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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蠱毒

  • 醫(yī)妃難逑
  • 李琉璃
  • 5047字
  • 2020-12-03 18:46:43

毒很棘手,至少是紅姬不知道的毒,紅姬既然都不知道是什么毒了,那璃憂更是無頭緒的調(diào)制解藥了,林清臣進樹林來時,帶上了宗政祈燁從城中帶來的暗衛(wèi),兩人被送來得匆忙,忘記讓暗衛(wèi)跟上了。

璃憂一時看著皮膚逐漸潰爛,疼癢難手的士兵一時間沒了主意,這毒璃憂與紅姬觀察了一陣,很奇怪的毒,只要中此毒的人,三天內(nèi)全身的皮膚就會迅速的潰爛下來,而且到第四天必死無疑。

帳內(nèi),林清臣來時,璃憂問他,“林將軍可知道這士兵都是如何中毒的?”她覺得很奇怪,為什么士兵會這樣大規(guī)模的中毒,而且不可能誰有這么大的能力能讓成千上萬的士兵一夜之間全部中毒的。

林清臣說道:“王妃,當日進攻前,也不知道是從城中敵人放出了什么粉末,順著風(fēng)就吹進了我軍陣中,然后就是士兵跟著一個個倒下?!?

林清臣說起時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紅姬低聲喃道:“粉末?順風(fēng)吹進陣中?”這似乎讓她想到了什么。

璃憂更是忽然是想到了什么,她看向了紅姬,兩人像是心有感召一樣的異口同聲的說道:“蠱毒?!?

可這到底是什么樣的蠱毒才能讓這么多的士兵接連的中毒,而且感染得這么快,蠱這種東西,因為蠱這東西多為害人之物,所以師門從她們?nèi)腴T起就不讓碰這種東西。

其后,璃憂翻看了很多的蠱毒之書,可依然沒有找到什么頭緒。紅姬問她可找出來沒有,璃憂搖頭,道::“制蠱法0多于端午日制之,乘其陽氣極盛時以制藥,是以致人于病、死。又多用蛇、蠱、蜈蚣之屬來制,一觸便可殺生?!?

“還有其他的記載嗎?”紅姬在問道,璃憂翻了書卷,里面記載挺多的,她繼續(xù)說道:“蠱之種類有十幾種,書中記載的蛇蠱、金蠶蠱、篾片蠱、石頭蠱、泥鰍蠱、中害神、疳蠱、腫蠱、癲蠱、陰蛇蠱、生蛇蠱。我看軍中士兵中的跟書中記載的幾種比較相似,第一種是癲蠱,這種蠱傳說多鬼族人所發(fā)明的,把巨毒之蛇埋土中,取其死后的形成的菌毒來害人。還有一中是疳蠱,又被稱謂之為放疳或叫放蜂,據(jù)傳說,?;浀娜?,多善為此方。制作方法是在端午日時取蜈蚣和一些小蛇,螞蟻、蟬、蚯蚓、蚰蠱、頭發(fā)等研末為粉,置于房內(nèi)或箱內(nèi)所刻的五瘟神像前供奉,可供奉久之后,菌毒變質(zhì)便成為了毒藥?!绷n幾乎是將自己在書卷中看到的都講給紅姬聽,似乎是想聽取一些她的意見,可是紅姬卻在蹙眉時沒有說一句話,璃憂只還繼續(xù)說道:“還有幾種,要聽嗎?”紅姬點頭,道:“繼續(xù)說吧?!逼鋵嵓t姬當年接觸過蠱毒,當年她愛毒如命,像蠱這么奇特的毒她也想研究一翻的,只是后來自知自己控制不住這樣的毒,所以就放棄了。

璃憂道“有一種泥鰍蠱,用竹葉和蠱蟲藥放在水中浸泡之,也能變成有毒的泥鰍,還有一種石頭蠱,是用隨便的石頭,施以蠱藥而成的,或?qū)⑹^砸成粉末給人服用,也能致人死亡,篾片蠱,將竹片施以蠱藥后便成。還有一種金蠶蠱,據(jù)說這種蠱不畏任何解藥,也是最難除滅的,而且金蠶蠱還能以金銀等物嫁之別人,這素書里有制蠱之法,書中記載是將百蟲置器密封之,使它們自相殘食,多年后挖出,視其獨存的,便可為蠱害人,非常的毒?!?

“那書中有沒有記載,這毒可以以粉末順風(fēng)進入人體之中,中此蠱的癥狀又是什么?”紅姬在次問道。

璃憂搖頭,她想了想,道:“癥狀倒是有,跟現(xiàn)在士兵所有的癥狀都很像,可是就算是金蠶蠱,我們也沒辦法來給士兵解毒的。”

能力有限沒有辦法,紅姬道:“可以解,可是必須要有人親身嘗過這種毒才能找到解此毒的方法?!?

“身先試毒,這倒是一個辦法?!傲n倒是一臉贊成的表情,“可是我們上哪去找這蠱?!?

紅姬忽然嘴唇一挑,道:“可以自己制作?!?

璃憂立刻轉(zhuǎn)頭去翻書,翻了翻后喃喃說道:“將毒蟲,毒蛇、蜈蚣、蜥蜴、蚯蚓、蛤蟆等一起放在一個甕缸中密封起來,讓它們自相殘殺,吃來吃去,過那么一年,最后只剩下一只,形態(tài)顏色都變了,形狀象蠶,皮膚金黃,便是金蠶。也有記載說,把這十二種毒蟲放在缸中,秘密埋在十字路口,經(jīng)過七七四十九日,再秘密取出放在香爐中,早晚用清茶、馨香供奉,我們制作哪一種,或者去讓人抓一兩個妖僧來。|”

林清臣立刻道:“我去抓!”

璃憂謝道,“那就勞煩林將軍了?!绷n頭疼的是這毒該由誰來試,林清臣最后提議是讓軍中士兵來試,愿意的就來,絕不強迫他們。

可是璃憂卻是猶豫了,她不能在讓無辜的士兵付出聲明了,而且紅姬現(xiàn)在身懷有孕,不能讓她與孩子冒險,所以璃憂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決定了。

要想制蠱,那些材料是非常難找到的,林清臣是費了很多的功夫才讓人在山林間將需要的毒蟲找到,而且抓到了一個從城中出來的妖僧,可這妖僧是打死不說。

璃憂恨妖僧的狠毒,但是她心里自有辦法讓這妖僧說出來如何制作蠱毒,她是將自己制作了一半并未完全成功的蠱毒端到了那妖僧面前。

那妖僧全身被捆著,林清臣可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宗政祈燁是在他離開北楚時在三叮囑了不許璃憂受到任何的傷害。

那妖僧自然是知道她手中拿著的是什么,雖然是沒埋進土中的,可是十幾種毒蟲混在一起那也是致命的,妖僧大喊:“饒命!你們想知道什么!”

一點硬氣都沒有,聽到他這樣的回答,璃憂是滿意的退到了林清臣的身后,林清臣上前問道:“你們放的毒是什么毒?”

妖僧道:“金蠶蠱,是我們大師兄制作的,是金玉女王請我們來的,這不關(guān)我的事!放過我!”林清臣在問道:“知道解要如何做嗎?”

那妖僧立刻東漢道:“我不知道,解藥自由我們大師兄知道如何做,我們這些是不知道的!”

他說得不假,但是林清臣也沒想過放過他,將妖僧繼續(xù)關(guān)在水牢中,等出了去,璃憂叫住了林清臣,她說道:“林將軍,師姐已經(jīng)懷有身孕了,你要好好照顧她。”

聽到這話,林清臣有些不還意思的點下了頭,他道:“是,王妃?!?

這時王楠跟著出來,他道:“王妃,王爺來了?!?

“他怎么會來的?”

王楠也不能告訴她,宗政祈燁是擔(dān)心她才趕來的,璃憂想大概是知道了這次的事比較難處理吧。

“他在哪里?。俊?

王楠道:“在你的帳中?!?

宗政祈燁是來接她的,知道這次事件很棘手,而且在他看來既然都已經(jīng)知道了此毒是什么,那就是紅姬的事了,跟她沒什么關(guān)系了,所以他來接她。

其實,宗政祈燁也是害怕這丫頭做出什么沖動的事來,知道她這人是什么事都朝自己身上攬的,他自然是當心她會以身試毒,也怕她染上毒,所以這次他是自己親自來接她,而且不會讓她拒絕的。

璃有憂進帳時,宗政祈燁站在榻邊看著上面的東西,似乎是一些奇怪的東西,一些東西竟然還在榻上的罐子中動著。

他伸出手去,卻不想身后傳來了璃憂的喊聲,她喊道:“別動,危險!”宗政祈燁被她這一喊,有些愣神了,他收回手,看向身后的璃憂,道:“怎么了?什么東西這么緊張?”

璃憂是立刻上前抓住了他的手,用桌上的一瓶烈酒洗凈了宗政祈燁的手,宗政祈燁笑道:“這是怎么了?為什么要這樣做?!?

“那是蠱毒,我怕你沾上,酒能讓菌毒遠離人體,卻不能殺死?!?

宗政祈燁覺得她有些緊張過頭了,而且這才不見她幾天忽然覺得這丫頭現(xiàn)在精神不怎么好,宗政祈燁伸出手看著她憔悴的面容,溫柔說道:“是不是這幾天沒睡好,沒關(guān)系,我就是來接你的,既然都已經(jīng)知道了是什么毒,那就交給其他人來做吧?!?

“交給誰?”紅姬嗎?璃憂知道自己不可以這么自私的,她道:“我想我能制作出解藥的,你在給我些時間,而且那么多士兵都還病著呢,我也不能一個人離開的。”

宗政祈燁面色忽然有些不悅起來,他道:“這又是在鬧什么?你可知道這樣你也會很危險的。”

“紅姬懷孕了,這件事本就跟她無關(guān)的,我總不能讓她懷著身孕在陷入這種危險中吧,你相信我,我會處理好的,這毒既然能被制作出來就自然能找到解毒的方法,我已經(jīng)在想辦法了,我想很快就能做出來了?!?

宗政祈燁臉上依然不悅,他道:“我也不能讓你自己中了毒,這樣我這么費勁的來這里做什么,算了,你與她一同跟我走吧,這里的事我會讓其他軍醫(yī)接手的。”

這話一說出來,宗政祈燁沒想到璃憂是搖著頭,沒找到解毒的藥前她是不會離開的,而且看著那么多士兵那么辛苦,她也確實狠不下心來。

“你自己先回去吧?!?

“你怎么這么倔!”

璃憂不走,宗政祈燁自然也是不能走的,這次來前王楠就已經(jīng)將她們在這里的事匯報給他聽了,聽說這次的毒非常的難搞,而宗政祈燁想如果真是這毒還要傳染,他會直接將那些已經(jīng)中毒的士兵全部活埋,這個他是絕對做得出來的,為了不讓軍隊大規(guī)模的被毒蟲侵蝕,這是必須狠下心來的。

但是現(xiàn)在看來璃憂似乎也有信心,所以宗政祈燁還是決定在給她一些時間,如果真是到最后沒有辦法了,那他在下令。

帳中,林清臣進來時,宗政祈燁臉上不悅,這兩天璃憂都在帳中研制解藥而不讓他靠近自己半步,宗政祈燁將這一切全歸罪在了林清臣身上,“這次事件,本王不想怪罪任何人,可是為什么金玉那賤人請了西域妖僧來幫忙,你身邊的人竟然沒有提醒你嗎?”

林清臣低著頭,道:“是屬下的疏忽?!?

“不是疏忽,是失職,你是如何做主帥的,一下就中毒了上千的士兵,而且這毒還是會傳染的,我看你如何辦!”宗政祈燁怒道,林清臣也沒辦法,他也沒想到那妖后會出此招,紫月那妖后本就對宗政祈燁懷恨在心,幾次勾引都沒成功,現(xiàn)在更是變本加厲的破壞北楚的士兵,宗政祈燁是清楚那妖后是什么齷齪卑鄙的事都能做出來的,雖然嘴上是責(zé)怪林清臣的,可是心里是清楚這也不能全怪了他的。

“林將軍,本王不想在因為金玉的事而有什么的人員傷亡了,盡快的攻城吧,你要的東西本王已經(jīng)讓人給你帶來的,這次一定要速度戰(zhàn)速決,知道嗎?”宗政祈燁相信林清臣是有能力做到的,所以這次他也是在離開北楚前來督戰(zhàn)的,宗政祈燁想這次就徹底將金玉從北方草原的版圖清除掉。

此時北衛(wèi),御書房中,宗政少卿是愁眉不展的看著秘信上的內(nèi)容,看完就給一旁的宗政少恒看,他道:“這次滅金玉,看來是要先練手了。”宗政少恒點著頭應(yīng)道,“宗政祈燁這次先統(tǒng)一北方草原,在滅金玉看來是不想以后中原之戰(zhàn)爆發(fā)后,后方拖他的后腿,但是臣弟以為這樣他手中的軍費也可能剩下不多了?!?

宗政少卿奇怪道:“這話怎么說?”

宗政少恒絲毫注意到宗政少卿臉上的冷漠,他道:“這一連打了兩場仗了,我看他現(xiàn)在也是缺錢的,皇兄,臣弟建議我們立刻起兵討伐?”宗政少卿搖頭,他不同意,這不是給了宗政祈燁一個還擊的機會嗎。

宗政少恒有些失望,可是依然是恢復(fù)后呵呵一笑,他道:“我知道皇兄怎么想的,是臣弟焦躁了?!?

宗政少卿并不想就這樣輕易的被逼得派兵征討,現(xiàn)在也許大家都在找一個合適的理由開戰(zhàn),宗政祈燁在等,他也一樣在等,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到了現(xiàn)在這最后時刻,竟然雙方都冷靜了下來,他冷靜了,就連宗政祈燁自己也冷靜了下來,現(xiàn)在是不焦不躁的攻打起了金玉來了,宗政祈燁沒銀子了?宗政少卿想,這根本不可能的,誰都能沒銀子,他可是不缺銀子的,宗政少卿哪會不知道他在北楚是如何開采山中的礦石的,又是如何將寶石與鐵礦運出去換成銀子的,他手中的銀子能供地起這場戰(zhàn)爭直打十年,顯然他們都有錢,卻都耗不過十年罷了。

這時他問道:“宗政祈晟那邊怎么樣了?”

宗政少恒這才想了想,隨后說道:“沒什么特別的,但是據(jù)說宗政祈燁很有可能會去泰城,但具體是去做什么在北楚的探子還沒有探聽出來?!?

為什么宗政祈燁會去泰城,或者說是去江南,他為什么要去南方?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陰謀,宗政少卿覺得真是有趣味,他道:“讓探子立刻去查!”

“是?!?

皇后殿偏殿內(nèi),御真在太醫(yī)醫(yī)治后醒來過一次,也許是對自己的傷知道了些什么,他沒有說話,然后又默默的睡了過去,馬漣漪一直陪在他身邊,她輕聲在御真耳邊說道:“以后不要想著去哪了,我在哪你就在哪,不要離開我了,相信我,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請相信我?!?

這輩子她還沒有這樣承諾過一個人,馬漣漪坐在床邊,忽然呵呵的一笑,她說得話有些語無倫次起來,她道:“以前我就想著,等以后你厭倦了,我就讓你出宮去,給你找個好姑娘許配給你,這樣就好了,就當是謝謝你陪我走了這么多年,可是現(xiàn)在看來這個想法都不用了,看來這輩子你是注定要呆在我身邊的了?!闭f著,她的眼淚就落了下來,后來她說道:“對不起?!?

十幾聲對不起后,在她泣不成聲時,御真伸出手拉住了她的手,緊緊的:“我沒有怪你,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你,你不要嫌棄我?!?

誰這輩子沒有錯,馬漣漪錯就錯在當年輕信了宗政少卿這個男人,而現(xiàn)在她是辜負了御真著么好的一個人,以后她愿意用一生去保護他,在無其他人了,她拉住了御真的手,她輕聲請求道:“請你不要離開我,如果沒有你,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稱為是個人,請你一定不要離開我?!?

這話很動情,也讓御真明白了這個權(quán)勢滔天的女人是何等的懦弱,終究還是懦弱的吧。

傍晚,宗政少卿要闖進皇后殿,卻被春花冒死擋在了殿外,春花是跪在了他面前,身上全是傷,那是被踢的,直到馬漣漪出來時,春花才被馬漣漪叫了下去,宗政少卿譏笑道:“怎么?皇后這門檻,朕都進不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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