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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登徒花賊施秘法

趙滿堂右手一揮,寶劍飛回手中,隨手一甩劍身污血,插回劍鞘。

李四平看他在電光火石間便除此妖孽,不由暗自佩服:看他平日嬉皮笑臉,不想道法如此精進,攻勢行云流水一般,怕是在神劍府也是為翹楚。說道:“滿堂兄,道法高深,劍法自然而至。實在令人佩服。”

趙滿堂恢復嬉皮笑臉模樣道:“劍法拙劣,怕是讓四平兄弟見笑了。”

李四平道:“滿堂兄不必自謙。在下早已看呆了。”

蝶衣在旁邊白了一眼道:“你本來就呆,何時精明過。”

李四平笑道:“我說滿堂兄道法高深,難道蝶兒姑娘覺的不對?”

蝶衣道:“老趙道法殷厚,自然不必講。只是這貓妖忒不經打,本姑娘未曾小露一手,她便倒了,心中甚是不爽。”

趙滿堂哈哈大笑道:“以后再遇此事,只讓姑娘露臉,在下不再出手便是。”

蝶衣道:“呸呸呸,此種事還是少來為妙。看得如此多血肉尸塊,實在晦氣。”

趙滿堂道:“既然蝶衣姑娘覺得晦氣。不如四平兄弟與我,將尸體聚攏,火化而去,也好讓這些人去的安心。”

李四平道:“甚好。”

火焰漸息,已是中午。回到酒店,見店門緊閉,三人對視而笑,看來店中小二也在人群之中。趙滿堂走上一步咚咚敲門。

店內小二聲音顫抖問道:“是誰。”

趙滿堂道:“小二哥,是我們三人。”

小二敞開一條縫,看的果然是趙滿堂,打開店門,讓進他們便又緊緊關上,轉身問道:“客官,那邊怎么樣了?我們怎么聞得陣陣焦糊味,是不是那妖怪覺的不過癮,又回來把人肉烤了吃了。”

三人皆是哈哈大笑,趙滿堂道:“小二哥放心。妖怪已經被我們除了,那焦糊味是火化所致。”妖魔本是他自己一人所除,現在卻處處是以“我們”相講,李四平對他好感頓時更增一分。

小二道:“那著實是太好了,您幾位真是我們的大恩人吶。”

身后掌柜聽他們所講亦是感激非常,說道:“客官的確是我們的大恩人,老朽做主,免了幾位房錢飯錢,以盡綿綿謝意。”

趙滿堂道:“那自是感激不盡,只是要更再送幾壺好酒,更是好極。”

掌柜說道:“此等小事,不在話下。小二去拿幾壺好酒送予恩人。”

小二應聲便去。趙滿堂道:“掌柜,可否再借紙筆一用。”

一會功夫酒菜已拿來,趙滿堂心中更是高興,便與蝶衣對飲起來。

李四平道:“滿堂兄,方才聽那貓妖失聲喊出‘你是神劍府的人’,但不知貴派是何由來?滿堂兄之前為何亦沒有挑明自己所屬門派?”

蝶衣道:“真是個‘只識手上書,不明天下事’的呆子。 我來告訴你罷。神劍府是神州五大仙派之一,其他四個仙派是仙蹤谷、定禪寺、獨秀莊以及你那師傅的尋法門。神劍府財力雄厚,副業頗多。道法如何不知,論財富那絕對是神州第一。”蝶衣見趙滿堂聽到“道法如何不知”幾個字,臉上微微變色,便又改口道:“不過今日見老趙小露一手,便也知道神劍府仙法果然不容小覷。”

趙滿堂見他改口,報以微笑。蝶衣繼續道:“神劍莊只收富庶人家弟子,因為平常人家便是老趙身上那把金劍也是買不起的。”

李四平聽后心中贊同,心道:看趙滿堂衣衫華麗,身上又帶綠玉金劍,本就認定他是富足人家之子,沒想到仙劍府人竟個個如此。只是這收徒頗為狹隘,不好不好。

蝶衣拿起酒壺自斟一杯,說道:“其他事情,你且問老趙吧,小妹只知道這么多了。”

李四平聽后,轉臉面向趙滿堂,一語不言,卻是滿臉期待。

趙滿堂心知他是不便追問,讓自己講出。抬頭又喝一口酒道:“四平兄弟,實不相瞞。之前你問我師承何處,我卻搪塞與你,實在是真有原由。五大仙派掌門早已是面和心不合,都自詡第一,暗暗較勁,為的只是爭那神州第一仙派的虛名。在下實在想結交老弟,之前不講是怕傷了和氣。”

李四平道:“滿堂兄,心思縝密。不過那都是長輩所爭,與我們小輩無關。你我早已兄弟相稱,實在不必在意那門派之見。”

趙滿堂哈哈大笑,起身拱手道:“四平兄弟果然開明之極,在下生平未見,還望今日焚香磕頭,結為金蘭兄弟,不知如何?”

李四平起身還禮,說道:“在下道法不成,技藝尚無,竟能得滿堂兄如此抬愛,不敢不從。”

趙滿堂歪頭看向蝶衣問道:“蝶衣姑娘亦認我做個大哥怎樣?”

蝶衣道:“老趙能認我做個妹妹,我自然高興。只是……認小四哥哥做義兄,如何都是不從。”

趙滿堂知她心意,見李四平臉上早已微微發紅,便道:“好好好,你便只認我為義兄。四平兄弟還是你的小四哥哥,你還是四平兄弟的蝶兒妹妹。”

向小二借來香燭供果,燃香焚紙,向天拜了八拜。趙滿堂拱手道:“二弟,三妹!”李四平、蝶衣俱是起身還禮道:“大哥。”三人俱是喜不自勝。

時至下午,城內鄉眾得知妖怪已除,皆走入街道燃鞭放炮慶賀,一些消息靈通之士更是登門道謝。送走客人,已是夜晚,三人俱是疲憊難耐,回房休息。李四平盤腿坐于床上,心中默念心經。這一陣除了昨日,已多日不煉,但覺氣息不見,便是浮沉之感都是若有若無。李四平心中煩躁:只不過幾日不練,竟變得如此,我怎就沒有大哥那般資質,實在可氣!哎,李四平你早已知道自己無甚天資,卻還苦苦羨慕別人,有何用處。不怕不怕,書言: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層之臺,起于壘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我且安心打好基礎,無甚資質又如何?他們修煉一個時辰,我便修他三個時辰,總有一日,能達到他們境界。思慮清楚,安下心來,漸漸入定。

夜色漸深,窗外葉聲沙沙,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左跳右閃,幾個身法便以登上三樓,腳步聲竟是一點都沒有發出,轉過墻角,隱沒在暗處。只見他雙手交叉撫掌,快速結印,食指中指指向自己太陽穴,眼睛隨即微微放出棕色光芒,明眼人看去竟是定禪寺的“覓知音大法”。

覓知音大法是定禪寺秘法,真氣匯聚太陽穴,然后由絲竹空、魚腰、攢竹傳至精明穴,以達到隔物窺人之目的。此法為定禪寺巡夜僧人所練,本意為發現入寺賊人,便于先手擒獲。后來一個不守戒律的巡夜僧練得此法,卻用來窺探他人隱私,定禪寺長老發現,將此人廢了法術,心中亦是怕人說三道四,便將秘笈焚毀不再傳人。

那人穴位已開,眼前之物頓時變為透明,看得三樓之上只有李四平三人分住三間。東邊一間是趙滿堂,只見他側臥而眠,金劍懸于床側;中間一間是李四平打坐調息;西邊那間,蝶衣早已褪去外衣,半蓋絲被,仰面而臥。那人微微一笑,雙手變招,左手握住右手腕處,右手兩指微按眉間印堂穴。陣陣無聲佛偈傳來:“起諸善法本是幻,造諸惡業亦是幻。身如聚沫心如風,幻出無根無實性。”此人竟又施展出定禪寺不傳秘法“無根幻法。”

無根幻法只傳寺中主持,本為化渡大惡之人,以無聲佛偈直接傳入對方腦中,讓其產生施法者所造幻覺。非是完成幻境要求之事,或是施法者被打斷凝神,中法者不得解脫。

佛偈聲聲入腦,屋內三人幻象連連。趙滿堂只夢得自己馳馬縱橫山水之間,手舞足蹈,嘴里不住喊道:“駕駕。”李四平卻夢見自己終成大法,腳下踩著殺人兇手,兇手連連求饒。

那人見幻象已成,徑直走向蝶衣房前,推門踏入。此人竟是登徒賊子、采花大盜。

蝶衣早已身中幻術,微微睜開眼睛,搭眼看去竟是李四平站在房內,慌忙抓起絲被擋在身前,小臉通紅,低低問道:“小四哥哥,你這是要干什么?”

那李四平笑臉壞壞道:“蝶兒妹妹,長夜漫漫,孤廖寂寞,哥哥來陪你作伴。”

蝶衣更是局促不安道:“好哥哥,不要戲弄小妹了。快回去歇息罷。”

那李四平并不言語,緩步走來,坐在床沿,伸出右手撫摸著她的俏臉,左手拉下絲被,一雙白皙肩膀顯露出來。

蝶衣深深低頭,聲若游絲般說道:“好哥哥,我……我還沒……沒準備好,你饒了小妹吧。”

那李四平見她嬌羞處子模樣,心中更是心急難耐,傾身將她壓在身下,嘴唇在胸前脖間不住親吻。蝶衣四肢無力,嬌喘連連:“啊……嗯……哥哥、哥哥不要這樣,快些住手。”

那李四平道:“蝶兒妹妹,哥哥早已傾心已久,不要掙扎,快些從了哥哥。”

蝶衣渾身燥熱,眼神迷離,微微點頭道:“好……好。”伸手解開貼身衣物,便要褪去。

那李四平瞪大色迷迷的眼睛看著,生怕錯過一絲美艷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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