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鼻而來的是淡雅的茉莉花香,何諾夕墨黑的眼珠子咕嚕嚕的掃視著四周,室內安靜的畫面跟外面仿佛是兩重天,她反手關上門,舒了口氣。
什么白諾蘭,連個鳥都沒有,她大膽且毫無顧忌的走到小圓桌前,隨手拿起桌上瓷碟里的桂花糕賽了一口嘴里,目光四處打量著房間里簡單而精致的擺設。
雪白色的墻壁上掛著的一副畫吸引了她的注意,那副畫很奇怪,里面畫有一男一女,相擁在一起,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圖片,甚感新鮮。
畫中細細的畫筆描繪出了女人和男人,男人的衣襟是敞開的,只是兩個人的姿勢,單純的何諾夕歪著腦袋始終都看不明白是啥意思?
突然她有著一種被監視的感覺,莫名的別扭,不回頭不知道,一回頭把她嚇一跳,小圓桌前不知何時竟然端坐著一個與阿桃不相上下年齡的女子,身材卻凹凸有致,眼睛圓圓的,閃動著靈氣的眸子,鼻子小巧翹挺,嘴巴紅若櫻桃。
何諾夕在驚訝的同時也將眼前的女子瞧了個遍。
“你,你是從哪冒出來的?”
“公子,諾蘭一直都在這里呀?只是公子的目光全在這墻上的畫面中去了。”
女子粉粉一笑,漂亮的臉上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更顯得此女子年齡偏小,甚是可愛。
“諾蘭?你就是白諾蘭?要白色就是你,那豈不是還有紅諾蘭,黑諾蘭?”
何諾夕驚訝的朝她眨眨眼,眸子里透露著好奇。
白諾蘭笑的很爛漫無邪。“是呀公子,我就是白諾蘭,這迎翠樓也只有我一個白諾蘭,當然還有紅蓮花,綠薔薇,公子可還喜歡諾蘭?”
何諾夕笑嘻嘻的回答。“當然喜歡啊,我覺得見過你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應該喜歡你。"
對于白諾蘭問她喜不喜歡的問題,她只是憑感覺說出對于一面之緣長得既可愛又漂亮的白諾蘭并不討厭,不討厭就肯定是喜歡嘍!不過她的好奇心還是在后面那副畫里。
“只是,你房間這么漂亮,墻上掛這么一幅圖真的有些不搭呢!”
聽她這么一說,白諾蘭到是有些錯愕了,隨即嘴角微翹,眼眸笑意深邃,長袖一甩,氣質優雅的走近何若兮,柔軟的手指爬上她的肩膀,精致的小臉向她湊近了些,櫻桃小嘴氣吐幽蘭。
“公子,您說應該掛一副什么圖為合適呢?”
她白皙而纖長的手指蹭了下何諾夕呆愣的小臉。“不如我們去那邊慢慢商量,如何?”
何諾夕睜著大大的眼睛朝白諾蘭手指的方向看去,竟是掛著粉色帳幔的床榻,不禁有些迷糊,又擔心對方發現自己是女扮男裝,狡猾的眼神閃了閃,嘻嘻笑著。
“也不怕姐姐笑話,我沒讀兩年書,才疏學淺,實在是對這些孤陋寡聞,不過我哥哥和爹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他們肯定比我懂的多,回頭我跟他們討教討教,為姐姐你討一幅合適的名畫來,來襯托你這美麗的閨房。”
白諾蘭心里憋著笑。“既然都來了,公子何不找諾蘭討教討教,剛好諾蘭也懂那么一點,公子的兄長和父親都不能親身教你,諾蘭可是能言傳和受教呢!”
何諾夕眉頭蹙起,慌忙擺手拒絕。“我,我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姐姐你還是饒了我吧,這個實在是學的太枯燥了,我怕打瞌睡,那樣對姐姐多不尊重啊!”
本來是非常實誠的解釋,何諾夕卻怎么也不會算到對方是如何誤解她的,還以為她是一個為經人事的小男人,在跟自己玩 欲 迎還拒。
笑容魅惑的白諾蘭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滑到她的腰上,眼神如寶石般深邃,逼迫著她一步一步往后退去,空氣中仿佛流淌著熱血滾動的氣味。
咚~
后腳尖撞到了床榻,何諾夕不由自主的向床上倒去,她的心兒突突的跳著,然后看到白諾蘭對她別有深意的一笑后,帳幔被她放了下來,阻隔了兩個人的視線。
過了半響,沒有聽到白諾蘭說話,空氣中卻有著衣服摩擦的聲音,正當何諾夕詫異準備起身之時,輕盈的帳幔被掀了開來,白諾蘭竟然只身墊衣墊褲的模樣鉆了進來,嚇得何諾夕一咕嚕爬起來往后退,直到后背抵到了墻壁。
“你,你干嘛要脫衣服?”
白諾蘭此時卻笑得很艷麗,一張娃娃臉始終有著純真的味道,她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對方的臉頰,烏黑的發絲耷拉在裸露的肩膀上,整個人盡顯嫵媚之情。
“公子,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害羞呢,哈哈,第一次聽見有男人說學這個會很枯燥,那就讓諾蘭來教你,絕對不會枯燥的。”
“你到底多少歲了,我們,我們能換個方式聊天?這樣真的有點不合適...”
何諾夕看著她發育完好的身體有點不敢相信她會有著這么一張不顯年齡的臉。
白諾蘭輕笑。“奴家年芳二十有三,公子喊我姐姐也不虧,公子若不喜歡這樣的方式?難道公子有更好的玩法?”
“你有二十三?竟然比慕容寒天還大一個手?”
“公子以為呢?”
“我以為...喂,別,別過來...”
白諾蘭像一只慵懶而魅惑的小貓般俯首爬向何諾夕,在她不知所措中將她坐在身下,柔軟的手指輕輕貼在何諾夕的小臉上,涂滿朱紅的小嘴在她的臉上吧唧留下一個唇印。
“公子,現在是什么感覺?”
“我,我感覺呼吸不過來了。”
何諾夕眼淚婆娑,她把自己的肚子壓疼了,而且她的舉動讓她有種想嘔吐的感覺,她根本不懂這女人的挑逗意圖。
白諾蘭抿唇得意的笑著。“呼吸不了是對的,待會你還會很心跳,很興 奮的控制不了自己。”
手慢慢向下移,纖指不知何時拉開了她外面的衣衫,貼著衣服大膽的探向里面。
忽然她驚愕得瞪大眼珠子。“你?你是女人?”
她頓時臉色一片鐵青。
何諾夕睜著無辜的眼睛,表情有些羞澀。
“我,我一直都沒說我是男是女。你~你能不能不要捏我那里了?”
白諾蘭羞憤的抽出自己的手,爬出帳幔三兩下穿上衣服,又氣沖沖給的掀開帳幔指著何諾夕的鼻子道。
“臭女人,耍老娘呢,給我等著!”
說著氣沖沖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