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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花戲天番外(1)

長安元年,新帝繼位,為了穩(wěn)固皇權(quán)新帝為其兄長、弟弟冊封親王,分封封地,只是因為與南桓的戰(zhàn)爭以及新帝娶后的原因,幾位親王未曾離開皇城前往封地。

而新帝也有一個唯一的妹妹,排行第九,名杳鳶。

在新帝繼位之后,成為長公主,封號安和,十歲的年紀(jì),便已經(jīng)是北衡立國以來最為年幼的長公主,而也正是因為年幼,新帝極其寵愛,將其養(yǎng)在皇宮之中,未賜府邸。

安和長公主年幼無知,因為不學(xué)無術(shù),調(diào)皮搗蛋,被新帝扔給了蘭臺令史。

由蘭臺令史暫時擔(dān)任其老師。

長安二年,三月,新帝大婚。

皇都朝陽仍然沉浸在一片繁華之中。

此時此刻,長安二年,四月初三,蘭臺寺中。

一個約莫二十多歲的白衣男子,手握一冊書卷,在種滿青竹的長廊之中徘徊。

此人,便是在新帝繼位之后,承蘭臺令史之位的花戲天。

他的目光從書卷之上移開,看向了不遠處的竹林。

“長公主殿下,您是自己出來?還是微臣動手親自請您出來?”

話音落下,四周不曾有聲音響起。

花戲天無奈的搖了搖頭:“既然殿下不愿出來,微臣也還有事,便先行告退了。”話音落下,便要離開。

竹林之中,一個身影猶豫片刻,還是從竹林之中突然冒出了一個小腦袋。

那是一個穿著錦衣的小姑娘,約莫十一歲,粉雕玉琢極其可愛。

“戲天先生。”她緩緩開口,眨了眨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

花戲天沒有理會,徑直離去,已經(jīng)消失在長廊之中。

少女疑惑的看了看四周,緩緩從竹林之中走出,正在這時,那已經(jīng)消失白色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其身后,手中的書卷砸在其頭上。

“哎呦。”少女抱住腦袋,氣呼呼的轉(zhuǎn)頭,幽怨的看著身后面帶微笑的花戲天。

“先生又打我。”

聽聞此言,花戲天淡淡一笑,不以為然:“陛下讓微臣擔(dān)任殿下老師,如果公主不愿學(xué)習(xí),那微臣只好稟報陛下,讓陛下處決。”

這個少女便是安和長公主,蕭杳鳶。

聽聞,蕭杳鳶驚訝的張了張口:“啊!不要!先生不要告訴二哥。”想了想,她又添了一句:“告訴嫂嫂沒關(guān)系。”

話音落下,花戲天一臉黑線,忍住了扶額的沖動。

“可以,那公主現(xiàn)在是不是要隨微臣回去,好好看書。”

“是的是的。”蕭杳鳶聽話的點頭,跟在花戲天身后。

她仰頭看著花戲天的身影,微微出神。

“公主在看什么?”花戲天微不可察的轉(zhuǎn)頭。

身后的蕭杳鳶突然驚醒,她緩緩低頭:“沒……沒什么……啊!”

少女笑了笑,故作深沉。

花戲天一臉認真得打量著后者,沒說什么:“走吧。”

……

蘭臺寺正堂之中,蕭杳鳶手握書卷,看著那密密麻麻的文字,只覺得一陣昏昏欲睡。

他看著坐在右手側(cè)面的白衣男子,微微出神。

“公主又在看什么?”花戲天左手握書,右手提筆,開口問道。

“先生長得真好看。”蕭杳鳶下意識的回答,雙手托著下巴。

而花戲天提著毛筆的手,不竟微微一頓,他詫異的轉(zhuǎn)頭:“公主……”

突然,蕭杳鳶反應(yīng)過來:“唔……”

她抿了抿唇,下一刻就看到花戲天微微一笑:“即便公主夸微臣好看,也不能免得了讀書一事,不然微臣仍然會把公主的事稟告給陛下。”

聞聽此言,蕭杳鳶輕輕點頭,面帶微笑。

“先生真古板。”

說完,她緩緩低頭,拿著書卷走到了窗邊,眼神之中滿是失望。

她轉(zhuǎn)頭,悄悄看了一眼又一次提筆認真書寫的花戲天:“先生……”

她垂眸,收回目光。

而就在此時,正堂之外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匆忙沖了進來。

“大人……大人……”那少年沖了進來。

花戲天聞之轉(zhuǎn)頭:“公主殿下還在此處,莫要大驚小怪。”

聞聽此言,那少年猛地轉(zhuǎn)頭打量四周,眼神之中有些忌憚。

花戲天微微蹙眉:“有什么事出來說吧。”

說完,走出正堂,少年緊隨其后離開。

蕭杳鳶疑惑的看著他們,最后收回了目光。

正堂之外,花戲天眉頭緊蹙:“發(fā)生了何事?”

涼風(fēng)吹過,吹起二人的長袍。

那少年低頭:“靖王和睿王殿下在王府之中薨逝了。”

話音落下,花戲天呆立在原地:“薨逝……”

他背脊發(fā)涼,不可置信。

“今日酉時,靖王殿下服毒身亡,睿王殿下自刎脖頸而死,陛下已經(jīng)趕過去了。”

“立刻派人將公主送回宮中,先隱瞞此事,不要告訴公主。”話音落下,花戲天已經(jīng)離開蘭臺寺,直奔靖王府而去。

正堂之中,蕭杳鳶看著花戲天匆忙離去的身影,突然覺得心中一陣不安。

靖王府中,此刻靖王府中數(shù)千金吾衛(wèi)把手,因為事情突然,皇帝下令不得將此事傳播出去。

花戲天一路直奔靖王府,負責(zé)把手的禁軍統(tǒng)領(lǐng)馮青云看到花戲天,二話不說直接讓金吾衛(wèi)讓路:“戲天先生往紫竹院走,您熟悉這里,應(yīng)該不用我?guī)贰!?

“多謝。”花戲天微微頷首,直奔紫竹院。

紫竹院外,此處重兵把守,金吾衛(wèi)有近百人站立,而這其中有一個身著紅色長袍的女子。

女子聽到了身后的動靜,緩緩轉(zhuǎn)身,看到了一臉凝重的花戲天:“戲天先生。”

花戲天停住腳步:“皇后。”

此女子,便是一月之前被冊封為后的謝西辭。

謝西辭看著花戲天的神情,輕嘆一聲:“陛下在其中,戲天先生也快進去看看吧。”

謝西辭號令金吾衛(wèi)讓開去路,她知道花戲天曾經(jīng)在靖王府的事情,雖然他只是被蕭君澤安插在靖王府的一顆棋子,但靖王對于他的賞識卻是真的。

話音落下,花戲天進了紫竹院,隔著窗戶他看到了被蓋上白布的冰涼尸體,還有站在一旁已經(jīng)束手無策的藥王。

“諫云。”花戲天透過窗戶,他看著那具尸體,不可置信:“服毒自盡,為何?”

花戲天退了一步,曾經(jīng)的他極其欣賞蕭君澤,是他的謀士,但與靖王蕭諫云的情趣相投卻也是真,他也曾欣賞蕭諫云,而此刻蕭諫云死了,不明所以,服毒自盡。

謝西辭走過,緩緩開口:“因為他輸了……”

話音落下,花戲天猛地莊頭,短短五個字,如同鋒利的匕首扎在其心口:“輸了……”

“正是因為輸了,所以無顏存活在這個世界上嗎?正是因為如此,才服毒自盡。”

花戲天眼神漸漸潰散。

是啊,他輸了,他一身的桀驁消失,他不是那個驕傲的王爺了,而是一個黨爭之下的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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