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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金劍飛舞戰白貓

二日清晨,李四平早早起床,推門走出房門,卻聽得樓下院內呼呼風響。搭眼望去,卻是趙滿堂在院中舞劍。只見他手持金柄長劍,上下翻飛,劍花四轉。心中不由暗暗佩服:滿堂兄,法力都已至此,尚且早早起床勤奮練劍。以后我若想有所超越,必得付出十倍百倍努力不可。正思慮間,趙滿堂已收勢而立。

李四平撫掌說道:“滿堂兄,這一套劍法,讓在下看的眼花繚亂,實在是佩服佩服。”

趙滿堂反手握劍,微一施禮道:“劍法拙劣,讓四平兄弟見笑。在下正欲前去進早餐,一起去嗎?”

李四平道:“甚好,容在下去叫起蝶衣。”

趙滿堂哈哈一笑道:“蝶衣姑娘早已在前廳等候。”

李四平心道:師傅之前曾說,夜晚清晨修煉最好,果然不假,他們修道之人都起的早。隨之點頭下樓,同去前廳。

天色尚早,前廳除了蝶衣所在那桌,便只有一桌有兩人。那兩人點了幾樣早點,正攀談甚歡。蝶衣見李四平二人前來,咯咯一樂說道:“小四哥哥,你真是懶蟲一個呢。”

趙滿堂插言道:“蝶兒妹妹,起的如此之早,不去采那第一口花蜜,在此做什么呢?”

蝶衣道:“花蜜倒是已采了,只是姑娘我胃口頗大,尚不充饑。來此吃點甜食,陪二位英姿少年聊聊天豈不更好。”

趙滿堂哈哈一笑,接聲道:“蝶衣姑娘所言甚是。小二,拿些流食炸貨,再來幾樣甜點。”

小二道:“好來,客官稍等。”

蝶衣見李四平氣色清爽,不由問道:“小四哥哥,今日氣色頗好,看來昨夜休息相當充足。”

李四平也不隱瞞道:“昨夜修行師傅所留心經,不知不覺卻是一夜。本以為會精神萎靡,不想卻是氣色爽然。”

趙滿堂道:“此屬正常,心經所煉本就是身內氣息,此為道法第一格。氣息流動自若,濁氣排出體外,自然神清氣爽。只不過,旁人第一格氣成后,便只練外門招數與凝氣發功。卻很少有人能像四平兄弟如此整夜調息。”

李四平心道:你以為我是堅持練氣,卻哪里知曉我師傅只不過傳我心經,并未他物。我倒也想練那外門功夫,我卻哪里懂得。不過,你這如此一說倒也顯得我性格不懈,不說破更佳。微微一笑,拿起桌上茶碗喝了一口。一炷香的功夫,小二將三碗稀飯,一籠炸貨,一碟棗糕端了上來。三人相互招呼,低頭吃了起來。

剛吃幾口,店外跑進一人,神色慌張,直奔身后那桌而去。坐下呼呼喘氣,端水喝了一口,跟那桌之人說道:“劉兄,林兄還有閑情在此吃飯。”

那二人一頭霧水:“飯點不吃飯做什么?郭兄為何如此慌張。”

姓郭那人到:“出事了,出事了!王大富家出事了!”

二人不以為然,姓劉那人說道:“王大富的大奶奶又發火了罷?”姓郭人道:“什么呀。王大富家被滅門了!”“什么?!”二人皆是一驚,“快去看看!”

三人站起跑出店門。雖然飯錢未付,小二也未阻攔,看來是老顧客。

李四平三人亦是微微側目,蝶衣道:“王大富,不正是昨日里買了婦人的那個胖子么?”

李四平說道:“正是,那婦人剛尋得人家便遭此大難,實在是命運不濟。滿堂兄,我們去看看如何?”

趙滿堂道:“事以發生,也不必著急,吃完再去不遲。”

吃完飯,三人向小二打聽到王大富住處,起身走出店門。只見,街上幾人正朝王大富家方向跑去,看來消息已經傳開,眾人都去看熱鬧。李四平見那幾人嬉皮笑臉,心中登時的不爽,道:“同城之人被滅門,他們竟然如此嘻嘻笑笑的,真是人情淡薄,令人氣憤。”

趙滿堂道:“他們本就是尋常百姓,平日里無甚風波,此時發生此事,更是好奇難耐。并且聽昨日圍觀之人閑聊,也知王大富平日里干了不少虧心之事。他們可能便是受害之人。四平兄弟不必生氣。”

李四平知他所言有理,便也不再吱聲,只顧低頭走路。

隨著人群走出二里,來到“王府”。府前早已擠的人山人海,但只是圍在一起,不敢向前。原來,早些時候,有幾個大膽之人踏進“王府”,只見里面血流成河,尸體破碎無整。這幾人登時嚇的不清,狼狽逃出,又添油加醋對外面之人言說,眾人皆是毛骨悚然,再無人敢上前一步。

三人擠過人群,向里走去。背后人群中喊道:“你們是什么人?里面慘狀異常,冒然進去小心嚇破了膽。”

趙滿堂回頭安慰道:“大家不必驚慌,我三人是修行之人。聽聞此事,專程趕來。且容我們進去勘察一番。看看究竟是妖魔還是賊人所為,也好給大家個交代,讓大家提防些。”

人群中悉悉索索說話聲傳來:“你聽到了嗎,他說妖魔。”“妖魔怎么了,我爺爺在世時,常給我講妖魔之事。”“那你見過嗎?”“沒有。”“那你怎知世間真有妖魔。”“稍安勿躁,且他們進去瞧瞧再說。”

三人踏步進府,只聞得血腥異常,都不由得微微皺眉。再往里去些,院里尸塊遍布。李四平本就沒有什么道行,見此血腥之景,不由得腸胃翻騰,差點吐了出來。蝶衣見狀,撫著他的背,低聲安慰。過了兩柱香的功夫,李四平微微擺手,表示自己已無妨,三人便走上前來低頭勘察。趙滿堂拾起一根樹枝,撥弄著地上的尸塊。那尸塊傷口處平整非常,看去似是被鋒利之物快速切開。趙滿堂心中不由暗暗思量:兇手若不是膂力驚人的快刀高手,便是長有利爪之妖。站直身子,再向里去,卻遠見到一個尸體完整之人,只是胸口洞開,內臟全然不見。走近一看,正是主人王大富。

趙滿堂微一搭眼,心中有數,說道:“此事必是妖魔所為,且是一個長有利爪,行動敏捷之妖。”

李四平道:“滿堂兄,我們如何是好?”

趙滿堂道:“我們先出了府去,告知鄉鄰。”李四平道:“如此也好。”

出得府來,面對黑壓壓的人群,趙滿堂朗聲說道:“眾位相鄰。此事確為妖魔所為,還望大家夜間關緊門窗,小心提防。”

人群之中頓時炸開了鍋,驚悚之聲不絕。“真的是妖魔,這可如何是好。”“快回家去,別再出來。”聽得此言,真有幾人慌不擇路,跑回家去。趙滿堂接聲道:“那位仁兄所言甚是,大家都回家去罷,一個時辰內不要出門。”眾人聽了,四散而去。

李四平道:“滿堂兄,為何只是告誡眾人一個時辰內不得出門?”

趙滿堂道:“過會你我三人捉妖,只怕這妖怪捉去幾人要挾,豈是不妙。”

李四平道:“捉妖?妖怪在哪?”

趙滿堂神秘一笑道:“且隨我來。”

轉身回到院子,趙滿堂右手抽出寶劍,微畫劍花,劍尖嗤的一聲射出一道金光,直直打向墻頭一只正在睡覺的白貓。白貓眼睛猛然睜開,縱身閃躲,落在地上,對著三人呲牙咧嘴,貓嘴發出的卻是人言:“什么人!敢打擾老娘休息。”

趙滿堂卻是不言語,手腕一抖又是發出三道金光。白貓四腳一躍,堪堪閃過。金光打在地上,頓時出現三個大坑。那白貓借助落地之力,嗖的竄了過來,白光閃動,已到眼前。趙滿堂左掌陡然伸出,大喝一聲“呔”。

貓身躍在空中,便如被無形踢了一腳般飛了出去,落地竟化為一股白煙。

白煙散去,一個婀娜女子立在面前。李四平失聲喊道:“是你!”。

原來此女并非旁人,正是昨日里跪街賣身那人。女子并不識得李四平,卻是認得趙滿堂,媚眼一拋,說道:“我當時誰,這不是昨日那個小哥么。怎么,回心轉意,要來帶我走了么?”

趙滿堂道:“呸,賤人!昨日未曾看出你為妖孽,還贈你一錠銀子,真是瞎了眼。”

女子見他言語不敬,眉毛倒立,喝道:“你這小畜生,老娘好自和你說話,你竟如此不知好歹。”

趙滿堂道:“你殺了如此多人,便是說的再好聽,也掩飾不了你是個喪心病狂的妖孽。廢話少說,看劍!”

話音未落,手中寶劍已變得金光燦燦,趙滿堂雙腳一登,飛身刺去。那女子長嘯一聲,手指尖端變成根根利爪。左手格擋劍身,右手生生向他心窩掏去。趙滿堂空中變招,劍尖一抖,斜砍向她右手。那女子亦是厲害之人,身形自左向右一轉,躲過劍鋒,右腿卻是不停,直接掃向趙滿堂下盤。趙滿堂左腳一登那女子肩膀,飛身跳回。身形站穩,招數不停。伸出左手食指在劍鋒一劃,鮮血立出,滴于劍身上。金劍沾血,嗡嗡作響。趙滿堂大喝一聲:“開!”那寶劍頓時飛出一個劍影,橫在他的頭頂,劍尖直指向前。

那女子失聲說道:“你是神劍府的人。”

趙滿堂此時滿臉肅穆,和平日見嬉皮笑臉的樣子判若兩人。趙滿堂左手向前一揮,劍影直沖過去,圍在女子身旁,不斷揮砍。女子雙手急擋,疲于應付。抓中空擋,趙滿堂右手猛推,金色寶劍呼嘯而去,噗的一聲貫穿女子胸膛。女子雙手抓著劍柄,滿心不甘道:“好……道行,好……劍法!”

話音一落,化為一團白煙,煙霧散去,那只白貓的尸體顯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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