑道:“既然你都說了,跟你借錢的是以前的我,那跟現在的我有什么關系?”
杠精覺得自己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早之前秦壽的問話,原來用意在這里。
當真是草率了。
不過他還是不放棄道:“雖然那是兩個你,但本質上還是一樣的,所以錢你還得還我,其實之前的你和現在的是否相同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還錢。”
秦壽死豬不怕開水燙,嘴硬道:“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李一條,快過來。”
李一條樂呵呵的跑過來:“二哥,什么事?”
秦壽對杠精說道:“現在我的事情全部交給他,你有什么事直接找他就行了。”
秦壽說完就走,留下杠精和李一條兩人干瞪眼。
最后,還是杠精先開口:“那個,李一條師弟,秦師兄欠我的錢是不是該還了?”
李一條臉一垮,冷臉道:“沒有。誰借的你找誰去。”
李一條說完后也趕緊溜了。
一個師妹來到張松溪面前,崇拜的看著張松溪,她問道:“師兄,你真的是神道宗所有弟子中最厲害的嗎?”
張松溪自信滿滿道:“雖然有夸張的成分,但事實的確如此。”
師妹搖搖頭:“我不信!”
張松溪冷靜地看著她,哎 師妹,咱們還能不能好好的交流了,有你這樣問話的嘛,總不能找個人,在你面前打一架吧,那多辱斯文啊。
兩三息時間,張松溪已有對策,說道:“你不信,我也不信啊,哈哈哈,開個玩笑,事實就是事實,信與不信都無法改變它,你只有默默地去接受事實。”
“在神道宗年輕一輩中,屬我最強,無敵就是如此的寂寞。”
“哇,師兄好厲害。”
“師兄真棒。”
“師兄好強大!”
聽著師弟師妹們的恭維,張松溪心里一陣舒坦。
這一刻,仿佛他心中的江湖,除了裝逼便再無他物。
“師兄好帥。”
一個與眾人不同的聲音傳到張松溪耳朵里,張松溪把說話的這人記在了腦海里,有機會就提拔一下他。
畢竟這是第一個發現張松溪的顏值還要在他修為之上的人。
可惜了,這人是個男的。
張松溪覺得,能發現自己帥的人,就算是壞,一定也壞不到哪里去。
而且多半還是個好人,以后還需對其多多關注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