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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好友歸來

  • 上古遺咒
  • 法布爾
  • 2386字
  • 2020-10-23 23:57:23

由于過度的勞累,饑餓,和恐懼,我到父母家的時候,就開始發高燒,父母很是擔心,但不是不明所以,以為我只是普通的感冒發燒。第二天我打電話我單位,請了一個星期的病假。

在父母家過了幾天安生的日子,期間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西安的老頭引領著我去了一片海邊,海邊天氣極壞,烏云密布,電閃雷鳴,還淅淅瀝瀝地下著小雨。海水是鐵灰色的,波濤洶涌,翻滾著青色的浪花。

我隨著他跳下海,潛在海水里,海水冰冷刺骨,我身處其中呼吸困難,起伏的波浪從天空中俯沖下來,似乎要將我的肉體拍碎。

朦朧之中,我隱約瞥見,在深邃的海底,有著一個巨大的古建筑群,其中是石頭堆砌而成的古怪建筑。灰色的海水在期間流動,沒有一點聲響,在深深的海底,什么聲音也沒有,只剩下死一樣的沉寂。

老頭向我招手,示意我靠近那些建筑。我拒絕了,老頭突然變了臉色,他的身體劇烈地神經質地扭曲著,瞬間全身的肌膚爆裂開來,變成了一個渾身青紫,背生翅膀的怪物,說著,就向我撲來。

我就這樣從夢中驚醒了。父親正坐在我的床邊看書,看我突然驚起,沒好氣地說了我幾句,大致的意思是說我不會照顧自己,快三十的人了還需要父母操心,語氣一分嗔怪,九分慈愛。

當時我有一種將所有怪事和盤托出的沖動,但是考慮再三,還是沒有說出口。不是因為害怕自己收集古董的事敗露,讓父親責怪。而是,我害怕把他們牽連進來。

對于自己的恐懼,我還能適當的克制,但是如果把父母也牽連進來,那我真的大逆不道了,我不想讓我身邊的人,受到一絲威脅。

吃過午飯,我覺得身體恢復了很多,精神上也不再那么焦慮,但是殷墟黑石的一系列事情,一想起來,仍然令我不寒而栗。我不知道那塊黑石頭現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將如何處理這件事。

下午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王龐清打來的,這小子在汶川呆了一個月有余,現在終于回來了。

這委實令我精神一振,這個家伙鬼點子很多,什么事情在他的手里都能迎刃而解,況且,我朋友不多,殷墟黑石的事,我只剩下他這一個傾訴對象。

我喜出望外地出門,沒有告訴父母王龐清回來的消息。因為在電話里,他再三囑咐,他回來的事,先別聲張,任何人都不要透漏。

我不知道他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我也不關心,我在意的是,他能否幫我處理黑石的問題。

我們約在原來高中旁邊的“喜樂居”飯店,那是我們高中時候經常去改善伙食的地方。約好了下午三點到,可是都快三點半了依然不見他的人影,我站在飯店旁邊的大榆樹下,等得有點不耐煩。

“嘿,孫子,看我的鉆石星辰拳!”一個高亢的男聲大喊著,接著我的背后遭受了重重的一拳。

我回過身,大喊道:“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看我的天馬流星拳。”,說完在那人的肩膀重重地回了一拳。

那個人抱著肩膀呵呵地笑起來:“每次你都是星矢啊。”

我也笑起來:“不服來戰啊。”

這個人就是王龐清,我們同生于1983年,和另外兩個孩子從小到大一起長大。其中我和王龐清的關系最好,年齡相仿,興趣相投。我們一起上同一個幼兒園,同一所小學,同一所初中,同一所高中,一起看《圣斗士星矢》長大。

每次見面的時候,都要上演小時候玩過的cosplay游戲。不過想一想也有點悲哀,現在的孩子都不看星矢了,我們也成了快三十歲的中年人。

和他聊了幾句,發現他黑了瘦了,比上一次我看見他,顯得疲憊了許多。

我們進了“喜樂居”,選了我們常來的那個包間,點了幾個小菜,一瓶紅星,慢慢地喝起來。

“你小子去了四川一個多月,怎么不往回打個電話呢,你媽你爸都快急死了。我給你打了好幾回電話,都沒接通。”我嗔怪地跟他說。

他尷尬地笑了笑:“汶川那個地方,信號不好,就當是我不對,我自罰三杯。”

說完,昂起頭,自罰了三杯。

“木曉曉知道你回來了嗎?”我問道。

木曉曉也是我們大院里的一員,比我和王龐清大一歲。也是從小一起長大,她的父親在多年前失蹤,至今沒有下落,他的父親也是我父親的大學同學,感情不錯。我們兩家人對木曉曉的母女還是很照顧得。

木曉曉后來成為了王龐清的女朋友,現在是他的未婚妻。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們幾家人都吃驚不小。

“我回來的事,就告訴了你一個人。我爸媽都不知道。”說著,王龐清的臉色突然凝重起來。

我正思考要不要現在就告訴他關于殷墟黑石的事情,作為我的鐵磁,我倒騰古董的事,他是必然知道的,我也信任他不會向我家老爺子告密,但是看他一本正經的臉色,就知道他心中有事,我的事還是推一推吧。

他喝了一口酒,接著說:“小雨,你那個小蘿莉怎么樣了?”

他說的小蘿莉,叫蘇萌,其實也快三十歲了,人長得嬌小不說,還有娃娃音。我平生認識的女孩一個手巴掌就能數的過來,看得上我的,僅此一位。

“算了吧,我不喜歡那個類型的,我現在胡子拉碴,跟她上街好像爸爸領著女兒,傷自尊。”我打趣道。

“奧。”王龐清沒有答話,卻突然站起身來,將桌上的酒杯都打翻了。

我吃了一驚,問道:“怎么了?”

他似乎沒有聽見我的話,神情焦慮,驚恐地睜大了眼睛,東張西望。

“你干嘛呢?星矢的游戲已經玩過了!”我以為他在演戲。

這時,他腦門上布滿汗珠,喉結一動一動,嘴里輕聲地說:“完了,他跟過來了!”

我心里一驚,不禁背后一陣發涼。我突然想起了老江女兒描述他父親死前的情景,我離開座位,走到他身邊,試圖控制他。

他掙脫我的雙手,繞著桌子跑了一周,渾身汗如雨下,眼睛睜得奇大,眼角血紅,似乎要開裂的樣子。他長大了嘴,指著窗外:“他,就在那!”

我望向窗外,是普通的機動車道,除了往來的汽車,一個人影也沒有。

“誰,誰在那?”我緊皺眉頭,心里既迷惑又害怕地問。

王龐清突然跪倒在地,向著窗外磕頭如搗蒜,不時地嗷嗷大叫,其形態像是一個十足的精神病,酒店的老板以為打架了,領了幾個伙計老到門口,看到這一幕也都驚呆了。

我跑上前去,想把王龐清扶起來,就在這時,一陣陰風吹過,王龐清的叫聲消失了。他慢慢地甩開我的手,看了看我,臉上浮現起一個猙獰的笑意。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在我耳邊輕聲說道:“下一個,就是你!”,說完,揚長而去。

我瞬間像是被凍結了一樣,愣愣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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