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快放開我
- 重生傻女:五個哥哥團寵我
- 蜂蜜糖
- 2030字
- 2020-11-20 00:43:07
第26章 快放開我
“爹。”
陳菲菲打斷陳啟亮自責的話語,看著他語氣稍稍緩和了些,“爹,無論我們如何親待于家村的人,他們自始自終都不會接納我們,與其忍氣吞聲茍活一輩子,倒不如自此之后坦坦蕩蕩而活。”
坦坦蕩蕩而活。
這幾個字仿若點醒了陳啟亮一般,讓他想到了昔年在京都的往事,躕片刻,他不由陷入了沉思。
這些年,他的確在隱忍。
為了家人,他自京都藏匿于海島孤村,只為躲避不必要的紛爭,可如今看來,越是一味忍辱負重,越會讓人覺得他們一家子輕賤好欺負。
想到此處,陳啟亮深深嘆了口氣,剛要開口,便聽得袁莉在屋內向外喊話,“當家的,菲菲,飯做好了,快來一起吃飯。”
陳啟亮抬頭看向神色略有疲憊的袁莉,緩緩起身,熄了煙說道:“罷了,此事來日再議,先回屋吃飯吧。”
言盡于此,陳啟亮轉身向屋里走去。
陳菲菲瞧著他落寞的身影,不知為何,心頭竟漾起了幾分心酸,她雖不明陳啟亮一直在隱忍什么,但至少他所顧慮的終究一切都是為了陳家,為了她。
飯桌上的菜肴著實誘人,陳萌萌最先開動,扒下了一個大雞腿遞給陳菲菲說道:“今日小妹可得好好補補,畢竟這字字珠璣可不是誰都能學的來的。”
接過雞腿,陳菲菲對著陳菲菲含笑道:“就你鬼機靈,竟然還知道字字珠璣。”
“那可不是!也不看我陳萌萌是誰!”
陳萌萌驕傲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待目光落至一旁立著瞧著幾人用飯的不為,立馬拍了拍身旁的空位說道:“不為,站在那干什么,來吃飯啊。”
“這不太合規矩。”
不為正待要拒絕,便聽得陳菲菲招呼他說道:“讓你坐你便坐過來,在這里大家都是平等的,沒什么高低貴賤之分!”
聽了這話,顧言之抬頭瞧向陳菲菲,隨后轉身對著不為點了點頭,不為這才為難地坐了下來。
“這才對嘛,大家都是自己人,哪里有什么規矩嘛。”
陳萌萌攬過不為的肩膀,給他拿來一壇子桃花醉說道:“來,今日不醉不歸。”
夜涼如水,繁星點點。
顧言之行于院外的桃樹下,瞧見陳菲菲斜倚在粗壯的樹枝之上,未曾挽發,烏黑的長發宛如絲綢一般披散著。
她手抱一壇桃花醉仰面喝了個干凈,臉上帶著淺淡的迷離笑容,讓人不由深陷。
“若是讓你父親母親知曉你在此處偷偷喝酒,怕是定要責罰你了。”陳菲菲被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驚得立馬坐了起來,趴下身子去瞧桃樹下之人,不由撇嘴說道:“這里就你我二人,若你不說,他們怎會知道?”
顧言之笑了笑,宛如月光流水一般寧靜閑適,他的語調一反往日的冷寂,反倒有幾分安然的悠閑,“你倒心大,過幾日便是海島的采蚌會,你可有了應對之策?”
陳菲菲雙手抱頭又重新倚回了桃樹枝上,閉目養神道:“這倒沒有,不過呢,我覺得這采蚌會興許是個發家致富的好機會。”
“發家致富?”
顧言之眸光微閃,微微抬頭間,陳菲菲慵懶地伸了個懶腰說道:“反正現下最重要的事就是呢,睡覺!”
說完這話,陳菲菲剛要站起身來,忽然腳底一滑,從桃樹上栽落下去!“啊!”
陳菲菲未曾穿鞋,赤足散發間跌落了下來,顧言之見狀,一個箭步上前將她攔腰抱住,零星桃花簌簌落地,席卷了一地清新。
慌亂之間,陳菲菲雙手緊緊勾住顧言之的脖子,只待他平穩落地,她方才面上暈紅,說道:“快…快放開我。”
顧言之垂頭看著窘迫的陳菲菲,微微揚唇,“放開你?這地上多有木屑殘枝,你赤足行地,難道是想被扎傷不成?“
話音剛落,顧言之二話不說,抱著陳菲菲便從后門入了屋子,以免驚擾了熟睡的陳家父兄。
不為原在屋里等候顧言之,左等右等不曾見他回來,剛想要去尋他,還未在廊下走了幾步,瞧見顧言之抱著赤足的陳菲菲回來,登時吃了一驚,“公……”
還未等他開口,顧言之甩了他一記眼神,不為立馬捂嘴噤聲,左顧右盼間眼瞅著顧言之將陳菲菲抱到了對屋去。
“早些歇息吧,明日指不定你又會有被諸多是非纏身。”
陳菲菲被顧言之抱至床榻上,揉了揉自己險些扭到的腳,聽了這話,不由嘴說道:“我當然知曉后面怕是再無安生日子,不過呢,你就不能說句好話聽聽!”
面對陳菲菲的嗔怪,顧言之眸子里多了幾分笑意,他微微俯身,湊近陳菲菲,低聲說道:“好夢。”
隨后他轉身離開了廂房之中,陳菲菲這才得以舒了口氣,撫著小鹿亂撞的心口處暗罵道:“陳菲菲你給我有出息些,他不就是長得帥了些嗎,至于這么心動嗎!”
罵完,陳菲菲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緊接著猛地起身,從繡枕后頭的暗櫥中取出那枚玉玨,擱于手上反復打量,喃喃自語,“他究竟是什么人啊。”
陳家已然歸于風平浪靜,反觀村長家中,卻是鬧得雞飛狗跳。
卻說那些被指派去隨同道士的小廝灰頭土臉回來之時,于彥忠聽得他們這次又去遭受了一番欺辱,登時氣得摔雜了許多個碗盞。
村長倒是并未有惱怒之舉,反倒是坐在主屋正堂之中開口問道:“那道士身在何處?”
伏地跪著的小廝聽了這話頓時瑟瑟縮縮抬頭聲音顫抖回道:“跑,跑了。”
“什么!跑了!”
于彥忠炸毛了一般扯過小廝的衣領,一字一句問道:“再給我說一遍,那道士怎么了?”
小廝連忙向于彥忠磕頭,邊磕頭邊戰戰兢兢說話,“都是小人無用,都是小人無用,那道士自從陳家離開后便再也尋不到他的人影,小人……”
于彥忠驀地一怔,隨后跌跌撞撞地邊起身邊神情渙散地喃喃道:“不可能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