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嬰·中國:乳業追夢人
- 包亞婷
- 1523字
- 2020-10-30 17:29:39
帶著“飛鶴”品牌延續乳粉夢
經過不到兩年的努力,冷友斌升任廠長。他大刀闊斧地為農場把關產品技術和營銷方案,讓當時的飛鶴奶粉與三鹿、紅星、龍丹等品牌比肩而立。

1984年飛鶴乳業前身趙光乳品廠舊貌
隨著乳粉產業的快速發展,國有企業的“大鍋飯”制度成了當時飛鶴奶粉市場化發展的桎梏。為此,冷友斌在農場內部實行薪資績效考核制度,然而當時推行這種考核制度讓老員工非常抵觸,有些老員工的工齡比冷友斌的年齡還要大,實施起來更是舉步維艱。
最后,績效考核制度在一片反對聲中無疾而終,冷友斌對此表示:“在當時的市場環境里,這種先進超前的管理方法勢必跟舊制度產生分歧,失敗的結果也可想而知。后來我們只好推階段性改革,在保留員工工齡的基礎之上再推績效,整整推行了兩三年才有了成效。”
20世紀90年代末,在改革開放的浪潮下,乳粉企業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趙光農場也迎來了新的股份制改革,冷友斌決心放手一搏,于是在2000年帶領一批老部下負債籌集了1000多萬元買下了農場股份。當時趙光農場全年的銷售額在3000多萬元,雄心勃勃的冷友斌把2001年的銷售目標定到了1億元。
但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2001年黑龍江農墾總局決定整合旗下的乳制品企業,成立完達山集團,并將趙光農場并入完達山集團體系。剛剛準備大干一場的冷友斌被迎頭一擊。如果合并,“飛鶴”品牌即將消失。
但是,冷友斌并沒有失去斗志:“農場被兼并,但我可以留住‘飛鶴’品牌商標單干。”冷友斌回憶道:“那時候農墾局不讓我走,但是我堅持要自己干,所以我成了農場的異類。但是在我看來,這反而是件好事,能激勵我把飛鶴乳業做好。當時,我們的目標也很小,就是趕上完達山。我還記得,把廠子交出去的那天開早會,我跟員工講了自己單干的決定。我說如果大家愿意跟著我一起干,第二天早上告訴我。第二天早上,基本上我的管理團隊一個人都沒落下,連工人在內100多人都決定跟著我出來。好多人晚上來我家找我,說就要跟我干。這堅定了我出來自己做的信心,同時我也有了更大的責任感,帶出來這么多人,一定要養活他們。”
早在趙光農場被兼并之前,冷友斌就用個人借款的方式買下了克東乳品廠,也正因為這次前瞻性的決定讓冷友斌延續了他的“飛鶴”夢。他表示:“當時就想著國有廠改制以后,萬一廠子不夠用就可以用到克東乳品廠,沒想到這個乳品廠在農場被兼并后反而成就了我的‘飛鶴’夢。”憑借專業的產品技術和豐富的管理經驗,冷友斌帶著“飛鶴”商標和近百號員工在幾近廢棄的克東縣乳品廠,正式踏上了飛鶴事業的征程。

飛鶴早期的核心領導班子
2001年5月,克東縣乳品廠正式開工。那時候的乳品廠一片狼藉,冷友斌進廠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改造乳品廠,借錢為乳品廠修路、大面積植樹,這樣做的結果是大大激發了員工的歸屬感,擼起袖子一起改造飛鶴的“根據地”。
2001年8月28日,冷友斌啟動了飛鶴奶粉的地址變遷。為了盡快盤活乳品廠,冷友斌還召集所有員工開了一場供應商大會。
一路走來的艱辛歷歷在目,冷友斌感慨道:“那幾年非常困難,到哪去都沒有錢。壓力非常大,鼻子起了癤子,但白天要跑市場,只能晚上抽空打針,最后鼻子上還留下了疤痕。好在那時候大家心很齊,立場也很堅定。那時候我放權放得非常大,主要精力就是做銷售,克東乳品廠因為當時正在改造,為了讓生產趕得上銷售,我們就在外面的工廠代工生產飛鶴奶粉。每個廠我們都派駐自己的質檢員,按照我們的配方加工奶粉,除此之外的人都跑銷售。”

飛鶴甘南智能化工廠
在冷友斌的飛鶴創業生涯里,除了敢想敢做,還有另外一個非常大的特點就是“敢用外腦”,并善于尋找。冷友斌還在趙光農場工作時,就組織與高校合作進行產品營銷,后來又引進品牌咨詢機構全力打造品牌知名度和美譽度,以此來壯大飛鶴奶粉的品牌影響力。對冷友斌來說,沒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