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小哥,你好久沒來了?!比钜徽竞欣镆粚右粚幼屑氀b著糕點,不禁打笑道。
“你也知道,我是為高淑妃辦事兒的,她不喚我出來,我斷然是出不來的。”明月宮小廝回道。
“好吧,裝好了,快些拿回去給高淑妃吧,不快些糕點都涼了,高淑妃會不高興的?!比钜怀切P揮了揮手。
“多謝!”小廝給了錢便跑了出去。
阮四煮好了藥從屋中走了出來,將湯藥碗遞給徐錚,“這宮中的妃子可謂是不自由,即使受著榮寵,也不得隨意踏出宮門半步?!毙戾P接過湯碗。
“可不是么,聽那來買糕點的王太監說,現在宮中最受寵的可是那平日清冷的樓賢妃,皇上為了討好她,可謂三天兩頭來一次?!毙戾P抿了一口湯藥,苦澀的味道彌漫在了口腔之中。
“是嗎?我怎么聽說現在的太子可是別的皇子坐著?!比钊帐爸茦?。
“太子和榮寵其實也沒什么關系,看的還是皇子才能吧?!比钜徊粷M的嘟起了嘴。
“這可沒準?!比疃牧伺男戾P的背。
徐錚將空了的湯碗放在桌上,“別貧嘴了,只要是宮里頭的都是我們惹不起的,先去把宮中要給的糕餅備了吧。”
這一番閑聊,讓徐掙想起了,當年為了一個小小的太子之位,斗得頭破血流的那幾個妃子。
但現在,只要是宮里頭的,哪怕是個小小的才人,都是我們這個小酒樓惹不起的了。
徐錚背后忽然一痛,使她冒出了冷汗,果然這傷,好不了了。
徐錚下了樓梯,“阮一,我出去會兒。”
阮一點了點頭。
徐錚去了一趟說書人那兒,拉了條板凳聽書,不料卻看見了最不想遇到的人,“呦,老板竟然有這興致來這兒聽說書?!?
“你管我?!毙戾P懟了一句。
“老板,你那還有沒有芙蓉糕了,我家那五弟饞的厲害,我好帶些給他吃?!毙仙勰钸读司?。
“自己沒手沒腳,不會自己去浮塵樓問問阮一,我現在又不在浮塵樓,我怎么知道糕點還有沒有,問錯人吧,公子?!毙戾P實在不想理會邢邵。
這邢邵她倒是曉得身份,是三皇子,自己正煩惱怎么打入宮中呢,沒準能通過他……
徐錚心生一計。
擺脫掉邢邵后,她回到了浮塵樓。
聽說書人說,現在宮中局勢動蕩不安,妃子各路爭寵,太子之位動蕩。
好時機……
“阮四,煎那副禁藥上來,快點!”每年的征兵時到了,她只要去參加征兵,她有把握以自己現在的本事取得戰功,到時候進宮豈不小菜一碟。
這副藥有著活筋骨的藥效,但藥性過猛,會導致壽命劇減。
徐錚將面前湯碗中的藥喝下。
以軍中唯一一個女子參了軍。
“你這小身板,恐怕承受不住那蠻族的大刀啊?!避娭袑㈩I關心道。
“別小瞧了我,就算我回不來了,也與將軍你無任何瓜葛。”徐錚披上了戰甲。
“小丫頭片子,倒是挺牙尖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