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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面具下的你

走到酒店一樓大廳,呼吸著新鮮空氣,陸羽笙好受許多,沒有在屋里暈頭轉向那么厲害了,沒多做停留,她直接出門準備打車離開。

可就是這么無巧不成書,剛從大堂的側門推門出去,抬頭即看到前方一個熟悉的人影,廖凱的手里提著個電腦包,迎面而來。

陸羽笙腦袋暈乎乎的一時轉不過彎來了,咦?他怎么出現在這兒?工作?應酬?還是住宿?這也太趕巧了吧。

很快廖凱也注意到了對面這個從酒店里出來的女人,步履匆匆,輕輕揚起的長發擋不住她那滿臉熏紅,走近時滿身的酒氣和煙味,一看就是喝了酒的,廖凱揚了揚眉,有點不太高興的樣子。

間隔著半米的距離停了下來,陸羽笙禮貌性的打招呼,“這么巧,又見面了。”

但廖凱并沒有想要回應她,只神色復雜地看她一眼,然后頭也不回的就要往酒店大堂走去。

鬼使神差般,錯身而過的瞬間陸羽笙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廖凱一愣轉頭看向她。當時陸羽笙地腦袋是空白的,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只是看著他離開的決絕,心里居然感到些許委屈,幾乎條件反射般的就想抓住他。

誰也沒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么,等待了幾秒見陸羽笙無話可說,廖凱還是開口了,“你喝酒去了?”

“嗯,凱信的人晚上叫著一起吃飯,實在推不掉。”

“怎么就你一個人?”

看著眼前臉上掛著冰霜似的男人,陸羽笙怯怯道:“我先走的,好像有點喝多了。他們還沒結束。”

“不自量力。”廖凱盯著陸羽笙的眼神愈發駭人。

抬頭望著廖凱,陸羽笙盡量讓自己保持著清明,撇了撇嘴,略顯無辜:“所以我先走了啊。”

但她不知道,這樣努力睜大眼睛的樣子只會適得其反,在她忽閃著的睫毛下,不時透露出來的迷離神色出賣了她。

沒再有多余的話,廖凱上前一步反手抓起她手腕。

“嘶…輕點……”

廖凱置若罔聞,強勢地拉著她要往酒店外面的門廊走去。

“你嘛呀,捏疼我了!”陸羽笙沒好氣的斥責。

“送你。”

“不用。”

……

“你去忙……哎……你忙你的去吧……我……可以回去……”陸羽笙好像并未意識到自己漸漸的不能連貫的表達完一句話。

沒有搭理她,廖凱牽著她的手徑直走到門廊下,隨手招來一輛空閑的的士,先把她塞進后座,而后自己也矮身鉆了進去。

車子一路駛向市區,公司給陸羽笙他們安排的酒店離地鐵站比較近,這樣交通方面會比較便利。

到了目的地,廖凱并沒有立刻掉頭回去的意思,問了她的房間號,一路上了電梯到16樓,他們現在的關系不是情人也非戀人,但廖凱就那么光明正大牽著她,陸羽笙沒有拒絕,亦步亦趨地跟著。

穿過走廊直至盡頭便到了陸羽笙住的房間,1628,而今即便時間過去了許久,這串數字陸羽笙始終記得,像一個標志性的銘文被鐫刻在回憶的墓碑上不曾消逝。

刷了房卡進門,屋內所有的光線被厚重的窗簾遮蔽,陸羽笙走在前面順手把燈全部點亮,可沒過兩秒鐘,緊隨其后進入房間的廖凱伸手‘啪’的一下又把開關全部按下。

陸羽笙愣了一下,伸手扯了扯廖凱的衣服下擺示意他:“看不見了。”

廖凱沒有出聲,原本兩人牽著的手未曾放開過,此刻他略微使勁,陸羽笙的身體便跌入他懷中。隱沒在黑暗里,廖凱緩慢收縮包圍圈,陌生的環境,兩人粗重的喘息,混合著些許酒精的味道,越發讓陸羽笙感到頭暈。

“你為什么總是出現在我周圍呢?”耳旁傳來廖凱無奈的嘆息聲。

“……我也不想。”

廖凱不以為然,在暗夜中試探性的伸出手,觸碰到陸羽笙光滑的下巴,指尖所到之處如璞玉般細膩溫潤,他的手掌慢慢撫上陸羽笙的臉頰,而后大拇指逗留在她溫熱的唇上,輕輕地摩挲。意味不明地抱著她安靜的站著。

“讓人厭煩。”片刻功夫后廖凱又忽然開口。

“什么?”

……

“我……不是故意的……”

伴隨著她的呢喃低語,久違的情欲在空氣中瞬間炸裂。廖凱的吻毫不猶豫的壓了過去,帶著懲罰性的的霸道,不容反抗。陸羽笙的心跳咯噔一下,猛地睜大眼睛,嘴唇上覆蓋的切切實實的溫暖卻又如此真實。

陸羽笙緊閉的雙唇不知所措,無聲的訴說此時的猶豫和最后的堅持。

要說喝酒的好處,似乎只有這個時候,陸羽笙才敢由著這似是而非的醉意與這個已經分道揚鑣的男人糾纏在一起。

在遠離H市的廣州,好像一切都變得那么輕松自由肆無忌憚,沒有思想的束縛,沒有道德的枷鎖,陸羽笙不知道會發生什么,又期待發生點什么。?

像是在回應廖凱,她伸手緊緊攀附住他的脖子,直至兩人額頭相抵。

陸羽笙的心兵荒馬亂的狂跳著,好像每次和廖凱在一起時,她總不知該如何安撫這躁動。

在她深陷這綿長的一吻感覺快要窒息的時候,廖凱大手托抱起她摸黑慢慢向房間里走去。

當他們靠近窗戶,嘩啦一聲,窗簾被用力拉開,頓時城市的霓虹盡數入眼,窗簾后面是整片的玻璃幕墻。

只是尚未等她去適應這些晃眼的光線,陸羽笙又一次見識了廖凱的喜怒無常。

如同一匹乖張的野獸,隱沒在黑暗中的情緒突如其來的爆發,帶著莫名的攻擊,廖凱箍著她的脖子,直接把她推至窗戶,起初的親昵消失殆盡。

瞬間的錯愕,陸羽笙的后背被強行抵在玻璃上,沒有些許的溫存,廖凱上前就要強行撕扯她的上衣。

室外的光亮打在他的臉上,冷峻的五官滿是戾氣。這一刻的廖凱氣場極不穩定,直覺又想起第一次在一起時他在她脖子留下的深刻傷口,陸羽笙沒來由的害怕。

“廖凱,你在做什么!你先停下!”

但根本沒用,似乎要懲罰她的不自量力,廖凱以一種勢必要碾碎一切的決心,野蠻的掠奪。

“能不能別像野狗到處發瘋,我不是你老婆想干嘛干嘛。”陸羽笙氣急。

“有區別嗎?”

盯著她的眼睛,思索片刻,又認真道:“哦,讓我回憶一下,應該還是有區別的,她沒有你騷情。”

“滾蛋!”

“怎么,這個時候玩欲擒故縱啊~”

“你他媽給我起開。”陸羽笙已經很累,無力與他周旋,大腦迷迷瞪瞪的不舒服。

如同迫切開始一場豐盛的晚宴,這時候哪有中途退場的道理。廖凱的動作沒有一絲的停滯。

“嘶……疼……”沒有任何的準備,干澀的疼痛貫穿整個身體,陸羽笙的眼淚一下就止不住了,斷斷續續流入頭發。

廖凱沒有理會,知識他越疼痛就越掙扎越掙扎他越用力,他自己也疼,扣住陸羽笙的肩膀,嘴唇湊到她的肩胛骨那里上去就是一口,死死咬著皮膚不松口。

“你越動我越興奮,你大可試試。”廖凱雙眼通紅。

“你他媽變態!”

“你的小男朋友也這樣對你嗎?”

“滾!”

“你求我,我就放了你。”廖凱壓抑著最后的殘忍。

……

雖然知道和他對著干沒有任何好處,但陸羽笙僅剩的一點倔強不允許自己在他身下以這種屈辱的方式求饒。

仿佛末日前的狂歡,一夜的糾纏終于在陸羽笙的筋疲力竭中結束,廖凱的撕扯啃咬讓她全身遍布青紫,灼熱的疼痛,心臟一抽一抽的哽塞。

解開雙手,赤裸著躺在沙發的邊緣,如同一個破敗的娃娃,陸羽笙的思緒漫無目的地飄蕩無法集中到任何一件事上……

“陸羽笙,我想你!”她似乎聽到廖凱自言自語的聲音又似乎沒有。

不知道時鐘轉過多久,廖凱過來從沙發上抱起陸羽笙走向衛生間,浴缸已經放滿了溫水,慢慢把她放下去,然后半跪在浴缸邊上默不作聲得幫她全身洗干凈。

“對不起!”從浴室出來,廖凱將一件浴袍披到陸羽笙身上,然后將點燃的煙卷遞到她唇邊。

那晚等兩人能平靜下來交流,已經是后半夜了。陸羽笙累到虛脫,腦子卻又極度清醒,空調咝咝地吹著涼風,她蜷縮在被窩里望著外面陌生的城市安靜地發呆,而廖凱在沙發中窩著,煙燒過一圈又一圈。兩人各懷心事。

“還疼不疼。”廖凱淡淡地開口。

“滾蛋。”

“對不起。”

……

點亮了床頭的夜燈,將陸羽笙安頓好,在她額頭留下一個輕吻:“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此刻陸羽笙真的很難理解,須臾前下死手的是他,現在道歉的也是他。褪下狂暴殘忍的面具,又是一片云淡風輕。到底哪個才是廖凱真實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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