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妖言惑眾
- 重生傻女:五個哥哥團寵我
- 蜂蜜糖
- 2050字
- 2020-11-19 00:37:27
第25章 妖言惑眾
“你什么你,不是說村長讓你來的嗎,證據呢,沒證據在這瞎倒騰什么。”
陳菲菲上前“啪” 地一聲把道長的手拍了回去,對著地上狠狠啐了一口,隨后說道:“我再說一遍,除非村長親自來說讓你除妖,否則別想踏進我陳家半步!”
道長剛想要上前理論,陳菲菲向前走了一步突然轟然倒地,一旁的顧言之瞧見了,匆忙上前扶住陳菲菲。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道長立馬靈機一動指著暈倒的陳菲菲對著一眾村民說道:“大伙快看,定是這妖邪耗盡了元氣,這才暈倒的!”
“你給我閉嘴!我小妹她絕不是妖邪!休得你在這妖言惑眾蠱惑人心!”
陳凌拿起鋤頭怒氣沖沖地直逼向那道士,道士見狀,連忙一路小跑跑到村民們身后蹲下來躲藏,末了,他見陳凌未在追來,便探出頭來瞧個究竟。陳萌萌也焦急地奔來,與顧言之相視一看后,伸手去探陳菲菲的鼻息,隨后驀地縮回了手,顫抖著身子說話,“小妹她她……”
瞧著陳萌萌的神色,在場所有村民均是一驚,那道士剛想要逃跑,還未溜幾步,便被陳凌上前像拎小雞仔子一般拎了過來。
道士未曾站穩,一個趔趄便趴在了地上,再抬頭,便正對上斜靠在顧言之懷里閉目的陳菲菲。
道士一時心虛,不顧自己狼狽磕磕絆絆便爬了起來,剛一站定,躺在地上的陳菲菲突然坐了起來,扯了扯嘴角,陰森地笑了兩聲,緩緩抬起了一只手,沙啞著嗓子開口,“還我命來,還我命來。”
道士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一怔,而身后那一眾看熱鬧的村民因驚嚇連滾帶爬地向四處逃竄,邊逃邊鬼哭狼嚎,“鬼啊!鬧鬼了!”
道士也被驚得始料未及,頻頻后退間猛地被石頭絆住,硬生生地后栽了下去。
只待他扶著差點彎折的腰起身,嘴里嘶嘶地抽著氣,再抬手,袖口中藏著的幾柄桃木劍不知何時早已被折成了兩半。
這時陳萌萌一反方才的難過之態,瞬間變臉,起身間已然笑得前仰后合,他上前一步將手上攥著的一沓符紙全數扔給了道士,吐槽道:“回去告訴村長,若他自覺得我小妹是妖怪,便讓他來當面與我小妹對峙,否則……” 陳萌萌就勢拍了拍陳菲菲的肩膀,微微一笑故作恐嚇道:“否則,我便讓我小妹半夜去趴你們每戶家的窗戶!”
道士被嚇得肝膽俱裂,喊了一嗓子踉蹌著逃竄了回去,見先前圍著的眾人都散了,陳菲菲與陳萌萌當即拍手稱好,連連大笑。
陳凌在一旁困惑地看著興高采烈的二人,隨后仿若明白了什么,指向幾人說道:“好啊,你們這是早就商量好的!害我白擔心一場!”
緊接著陳凌又看向一旁的顧言之,語氣里略帶慍怒,“不曾想你們竟然能說動顧公子陪你們一同胡鬧!”
見陳凌有些生氣,陳萌萌連忙上前攬過他的肩膀說好話,“哎呀四哥,若非這樣,這些人怎肯善罷甘休,若四哥因為這事耿耿于懷,那小弟先給你配個不是。”
見陳凌不吭聲,陳菲菲靈機一動,連忙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指頭,笑道:“要不然便將前幾日爹給我釀的那兩瓶桃花醉都給你,怎么樣?”
“這還差不多。”
一聽說有酒喝,陳凌神色這才松動了些,抄起方才擲在地上的鋤頭便道:“下次有事,可不準瞞我了。”
“一定!”
說完這話,陳菲菲立馬臉上綻放笑容,隨后向陳萌萌眨了眨眼,陳萌萌會意,便緊忙拉著陳凌邊說著好話邊向屋里走去。
陳菲菲見倆兄弟這般和諧,抿唇而笑間,不經意瞥見了不遠處正凝視著她的顧言之,她立馬沖他伴了個鬼臉,隨后蹦跳著進了屋里。
顧言之無奈搖了搖頭,隨后轉身看向不為,見他怔在原地,神情驚愕,不由上前問言,“怎么了?”
不為驚得下巴都快要掉在了地上,木然地轉頭看向顧言之,暗暗豎起了大拇指說道:“少公子,這陳姑娘著實厲害,屬下當真是自愧不如。”
聽了這話,顧言之不由唇角輕揚,輕輕拍了拍不為的肩膀,沉聲言語:“她的事,你不知道的還多了。”
不為困惑地轉身看向拂衣離去的顧言之,隨后自言自語道:“我不知道的?”
隨后他緊趕著追上顧言之問言,“埃!公子,什么我不知道的,您怎么話說一半啊,公子!您別走啊。”
夜色漸沉,等到陳景與陳啟亮二人歸來之時,家中已然備好了晚飯,點了燭燈。
陳景一進屋瞧見陳菲菲在后廚與袁莉忙活,邊放下沉甸甸的包袱邊說道:“這次多虧小妹提點,我們直接去了黑市私下將這些珍物賣給了典當行的販子,折銀少說有百十兩,余下的都兌成了銀票,以備萬一。”
袁莉洗凈了手,用帕子擦干,從后廚走出來接過陳景遞來的銀票仔細打量,隨后既有些高興又有些欣慰地點了點頭:“好,我們家也真的算是苦盡甘來,神仙庇佑了。”
陳啟亮在一旁邊解下身上的簍子,邊將里頭的雞鴨魚肉倒了出來說道:“今日正好開開葷,給幾個孩子補補。”
“爹,女兒有話要說。”
陳菲菲雖不愿打破這和諧之景,但一想到今日發生之事,她覺得也該與陳啟亮當面坦誠布公地談上一談。
陳啟亮似是早就看透了陳菲菲的心思,將雞鴨魚肉分派各兄弟后,踱步向院外走去,言道:“跟我來。”
父女倆于院外的桃樹下對坐,陳啟亮點了一斗旱煙,在聽得陳菲菲將今日發生之事事無巨細地說了一遍后,他沉默良久,思間方才說話,“于東身故之事,我略有耳聞,卻不知如何牽連至你身上了。”
陳菲菲眸光微閃,問言,“那爹如何想的?”
陳啟亮緊縮眉頭,看向不遠處那一灘還未化干凈的狗血,不由嘆氣說道:“都是爹無用,讓村里的人三番四次尋你的麻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