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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夜半七點

  • 妖孽竹馬請入局
  • 零貓兒
  • 6078字
  • 2020-11-17 13:54:24

裴曉曉聽不懂那些揪著她頭發的法國人在說什么,但是從面容上看來,并非好意。

她想反抗,但是被扯的發疼的頭皮讓她動彈不得,心里的焦躁與不安漸漸襲來,“混蛋!放開我!”

抓著她頭發的那個人看到在原地瞪著他的裴曉曉,臉上的火氣更是濃了,嘴里嘟嚕了幾句,向后看了一眼另外的一個人。

那個法國人嘴角掠過一絲邪笑,緩慢的走向裴曉曉,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的雙手已經被拴的緊緊的,越掙扎越不能脫身。

“王八蛋!放手!”

之前抓她頭發的人捏了捏裴曉曉的臉蛋,笑了幾聲,“撕”的一聲,她的衣服被拉開了。

不,是被撕開了。

裴曉曉傻愣的把視線放在了他的手上,那是一把亮的刺眼的匕首,正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剛剛就是它輕易的劃開了裴曉曉的衣服。

裴曉曉這下明白了,他們想要干什么,既然手被人拴住了,她還有腳。

裴曉曉把所有的力氣都集中在了腿上,狠狠的踢了過去。

只聽到對面的那人悶哼了一聲,待裴曉曉睜開眼后,他早已半跪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老二,痛苦的叫著。

裴曉曉得意的笑笑,“哼哼,看你撕我衣服,還不給我穿上混蛋!”

“......”

另一個法國人順勢著從老大手里拿起了匕首,說什么就沖著裴曉曉刺過來,裴曉曉的手被人反綁了,只能兩條腿在那胡亂的踢踏著,一張笑臉早已白的好似一張紙一般,“兄臺咱們有事好商量啊對不對,怎么能拿刀呢,來,聽話,把它放下...哎哎哎!你怎么跑過來了啊,舅舅,啊呸,救命啊!”

裴曉曉緊緊的閉上了眼,她這一聲最怕疼了,唔?這閉上眼睛什么都看不到,怎么連感覺都沒了?不疼啊。

待裴曉曉睜開眼的時候,她愣住了。

是劉珂,他擋在了她面前,接下了那一刀,就那么狠的插在了他的左臂膀上,鮮紅色的血液染紅了他的衣袖,也順勢滴在了地上。

一滴,又一滴。

裴曉曉不知道這時候她能說出來什么,關鍵是她想說,但說不出口,嘴巴就像被黏住了一樣,張不開。

費了好大勁才張開了口,但卻只能單字的發出些“額啊”,其余的,在擠不出來了。

劉珂擰著眉,怒視著眼前那個傻愣著的法國人,一臉的怒氣已經逼得他連連后退了幾步。

后面抓著裴曉曉的那個人突然松了她的手,裴曉曉一愣,緩慢的一回頭,劉珂愣住了,裴曉曉愣住了,逃跑的那兩個法國人愣住了,拿著磚頭的那個人也嚇得坐在了地上。

咦?怎么回事?

裴曉曉依舊沒有緩過神,傻愣的彎了彎頭,額頭好疼,剛剛碰到什么了嗎?

怎么,還熱乎乎的...

裴曉曉抬起手摸了摸額頭,結果一看,滿手的鮮血,難怪、頭那么暈...

劉珂見裴曉曉馬上就要倒在地上,也不顧胳膊上的傷,迅速的跑了過去接住了差點倒在地上的裴曉曉。

劉珂一臉的緊張,不斷的拍打著裴曉曉的臉,“曉曉,曉曉!你醒醒啊!”

但不管劉珂怎么拍打裴曉曉的臉,她依舊白著一張臉,沒有蘇醒的跡象,眉頭卻依舊緊緊的蹙著。

那一磚,很疼吧...

劉珂本想找那些人好好地算一賬,但抬頭之后,那三個人的蹤跡,毫無一絲。

只留下了一塊帶著血跡的磚頭和一把匕首。

“具體內容,就是這樣。”

劉珂低著頭,把發生過的一切毫無隱瞞的告訴了蘇耀和蘇墨之,蘇墨之也在之前的憤怒漸漸平靜了下來。

蘇耀嘆了口氣看著蘇墨之,“人家白挨了你一拳,要不我幫他打回去?”

劉珂一愣,忙上前阻止,“大少爺,不用了,也是我對曉曉姐照顧不周...”

其實還有一句話,劉珂并沒有說出口,那是還在車上的時候。

......

“陸涼生...你放棄了嗎?”

裴曉曉不知道怎么去回答他,更不知道她的心,到底歸屬于誰。

“劉珂,答應我一件事好么。”

“恩,你說,只要是我能做到的。”

“以后我不管做什么,你可不可以站在我這邊?唔,也就是說,尊重我的意見。”

劉珂一愣,“為什么這么說?”

裴曉曉無奈的笑笑,“你看啊,這次我擅自跟蘇墨之來這里,誰都沒有說,也沒有好好跟...跟陸涼生說明原因,我怕我說出口我就不能陪他來了。所以,答應我好嗎?”

曉曉...你果然,還是喜歡陸涼生的。

劉珂笑了笑,“恩,我答應你。”

急癥室的紅燈總算是滅了下來,醫生說裴曉曉的傷勢不是很嚴重,腦波也正常,沒有危及到腦癥蕩等其余癥狀,只是需要靜養。

這下熱鬧了,一個醫院,兩個人病人。

蘇墨之被迫被弄進了自己的病房靜養,但是他的那一副急脾氣,倔起來誰都阻止不了。

蘇耀無奈的嘆了口氣,對著病房門口的蘇墨之道:“你想去我不攔著你,鞋子都不穿就這么跑出去是去地里插秧么?還是說,我剛剛就應該給你一拳,讓你好好清醒清醒。”

蘇墨之面無表情的走了回來,穿上了病號鞋,抬頭看著蘇耀,“哥,手術的事,我會考慮的,你不必那么愁了。”說罷蘇墨之就慢慢的走出了病房,只留蘇耀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發愣。

那小子...早就看出來了?

蘇墨之看著遠處站在裴曉曉病房門口的劉珂,頓了頓腳,但也只是那幾秒,最終還是邁開了腳步向前走去。

劉珂看到了蘇墨之,也是一愣,但還是出于禮貌的打了招呼,“蘇墨...少爺。”

蘇墨之笑了笑,“明明在曉曉面前喊我名字,到我面前喊我少爺了,不必那么拘謹的,像平常一樣就好了。”

“恩。”

簡單的幾句話后,又陷入了沉默,蘇墨之別扭的別開了頭,故意不去看劉珂,伸出一只手指故作癢癢的撓了撓臉頰,結結巴巴的說道:“剛才的事...對,對不起了。”

蘇墨之的道歉完全出于劉珂的意料,什么話都不說,只是傻愣的看著蘇墨之。

蘇墨之見劉珂不說話,以為他不原諒他呢,“說,說話啊,人家都跟你道歉了,起、起碼吱一聲啊。”

蘇墨之臉紅了,跟個蘋果似得,劉珂本想笑,但既然是當著本人的面還是給他點面子為好,“哦,哦!”

“怎么不進去?”

劉珂低下頭,笑了笑,“醫生說曉曉姐剛做完手術需要靜養,暫時不要進病房。”

蘇墨之看了看劉珂,又看了看門窗里的裴曉曉,額頭上纏著白色的繃帶,打著吊瓶,跟他一樣,睡在白的不能再白的病床上,蓋著那討人厭的被子。

視線好像被凝固了一般,蘇墨之眼里再也看不到任何人了,只有僅隔一門的裴曉曉,再無他人。

蘇墨之突然心被刺痛了一下,隨著便是錯雜交談的心情,跌宕起伏的讓他喘不過氣,他一個快要病死的人,居然也只能這樣看著他心愛的女人了。

他不能上前去摸摸她的臉頰,對著他說“別怕,我在”,更不能坐在床邊等著她蘇醒,笑著為她弄去額頭的碎發,讓她不那么難受。

也許他會在下一個小時,下一分鐘,甚至下一秒,就會離開她,明明答應過她,要陪在她身邊,不論她哭還是笑,喜歡他還是喜歡別人,甚至他最后只能站在一旁看著他結婚。

他也不要躺在沒有溫度的土地下,收獲著她的一滴又一滴的眼淚。

蘇墨之背對著劉珂,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劉珂,你明天去訂你們倆回國的機票吧。”

劉珂一愣,他看著蘇墨之的后背,卻看不到他臉上的神情,他并沒有立刻回答蘇墨之,而是靜靜的想了一會兒,“對不起,我答應過她,會尊重她的意見。”

蘇墨之自嘲的笑了笑,撫在門窗的手也攥成了拳,“我還能活多久?一年,兩年,十年?你還不了解現狀嗎?三個月,三個月了啊!我看不了她多久了,說不準我今晚都有可能死,明明答應她了,說要一輩子陪著她笑,陪著她哭,現在是什么意思?這他媽該死的狗病!找誰不好他媽就找我...”

劉珂看著蘇墨之的后背,也是增添了一絲哀傷,是啊,誰能抵得過歲月的蒼老,何況還是一個無藥可治的病人,但他跟裴曉曉不也說好了么,不管做出什么事情,都要尊重她的意見...

他最終還是猶豫了。

“可是...”

蘇墨之猛地扭過頭,蹙緊了眉對著劉珂誠懇的說道:“趁我現在還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里,趕快帶她走!對她的承諾我沒辦法兌現了...我不想她看到我快死的樣子,真的很殘忍。我蘇墨之平生從來沒有拜托過別人,但這次,我拜托你,帶她走...“

劉珂不知道自己當時是什么心情,但是他唯一的能明白的是,蘇墨之的這個忙,他不說他自己也會去做。

但他也明白了一件事,蘇墨之,是真的愛著裴曉曉的。

為什么?就憑他在拜托自己的時候,那些眼淚,不是恰好足以證明了嗎?

蘇墨之說的那些話,一直在劉珂腦海里回蕩,既然已經答應了他,那么裴曉曉他就必須帶走。

但是,怎么帶走?

“劉珂,劉珂?”

劉珂猛地緩過神,抬起頭才發現穿著病號服的蘇墨之,“少...蘇先生,你怎么過來了?你還是病人,不要隨意走動的好。”

蘇墨之裹了裹身上披著的大衣,笑著看了看還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裴曉曉,以及那頭上的繃帶,雪白的顏色上還微帶一點兒猩紅,著實的扎眼。

“我來看看她,還沒有醒過嗎?”

劉珂點了點頭,裴曉曉自從昨晚做完手術之后就在沒有醒過來,原本潤紅的小臉也變得蒼白,嘴巴處略帶著幾處因干裂而崩開的小口子,像是好久都沒有喝水了一眼。

看在蘇墨之的眼淚,疼在他的心上。

“醫生一個勁的說要打什么消炎藥,一個晚上換了三四次,她手都...”

劉珂最終還是沒能忍住,一個晚上換了三四個瓶子,那雪白的小手再怎么頑強也是變得又腫又肥,手背上更是慘不忍睹,星星點點的紫色更是襯托出了她的手,是那么的憔悴。

蘇墨之心疼的皺了皺眉,緩慢的走到了裴曉曉的床邊,拉起了她另一個手,冰的嚇人。

他小心呵護的放在臉頰上,哪怕一點點,幫她暖熱了也好,“曉曉,你說你,我一個人躺在醫院里就夠了,你為什么也要跟我一樣...”

劉珂并沒有說什么,而是拿起了一旁的椅子放在了蘇墨之身后,淡淡的說了句,“我去樓下買點東西,別站著了,坐下吧。”

說罷后,就帶上了門,出了病房。

但劉珂卻站在了門口,沒有邁腳沒有回頭,而是緊握著一雙手,眉頭也是輕微的幾皺,眼神也是沒了以往的溫柔,不滿的凜冽讓他不知所措,更不知道怎么去帶著裴曉曉走。

蘇墨之的眼神告訴了他,他其實并不想讓裴曉曉走,但是這樣的病情,實在是難以開口,就像用刀子一邊劃著你的心,一邊問著你,你愛我嗎?

我愛你嗎?你愛我嗎?你愛她嗎?她愛你嗎?

呵。

劉珂最終還是冷笑了一聲,邁起了步子坐在了樓梯階上,拿出一根煙點燃,抽了起來。

在陸涼生和蘇墨之面前,他劉珂,微不足道。

蘇墨之不知道呆望著裴曉曉了多久,連眼睛都怕得不敢多眨一下,他怕她消失了,就這么輕易地,他還有好多話沒有說,好多事情沒有做,他不想,不想離開她。

不想...

又想到這了,一想到自己的病情心里就像是被揪著的疼,說不出口,憋著難受。

為什么要找他?為什么偏偏要死的人是他?

蘇墨之最終還是哭了,就這樣抱著裴曉曉的一只手,無聲的把臉埋在她的掌心里,小聲的啜泣了起來,這樣的無畏掙扎,還能堅持多久,陪著裴曉曉,還有多久,自己還能不放棄多久...

“唔...”

裴曉曉的這一聲悶哼,完全的停聽在了蘇墨之耳邊,他猛地抬起頭,一臉傻樣的看著裴曉曉,“曉曉?”

然而裴曉曉卻沒了動靜,蘇墨之卻是一直伸直了脖子,呆呆的看著她,突地,他拿起一只手,胡亂的在臉上抹了一把,他不能讓曉曉看到自己流眼淚了,一個大男人在女人面前流眼淚,太丟人了。

擦完后,蘇墨之的眼睛還是紅紅的,跟個小白兔似得,伸出一手,輕輕的拍著裴曉曉的臉頰,“曉曉,曉曉你醒了么?醒了就吱一聲啊,別裝睡啊,曉曉,曉曉?”

蘇墨之拍著裴曉曉的臉的時候,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后的蘇耀,而蘇耀就這樣站在門口,不進來也不出去,只是微微的倚靠在門邊上,看著這個讓他心疼的弟弟。

他本來是要抓蘇墨之回病房的,但是看到了這一幕,再怎么殘忍的哥哥,也下不了這個手。

這個女孩兒,蘇墨之肯定愛了好久好久,久到不能用愛來權衡他的感情,久到他不能呼吸,不能喘氣,久到他身邊的人他都不放在眼里,只有她,才是最好的。

蘇耀嘆了口氣,微微一扭頭,就看到了不遠處,坐在臺階上的劉珂,一個人在那抽著煙。

蘇耀在扭頭的看了看蘇墨之,也只是苦澀的一笑,轉身向劉珂走去。

“怎么不當燈泡了,在這滅燈芯啊?”

劉珂微微往后扭了扭,依舊夾著煙,輕輕的一笑,“比我發的亮的燈泡早就照亮了喜歡的人,呵,而我這個無光澤的燈泡,只能躲在墻角里自身自滅。”

蘇耀笑了笑,順勢著坐在了他身邊,自顧自的拿起一根煙和打火機,點燃,順勢的抽來起來。

“個人自有個人愁啊,裴曉曉的事兒,你怎么看?”

劉珂一愣,看著蘇耀的側臉,但也能從他的話里聽出了幾番意思,“暫時...還沒有想好。”

“就趁著會兒吧。”

“恩?”

蘇耀把指尖的煙蒂扔在階梯上,騰的起身用腳在地上碾了碾,雙手插在兜里,“趁那個叫裴曉曉的女的,現在還沒清醒,趕緊卷鋪蓋走人。”

說罷,蘇耀抬起腳便上了臺階。

蘇耀的語氣劉珂是極為的不喜歡,但是從心里來說,他還是好意,沒有別的意思。

“那她清醒后我怎么解釋?”

蘇耀頓的停住了腳,沒有回頭,只是嘆了口氣,仰了仰頭,看著白的發寒的天花板,“就說...跟著我接收密封治療了。”

說罷,蘇耀就進了裴曉曉的房間,而劉珂依舊坐在臺階上,想著蘇耀說的那些話。

真的...就這樣了嗎?

蘇墨之不管怎么拍裴曉曉的臉頰,她就是沒有蘇醒的跡象,反而一張沒有血色的臉頰,倒是被他拍的有些紅潤。

“再拍讓你拍死了,她要是醒了知道你在她昏迷的時候扇了好幾個嘴巴不坐起來掐死你就怪了。”

蘇墨之聽到后面的聲音,警惕的一回頭,才發現是蘇耀。

蘇耀一愣,蘇墨之還會掉眼淚?那臉上的淚痕還沒有擦干凈,眼睛也是紅紅的,分明就是剛剛哭過了。

蘇墨之猛地緩過神來,立刻把頭轉了回去,拿起袖邊擦了擦臉,帶著一絲鼻音道:“你進來干嘛。”

“好好好,我打擾你的二人世界了,我來給你告訴個好消息,她今天晚上就能走了。”

蘇墨之整個身體都僵住了。

什么?誰要走?他的曉曉嗎,他的曉曉...要走了?

蘇墨之的心顫抖了,明明是他拜托的劉珂,帶曉曉走,現在要走了,卻不能挽留。

“什么時候...”

“晚上七點。”

七點,現在早上十點,他與她還能相處的時間,僅剩八個小時。

“哥,我能在這個房間陪陪她么,就一會兒,一會兒我就走。”蘇耀無奈的嘆了口氣,“你恨我吧,你再這么跟她陪下去傷害最大的是你,不然你以為來這里干嘛來了?看你們親親我我來了?你扇了她好幾個我也沒見她醒過來啊。”

“我沒扇她...我就是想她能醒來看看我。”

“呵,看看你?然后呢?她要是醒過來了她還能走么,跟我回去吧。”

蘇墨之微微的抖了抖肩,“就十分鐘,你讓我再看會。”

“蘇墨之,你別再執迷不悟了。算了,不說實情你是不會跟我走了,我吩咐護士在她的吊瓶里加了安眠藥,不睡個半天兒估計連睜個眼皮子都困難。”

蘇墨之一字一句的清清楚楚的聽完蘇耀說的話,原本被刺痛著的心又開始疼了,他猛地起身,盡管不是用很快地速度,但還是走到了蘇耀面前,怒視著他,“你剛剛說什么?安眠藥?她昨天才剛做完手術!你給她安眠藥?!蘇耀,你怎么能,你怎么能...”

蘇耀看著蘇墨之一臉怒氣的小臉,順勢的轉變為了一副慘白無力,他心里多多少少也是不好受的。

“蘇墨之,你是我弟弟,我不這么做你下得了這個決心嗎?你讓這個女的,天天看著你這幅德行,一天比一天瘦啊?只要是個男人就他媽不能讓自己喜歡的女人掉眼淚。我也是,畢竟是親弟弟,不然我干嘛那么關心你,連公司都不要了,天天守著你,看你吃好了沒睡好了沒,要不是親的我做這么多干嘛?吃飽了撐了?”

“我也沒求你來管我,公司在你心里更重要你怎么不去抱著它供著,你找我干嘛。”

“你!”

蘇墨之的那句話逼得蘇耀無話可說,他倒騰公司是為了給蘇瀾(蘇耀和蘇墨之的父親)一個證明他實力的機會,而他現在在這里,是為了保護他的弟弟。

“得得得,我他媽犯賤我管你?那你抱著那女的,好好抱著,別松手了!”

說罷蘇耀就氣哄哄的出了病房門,原本病房里的氣氛也漸漸降到了零度,在零度。

而蘇墨之只是站在原地,攥緊了拳頭,低著頭,眼眶里的眼淚也是一滴滴的砸在地板上。

原來他蘇墨之到現在了,還只是個跟哥哥發脾氣的小孩兒,而他依舊只能躲在角落里,一個人哭,一個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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