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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帝令現(xiàn)·尉遲雨衛(wèi)(二)

  • 相天錄
  • 玄莊主
  • 4006字
  • 2020-10-13 00:54:18

眼見墜仙谷口的銀甲將軍將那男人‘送’進谷內,后方的言御史已是怒火中燒,如若那韓家余孽最后不死,那將為帝宮帶來多大的麻煩,驚動帝君,那罪責豈是輕易逃脫的?我看這次這尉遲的玄武衛(wèi)是不想要了,嚴重的話保住性命都是問題,帝宮中他得罪的人可不在少數(shù),而自己恐怕也會被宮主重罰,手中的實權怕是保不住了。這真是,我這真是就不該來。事已至此總不能到墜仙谷里找人吧,雖說外界不清楚墜仙谷中的情況,身為帝宮的御史能不清楚,如果真像他們說的墜仙谷仙寶無數(shù),怎不見一個帝宮的人進去過,都只不過是都聽途說,以訛傳訛,火中取栗罷了。不過這次還是先將尉遲拿下回去請罪吧,希望能從輕處罰。隨即操控著捆仙索欲將墜仙谷外的銀甲將軍擒住。

察覺到身后虛空中的金印,這位銀甲將軍沒有絲毫還手的準備,他知道這次放走追捕數(shù)年之久的韓家余孽的罪責肯定不輕,不過對此他沒有一點后悔,他只知道那是他尉遲的兄弟,一輩子的好兄弟,僅此而已。

轉瞬間,捆仙索的金印以至身前,隨著無數(shù)金印打入身體,銀甲將軍也跌倒在地。

見已經(jīng)將那玄武衛(wèi)封印,這位言御史才從后方疾馳過來,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尉遲,神情中無法抹去的怒火,但更多的卻是無奈,傳音道:“尉遲,你,你真是氣死我了,這次宮主派我前來,就是因為你和那韓家嫡子的關系非同一般,讓我秉公執(zhí)法。可你明知這次任務乃是帝令,兩位宮主極其重視,還將其放走,你真是膽大包天吶,你把本御史可放在眼里?你把帝宮可放在心上?而且帝宮里你得罪的人又不在少數(shù),這下回去玄武衛(wèi)你鐵定是做不成了,甚至有可能性命難保,連我也要受到牽連。你自己好好想想。”

然而地上的銀甲將軍全身被封印著,雖然無法言語,但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并未后悔,如若再來一次依然會這樣做,甚至會提前為男人和他的妻子準備好退路。

了解過尉遲的臭脾氣的言御史也是無話可說,輕聲一嘆,回到帝宮后定少不了宮主的責罰。

“玄武軍聽令,即刻返回帝宮,將你們的玄武衛(wèi)尉遲大人照顧好!”言御史頗為無奈,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自己已不能就地斬了這位玄武衛(wèi),只是朝著地上的銀甲將軍怒踢了腳,旋即又對四周的青甲將士下令道。

帝宮,可以說是整個雨界的主宰,是由許多年前那位大能一手所創(chuàng),不過就在帝宮初創(chuàng)之后這位大能就很少現(xiàn)世了,至此為止整個帝宮皆是由兩位宮主掌管著。雖說如此,但這位大能的傳說在雨界依舊廣為流傳,家喻戶曉,人人稱之為‘雨帝’,而在帝宮之中,他則是不問世事的神秘且強大的帝君。

盡管帝宮一直都是雨界的霸主,但是其內的修士卻并非盛氣凌人,孤傲非凡。這還是因為,多年前帝宮之人仗著雨帝之威,眼高于頂,霸道無比,這要得罪他們必定會有滅族之禍,后來在一次滅殺一小家族時,讓這一家族的嫡子逃了,但對于這種事情帝宮之人也是習以為常了,也就沒在意,哪知百年之后,一人一槍殺上帝宮,令整個帝宮血流成河,其強大到,可與兩位宮主并肩,那一戰(zhàn)打的天昏地暗,震動了整個雨界,甚至到最后帝宮兩位宮主有一位被其當場斬殺,當所有人覺得雨帝就要降臨時,卻發(fā)現(xiàn)并非如此,從始至終雨帝都沒有絲毫動靜,這不禁令帝宮之人感到絕望,而雨界的所有勢力卻是內心驚喜萬分。最后那位殺上帝宮的修士雖說戰(zhàn)力絕頂,但其孤身一人豈能比之底蘊深厚的帝宮,在帝宮宮主動用圣器聯(lián)合三御史,四大衛(wèi)后將其擒住,至今關押在帝宮的九層獄塔的最頂端,其手中的那桿槍則被收錄進仙寶閣,但因為此槍之中的器靈殺戮氣息太重沒人能駕馭得了,如今依然在仙寶閣中蒙塵。不過自此之后,帝宮的所有修士也清楚了,帝君作為整個雨界的主宰不會參與這種‘小事’,就算帝宮被滅,那就再建一個帝宮,他們在雨帝的眼中都一樣,這并不能成為他們作威作福的靠山。所以自那之后,每一代宮主都會引以為戒,約束宮內修士,并定下規(guī)矩,輕則逐出帝宮,重則直接滅殺,畢竟整個雨界不是沒有實力更甚的隱士老怪。這也造就了現(xiàn)在的帝宮威名赫赫,讓許多人敬仰。

雨界,以雨字命名,并非是字面上的意思,只因位于整個雨界中心處的帝宮常年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所以才有了,雨帝之名,雨界之稱。

這一天,天空中浩浩蕩蕩的一片青色,由遠及近的朝著帝宮的范圍飛馳著,在進入帝宮范圍是開始降落,因為帝宮范圍內的小雨有著絕對的禁空,就連宮主都無法騰空。而這些落地的修士就是這次出動追捕韓家逃犯的玄武軍將士,人群最前方的幾人,藏青色寬袍的中年男人乃是帝宮御史,其余幾人則將一位銀甲將軍抬起,而這位銀甲將軍則是這些玄武軍的統(tǒng)帥玄武衛(wèi)。

“尉遲,記得收收你的脾氣,一會兒面見宮主見機行事。”言御史頭也沒回,朝著身后的銀甲將軍一句傳音,而后大步向前向著帝宮走去。

昏暗的天空,綿綿細雨,籠罩著這成群的宮殿,宮殿的整體呈青色,不像是這個時代的建筑,或許時間更為久遠。宮殿沒有想象中的豪華,反而像是一座座深宅大院一般,顯得樸實不少,頗有凡間的那種青磚白瓦馬頭墻的味道。一眼望去青色居多,再加上這雨水的籠罩,顯得蕭索寂寞不少。不過一入玄武南門,里面的景象卻又與剛剛的蕭索顯得格格不入,帝宮內修士眾多,并且有其編制,玄武南門內大多是留守的玄武軍將士,與普通帝國軍隊不同的是,玄武軍將士除卻出任務時令行禁止外,其他時間極其自由,無論做任何事帝宮不過去管,但是前提是不損害帝宮名譽以及不殘殺同門。而現(xiàn)在留守的玄武軍將士沒有任務基本都在這片區(qū)域活動,交流,或是交易,甚至有矛盾的亦在這里的戰(zhàn)臺解決。但是隨著玄武門處一道道身影走進,門內所有的將士都停下了自己手中的事情,因為他們發(fā)現(xiàn)自家的大人現(xiàn)在居然被壓卸著,雖說大人平時出任務對他們極其嚴格,但卻是將他們當做是兄弟看待,得到的修煉資源遠比上一任玄武衛(wèi)大人在位時要多得多,并且傷亡率降得極低,可以說每次出任務都是你爭我搶。現(xiàn)如今他們家他人被擒,雖然擒拿之人很有可能是這位御史大人,但是這樣不清不楚就讓自家大人被押走,他們還是威震北域的玄武軍嗎。

這不,剛剛進門的言御史以及被數(shù)名青甲將士抬著的玄武尉遲還沒走幾步就被一眾門內的將士擋住,為首的那名將士向前幾步,雙手抱拳微微俯身,然后朝前一遞,詢問道:“小將參見御史大人,敢問御史大人為何將我家尉遲大人擒拿?”

停下腳步的言御史,心中也是一愣,往常御史不論是擒拿誰,也沒人敢阻擋,今日怎么到這玄武軍這里處處碰壁。想不到這尉遲還真是個治軍好手,不過他也懶得解釋,話語中不帶絲毫感情道:“讓開!”

這小將一聽,頓時感覺心神內雷聲炸裂般疼痛,如若不是為了尉遲大人,其人可能昏迷倒地。只見其全身顫抖,卻又咬牙堅持著,顫聲道:“還請御史大人說明原由,不然我們玄武軍將士不能就此任由您將我們大人帶走。”其身后的一眾將士雖然沒有言語,但是從那堅定的神情中不難看出他們的意思。

言御史盡管對此表示贊揚,但是依然憤怒,畢竟一個玄武軍小將敢當御史的路,那是瘋了,不過想到這是尉遲的兵也就算了,都TM一個德行,神色一動,身后銀甲將軍五官七竅的封印解開,沉聲道:“尉遲,看看你帶的兵,無法無天,目無尊長,難道還要本御史幫你管教嗎?”

銀甲將軍也是一陣沉默,思緒紛飛,最后定格在前方那小將身上,這名將士他最是喜愛,和年輕時的他有幾分相像,現(xiàn)在為自己頂撞御史,實屬不易,本想象征性的處罰一下,不過既然言御史交給我來處理,應該是怕我被定罪后,玄武軍必定會被全面清洗,自己最忠心的部下絕對逃不掉,想到這里,銀甲將軍臉色一黑,喝到:“莫青,無故頂撞御史大人,即刻起到魔窟鎮(zhèn)守百年。違令,斬!”

“大人,我”依舊抱拳而立的青甲小將聽此,神色一變,急聲道。帝宮的人都清楚那魔窟是險惡程度可以排在帝宮前三,如今自家大人竟然因此讓自己去那里鎮(zhèn)守百年,能不能堅持十年都不敢說。

“恩?怎么現(xiàn)在連我的命令都不聽了?叫你去就去,想讓我收拾你?讓路!”銀甲將軍打斷他的話冷冷道。

“莫青,遵命。”小將雖有不甘,但知道大人從來沒有坑過他,只能遵從。隨即揮手讓出路來。

“言大人,你多擔待,我御下不嚴。”銀甲將軍這才對著言御史開口道。

言御史也沒搭理他,勁直繼續(xù)向著宮殿深處走去。有些事點到為止即可,不過他也沒想到這尉遲對自己的手下能這么狠,魔窟,自雨帝創(chuàng)建帝宮只是就已存在,至今不知多少歲月,沒人進去過,因為鎮(zhèn)守只是在其周圍百米處而已,越往近處神魂的壓力就會越大,直至崩潰,就算是宮主最多都只能到達洞口二十米左右。更別說這小將了,完全是找死,不過雖是這么說,無數(shù)年來在魔窟鎮(zhèn)守時間越長者皆都成就不凡,這也不乏是個提升自己的‘好去處’。

此次任務的玄武軍被留在了玄武門,言御史則與被幾名青甲將士擒著的銀甲將軍前往內殿。

一路上并沒有類似于凡間皇宮那種七彎八繞的感覺,很快就到了內殿。

進入內殿,兩位身穿月白錦緞,滿頭束起的白發(fā)的俊俏中年男人早已一左一右高坐于正前方,另外兩位衣著藏青色衣衫的中年男人也是端坐于下方,整個內殿沒有絲毫聲音,氣氛極其凝重,頗有一種風雨將至的感覺。

言御史袖袍一揮,身后幾人將銀甲將軍放下,隨后退出大殿。隨后雙手寬袖一抖,雙手露出呈抱拳狀,身體前傾朝前一拜,“參見兩位宮主。”接著身體直起,依舊是抱拳狀,側身向著兩邊的二位御史一伸,“上官御史,秦御史。”

這時殿內上方兩位宮主還沒有開口,到是下方的那位秦御史面色凝重言語道:“言御史,這捆仙索,索回來的既然變成了玄武衛(wèi),那就是說韓家余孽要跑了?”

言御史沒有回應秦御史的問題,而是目光看向上方的兩位宮主徐徐道:“宮主,此次追捕失敗是言征與尉遲的失職,甘愿受罰,不過那韓家余孽最后走投無路之下闖進了墜仙谷,想來應該十死無生。”

話畢,殿內又陷入了沉默,兩位宮主以及那位上官御史沒有開口,欲言又止的秦御史也不好多說什么,只是將目光轉向兩位宮主。

片刻后,坐于左手方的宮主打破寂靜,開口道:“既然如此,追捕任務暫停,玄武尉遲革除職務,到飛仙臺服刑五百年。御史言征,暫代御史位,手中職務移交上官,到魔窟鎮(zhèn)守五百年。下去吧。”只見其雙指并攏朝著地上的銀甲將軍一點,瞬間無數(shù)金印飛出凝聚成一條金色鐵鏈,緊接著飛入其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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