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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出軌的女人

  • 尸案組
  • 毛小光927
  • 2930字
  • 2020-11-18 17:17:07

王芬的這一套和我三姑像極了,但她的手段要高明許多。我三姑最多就唱個戲,哭哭鬧鬧的甩一通,可她卻能學著人家的聲音說話。

王芬起來后就忙著招呼我們,我們也不跟她客套,直接問話。王芬看了一眼村長,村長嘆了口氣,告訴她說:“你就別兜著了,這兩位是市里來的警察同志,他們都知道了。”

王芬聽完,也就如實招來:孫克學確實在十年前就死了,他是在大晚上給猝死的。孫克學的死對她打擊很大,本來家里都靠著這個男人。現在男人死了,她又沒營生的本事,就跟村長合計著能不能不把孫克學的死訊給報上去,這樣她還能拿到補貼。

王芬沒什么本事,就會學人說話,而且能以假亂真。所以,每當外頭有電話進來,她就會學著孫克學的口音跟人家通話。這幾年下來,還真讓她瞞天過海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孫克學早已辭掉了教學工作。她領到的那筆補貼,其實是黃濤友情援助的。還有,村子里的人更不知道她有學人說話的本事。大家只知道,是死去的人上了她的身,在借她的口說話而已。這么一來二去,王芬接陰婆的身份就傳開了。

對于孫克學的死,我們又做了進一步的調查。王芬拿出了孫克學早年的病例,原來他的心臟不好,那么猝死的說法就有可信度了。我很想給孫克學做個尸檢,但時間已經隔了十年,他的尸體也早已成了一堆白骨。就算找來楊敏,也不一定能夠驗出什么來。

“家里還有什么人嗎?”老張接著問道。

“沒了,父母走得早,家里又沒親戚。這一點,他們都能作證。”王芬回答說。

王芬的回答讓我和老張再一次陷入了迷茫,那個號碼明明是用孫克學的身份登記的,而且技術隊在車上也提取到了他的毛發。號碼可以是王芬登記的,但她一直沒離開過村子,也就意味著她不可能去殺人。

那會是誰呢?難不成是孫克學又活了?我和老張對望了一眼,彼此都感到疑惑重重。

從王芬家出來,我們和小劉都閉口不言。村長隨口教育了何紅幾句,說她男人活著的時候對她不錯,她要是有點良心的話,就不該偷人。

何紅偷人是自己承認的事情,她不敢詭辯,只是很不服氣的說,村長要管這事就不能只管她一人。她說著拋出了村頭老陳的婆娘,這個女人也偷人,而且偷了不止一個。

“何紅,你別亂說話!”村長聽完,當即制止了何紅的話。正所謂家丑不可外揚,偷人這么不道德的事情讓我們知道一樁已經是很難為情的事情了。如果再讓何紅這么肆無忌憚的說下去,他這村長的臉面就要掛不住了。

“我何紅不說謊話,老陳家的婆娘最不害臊了。她就連王芬家的男人也偷過。”何紅是典型的鄉村婦女,說起別人家的事情來,絲毫不顧及影響。

村長很像制止,但卻被老張給按下了,但凡涉及到孫克學的事情,他包括我都會有興趣。

“你倒是說說看。”老張突然停下腳步,對何紅說道。

何紅先是很吃驚,愣了幾秒后,便放膽說了下去:“要說老陳家的婆娘年輕時還真有幾分姿色,村子里的男人哪個不愛看她幾眼。那時,孫老師剛來。他是大教授,人也長得體面。那婆家見了可別提有多眼紅了,天天圍著人家王芬的家里打轉。不過,你們還別不信,憑她的本事還真偷著了。”

不管何紅說得是否屬實,至少她提供了一條線索。于是,我們又來到老陳家中。老陳是個典型的軟蛋,家里的事都由他老婆說了算。何紅說得沒錯,老陳老婆確實有幾分姿色,都這把年紀了也不顯老。

由于我們要向她詢問的事情過分隱密,所以叫村長支開了老陳。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難以開口,最后還是小劉幫的忙。但令我們沒想到的是,老陳的婆娘很直率,她說:“沒錯,我確實偷過孫老師。但就是沒偷成,原因不是我姿色不行,而是人家孫老師那方面有問題。”

“哪方面?”我聽不明白,追問了一句。沒想到竟惹來老張的一聲嬉笑。

“就是男人的那方面,我沒騙你們,他真的有問題。”這女人說話也不害臊,她越說越大聲,“你們想啊,人家堂堂的大教授為什么會選擇像王芬這樣子的女人?難道他男子壞掉了嗎?那是不可能的,他可賊著呢,就是為了掩蓋自己的缺點。”

黃濤包括我們都想不明白孫克學為什么要娶王芬,這下子卻從這個女人身上得出了說法:原來孫克學存在男性功能缺陷,娶王芬是為了掩人耳目。

但是這說法并不具備說服力,我要是孫克學就干脆不結婚。為了事業放棄婚姻的人多得事,他沒必要掩耳盜鈴。

“你這婆娘盡瞎說,人家王芬有孩子的,可不是人家孫老師的?”村長雖然支開了老陳,但自個卻在外頭偷聽,他知道老陳這個婆娘最會瞎扯,怕她會誤導我們,所以忍不住走了進來。

王芬有孩子的事情全村人都知道,老陳的老婆也不否認。但她還是堅持自己的說法,只聽她呵呵一笑,接著往下說道:“那崽子是王芬跟老蔣頭生的。”

老蔣頭是村里唯一的光棍,家里窮,也沒什么本事,村里人都瞧不起他。當我們問起這個人的時候,村長說早幾年他就去鎮上謀生了。至于去了哪里,在做什么活,大家都不知道。

這是一條重要的線索,小劉說可以幫著我們查這個人,但需要一點時間。目前,我們也只能把調查重點放在這個人身上了。

當晚,我們原路返回鎮派出所。由于夜晚的山路不好開,這回去的時間比來時多用了一個小時。車開進了派出所,老張看了一眼時間:喲,已經1點半了。

小劉要給我們安排夜宵,可我們卻沒心思吃,畢竟這個案子還沒有實質性突破。上頭給的破案時間只有七天,現在已經過去一天了。

除了焦慮還是焦慮,老張皺著眉頭一個勁的抽煙,我仔細把線索整理了一遍,總覺得我們漏掉了什么,但卻又說不上來。

大概過了十分鐘的樣子,嚴隊忽然來電話了,市里又發生命案了。可確定是同一兇手所為。

兇手會再次殺人我們早有預料,只是想不到他會這么快,如果只禁食一天的話,很難清空被害人的胃部,這似乎有點違背兇手殺人的儀式。

但嚴隊說這起案件與上兩起案件的相似度很高,不排除是同一個兇手所為。不過,兇手這次作案顯得有些倉促,在現場留下了不少痕跡。

“現已查明死者的身份,叫蔣大富,翻身鎮x村人士。”嚴隊接下來的話,著實讓我們大吃一驚。這蔣大富就是老蔣頭,我們剛想調查他,他就死了。

我們接著把蔣大富的情況和嚴隊匯報了一遍,嚴隊聽完叫我們立刻返回村里,除了走訪村民外,更重要的是要盯緊王芬。另外,他還說明天一早就會把蔣大富的卷宗給我們發過來,以便我們更好的進行調查。我和老張商量了一下,決定由他蹲守派出所,接收嚴隊的傳真。而我和小劉則立刻動身前往那個村子。

原本,我們是想著換個人代替小劉,畢竟她也跟著忙了一天了。但是,鎮上派出所人手短缺,所長下村捉豬又還沒回來。除去2個值班的同志,唯一能騰出手來的人也就只有小劉了。

這一路上我和小劉輪著開車,她開半程我也開半程,到達村子已經是3點半了。這會兒村民們都睡得很熟,我們不便打擾。我告訴小劉,把車停在王芬家的門口。小劉懂我的意思,緩緩的開了進去。

小劉停下車,覺得有些冷,便開了一會暖氣。在暖氣的作用下,我們兩人的困意就上來了,我接連打著哈欠。這幾天為了案子連軸轉,身體已經不堪重負。小劉很關切的說:“金警官這里有我,你先瞇一會兒吧。這兒有我呢,你放心。”

我想由小劉盯著,也不會發生什么事情。于是,便閉上眼睛瞇了一會兒。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耳邊忽然響起了一聲尖叫。我立刻被驚醒,睜大眼睛看去,只見小劉驚慌失措的樣子。

“怎么了?”我隨即問道。

“有……有鬼……”小劉用顫抖的手指了指車窗外。有鬼?我不信,我當即開了車燈。這時只見車窗外貼著一張花臉,此刻正笑嘻嘻的看著我們。她的牙齒蠟黃蠟黃的,看起來卻是陰森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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