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懾魂傲風
- 龍魂傲
- 里程212
- 6007字
- 2020-10-23 23:29:06
天高,日暖,云白,風清。
龍世奇身著白衣長衫,漫無目的地走在一條小路上。這時,龍世奇面前出現一個岔路口,分出三條道,龍世奇定睛展望。
左邊那條道,斗折蛇行,另有三四條山間小路合入其中,不遠處便有一個急轉彎,稍遠處又是一個急轉彎,路上野草萎萎,少有人跡,遠處山腳下一片焦土,左道直穿過焦土,斜插入樹林深處,樹林中零星長著幾棵龍須柳和白楊,龍世奇凝視片刻;中間那條道,一路平川,徑直通向遠方,這時,一陣馬蹄聲從龍世奇身后傳來,緊接著,幾個官差騎著快馬,沿著中間那條道奔向遠方,龍世奇淡然視之;右邊那條道,路面平坦開闊,兩旁繁花似錦,這時,恰有一人衣著華貴,騎著高頭大馬,跨步走上右邊那條道,他身后還跟著二十余人,各推著一車貨物,排著浩浩蕩蕩的長隊,龍世奇略瞟一眼。龍世奇有些躊躇——四海之大,龍世奇竟不知何去何從。
這時,遠處有人放聲唱道:“余生若浮萍,昏庸眼不明。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龍世奇循聲望去,看見一位老者身著粗布青衣,面紅須白,駕著一輛馬車,慢悠悠地沿著左邊那條道,行至身前。
龍世奇走上前,向那老者施禮道:“老人家,請問您剛才走的這條道,通住何處?”
那老者笑了笑,停住馬車,語氣沉重地答道:“通往閻王殿!”
“閻王殿?”龍世奇笑著問道,“那您為什么還要去?”
那老者又笑了笑,答道:“因為我是庸人。”
“庸人?”龍世奇又笑著問道,“老人家,您體魄不凡,為何以‘庸人’自稱呢?”
“年輕人,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那老者面色沉重地說,“兩年前,虎山寨寨主青面虎,帶人來到我村,讓我們以后每年主動向山寨交出一半糧食,否則他們就要屠村,村中青年個個舞刀弄槍,拒絕交糧,只有我在次日一大早便把糧良親自送上山寨,”此后,村中先生就給了我一個雅號,叫我‘庸夫’。”
龍世奇想了想又問:“那其他村民們后來怎么樣了?”
那老者長嘆一聲,說:“不知何故,有一天夜里,許多村民們的房屋同時起火,數間房屋被燒毀,村民們也紛紛不知去向了。”
龍世奇聞聽此言,面色沉重,說道:“老伯毋庸贅述,都怪我輩昏庸眼濁,枉生天地間!”龍世奇看了看左道說:“我就走這條路吧!”
那老者笑了笑說:“年輕人,祝你好運!”隨后駕車離去。
龍世奇昂首挺胸,跨步走入那斗折蛇行的左道。龍世奇沿路行了一陣,穿過山腳樹林,見路旁有一塊大石,上書“白虎山”三個字,龍世奇微微一笑。龍世奇思忖道:虎山寨應就在這山上,既如此就不宜沿路直上,恐有埋伏、關卡,于是龍世奇舍路步入旁邊樹林,從樹林中向上躥去。
傍晚時分,龍世奇已躥到山頂,龍世奇的周圍依舊樹林密布,不見山寨,龍世奇停住腳步,細細地注視著周圍,忽見左邊飲煙裊裊,復行數十步,看見在左邊山腰的平地上有一山寨,山寨坐北朝南,寨門處有幾人把守,門旁立著一面大旗,上書“虎山寨”三個大字,寨內人流涌動,十分熱鬧,山寨的左邊怪石嶙峋,怪石盡頭有一茅屋,那茅屋破舊不堪,茅屋左邊有一深溝,寬數丈,不見其底,溝上有一繩索橋,真通對岸,山寨的右邊是一片密林,密林盡頭有一峭壁,峭壁高數丈……龍世奇打量一番,隨后朝山寨走去。
夜幕降臨在大地上,龍世奇飛身進入山寨,摸索一陣,忽聽見有腳步聲,急忙躲在墻角下,這時遠處走來一女子,身著粉衣,頭帶珠釵,打扮得花枝招展,那女子端著一壺酒和幾碟小菜走進龍世奇前面的屋內,未過一刻,那女子便走出那屋,匆匆離去。
龍世奇悄悄走到那屋窗前,用手在窗紙上捅了一個小洞,借著小洞向屋內看去,屋內亮如白晝,但空無一人,屋地正中設有一圓桌,桌上擺滿酒菜,龍世奇早已饑腸轆轆,此刻更是饑餓難忍,龍世奇輕輕掀開窗子,翻身進入屋內,走到桌前,舉起酒壺,暢飲了一口……
龍世奇剛吃兩口酒菜,忽聽外面有腳步聲,龍世奇急忙拿起酒壺,端起一碟牛肉,翻身跳到窗外,隨后迅速合上窗子,接著縱身一躍,飛上房頂,伏于房脊旁。
“來,寨主,快到我屋喝兩杯。”只見剛才那女子拉著一個大漢,那大漢身材魁梧,身著虎皮衣,臉上肥肉橫生,腰中寶刀晃動,那大漢臉上皆為青色, 甚是嚇人,那大漢不是別人,正是這虎山寨的寨主青面虎,那女子與青面虎進入屋內。
龍世奇把牛肉放在房頂上,飲了一口酒,忽然聽見一聲尖叫:“是哪個混蛋,敢來偷老娘的酒菜?”
龍世奇微微一笑,輕輕揭開一片瓦,向屋內看去,只見那女子怒目圓睜,氣得直跺腳,龍世奇又仔細打量了一下青面虎。
青面虎笑著說:“美人,不妨事,你去把你床下那壇老酒拿來便是,別掃了我的雅興。”
“只好這樣了,把我珍藏的那壇酒喝了吧。”那女子又說,“這小賊若讓我抓住,我定將他碎尸萬段。”說著,那女子從床下取來一壇酒。
那女子給青面虎倒了一杯酒,隨后問:“寨主,最近寨上可否安寧?”
青面虎飲了一杯酒,說:“寨上一切正常,而且兄弟們還收了不少糧食。”
“寨主,我聽說最近山下來了個‘女俠’,江湖人稱懾魂傲鳳,那娘們專愛管閑事,山下幾個奸商、貪官都讓她弄得半死,聽說她還要來咱們寨上試試膽。”
青面虎大笑一聲,說:“早就聽說了,那娘們一夜之間連偷三家富商,共偷走數千兩白銀,但我早已做了安排,已將金庫里的金銀挪到前面那屋去了,并在金庫那邊設下埋伏,保證讓她有來無回。”
“什么?你把金銀挪到前面那屋去了,一定要多派人看守好哇。”那女子急忙說道。
“婦人之見!你若派人嚴守那屋,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嗎。”
龍世奇一邊聽,一邊吃,稍過一刻,肉盡酒空。這時,龍世奇想起剛才寨主說的話,心想:既然金銀就在前面那屋,我何不上那屋去看看,過寶山怎能空手而歸呢?
龍世奇縱身一躍,飛到前面那屋房頂,低頭向下看去,只見有兩個人守在門口,這時,一隊巡邏的人從屋前經過,龍世奇立刻伏在房頂,等待良機。
巡邏隊過去后,龍世奇想了想,立刻從房子側面翻身輕落到地面,正了正衣衫,然后大搖大擺地繞過房子,直接走向兩個守門人。
兩個守門人見有人走來,立刻提高警惕, 急忙問:“來者何人?”
龍世奇一邊跨步向前走一邊說:“我是你們寨主的朋友。”
“站住,”其中一個守門人說,“你是我們寨主的朋友?你入山門時的暗號是什么?”
龍世奇依舊向前走,同時笑著說:“暗號不就是‘看掌’么。”說話之時,龍世奇縱身前躍,連發兩掌。
兩個守門人還沒反應過來,已中掌倒地,不省人世。龍世奇抓起兩個守門人,將他們仍到遠處墻角下,隨后打開房門,快步進入屋內。
屋內有五個大木箱,龍世奇剛要上前打開木箱,突然,屋外響起一陣鑼聲,龍世奇大驚——難道被人發現了,龍世奇立刻沖到屋外,但屋外卻空無一人,龍世奇尋聲望去,見左邊墻外不遠處火光沖天,龍世奇立刻縱身向左邊飛去。
龍世奇飛到左邊,靜靜地伏在房頂,只見前面有一大院,院內有一伙人舉著火把,另有十幾人叫喊著沖入前面的那個屋。幾聲慘叫,有兩人從門內射出,摔倒在院中,不省人事,接著又有幾個人從這窗中射出,頭破血流。
原來,懾魂傲鳳前來行盜,她輕而易舉地殺掉了幾個守衛,悄悄進入金庫,不料中了青面虎的計,金庫內并無半兩金銀,但卻藏有十余人,眾人齊上,與懾魂傲鳳打作一團。
突然,有一人從窗中飛出,立在院中,看她模樣,但見:身著紫衣,手持寶劍,眉頭緊皺不舒,雙目寒光四射,口若含朱丹,面似鑲白玉,婀娜多姿,楚楚動人,人中稱傲鳳,窈窕世無雙。
這時,眾山賊將懾魂傲鳳圍在中間,一哄而上,懾魂傲鳳劍起劍落,一劍刺死一個,劍法絲毫不亂,但好虎難抵群狼,懾魂傲鳳亦有些處于下風。龍世奇握緊拳頭,緊盯著院內,懾魂傲鳳衣帶飄飄,清秀非凡。
就在這時,寨主青面虎進入院內,站在屋前,從隨從手中拿起一張弓,搭上箭,向后一引——弓開如滿月。懾魂傲鳳使盡渾身解術,連殺十余個山賊,漸感力不從心,不宜久戰,于是縱身躍起,跳到右邊人少處,還未站定,只見青面虎手指微動,長箭射向懾魂傲鳳頭顱——箭去似流星。
懾魂傲鳳剛剛站定,箭已至身前,懾魂傲鳳躲閃不及,驚惶失措。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龍世奇已從屋頂飛下,直沖到懾魂傲鳳身前,伸手恰好抓住箭尾,而此刻箭尖離懾魂傲鳳前額僅有一寸。龍世奇看了看懾魂傲鳳,倆人四目相對,龍世奇微微一笑,懾魂傲鳳驚魂方定。
隨后,龍世奇轉過身,運勁于手,奮力將箭射向青面虎,青面虎見長箭來勢迅猛,無意躲閃,隨手抓起旁邊的一個隨從擋在身前。只聽見一聲慘叫,長箭已從那隨從后背穿入,箭尖穿出前胸。青面虎大笑一聲,隨后將尸體拋向龍世奇。
龍世奇看了看,運足真氣,雙手向前一推,使出伏魔七式中的第一式——風襲大漠,但見:一股勁風襲向那尸體,地上塵土飛揚,地磚翻動,周圍眾賊不敢向前,那尸體又被龍世奇推向青面虎。
與此同時,懾魂傲鳳在龍世奇身后,將寶劍拋出,直射向那個尸體。
青面虎奮力發出雙掌,推向那尸體,這時,龍世奇又快速發出一掌,以一股真氣推向劍尾。那尸體剛脫離青面虎雙掌,突然,一把寶劍快速穿過尸體,直刺向青面虎。
青面虎由于被那尸體所擋,并未看見懾魂傲鳳拋劍,始料未及,青面虎大驚失色,寶劍直穿入青面虎胸膛。
而此時,那尸體又被推到龍世奇面前,龍世奇高抬飛腿,將尸體踢向旁邊眾賊,向前看去,只見青面虎口噴鮮血,裁倒在地,青面虎用手指著龍世奇,說:“不要……讓他……跑了……”隨后氣絕自亡。
“寨主晾翅了(黑話:死了)!”幾個山賊驚呼,這時一個山賊挺身喝道:“為寨主報仇,誰若能殺了他們,咱們就讓誰當寨主。”眾山賊一哄而上,圍向龍世奇和懾魂傲鳳,遠處又有幾個山賊手持大網沖入院內。
龍世奇見形勢不妙,抓住懾魂傲鳳的手腕說:“跟我來。”隨后縱身一躍,倆人飛過左邊墻頭,眾山賊快速追出大院。
龍世奇拉著懾魂傲鳳徑直左飛,飛出山寨,穿過亂石堆,跨過深溝上的繩索橋,隨后中龍世奇停住腳步,轉身發出一掌,以掌力將繩索打斷,眾山賊追到橋邊,見繩索橋已斷,萬分無耐,在橋邊罵個不休。
龍世奇笑著說:“爺爺我今天不陪你們玩了。”隨后,龍世奇轉身拉著懾魂傲鳳繼續狂奔。
過了一個時辰,龍世奇見懾魂傲鳳已氣喘吁吁,于是停住腳步,龍世奇氣息平和,笑著說:“現在我們安全了。”
懾魂傲鳳原地站穩,調整了一下氣息,隨即問道:“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在虎山寨?”
龍世奇笑著說:“在下不過是一個江湖浪人,比你先一步到虎山寨罷了。”
懾魂傲鳳抬頭看了看夜空,說:“時侯不早了,我先走一步了。”
龍世奇有些驚訝,他本有幾句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之類的話等著說,但沒料到懾魂傲鳳會說這么一句話,龍世奇也看了看夜空,說:“女俠臨走之前,可否告知芳名?”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我救了你,難道你還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又沒讓你救我。”說著,懾傲鳳縱身躍起,向前飛去。
懾魂傲鳳微微回頭,看了一眼龍世奇,眼中露出一道寒光,隨后把頭轉向前方,嘴角泛起一絲笑意。皓月之下,懾魂傲鳳腰間的玉佩閃出耀眼的白光,懾魂傲鳳在夜空中畫出一道優美的圓弧,飛向遠方。
龍世奇望著懾魂傲鳳遠去的背影,笑著說:“舍命但求回眸一笑,不想卻僅得一道寒光,但寒光同樣動人。”
龍世奇見天色甚晚,于是躍上身旁古樹,在枝頭小睡一夜。
次日天明,龍世奇獵得一只野兔,飽餐之后,沿著身邊的一條小路繼續前行。
日上三竽,龍世奇行至一處,見前面有一片樹林,林中樹木繁茂,遮天蔽日,路旁有一石碑,上書“招財林”三個字,龍世奇邁步走進樹林。
龍世奇在林中剛行數步,突然,從樹上跳下八九個大漢,將龍世奇圍了起來,龍世奇前面的大漢身長八尺,皮膚黝黑,手持一把大砍刀,砍刀重有數十斤,刀身上還泛有血跡,那大漢將刀拄在地上,說:“小子,我也不跟你多說了,識相的,把錢留下吧。”
龍世奇暗自笑道:這里可真是“遭財林”,可得好好和他們玩玩。龍世奇微微一笑,說:“在下乃貧寒子弟,身無長物,惟有一命,或許還值幾個錢,不知你們可要?”
“少廢話,不拿錢,就讓你見閻王。”說著,那大漢提刀直奔龍世奇。
那大漢在龍世奇身前站定,右手舉起大砍刀,直劈向龍世奇頭顱,龍世奇微微一笑,左手突起,一把握住那大漢的右手,同時擊出右掌,掌心正中那大漢的前胸。那大漢頓時臉色發黑,龍世奇在那大漢還未叫出聲時,快速將那大漢按在自己的肩頭,一口鮮血從那大漢口中流出,吐到地上。這時,龍世奇揮動左手,使砍刀在頭上晃動,并喊道:“為了幾個錢,這樣不值得呀!”
這時,龍世奇身前的一個人喊到:“大哥,快把他腦漿砍出來,讓我瞧瞧。”
“住手!”突然,一聲長嘯從遠處傳來,眾人尋聲望去,見遠處走來一白衣女子,那女子眼如當空秋月,透著殺氣,眉似新生柳葉,嬌媚動人,那女子手持長劍,在眾人身前站定,怒喝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攔路劫人,惡賊,還不束手就擒!”
龍世奇身前那人喝道:“哪里來的毛丫頭,敢管大爺們的事,也讓你嘗嘗厲害,兄弟們,抓活的。”
接著,六七個大漢,圍向那女子,那女子毫無懼色,揮動手中長劍,與六七個大漢打作一團。龍世奇仔細打量著那女子,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在心頭滑過。
這時,龍世奇看勢將身前大漢推向那女子,那女子快速揮出長劍,刺了那大漢一劍,龍世奇站在一旁拍手稱好,那女子武功不弱,三拳兩腳將眾賊人打倒在地。
龍世奇上前施禮,說道:“多謝女俠相救,此恩此德,小人沒齒難忘。”
那女子還禮,說:“區區小事,不足掛齒。”那女子仔細打量了一下龍世奇,亦覺得心中有些怪怪的。
龍世奇看了看那女子,問道:“敢問女俠尊姓大名?”
“我姓周……”那女子答道。
“姓周”二字猶如一縷陽光穿破重云,使龍世奇茅塞頓開,龍世奇的臉上泛起燦爛的笑容。
突然,有一賊人從懷中取出一支煙花,點燃后射向天空,同時又向那女子拋出一個黑球。
“小心!”龍世奇高喊一聲,同時踢出飛腿,將那個黑球踢回。黑球正好落在遠處那賊人身上,隨后一聲巨響,那賊人被炸得粉碎。
那女子驚訝地問:“這是什么東西?這么厲害!”
“我曾聽師父說過,當今世上有一種很厲害的武器,叫火器,這可能就是火器的一種。”
突然,那女子嚴肅地說:“不好,他剛才放了一支煙花,肯定是在叫救兵,咱們得快走。”隨后,那女子拉著龍世奇快速向前跑去。
龍世奇與那女子剛跑出數十步,就聽得一陣馬蹄聲從身后傳來,有二十余人騎馬追來。
龍世奇笑著說:“不要跑了,咱們迎敵吧。”說著, 龍世奇從地上拾起兩個石子,向騎馬走在前面的兩個人射去,慘叫聲中,兩人中石落馬。
“上馬!”龍世奇說,同時飛身上了一匹馬,那女子亦飛身上了另一匹馬,并驚訝地看著龍世奇,這時,又有幾個賊人圍了上來,那女子揮動長劍與他們力拼。
龍世奇看了看那女子,隨后再次縱身跳起,與賊人大打出手。飛腿直踢人頭,快拳直擊胸口,飛腿閃過頭顱俱損,快拳列出,五臟皆傷,片刻之間,二十余個賊人早已消失在馬上,龍世奇跳回馬上,與那女子拍馬向前。
行了一陣,那女子拽停了馬,龍世奇亦停了下來。
那女子嚴肅地看著龍世奇,問道:“你會武功,為什么起初不出手呢?”
龍世奇笑著說:“這些惡人雖該殺,但起初就大打出手多無情趣。”
“無情趣?這些惡人要置你去死地,與他們交手,豈能講情趣。”那女子長嘆一聲,說,“現在咱們已經安全了,咱們就此別過吧,告辭!”
龍世奇聞聽此話,收起笑容,急忙問:“真的要就此別過嗎,婉琳妹妹?”
龍世奇話音剛落,那女子面色突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