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兵分兩路
- 校園謎案之旭暗
- 東山離
- 3011字
- 2020-10-31 23:52:32
沈光年去了外省,找關(guān)鍵性的證據(jù),安憶夏并不清楚他口中的證據(jù)是什么,但是她相信沈光年一定會讓真兇無處可逃。
安憶夏從代文軒的口中知道李雪的住址,坐車趕往,李雪的家境并不好,住在沒有陽光的,潮濕陰暗的地方,她的奶奶經(jīng)常腰酸背痛,她就會給奶奶按摩。
李雪和她的奶奶坐在院子里,沐浴陽光,看見安憶夏,她有點驚訝,從家里拿了毯子,蓋在奶奶身上,然后,走到安憶夏的面前。
“有什么出去說,我奶奶睡著了。”李雪走在前面。
兩人來到一個咖啡館,剛坐下,馬上就有服務(wù)員過來。
“兩位要點什么。”
“白開水。”
服務(wù)員聽見李雪說白開水,臉色馬上就變,看見李雪身上穿的不是什么名牌,眼里就有了輕視。
李雪暗嘆,果然無論多少次,這種目光都很傷人。
安憶夏也有過沒有錢的日子,世上很多人都會用錢來衡量一個人的價值。
服務(wù)員看看安憶夏,她搖搖頭,什么都不要。
他走時自帶風(fēng),一刻也不想停留,遇到一個摳門的,只要白開水,另一個更摳,連水都不要。
安憶夏當(dāng)然不知道服務(wù)員的內(nèi)心旁白,她看著李雪,想從她身上知道點蛛絲馬跡。
李雪的表現(xiàn),沒有值得懷疑的地方,但是,作為張燕最好的朋友,她要是不知道張燕喜歡誰,也未免有點奇怪。
“學(xué)姐,你知道張燕學(xué)姐的男朋友是誰嗎?你認(rèn)識嗎?”安憶夏直截了當(dāng)。
李雪稍微動搖,不敢看著安憶夏,在組織語言,如何才能讓安憶夏相信。
“我聽說,學(xué)姐去警局作證了。”
“嗯!”李雪點頭承認(rèn)。
安憶夏靠近李雪,后者身子向后傾。
“你說你不知道,張燕的男朋友是誰,是在說謊,你明明知道!”安憶夏的話直擊李雪。
她是知道,可是知道有什么用,如果,不說謊,別說張燕,連她的命也會丟掉。
李雪的記憶回到當(dāng)時的情景,張燕對她訴說,熱戀期的兩人如何甜蜜。看著張燕那么幸福的表情,她也為她感到高興。
半夜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張燕不見,看見張燕的手機還留在床上,她拿過來,解開密碼鎖,看見的是張燕男朋友約她出去的短信。
李雪知道他們在哪里約會,就是她和張燕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隱蔽地點,她還開玩笑說,那里是個約會圣地。
有點羨慕,又有點好奇,她大著膽子,穿好衣服,一個人悄悄的離開旅館。
在那里,她看見的是張燕的尸體,她倒在血泊中一動不動。
她原路返回旅館,準(zhǔn)備求救。
卻正好被兇手抓住,他雙手用力的掐住她的脖子,她拼命掙扎,卻沒有一點用,反而激起對方的殺意,掐住脖子的手越發(fā)用力,她呼吸困難,意識開始模糊,或許她就要這樣死去。
兩個成年人突然出現(xiàn),把兇手控制住,她原以為自己得救了,沒想到是兇手的幫手。
“殺一個好解決,兩個就難辦了。”一個精瘦的男人說。
“可是,她就像是顆定時炸彈,我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會爆,太危險了。”兇手嘴里說著,看向李雪的眼里滿是殺意。
李雪害怕的瑟瑟發(fā)抖,不敢逃跑,她肯定跑不贏他們,被追上,就是直接殺掉。
這是她的噩夢,從此以后,她不敢系領(lǐng)結(jié),也不帶任何項鏈,那種窒息感,她一輩子也不會忘。
安憶夏繼續(xù)追問,李雪堵著耳朵,不肯說話,然后,發(fā)狂似的沖出去。
坐在原處的安憶夏很懊惱,后悔的撓頭。
她的一舉一動,全部被人監(jiān)視。
另一方面,沈光年已經(jīng)到達(dá)Y市。
在上飛機之前,他就全部安排好,一下飛機,就有人來接他。
“沈少爺,市長已經(jīng)在等你了。”司機說。
沈光年來到一座僻靜的院子,蜿蜒的小路,有種曲徑通幽處的感覺。
只不過他去的不是禪房,而是市長的住處。
司機帶他來到書房,推開門,讓他進(jìn)去,司機在門口候著。
Y市的市長正坐在椅子上,看著文件,聽到推門的聲音,他把眼鏡摘下,放在盒子里。
他起身相迎,熱情地說:“光年,你很久沒來我這里,有什么事?”
“秦叔叔,我是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市長拍了一下他的肩頭:“我是你外公的學(xué)生,沒有你外公,就沒我今天,只要能做到,我一定幫你。”
秦市長上大學(xué)的時候,遇見沈光年的外公,在他的幫助下,結(jié)識不少大人物,憑著自己的努力,和別人的提拔,官越做越大。
沈光年把來龍去脈告訴秦市長,請他幫忙找人。
秦市長一口答應(yīng)。
安憶夏坐車回家,發(fā)現(xiàn)總有一輛車跟著自己,就像沈光年說的,警察局里有真兇的人,他們從警察局出來,就被人跟蹤。
她去找李雪,也是為了分散兇手的注意力,同時透露一個信息,他們還沒找到證據(jù)。
她只希望沈光年能盡快回來。
假期結(jié)束,又開始上課,許多學(xué)生都抱怨沒玩夠,上課時懶懶散散的,沈光年的座位是空的,他還沒有回來。
在這段時間,安憶夏表現(xiàn)的和以前一樣,一有時間就去糾纏李雪,勢要從她口中知道真相。
她的舉動也被人看在眼里。
安憶夏一個人走在漆黑的路上,小區(qū)附近的路燈壞了,還沒有修好。
她拿出手機,借著燈光前行。
到了小區(qū)門口,她見到了沈光年。
他風(fēng)塵仆仆,剛從飛機上下來,就直接回來。
褲腳沾滿了泥土,衣服也被撕開幾個口子,像是從哪里逃荒回來。
安憶夏飛奔到他的面前,有很多話想問。到嘴邊,只有一句:“你還好嗎?”
沈光年警惕的打量四周,收回目光,看著安憶夏:“我沒事,回去再說。”
沈光年先回家洗個澡,安憶夏做飯。
安憶夏家的門是虛掩著的,沈光年洗完澡換身干凈衣服,就推門進(jìn)來。
安憶夏把飯菜擺好,沈光年提筷就吃,風(fēng)卷殘云地掃盡一桌飯菜。
覺得沒有吃飽,自己從冰箱里拿了食材,做了兩碗西紅柿雞蛋面。
安憶夏看著自己面前的西紅柿雞蛋面,色香味俱全,面相誘人,咽了咽口水,嗔怪沈光年,來也不說一聲,自己已經(jīng)吃過。
看見安憶夏的樣子,沈光年直接把她碗里的面夾到自己碗里,只剩一點面和碗里的湯汁。
解決完食物,兩人就開始說正事。
“你去找李雪,怎么樣了?”
“她什么都不肯說。”
沈光年早就知道結(jié)果,微微點頭。
“你找的證據(jù)呢?”
“已經(jīng)找到了,接下來就等兇手自爆。”沈光年胸有成竹。
另一邊,真兇已經(jīng)按耐不住,對于他來說,李雪這個威脅要盡快排除,否則他夜不能寐,寢食難安。
他沒有告訴任何人,他的計劃,他給李雪打了暗號,只有李雪和他知道是什么意思,因為這是張燕特別寫的。
半夜三更,路上空空蕩蕩,沒有一個人,只有野貓偶爾出沒叫幾聲。
李雪按約定,來到家附近的公園,流浪漢經(jīng)常會在公園席地而眠。
她小心翼翼地避開這些流浪漢,來到樹林里。
有人從背后死死勒住她的脖子,她又一次體驗到死亡的感覺。
她拼命掙扎,弄出聲響,想吵醒哪些流浪漢。
她聽到衣服撕開的聲音,那人準(zhǔn)備弄成強奸未遂,殺人的樣子。
李雪絕望了,她知道自己活不了,指甲深深嵌入那人的皮膚,希望能留下證據(jù)。
那人吃痛,悶哼一聲,力道加強。
有人出現(xiàn),一腳把兇手踹倒,連帶著李雪,也滾了幾圈。
兇手見事情敗露,想要逃走,沈光年追著他。
兩人的身手都不錯,但是兇手無心戀戰(zhàn),只想離開,反而落了下風(fēng)。
沈光年將他的兩只手弄脫臼,再踢中他的膝蓋,兇手頓時被打倒在地,沒有逃跑的能力。
王隊長帶著警察出現(xiàn),上演一場甕中捉鱉的好戲。
安憶夏給李雪披上衣服,扶著她到兇手的面前。
兇手被警察架起,帶上手銬,惡狠狠地看著李雪。
經(jīng)過這次死里逃生,李雪想的透徹,她決定成為證人,指控兇手。
要說為什么,兇手會落入那么明顯的陷阱。
是因為他太過自信,覺得沈光年不在,安憶夏一個人拿他沒有辦法。
他哪里想到沈光年已經(jīng)悄悄返回,就是為了親手抓住他。
“饒浩瀚,你一定會坐牢的。”李雪解氣的說。
饒浩瀚是饒浩宇的哥哥,是李雪的同班同學(xué),也是張燕的男朋友,更是荒山藏尸案的真兇。
饒浩瀚有恃無恐:“三叔會幫我的,我一定會無罪釋放。”
警察將饒浩瀚和李雪帶回警局。
原本是想讓李雪先回去休息,但她執(zhí)意要說出真相。
沈光年也同意她現(xiàn)在去作證,遲則生變。
饒浩瀚的三叔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但沈光年有自信,讓饒浩瀚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這是一場戰(zhàn)爭,勝利就在于,誰有獲勝的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