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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柳玉進地牢

撲通的跪地聲隨之傳來

柳錦右手方向幾米外一清秀姑娘已經將頭貼著地面。姑娘面色已經蒼白,心中哆嗦。她只覺直刷刷的眼睛在向她打探。

“媽媽~我……我……”

柳媽媽上前,見著地上的玉佩已經劃分為三瓣。面色頓時鐵青。定了一席,表情才趨向柔和,她撿起玉佩。嘆息道:“這質地的玉佩,摔了倒可惜了。”

“媽媽……我……我再也不敢了。求媽媽放過我吧……”姑娘跪地的身子看得出在瑟瑟發抖。

柳媽媽柔和的面容終究變得猙獰。她死死抓著玉佩,眼中暴戾之氣凸顯。只冷冷道:“拖下去!關水牢!”

“是!”

兩名護衛趕來,活生生拽著姑娘只留下哭腔。柳媽媽待姑娘去后,又轉身看著眾人。怒道:“今后誰若再想逃出這花樓,這下場便和她一樣,關水牢淹死!!”

眾人唏噓。相看對眼。心中各種惶恐。

柳幻兒早已嚇破了膽。哆嗦的退在柳錦身后。柳玉卻不懼這模樣。她早見識過了這螻蟻般的生命的弱小。再言花樓里死一兩個姑娘本就無些大事,何況如今還是與了男人定情。這可犯了樓中大祭。

柳錦看向柳媽媽,仍舊鎮定自若,只暗暗想:“如此這般兇殘手辣,倒也是有莫文城的作風。”又看向柳玉,仍是那副自鳴得意的模樣。

將這場景從頭到尾看下的除了柳錦一人,還有一人瞧著這后院的熱鬧。

柳媽媽嘆息,養了這么多年的人,最終還是抵不過男人的甜言蜜語。要一頭扎進那黑暗深淵。

空氣如死寂了一般。眾人都啞著口不敢多說一句。生怕下一個關進水牢的便是自己。

柳玉心想。如今這柳媽媽正氣頭上,自己若這般進言,若口舌誤了,自己也很難全身而退。況且雙言這貼婢倒像沒見過柳錦那玉鐲一般。其中的細節還有待考量。只得將這機會暫緩一些。

今日這番鬧騰,東西還是依舊沒找到。柳媽媽氣急敗壞,又起火攻心咳了幾聲。

“ 咳咳!”

“柳姐兒,快這邊歇著。”雙言連忙將她扶到一旁坐下。

“如今……看來不在這姑娘們身上了。”想此,柳媽媽心中已萬念俱灰。終罷揮手讓眾人回去。

“下去吧!”

柳媽媽揚手,眾護衛見勢退了身。柳玉看著這模樣心中憤憤不能平。但只得憤憤離了去。也不知是天意還是人為,剛巧走至柳媽媽旁側偏摔了一跤。

待到人差不多已經去了, 柳玉這才漫不經心的往著自己房門方向走去,今日之事她始終難以釋懷。腦袋正想著,腿腳邊卻覺被什么東西絆著了一般。

“哎?…啊!”

一個不小心身子直向柳媽媽方向撲去。雙言瞧著忙拉了柳媽媽躲避。柳玉摔了個狗吃屎。旁身的貼婢才慌忙趕來扶起。

玎~

玉鐲從柳玉袖口處滑落。柳媽媽驚嚇的心還未定,便只覺眼處有一抹綠意閃現。又復望了望。卻見柳玉慌張的撿起收了起來。

柳玉聽到一聲脆響,見到手中落下的玉鐲受了一大般惶恐。“這……”嚇得趕緊拾入袖口中。

柳媽媽已然見著她的動作,心中猛然一疑一喜,快緊了步伐上前,看著柳玉道:“玉兒,你這藏著什么?拿出來瞧瞧。”

柳玉心慌,身子瑟瑟發抖。壓著聲音怯怯道:“媽媽,沒……沒……沒什么。”

柳媽媽看著柳玉模樣,瞧了一眼雙言,雙言便知了意。

“不……沒什么東西。”

……

“姑娘,看看又何妨?”

……

雙言喚來兩名貼婢按著柳玉。幾番搶奪,她終究在柳玉袖口處拽出了她躲藏的東西,又順著第一時間遞給了柳媽媽。

柳媽媽忙接過,仔細瞧了瞧。“果真是自己的玉鐲!”心中大悅,直到確定了這是真的,才反應回頭看著柳玉,面色沉黑,逼問道:“這玉鐲你何時偷得的?”

“媽媽恕罪,求媽媽責罰!”撲通的跪地聲也隨著話語聲傳入柳媽媽耳中。

話剛落,柳玉又將頭低了幾分。瑟瑟道:“玉兒有負媽媽,求媽媽饒了錦妹妹,便將我打入水牢吧。”

柳錦看趣事的臉色還未擺出,頓時一臉疑惑,這是生生活扯些事兒給她了?

離散未走得開的姑娘聽這聲紛紛回頭,見著不明所以的形式,又出了幾分好奇,這事兒竟扯起了這新花魁頭上?

柳媽媽顯然沒想到,竟還與柳錦有關?她皺起眉,盯著柳玉問道:“你究竟是怎樣偷得的?說清楚!!”

說完,柳玉身旁的兩個婢女撲通跪地。怯怯道:“媽媽,這玉鐲是前幾日錦姑娘交與我家姑娘的,不管我家姑娘的事兒。求媽媽明查。饒了我家姑娘。”

柳媽媽不禁一笑。看著兩婢女道:“何時讓你們說話了?你們算個什么東西?”說完又轉看向柳玉,逼問道:“我要玉姑娘自己說!”

赫!

柳玉一個寒顫。回想方才柳錦的所為。定是那次,將手鐲放入我袖口中。她已經知道了?!想此,柳玉又是跪拖著身子走向柳錦身旁,一頓哭腔直逼道:“妹妹,我知你是一時糊涂。你快與媽媽說說情,媽媽定不會與你追究的。”

柳錦看著柳玉,不知她如今又要唱得哪出戲。倒是不管何出戲,她倒是想瞧瞧。她該如何圓這謊言。隨意順著柳玉的話佯裝驚恐道:“姐姐,你這口誤不得。這與我有何相干?”

柳玉滿臉詫異看著柳錦。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錦妹妹,你……你如今……你這是何意?如今……你為何?說于你不相干了?那日我見著你新尋了一玉鐲,見著好看,你便贈于了我,我這玉釵也是妹妹你送的。你…如今怎失了口?”

柳玉又臉色委屈道:“我樣貌也不及妹妹半分,也無些富貴公子踏門。怎會有能力去尋得這些東西?我還日日念著妹妹的好。我不知錦妹妹如今為何陷害于我。”說完又看向柳媽媽,解釋道:“媽媽,這玉鐲真是錦妹妹交與我的。我真是不知這玉鐲的來歷。若是我偷得,又怎會傻著自己戴著?”

柳媽媽瞧著柳玉頭上的發釵,這正是自己送于柳錦的,如今卻………

她面色黑沉,看著柳錦問道:“錦姑娘,我送于你的玉釵呢?”

“媽媽恕罪,這玉釵……真被我…………贈與了玉姐姐。但這玉鐲……真不是我的。”

柳錦面色慌張,向柳媽媽弗身回道。

柳玉抬眼瞧著形式。心中思索,又露出無辜臉色道:“媽媽,裝著這玉鐲的木盒如今定還在錦妹妹房中,媽媽不信且讓人去搜。果真不是我的東西!”

柳媽媽一聽使喚了兩名護衛去搜查。

半盞茶的功夫,果真見著一護衛抱著一黑棕木盒出來。

護衛交遞送至柳媽媽手中。

柳玉見著木盒心方才定了一些。柳媽媽瞧著木盒,又抬頭看向柳錦。

柳錦面色微變。瞧著木盒臉色竟露出澀意,眾人皆以為是她承認了此時心中恐慌。不禁開始打量起柳錦。

柳媽媽瞧著柳錦面色改變,忽而又想起前幾日佛洗之日,雙言曾言見過一個身子在自己房前盤桓過。不過那時她也不當意。如今想來該是這玉鐲被偷之日了。但……這木盒雖說與那放置手鐲的木盒質地顏色相似,卻不是。因為她知道,那木盒的蓋頂之處有一暗紅方正格。但這個……卻是沒有。

柳玉見著柳媽媽思索,以為著了自己的意,又拖著哭腔繼續摻和道:“媽媽,你瞧,我真是冤枉的。這盒中定還放著妹妹其他樣式東西。”

“嗯?”柳媽媽聽著柳玉的話開始打量木盒。又暗暗想:“今兒個才去翻了錦兒房中,卻沒發現有其他首飾了,如今這……,莫不真是錦兒做的?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想到此,柳媽媽面露難色,伸手想去開。

“媽媽……”

柳錦緊張阻止。

柳媽媽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轉頭將木盒遞送到雙言手中,喚道:“打開看看。”

“不…………”

柳錦話還未落完,雙言已經開了木盒。見著里面東西,柳媽媽面色瞬變,與雙言兩人面面相覷。

“望媽媽罰罪。錦兒錯了。不該如此行為。”柳錦面色難堪,向柳媽媽弗了身。

盒中是一琉璃色小瓶,樣式看不出精美。卻被定得牢,不過……這東西,柳媽媽是老手見得倒是多,所以她也自然知道這是春歡散。

柳玉見這情勢,自覺有了幾分普。突然,只見一個身子隱約前進,鴛兒抱著木盒跑來。至了,才看著柳媽媽道:“媽媽,這是在小九姐姐房中搜來的東西。”

柳媽媽接過,一眼隨看是如柳錦房中尋來的有七八分相似,卻是頗為眼熟。再仔細看了一番,竟是裝著玉鐲的木盒。一貼婢看到此景心中怕怯,竟先抖落了出來。

“媽媽饒命,這……這盒子是……是玉姑娘贈與我們的。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啪!

“你再胡言亂語!” 打了臉,柳玉才反應過來自己方才做了什么。再抬頭看去,柳媽媽面色怒現。

“媽媽,不聽那丫鬟亂語。她定是要栽贓于我。”

“你二人來說說。她是如何取得我這玉鐲的?若有半句假話,可是生死一念了。” 柳媽媽看向兩貼婢。

貼婢瑟瑟發抖的身子委實看得出很惶恐不安。其九兒終受不了心里的抗壓。一口道了出來:“媽媽,是玉姑娘見著錦姑娘風光,搶了她勢頭,便偷了媽媽心尖物來陷害錦姑娘。我們也是被姑娘所逼。求媽媽饒了我們吧。”

柳媽媽一聽。看向鴛兒,只見她點了頭。柳媽媽算知了大意。看向兩名護衛冷冷道:“來人!將這三人給我拖下去,關進地牢!“

“地牢?!”柳玉只覺腦袋一嗡。“不……媽媽,我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柳玉被拖了下去,柳媽媽復恢復面色,又看著柳錦,眼中含著幾分情意道:“以后多留點心,被這樣沒腦子的人嫁禍,得虧我瞧出來了。不然可得白受苦了。這東西不能久用,對身子不妥。如今你這身子弱,別落下病根兒來。”

“謝媽媽這般慧眼,只是姐姐往日對我多有照顧,如今這般定是不得已而為之。望媽媽饒了姐姐。”

“你放心。這事兒,我自當妥當處理。快回去休息吧,晚點兒我喚后廚做些補體的湯送去。好好養身子。”說完,柳媽媽又瞧了一眼鴛兒道:“ 扶你家姑娘回房休息。”

柳錦簡單道了別離開了。只留不明所以的幾個姑娘婢女留著。

“快去干活!”雙言看著眾婢女怒道。又看著各位姑娘道:“姑娘們今日不準備?”

聽了話,眾人也算被遣散回房。

而恐懼的柳幻兒先前便被婢女帶回了房中。

回到房中。鴦兒便換了臉色,看著柳錦直夸道:“姐姐,你可真是料事如神,媽媽果真是尋得這玉佩來的。得虧你叫奴婢去搜了九兒姐姐房中。不然,便是被玉姐姐給害了去。”

“這不是我的功勞,是你與鴛兒聰慧,如今得虧了鴛兒及時,不然……。”柳錦欲言又止般笑回。

今日一大早,風風火火搜尋后,柳錦便知道柳媽媽是尋著玉佩去的。故意喚鴦兒去給柳玉送了些補品。說是感謝柳玉對她往日的照料。念及玉姑娘房中還待有客人,鴦兒便直接轉去送了柳玉的貼婢小九與小八房中。也不知是不是湊巧,偏偏在門口邊聽到了兩女婢的對話。

“姐姐,錦姑娘不會這會兒被抓了吧?……怎么辦?姐姐……我……我惶恐。若……若是被人瞧見我們偷偷將那木盒放置錦姑娘房中,我怕……”

“我一直替你把著風呢,放心,不曾被人瞧見。玉姐姐定會保我們的,玉姑娘說了,只要……只要錦姑娘被抓了去,玉姑娘便定會信守諾言將我們送出花樓的。” 小八盡力安撫著小九。

見過一大早的那般搜查,兩人惶恐,這陣仗的搜查那手鐲定是柳媽媽心愛之物。為了出去,兩人這番替柳玉冒了個大險。偷出了柳媽媽手鐲。只為了陷害柳錦。

聽得清清楚楚的鴛兒將這事回稟了柳錦,做了這偷梁換柱之舉,這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也算是罪有應得了。不過這些柳錦都是提前預知了的。借著給柳玉送補品故意讓鴛兒聽到,如此下來,自己也定不會被懷疑其他了。

柳錦看向兩人乏力擺了手,道:“下去吧,今日有些乏了。”

今日錦姑娘倒是折騰了一日,身子本就弱,如今受這般折騰身子骨也定是乏得快。鴦兒想著。

“是!”便知喚著鴛兒一起相繼退了下去。

如是經過這一日的風波,柳錦心中卻是無端生出了幾許惶恐來,這柳媽媽手段這般狠辣,若……若自己久待這花樓之中,便定是會讓她著了道的陷害,如今自己身子弱,又不好隨意行動些什么。只有邊養病邊等待最近的時機了。

早日剛下話說姑娘們身體不適,這邊晚上又起得風風火火。花月樓今日姑娘們倒是比平日精神了些,似乎為了“拆穿”柳媽媽說的“身子不適。”花樓之事,百姓都不會去顧里面的真假,這“花樓”之事,真真假假對他們而言又有何重要呢?所以盡管早日說了“不宜接客”。見著花樓接客該來的男子還是照舊過來。

“呦,公子來了,姑娘們可需得伺候好啊。”

……

“哎呦,李大人,您可有些日子沒來了。”

“張公子,您過來了。”

……

柳媽媽諂媚忙活著招待進來的客人。

熱鬧的夜蓋過了白天的哭腔,日子也如這般過得悄無聲息。自從上次的事件后,只一夜便傳了沒影。花樓很快便恢復如往的風貌。似乎,一切都是平靜的。而失蹤的姑娘,柳媽媽都與外人說,被些闊綽公子贖回當了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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