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逃過一劫
- 財迷妃俏
- 七小生
- 2003字
- 2020-10-24 01:49:03
慶西王世子若是知道金金唯一對他的注視是因為心疼被他毀壞的桌椅擺件,嚇傻得就該是他了。
錢金金得功夫雖說是三腳貓,但是畢竟底子在那里放著,又是全身心得應對,一時間慶西王世子還真就拿身手敏捷似泥鰍一樣的金金無可奈何。
慶西王世子的耐心全被眼前的女子磨沒了,果真不是普通市井女子,不過若是沒這點能耐,怎能讓那宸王著了道吃了那么大得一個虧。
他扔掉鞭子,決定換一種玩法,:“美人兒,別跑呀,本世子來咯......”
說著棲身欲擒住金金好好調教,想象著眼前的女子淚眼朦朧得大呼救命,慶西王世子就激動不已。
他雖不長進,但身為世子,該學的也一樣沒落下,不精通但總比錢金金強的多。
才一會兒的功夫,錢金金就被慶西王世子死死擒住。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錢金金得臉上,直打的她眼冒金星。
細嫩的肌膚立刻紅腫了一片,錢金金倒在地上垂下眼簾依舊一言不發,沒有哭鬧甚至連眼神都不屑看向男人。
慶西王世子陰蟄的上下打量著地上的女子,曼妙的身姿,絕美的側臉,嘴角噙著一絲血漬,端的無限風情。
慶西王世子喉間艱難一動,眼睛透出野獸一般的亮色。
越有個性的女人他就越歡喜,越桀驁不馴臣服時才越有趣味。
錢金金聽見靜謐的屋子內響起了悉挲的衣物落地的聲音,心中才真的浮起一絲恐懼。
自從決定回京的那一刻起,未來發生什么她都已拋諸腦后,可若是折在這么一個草包手里,也未免太冤枉了些。
錢金金的腦海里閃現出一張溫潤的臉,帶著些許的嘲諷和戲謔。
她撐起身子往外跑,卻不小心被散落在地的物件絆倒,手直接扎進了瓷器碎片,疼的她低低咒罵。
剛想起身便被身后逐漸靠近的慶西王世子抓住了腳踝,半點動彈不得。
慶西王世子看見女子的手上全是血,笑意更濃,臉上的神情似是在欣賞已掉入自己獵坑中的獵物瀕死掙扎。
他最喜女子身上遍體鱗傷,尤其是見了血,那更是刺激有趣。
慶西王世子手上一用勁兒,直接就把錢金金由一堆碎瓷器片上拖拽了過來。
有些細碎的瓷器粉末直接全數扎進了錢金金得身子,那疼痛實在讓她無法再忍,悶哼出聲。
錢金金自那件事后第一次感受到身為小女子的無力感,她的指尖碰到一個碎片,趁著慶西王世子試圖大力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之時狠狠的刺向他的心臟。
雖說毫無偏差,但畢竟只是一塊小小的瓷器碎片,對于錢金金此時的處境起不了什么關鍵性的作用,反而更加激起慶西王世子的戾氣。
慶西王世子伸出手來狠狠的把錢金金的側臉按向地面,掐住女子的下巴,:“你掙扎啊,哈哈哈,你越掙扎本世子就越喜歡,你越是恨本世子,你這雙眼睛才越美,好久都遇見你這么有性格的了......”
見錢金金只是蹙著眉頭,面色卻平靜似水,慶西王世子狠厲的抓起她的頭發拽起她就朝地面撞去,想打破她的鎮定自若。
“美人兒,你倒是叫啊,哭啊,盡情的求救哭喊啊,會好受一點的,千萬別憋著啊......”
錢金金死死的咬著蒼白的唇瓣,半邊玉面還扎著些瓷器的小碎片,就是不肯再發出一點點的痛呼。
慶西王世子頓覺沒趣,他的眼睛內充滿了暴戾,左右這女子是得罪了宸王的,即使死了也自會有人收場,還省了他許多麻煩。
這樣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自然是要好好把握的。
“美人兒,我來了......”慶西王世子用力的按住錢金金的皓腕,伸手想要扯下錢金金礙事的中衣。
“那小兔崽子在哪呢?真是反了天了......”如雷的咆哮聲由遠及近,慶西王世子就像是一盆冷水從頭淋到腳,豆大的冷汗都瞬間滲出了額間。
慶西王有兩個兒子,小兒早夭,慶西王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不爭氣的大兒子身上,無奈他卻是詩書禮樂不習,騎射武藝平平,倒是花天酒地無人可出其右。
慶西王常常被自己的兒子氣的吹胡子瞪眼睛,卻也無可奈何,每每慶西王世子闖出什么無法隱瞞得禍事,就會直接躲到皇太后那里。
慶西王總不能因為自己兒子跟皇太后頂撞,再加之他很少在京,導致慶西王世子越發跋扈,不服管教。
這次也是因為白將軍穩住了邊境局勢,他才能回京小憩,可誰知才進府世子妃他兒媳婦就又哭又鬧的找過來。
他這才知道那不孝子已經變成了什么樣子,火急火燎就趕了來,粗獷的嗓門響徹整個撩君心。
慶西王拎著領路的小廝一腳踹開了緊閉的房門,房門外站的是他家護院得服飾,他認得。
門一開便看見地上蜷起身子瑟瑟發抖背對著他、身上都是血跡的女子和慌亂的穿著衣衫的孽子。
慶西王差點沒直接氣暈過去,身為皇室之人深受皇家恩澤不思長進到如此地步。
他是戰場殺伐之人,大步流星的走過去,一鞭子直接打到了慶西王世子身上,這鞭子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一點沒客氣,直打得慶西王世子哭爹喊娘,鼻涕眼淚一把飛。
慶西王已經完全沒有了理智,顧不上周遭人群得指指點點,一心只想趁著這個機會好好修理一下自己的兒子。滿心都是恨鐵不成鋼的憤懣。
錢金金在聽到外間的動靜時,暗自松了一口氣,即刻背對著闖進來的眾人,避免落人口實。
雖說此事鬧的過大,可也正因如此,眾目睽睽,她才安全,若是不過明路,即使被救出去了,也難保慶西王這護短的老匹夫惦記她這顆腦袋。
屆時,她身份怕也瞞不住。
思緒繁雜更勝周遭吵鬧,不過須臾,心思百轉,直到看到察覺自己身上多了的外衫,她才真正放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