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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到底誰負了誰

  • 醫妃難逑
  • 李琉璃
  • 5107字
  • 2020-12-03 18:46:43

“臣妾沒有當陛下是傻瓜,自然也不知道宮中人是不是傻瓜,御真是臣妾的救命恩人,臣妾說過會報答他的,請陛下不要胡思亂想也不要亂給臣妾安罪名,臣妾倒是無所謂,只怕最后丟人現眼的是陛下了!”馬漣漪說道,帶著一絲深沉與抗爭的意思。

“馬漣漪,朕現在就殺了他!”宗政少卿這話絕對不是威脅她,而是真的起了殺心的,馬漣漪看見他眼中的殺意,心中升起一絲害怕起來。

“陛下我將免死金牌給他了,你殺不了他!”

“是嗎?”宗政少卿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狡猾的說道:“要不了命,可朕可以將他變成真正的太監,讓他一輩子在皇后身邊服侍,怎么樣?”

馬漣漪的手心沁出了冷汗,她不知道宗政少卿瘋起來會是個什么樣子的,他從未見過,就算是面對趙欣柔時,都沒見過他發瘋的樣子。

今天算是見識到了,只可惜她已經看不清自己的心了,也許是已經看不懂自己在到底在想些什么了,她很痛苦,她不希望看見御真受一絲的傷害。

當馬漣漪跪下時,宗政少卿心中忽然有了一重無法言喻的鈍痛從心中涌了上來,為什么要對那個和尚用那么深的情。

“為什么?”他竟然問馬漣漪為什么,那他能回答出當年為什么要那樣對馬家,那馬漣漪想自己就能告訴他是為什么。

“陛下,放過他,臣妾求你!”這一輩子,馬漣漪跪天跪地跪父母,還跪過誰,一直在他的面前,他是特許她不跪的,這是他那十幾年來對她的恩寵。

“為了其他的哪人求朕?馬漣漪,你還敢說跟他沒有什么,你竟敢背叛朕!”宗政少卿轉身就朝著馬漣漪走來,他一手將她從地上扯了上來,然后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告訴朕,為什么要背叛朕!馬漣漪你這個賤女人!”

“我賤?陛下,陛下真是可笑啊。”馬漣漪雖被掐住了脖子,可是依然是揚著脖子迎向了他那野獸般的目光,“陛下,臣妾背叛你,你有什么證據!沒有證據就不要亂說!陛下想戴這頂綠帽子,也要問臣妾同不同意你戴了!”

“你這個賤人!”宗政少卿如猛獸被傷后似的緊掐著馬漣漪的脖子,他手上用盡了全力,馬漣漪卻是絲毫無任何畏懼的用已經充血的雙眼看著他,她忽然笑道:“宗政少卿你這一輩子到底想要什么都沒搞清楚,你就敢在我面前,在我面前說你愛那個女人,愛又如何!最后她還不是死在了你的手中去!現在你要殺我,又是為了什么!我跟其他男人的事又關你什么事,你我早就是名存實亡的夫妻了,或者說我們是仇人更恰當!”

“你閉嘴!”

馬漣漪大喊一聲,道:“不!我不閉嘴!我就是要說出來,宗政少卿,你愛過那個女人嗎?或者我來問問你,你這一生愛過什么人!沒有!你誰都不愛,你愛自己,愛皇位!就連趙心柔都是你自己給自己編制的一個夢而已。”

馬漣漪的每句話都說到了宗政少卿的心坎里去,他不敢去承認,或者說是他根本沒有勇氣去承認這一切是否就如她所說的那樣。

趙心柔死后,他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傷心,而是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松,其實,他不能不承認在秘室中時,當她用那種冰冷的眼看著他時,他就對趙心柔起了殺心。

他的夢,數十年來的夢,不過是自己來編制,最后毀在了自己手上而已,在時心力交瘁,沒時卻是包袱落地的感覺。

“馬漣漪,朕要你將那個和尚給送出皇宮去,不然朕立刻就殺了他!”

這算是個警告,馬漣漪知道他是認真的,也知道他做得出來,在他放開手的時候,馬漣漪連自己脖子上的刺同年感也顧不上了,她干脆道:“好!我立刻送他出去!”

可是當宗政少恒將御真給送來時,馬漣漪看著地上的御真,全身濕透,不像是水,更像是冷汗,還有他那下身浸透出來的血,只一眼馬漣漪就知道自己愛的你那人遭受到了什么,宗政少恒得意的笑著。

馬漣漪緩緩的抬起了頭來,免死金牌還在御真的脖子上掛著,他們確實沒有要了御真的命,卻毀了他的一生。

馬漣漪從未想過要毀了御真,可是她也知道如果御真在呆在宮中,他很可能就會死在這冰冷的皇宮之中,她不想看著御真死,也不想看著他呆在這宮中,以后看見她最難堪的一面,也不想讓他看見自己死在他的面前。

所以那時馬漣漪想在過個一兩年就將給送出宮去,不管是繼續修行,還是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娶妻生子都隨他,馬漣漪想她一定會支持他的,也會給他一輩子都享受不盡的金銀,也許她能給他的也只有這些了,現在他們卻讓她連這點小心愿都無法實現了。

馬漣漪走上前去,她死死的盯著宗政少恒,而且是咬著牙對他講道:“恒王爺,本宮謝謝你沒有要了他的命,這個情本宮一定記在心里!”

這天下就沒有一國之后謝一個王爺的,而且是這樣雙眼充滿仇恨的謝一個王爺的,宗政少卿被馬漣漪的眼神所震懾了。

這么多年來,馬漣漪一直是八面玲瓏的一個人,而且這么多年來她也不會跟人正面發生什么沖突,就算是有矛盾她也不會表現出來,今天算是他第一次看見馬漣漪從面上表現出來憎恨一個人了。

宗政少卿忽然有一絲心寒,他道:“人已經給皇后交還來了,還不帶走!”

“臣妾這就帶他走!”馬漣漪轉身,紅裙一掃掃過了宗政少卿明黃色的龍靴上,她道:“你們將馬總管抬回皇后殿去,好生讓太醫照顧著。”

馬漣漪吩咐的是身旁的幾個自己殿中的太監與宮女,他們的臉上也有傷,看得出來剛才是被打過了。

這不是在打馬漣漪自己的臉嗎?人抬走了,馬漣漪一直站在正殿的門上,身體微微的輕顫著,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來解脫,可是她知道自己從未像此刻這樣恨過宗政少卿這個人。

“皇上,既然他已經沒有了那東西,那是否臣妾就不用送他走了?”馬漣漪是嘲笑著轉身看向了殿上的宗政少卿,他果然是來年色一沉一青,似乎不懂她在說什么話。

“皇后,你不要挑戰朕的容忍度有多少!你負責不起!”

馬漣漪嫣然一笑,那笑里帶著一絲悲絕,她笑道:“陛下,臣妾倒是要瞧一瞧您的容忍有多少!”

“你是什么意思?”

“臣妾就想看看陛下是要逼臣妾到何種地步,臣妾就要看看陛下的本事到底有多少,是在意男人的一根那種東西,還是在自己頭上的那頂帶色的帽子!”

“放肆!”

馬漣漪還沒等他喘過氣來,已經轉身離開了正殿,宗政少卿扶著龍椅的椅把坐了下來,手撐著額頭,整個腦袋陷在了掌中,他的掌本就大,馬漣漪年輕時是最喜歡牽著他的,可是今時今日那掌上卻沾染上了她至親的血還親手葬送了他們之間的一切。

每次宗政少卿都問自己,你到底對這個女人有沒有情,最先他果斷的告訴自己,沒有!只是利用。

可是后來當他離宮后,他才發現自己怎么會在一個人時滿宮的尋找她的影子,這也是為什么他沒有派人去殺了她的原因,這中空虛與失落是在趙心柔身上填補不了的。

每次他想在趙心柔身上尋找一絲慰籍時,卻發現那個空洞是任何人都填補不了的,每次硬要拉人來填,那空洞卻是比以往更大。

二十三載夫妻,就算是在利用著她的,到最后也會變成融入骨血中的情,這情包含了太多,執手之情,患難之情,還有相愛之情。

這些誰也不知道,在她獨居皇后殿這一兩年間,他去看過她幾次,只是每次他都站在別處靜靜的望著那個方向,而很多時他根本找不到理由去見她。

他愧對她,雖然他也知道馬漣漪也不是個好女人,可是這么多年來她沒有害過自己,她是真的將他當成自己的男人來對待的。

而對于趙心柔,宗政少卿是越在她身邊是越想著那個恨自己的女人,宗政少卿惱怒的一掌打在了椅子上,宗政少恒一驚。

他道:“皇兄你是怎么了?”想是不是被皇后給氣傻了,要換作是他這樣的女人早殺了,男人身邊還是該站著聽自己話的女人。

宗政少恒看著他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不過他心里倒是高興得,看到這兩人如此折磨對方,他看馬漣漪不爽,當年那個女子的事,宗政少卿也是沒有替他說一句話,所以他從內心是討厭這兩夫妻的。

只可惜自己不能做那反叛的事來,因為只有在宗政少卿身邊他才不會有事,這些把柄都抓在了宗政少卿的手中,如果他敢做一點違背他的事,宗政少卿是現在就可以將他處死的,而且證據十足。

“皇兄,你也不別想其他的了,這皇嫂,皇弟看得出來她已經是與你離心離德了的,而且我們又將御真搞成這樣,皇弟看得出來她是真心喜歡那和尚的,反正皇嫂是已經恨我們入骨了,這么惱著,我們不如想想辦法怎么樣先將她給鏟除了才是要事。”

“你說什么?”宗政少卿幾乎是顫著聲音,冷著雙眼看著他說出來的。

北楚城外,軍營內,宗政祁燁進帳時,林清臣已經等候在了帳內,見宗政祁燁一進來,林清臣便開口了,“王爺,屬下想跟你談談金玉國的事。”

“本王要你來也是為了金玉的事,林將軍請坐。”

兩人同時坐下,林清臣從金玉戰場上趕回來是為了告訴宗政祁燁,金玉的妖后竟然勾結妖僧給軍隊下毒,現在全軍已經成千的人中了毒,而那毒卻無人能解,因為中毒現在是直接影響了戰局。

宗政祁燁也早就聽到了這個消息,所以他早已讓人去了王府中,他讓王楠親自將璃憂送到了金玉去,而且還帶上了紅姬,一個是神醫,一個是毒后,這兩人任他是在厲害的毒僧也沒辦法對付的。

“士兵中毒的事,本王已經讓人去了,林將軍不用擔心,但是本王現在最擔心的是金玉現在看來抵抗得很厲害,不知林將軍有何破城之法。”

林清臣也是一籌莫展,可他還是有個辦法,但就是不知道管用不管用,但這個辦法必須讓宗政祁燁同意,“王爺,屬下有個辦法,可是需要王爺同意。”

“什么辦法,林將軍請講。”宗政祁燁想只要有辦法就行,現在既然都已經開打了,那就沒有什么退路了。

“請王爺批準屬下用火油焚燒金玉城。”

焚城?宗政祁燁想這倒是個好辦法,可是這火油是戰爭時缺少的東西,北楚城內的存貨也不夠多,這要焚城看來得用不少這東西,不知道軒轅杉那小氣人會不會同意。

“林將軍,炸藥如何?”

炸藥,北楚倒是挺多的,這個他倒是能做主,“林將軍你看先將城門炸來,然后用本王讓人新建的新武器攻城怎么樣?”

宗政祁燁也想試試諸葛曉清制作出來的第一件攻城武器,那件武器可以將炸藥騰空擲起,然后落地后炸開,那威力比火油焚油來得更具摧毀性。

而且這金玉城中的珍寶比較多,現在正是缺錢,宗政祁燁也想保存好些東西,等到手后在變賣了可以充當軍費,據說金玉皇宮里的磚頭都是黃金的。

“好,屬下聽命。”

宗政祁燁還有些事要問林清臣可是不知道該如何問起,這是屬下的私事,他知道自己多話確實有點多事,可是他只是不想屬下因為家事而影響正事。

“林將軍,紅姬在府上可好?”

“很好的,我夫人最近很好,謝謝王爺關心。”

宗政祁燁搖手,道:“本王也是多事了,你知道你夫人與我妻子的關系,我也是幫她問問的,只希望林將軍不要因為家事而影響到大事上來。”

林清臣立刻跪在了宗政祁燁面前,他握拳道:“請王爺放心,屬下絕對不會因為家事而影響正事。”

“本王自然是相信林將軍的,林將軍快起來。”

帳內,林清臣走后,慕容嘯月跟著也過來了,他將戰船建造的進度報告給了宗政祁燁聽,宗政祁燁姿只說了一句,太慢了。

慕容嘯月不服氣了,他道:“這也叫慢,你只給我半年時間,這一月時間就造了兩艘出來,你先打仗也不是先打水戰,這個不應該不會影響到戰爭的進程的。”

宗政祁燁自然也是有話堵他話的,他道:“水戰會與陸戰一起打響,你可知道北衛現在有多少艘戰船,又知道現在掌管北衛水軍的誰,是你的師傅,那個教你如何打仗的師傅。”

人人都知道慕容嘯月的師傅是北衛的國師,也是北衛的水軍大元帥,而且屬于是非常厲害的一個人物,宗政祁燁相信慕容嘯月青出于藍的能力,也相信慕容嘯月到現在是有多狠這個師傅。

當年就是因為這個師傅的高密才讓慕容嘯月失去了京城的一切,也害死了那個女人,這個師傅是個好師傅,竟然踩著自己的徒弟一路高升。

當年在慌亂無措的時候,慕容嘯月那么相信的師傅,他將他跟皇帝女人私會的事告訴了自己的師傅,可是沒想到第一個到皇帝面前去告密的就是他。

“他?”

“對,就是他。”宗政祁燁冷聲道:“嘯月我給你機會報仇,如果不是他,你的父親不會因為那件事入獄,你母親也不會因為你沒在身邊而病故。”

“我自然會報仇的,這個仇我一直記著的。”

慕容嘯月的一身本事可以說是他師傅交的,可是他那個師傅在出賣他成為皇帝身邊紅人前是在軍部一直郁郁不得志的,就因為那件事被皇帝重用了起來,然后率領水軍打了幾次漂亮的仗后,自己也精通一些天文地理,自然就順理成章的成為北衛的國師。

當年宗政祁燁是與國師有過正面交鋒的,在宗政少卿面前,他是以一人之力保慕容嘯月,可國師卻是一副大義滅親的樣子聯合其他一些小臣上書要殺了慕容嘯月。

宗政祁燁在朝上與國師差點動起手來,宗政少卿那時是看見他上真惱了,所以是大事化小的只將慕容嘯月貶到了這里來。

“嘯月,半年后,本王要二十艘!”

慕容嘯月眉眼一皺,沒有立刻應話,似乎是想了一想,許久后他才道:“好,我保證會有二十艘戰船。”

宗政祁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本王相信你,別讓我失望。”

金玉城外二十里的軍營中,林清臣連趕了半天的路才趕回這里來,中毒的士兵已經全送到了樹林后的開闊地來,這里建起了大大小小的白色帳篷,璃憂也早已到了,在給士兵癥治后,她一時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毒,紅姬也暫時沒有什么頭緒,這毒似乎在中原沒出現過,很可能是從外面傳進來的。

“這毒我沒見過。”紅姬對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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