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失去理智
- 惡毒殺手醉人妃
- 舊依
- 2101字
- 2020-10-12 15:09:22
鄭穹心想,能讓四王爺如此的人,竟然沒受過禮。這時南安王的王妃秦氏走過來臉上帶笑道:“入秋了,這里風大我們進去說吧。”
一行人便移步從正門進了王府,秦氏的目光本來一直在慕齊耀身上,猛然間看到長清,心里一顫,天下竟然有如此美貌的女子,她一個女人看了都憐惜更別說男人了,難怪慕齊耀把她帶在身邊,本來覺得自己的女兒長得已經很漂亮了,沒想到會有長清這樣的。
秦氏想到這心里不太痛快,轉念一想他慕齊耀想要拉攏我們泉州的勢力,還能不娶我女兒,心里又開心起來。
秦氏的開心不無道理,如今誰不知道皇帝最喜歡的就是四王爺慕齊耀,十有八九他就是未來的皇帝,如果她女兒嫁到四王府以后就算做不了皇后,礙著她母家的面子,也能做個貴妃。
長清還不知道慕齊耀的身份,她也沒想去問,只要慕齊耀對自己好,能帶著自己就行,其它的她懶得去想,這幾天長清都在重復一個夢,夢里的男子是誰呢,為什么自己在夢里那么想靠近他。
但是至少她現在知道她叫長清,因為她發現自己貼身帶著一個小木牌子,上面刻著長清醉,這樣不值錢的東西自己貼身寶貝一樣的帶著,一定很有意義。
她直覺認為長清,就是自己的名字,當然她的直覺沒有錯。她不知道這是東方炎送給她的,當時東方炎身上還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便給長清做了這個牌子,意思是長清如美酒一樣醉人。
這是艱苦的日子里唯一的甘甜,長清以前一直帶著,和東方炎分開的時候,沒事就拿出來看看,總覺得日子是那么的美好。
南安王給慕齊耀準備了一個精致的院子,慕齊耀住了主房,長清住了旁邊的一間,南安王本來想給長清準備另一個院子的,可是慕齊耀想讓長清離自己近些,在別的院子里他不安心。
一個多月的相處,現在慕齊耀一會兒不見長清就覺得缺了什么。難道這就是民間人所說的愛嗎?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也會愛一個人,權貴之家向來只有利益的結合,他此生如果不是遇見了長清他這一生也許都不會體會到愛一個人的感覺了,這么美好的感覺。
他覺得自己在不自覺的溺愛長清,只有長清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還相信自己,依靠自己。每每看到長清沒有雜質的笑容慕齊耀的嘴角都會不受控制的往上揚。
一場秋雨一場涼,南安王府有一處神景,寒冰泉,那里的泉水一年四季都刺骨的冰涼,到了夏天的時候,廚房經常取這里的泉水給主子們做些冰鎮的東西。
慕齊耀一早便和南安王出去了,為的就是結識當地的商賈,商賈的身份雖然比不得做官的高貴,但是想要在梁國一展宏圖少不了泉州商賈的勢力。這樣的飯局哪里能帶長清去,不得已慕齊耀才把長清留在南安王府。
長清這時候正在屋里吃櫻桃,那櫻桃紅的像是血染的一樣,紅艷艷的,一口咬下去滿口的汁水,甜蜜蜜的。門一下子被推開了,推門的丫頭力使的很大,門碰到墻上碰的一聲。
長清扔下手里的櫻桃,往門口看,一個小丫頭趾高氣昂的站在那里,抬著下巴看長清,長清就只看見她兩個山洞一樣的鼻孔。
一個一身華服的女子正步走了進來,和小丫頭一樣拿鼻孔看人,女子年紀和長清差不多,長清雖然失憶了但那不代表她失去了原本的傲骨,長清氣定神閑的拿起一旁的茶盞,慢悠悠的抿了一口。
小丫頭看自己的主子在長清這里不受待見,氣的呼呼的,“你知道我家小姐是誰嗎?”
長清斜眼看了小丫頭一眼,道:“你都說是你家小姐了,在這南安王府能橫著走的小姐,除了南安王嫡出的郡主鄭鸞,還能有誰。”長清的語氣里滿滿的不懈,長清一直遵循你是什么樣的態度對我,我就什么樣的態度對你。
這鄭鸞雖然是個郡主,但是在南方誰的大得過南安王,所以自小鄭鸞就像個公主一樣,所有的人都捧著她,秦氏是商賈出生,說來也可笑,梁國會娶商賈出生的小姐做王妃的,也就只有這南安王了,秦氏本身就沒有什么大家小姐的修養,更把這鄭鸞教的囂張跋扈,絲毫沒有郡主的大氣。
就連鄭鸞身邊的丫鬟都是高人一等的,就和府里庶出的小姐一個待遇,泉州的小丫頭做夢都想到王府做鄭鸞的使喚丫頭。剛才踢門的就是鄭鸞房里的大丫頭雪籬,就連府里的庶出小姐都要讓著她。
鄭鸞受秦氏的影響,一心覺得自己就該是四王爺的王妃,看到四王爺對長清好,心里本來就不悅,現在看到長清這種態度,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走過去就伸手要打長清,她已經習慣了,只要是不順從她的人都是可以隨便打罵的。
長清站起來一把抓住了鄭鸞的手腕,以前練武功時的靈活還沒有丟,長清挑眉看著鄭鸞,鄭鸞被長清的震懾力嚇住了,直到感覺自己的手腕被長清捏的生疼,才回過神來,掙脫了長清的手。
“來人,來人!”鄭鸞氣急敗壞的喊道,不一會一眾家丁就滿滿當當的站在了房間里,“給我,給我把她扔到寒冰泉里去。”鄭鸞說還都有些結巴了。
鄭鸞這樣的女子出了王府就什么都不是了,什么都不會。
家丁們沒動,空氣安靜了一會,這可是四王爺帶來的人誰敢動,“愣著干什么呢!”雪籬喊道,眾人無奈七手八腳的拉著長清往寒冰泉。
長清胳膊擰不過大腿,怎么掙扎也沒有掙扎開,換成以前的長清,這幾個人根本就不夠看的。寒冰泉的水刺骨寒冷,一根手指伸進去馬上就會凍成冰,幾個人一閉眼把長清扔了進去。
長清只覺得骨頭的被那水刺的生疼,掙扎了幾下身體慢慢的沉了下去,耳邊鄭鸞得意的笑聲漸漸的聽不見了
眼前也黑起來,身體沒有感覺了,她的眼前又出現了東方炎的身影,那個她怎么也想不起來的人,她只覺得那男子好溫暖,伸手去抓,怎么也抓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