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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重傷

  • 妖孽竹馬請入局
  • 零貓兒
  • 6074字
  • 2020-11-17 13:54:24

“你怎么知道我要出去買東西?”裴曉曉疑惑的看著正在開車的劉珂。

劉珂無奈的笑了笑,“你都不讓我靠近蘇墨之,我只好在樓下等了,怎么?要去買什么?”

裴曉曉愣了一下,“額,恩,去買排骨。”

“買排骨做什么?在這邊估計買不到正宗的,要開到臨城去。”

裴曉曉猶豫了一會兒,“最快能趕晚飯回來么?”

“恩,應該沒問題。”

裴曉曉笑了笑,“恩,那就拜托你了。”

如此簡單的話語,說起來卻是那么的難,連一句多余的話都擠不出來,難得以前那么的有默契,如今相隔兩年,卻變得比陌生人還要難以插進去一句話。

劉珂一邊開著車,一邊苦澀的笑了笑,“才幾年沒見你都不愿意和我說話了?再過幾年你是不是把我當陌生人了?”

裴曉曉一愣,卻沒有去看劉珂的表情,只是低著頭,“沒有。”

“算我說一句多嘴的話,陸涼生...你放棄了么?”

裴曉曉被劉珂的這么一句話愣住了,突地扭頭看向了他的側臉,成熟了許多,“你怎么知道...?”

“我又不是傻瓜,在老爺手下干事,這點事情我還是知道的,畢竟...我還喜歡著你,你的一舉一動,我還是關注著的。”

裴曉曉什么都有說,低著頭,思緒卻又飄到了登機之前,來這里已經快一周了,沒想到他還是在她心中的地位,還散發著余溫,拼命壓抑住裝作沒有什么,但還是于事無補。

她搞不清楚,從一開始就搞不清楚,她到底喜歡誰?陸涼生?既然喜歡他,為什么還要跟蘇墨之來到這么遠的地方,把他一個留在了機場。蘇墨之?既然喜歡他,為什么那天晚上會做出那樣的舉動...

好煩。

這樣的想法讓裴曉曉蹙緊了眉頭,回憶到了不愿意的事情了,劉珂看著裴曉曉蹙禁的眉頭,卻仍舊一言不發,便笑了笑打破了這一絲的尷尬,“呵呵,不想說我也不逼你,畢竟誰都有自己不想提起的事。”

劉珂剛說罷沒幾秒,裴曉曉便說道:“停車。”

醫院內。

蘇墨之無力的半坐在病床上,任由著蘇耀一個勁的在他耳邊嘮叨著,可他卻一句話都沒有回。

時間就這樣,在你開心的時候走得飛快,在你難過的時候慢得讓你心疼,就連多說一句話都像是很費力氣的一樣。

蘇耀嘆了一口氣,剛想再說點什么,口袋里的手機是響了又響,震動了又震動。

蘇墨之面無表情的看著蹙著眉的蘇耀,開了口,聲音是那么的沙啞,就像是好久沒有說過話一樣,“既然公司忙,就回去吧,我有人照顧。”

“出現這樣的狀況你還讓我去工作?你不想活了?”

蘇墨之自嘲的笑了笑,抬起自己沒有血色冰的發涼的手,握了又握,可就是攥不禁,“就算我不想活,不也是活不久了么。”

蘇耀一愣,才發現自己說出口的話是多么的刺激了他,頓時房間里安靜的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那么輕,那么柔,就好像一碰即碎一樣,不堪一擊。

手機的震動又再次響了起來,蘇耀憤憤的拿出手機,卻并沒有去接起,而是翻過了一身,去扣手機后身的電池。

病房又回到了最初的安靜,沒有電話聲,沒有嘮叨,蘇耀嘆著氣,愁眉苦臉的扶著額頭。

蘇墨之則是木訥的看著他,什么話都不說。

這時病房門外的走廊忽然變得熱鬧起來,各個醫生護士的爭吵聲,腳步聲,還有,“嘭”的打開病房門的聲音。

蘇耀和蘇墨之的視線都放在了病房門口上,而管家的衣服確實七歪八穩的穿在身上,臉上也沒有了之前的意氣洋發,而是蒼老的印記。

管家喘著氣,看了一眼蘇耀。

蘇耀納悶了,蹙起了眉道:“你看著我干嘛?”

“大少爺,我剛剛給你打電話為什么不接?”

蘇耀一愣,看了看蘇墨之又看了看管家,“出。出什么事兒了?”

“裴小姐、裴小姐她受傷了!現在正在送往急診室!”

這一句話恍如晴天霹靂一般,重重的砸在了蘇墨之心里,由于這個打擊太大了,讓他聽完后整個人都僵在了床上,直直的挺著腰,不說話,不眨眼,只是一臉的傻愣。

裴曉曉出事了?他現在在哪兒?他為什么在發愣,明明著急的不行,為什么要在這里發愣...

“她,她...”

蘇耀看著蘇墨之要說不說,著實急壞了,“結結巴巴在這磨蹭個什么勁兒啊!”

說罷就走到蘇墨之面前,騰的一下把他背在身上,微微向后扭了扭頭,“呵,抓緊了啊,掉下去屁股摔成三瓣兒別怪我。”

“......”

盡管蘇耀走的還是很快,蘇墨之還是很著急與裴曉曉的情況,不由得對著蘇耀催促了起來,“能不能再走快點?”

蘇耀眼角抽了抽,“你讓我抱著大男人在走廊上跑?你當我是人形卡丁車,還是當我抱對的啊!”

“......”

但當他倆趕到的時候,只有抱著綁著繃帶的胳膊的劉珂,裴曉曉的影子,卻怎么也捕捉不到。

蘇墨之沒有穿鞋子,硬是從蘇耀的背上下來,光著腳,一步步的走到劉珂面前。

劉珂也是看到了蘇墨之,抱著手上的胳膊站了起來,“蘇墨之,我...”

“咚”的一聲。

蘇墨之使出了全力攥緊了拳頭,打在了劉珂的左半邊臉上,“到底怎么回事?!”

劉珂知道蘇墨之會發脾氣的,如果他能及時下車,去阻攔的話,裴曉曉就不會受傷...

蘇墨之見劉珂只是蹙著眉,卻一語不發,這讓他更是火冒三丈,“你他媽說話!”

“恩,我的錯,打吧,直到你氣消了為止。”

劉珂的回答更是讓蘇墨之不滿,說什么又拎起了拳頭,“王八蛋!”

但蘇墨之在快要打下去的一瞬間,蘇耀狠狠的抓住了他的手腕,依舊蹙著眉,對著火氣還沒有完全散盡的蘇墨之道:“小孩子發脾氣的程度也給我適可而止吧。”

“蘇耀,放手!我今天不揍死他我出不了這口氣!”

“你腦子秀逗了?人家說出什么事兒了嗎?那么激動趕著投胎?等他說完你在打都行,我陪著你打,現在是緊要關頭,出氣了你能換回來什么?”

蘇墨之喘著粗氣,惡狠狠的瞪著蘇耀,卻也沒有去反駁什么,一把甩開蘇耀的手,站在了原地。

蘇耀嘆了口氣,看著劉珂,“你哪兒根蔥?”

劉珂微微的抬起頭,“我是前兩年才到貴府家干活的,大少爺不認識我是正常的。”

“這事兒,你引起的?”

劉珂并沒有立即回答蘇耀,而是更加的蹙緊了眉,沒受傷的另一只手,也漸漸的攥起了拳。

“嘿,這小屁孩兒要說不說的,我都想把鞋墊子抽出來抽你兩個。“

“兩個小時前,我開車和曉曉姐去臨城買排骨。”

兩小時前。

“停車。”

劉珂一愣,看了看前方的路,“曉曉姐,這還離買排骨的地方有一段距離,現在下車要買什么嗎?”

裴曉曉搖搖頭,“沒,只是透透氣,停車好么?”

劉珂最終還是把車靠在了路邊,一邊解著安全帶,一邊說著,“我跟你一起去。”

“不了,我只是去對面的橋那看看風景,一會兒就來,不必擔心我。”

說罷裴曉曉就開了車門,向馬路另一邊的大橋走去。

既然只是透透氣,他還是不要跟這為好,畢竟他提到了她不喜歡的事情。

劉珂拿起了方向盤前的那包煙,拿出了一根兒,點燃,灰色的煙霧把前車窗的玻璃熏得有些模糊,看的沒有先前清楚了。

自從他從警局里出來后,帶著他的母親沒有去處,是蘇瀾(蘇墨之的父親)在應酬回來的時候,路過警局遇到了他們,才收留他們到了現在。

現在他在蘇瀾手底下干活,工資也是很高,母親也有了住的地方,環境好了人也好身體也好,都好。

在九瓏鎮的事情就好像昨天發生過的一樣,那些經歷那些事情都歷歷在目的刻在腦海里,想忘忘不了,硬逼著也是徒勞。

最讓他銘記在心的是第一次見到裴曉曉,腦袋上還有個大包,傻傻愣愣的表情看著他,看起來真的好逗。

現在她喜歡別人了,他還在原地等著她,對著母親說,“娘,我要娶她。”

待他緩過神的時候,早已不知到在車上坐了多久,當她扭過頭看著馬路對面的時候,他愣住了。

幾個發色各異的男人,正抓著裴曉曉的頭發,在那里說這些什么,而裴曉曉只是攥著自己柔弱的小拳頭,沒有反駁。

劉珂一愣,夾在之間的煙蒂也隨著滑落了,掉在了他的手背上。

“好疼...”

他猛地把手背上的煙蒂拿起扔在了煙灰盒里,迅速的解了安全帶下了車就往對面走去。

盡管他還是那樣的橫沖直撞,但馬路上迅速前進的車輛,讓他不敢再去快速的穿過,只能等著它們一輛又一輛的從他身邊擦肩而過。

裴曉曉聽不懂那些揪著她頭發的法國人在說什么,但是從面容上看來,并非好意。

她想反抗,但是被扯的發疼的頭皮讓她動彈不得,心里的焦躁與不安漸漸襲來,“混蛋!放開我!”

抓著她頭發的那個人看到在原地瞪著他的裴曉曉,臉上的火氣更是濃了,嘴里嘟嚕了幾句,向后看了一眼另外的一個人。

那個法國人嘴角掠過一絲邪笑,緩慢的走向裴曉曉,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的雙手已經被拴的緊緊的,越掙扎越不能脫身。

“王八蛋!放手!”

之前抓她頭發的人捏了捏裴曉曉的臉蛋,笑了幾聲,“撕”的一聲,她的衣服被拉開了。

不,是被撕開了。

裴曉曉傻愣的把視線放在了他的手上,那是一把亮的刺眼的匕首,正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剛剛就是它輕易的劃開了裴曉曉的衣服。

裴曉曉這下明白了,他們想要干什么,既然手被人拴住了,她還有腳。

裴曉曉把所有的力氣都集中在了腿上,狠狠的踢了過去。

只聽到對面的那人悶哼了一聲,待裴曉曉睜開眼后,他早已半跪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老二,痛苦的叫著。

裴曉曉得意的笑笑,“哼哼,看你撕我衣服,還不給我穿上混蛋!”

“......”

另一個法國人順勢著從老大手里拿起了匕首,說什么就沖著裴曉曉刺過來,裴曉曉的手被人反綁了,只能兩條腿在那胡亂的踢踏著,一張笑臉早已白的好似一張紙一般,“兄臺咱們有事好商量啊對不對,怎么能拿刀呢,來,聽話,把它放下...哎哎哎!你怎么跑過來了啊,舅舅,啊呸,救命啊!”

裴曉曉緊緊的閉上了眼,她這一聲最怕疼了,唔?這閉上眼睛什么都看不到,怎么連感覺都沒了?不疼啊。

待裴曉曉睜開眼的時候,她愣住了。

是劉珂,他擋在了她面前,接下了那一刀,就那么狠的插在了他的左臂膀上,鮮紅色的血液染紅了他的衣袖,也順勢滴在了地上。

一滴,又一滴。

裴曉曉不知道這時候她能說出來什么,關鍵是她想說,但說不出口,嘴巴就像被黏住了一樣,張不開。

費了好大勁才張開了口,但卻只能單字的發出些“額啊”,其余的,在擠不出來了。

劉珂擰著眉,怒視著眼前那個傻愣著的法國人,一臉的怒氣已經逼得他連連后退了幾步。

后面抓著裴曉曉的那個人突然松了她的手,裴曉曉一愣,緩慢的一回頭,劉珂愣住了,裴曉曉愣住了,逃跑的那兩個法國人愣住了,拿著磚頭的那個人也嚇得坐在了地上。

咦?怎么回事?

裴曉曉依舊沒有緩過神,傻愣的彎了彎頭,額頭好疼,剛剛碰到什么了嗎?

怎么,還熱乎乎的...

裴曉曉抬起手摸了摸額頭,結果一看,滿手的鮮血,難怪、頭那么暈...

劉珂見裴曉曉馬上就要倒在地上,也不顧胳膊上的傷,迅速的跑了過去接住了差點倒在地上的裴曉曉。

劉珂一臉的緊張,不斷的拍打著裴曉曉的臉,“曉曉,曉曉!你醒醒啊!”

但不管劉珂怎么拍打裴曉曉的臉,她依舊白著一張臉,沒有蘇醒的跡象,眉頭卻依舊緊緊的蹙著。

那一磚,很疼吧...

劉珂本想找那些人好好地算一賬,但抬頭之后,那三個人的蹤跡,毫無一絲。

只留下了一塊帶著血跡的磚頭和一把匕首。

“具體內容,就是這樣。”

劉珂低著頭,把發生過的一切毫無隱瞞的告訴了蘇耀和蘇墨之,蘇墨之也在之前的憤怒漸漸平靜了下來。

蘇耀嘆了口氣看著蘇墨之,“人家白挨了你一拳,要不我幫他打回去?”

劉珂一愣,忙上前阻止,“大少爺,不用了,也是我對曉曉姐照顧不周...”

其實還有一句話,劉珂并沒有說出口,那是還在車上的時候。

......

“陸涼生...你放棄了嗎?”

裴曉曉不知道怎么去回答他,更不知道她的心,到底歸屬于誰。

“劉珂,答應我一件事好么。”

“恩,你說,只要是我能做到的。”

“以后我不管做什么,你可不可以站在我這邊?唔,也就是說,尊重我的意見。”

劉珂一愣,“為什么這么說?”

裴曉曉無奈的笑笑,“你看啊,這次我擅自跟蘇墨之來這里,誰都沒有說,也沒有好好跟...跟陸涼生說明原因,我怕我說出口我就不能陪他來了。所以,答應我好嗎?”

曉曉...你果然,還是喜歡陸涼生的。

劉珂笑了笑,“恩,我答應你。”

急癥室的紅燈總算是滅了下來,醫生說裴曉曉的傷勢不是很嚴重,腦波也正常,沒有危及到腦癥蕩等其余癥狀,只是需要靜養。

這下熱鬧了,一個醫院,兩個人病人。

蘇墨之被迫被弄進了自己的病房靜養,但是他的那一副急脾氣,倔起來誰都阻止不了。

蘇耀無奈的嘆了口氣,對著病房門口的蘇墨之道:“你想去我不攔著你,鞋子都不穿就這么跑出去是去地里插秧么?還是說,我剛剛就應該給你一拳,讓你好好清醒清醒。”

蘇墨之面無表情的走了回來,穿上了病號鞋,抬頭看著蘇耀,“哥,手術的事,我會考慮的,你不必那么愁了。”說罷蘇墨之就慢慢的走出了病房,只留蘇耀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發愣。

那小子...早就看出來了?

蘇墨之看著遠處站在裴曉曉病房門口的劉珂,頓了頓腳,但也只是那幾秒,最終還是邁開了腳步向前走去。

劉珂看到了蘇墨之,也是一愣,但還是出于禮貌的打了招呼,“蘇墨...少爺。”

蘇墨之笑了笑,“明明在曉曉面前喊我名字,到我面前喊我少爺了,不必那么拘謹的,像平常一樣就好了。”

“恩。”

簡單的幾句話后,又陷入了沉默,蘇墨之別扭的別開了頭,故意不去看劉珂,伸出一只手指故作癢癢的撓了撓臉頰,結結巴巴的說道:“剛才的事...對,對不起了。”

蘇墨之的道歉完全出于劉珂的意料,什么話都不說,只是傻愣的看著蘇墨之。

蘇墨之見劉珂不說話,以為他不原諒他呢,“說,說話啊,人家都跟你道歉了,起、起碼吱一聲啊。”

蘇墨之臉紅了,跟個蘋果似得,劉珂本想笑,但既然是當著本人的面還是給他點面子為好,“哦,哦!”

“怎么不進去?”

劉珂低下頭,笑了笑,“醫生說曉曉姐剛做完手術需要靜養,暫時不要進病房。”

蘇墨之看了看劉珂,又看了看門窗里的裴曉曉,額頭上纏著白色的繃帶,打著吊瓶,跟他一樣,睡在白的不能再白的病床上,蓋著那討人厭的被子。

視線好像被凝固了一般,蘇墨之眼里再也看不到任何人了,只有僅隔一門的裴曉曉,再無他人。

蘇墨之突然心被刺痛了一下,隨著便是錯雜交談的心情,跌宕起伏的讓他喘不過氣,他一個快要病死的人,居然也只能這樣看著他心愛的女人了。

他不能上前去摸摸她的臉頰,對著他說“別怕,我在”,更不能坐在床邊等著她蘇醒,笑著為她弄去額頭的碎發,讓她不那么難受。

也許他會在下一個小時,下一分鐘,甚至下一秒,就會離開她,明明答應過她,要陪在她身邊,不論她哭還是笑,喜歡他還是喜歡別人,甚至他最后只能站在一旁看著他結婚。

他也不要躺在沒有溫度的土地下,收獲著她的一滴又一滴的眼淚。

蘇墨之背對著劉珂,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劉珂,你明天去訂你們倆回國的機票吧。”

劉珂一愣,他看著蘇墨之的后背,卻看不到他臉上的神情,他并沒有立刻回答蘇墨之,而是靜靜的想了一會兒,“對不起,我答應過她,會尊重她的意見。”

蘇墨之自嘲的笑了笑,撫在門窗的手也攥成了拳,“我還能活多久?一年,兩年,十年?你還不了解現狀嗎?三個月,三個月了啊!我看不了她多久了,說不準我今晚都有可能死,明明答應她了,說要一輩子陪著她笑,陪著她哭,現在是什么意思?這他媽該死的狗病!找誰不好他媽就找我...”

劉珂看著蘇墨之的后背,也是增添了一絲哀傷,是啊,誰能抵得過歲月的蒼老,何況還是一個無藥可治的病人,但他跟裴曉曉不也說好了么,不管做出什么事情,都要尊重她的意見...

他最終還是猶豫了。

“可是...”

蘇墨之猛地扭過頭,蹙緊了眉對著劉珂誠懇的說道:“趁我現在還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里,趕快帶她走!對她的承諾我沒辦法兌現了...我不想她看到我快死的樣子,真的很殘忍。我蘇墨之平生從來沒有拜托過別人,但這次,我拜托你,帶她走...“

劉珂不知道自己當時是什么心情,但是他唯一的能明白的是,蘇墨之的這個忙,他不說他自己也會去做。

但他也明白了一件事,蘇墨之,是真的愛著裴曉曉的。

為什么?就憑他在拜托自己的時候,那些眼淚,不是恰好足以證明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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