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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白圣感冒了

市中心的一個高檔小區,鹿徵羽站在那里望著那個小區的金色招牌,陽光打在招牌上,刺痛了徵羽的眼睛。

鹿徵羽站在那里,這里和三年前一樣,但是保安已經換了新的一批。

就在鹿徵羽沉思之時,從里面走出一對中年夫婦,這夫婦一看就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

“鹿教授,陳教授!”保安恭敬地叫道。

而鹿徵羽在看到夫妻倆的剎那,立刻找了一個地方藏起來。

其中那位端莊的女士四下看了看。

鹿徵羽在暗處立刻屏住呼吸。

“怎么了?”鹿教授回頭問。

“沒什么!”陳教授回答。

藏在一旁的鹿徵羽暗自松了一口氣,站在暗處目送著夫妻倆上車。

“嘿!”一個人在背后拍了一下鹿徵羽。

“誰?”鹿徵羽被嚇了一大跳。

“我呀!”林盛然笑著站在那里。

“呼,嚇死我了!”鹿徵羽撫著胸口說。

“摸摸毛,嚇不著。”林盛然摸了摸鹿徵羽的頭。

“呼。”鹿徵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道,“你可嚇死我了!”

“你怎么在這?”林盛然說。

“我……我閑著沒事溜達到這的。”鹿徵羽吞吞吐吐地說,眼神也左右游離。

“那你溜達得夠遠的。”林盛然沒有多想。

鹿徵羽笑著,幸好,他沒有發現。

“誒,你要不要去我家坐坐?”林盛然說。

“不了,我該回去了!”鹿徵羽說。

林盛然看了看鹿徵羽,轉身走進小區。

鹿徵羽回到家時,看到站在門口的韓耀一。

“耀一哥,你站我家門口做什么?”鹿徵羽說。

“那個……有件事拜托你!”林盛然說。

“什么事?”鹿徵羽說。

“阿圣生病了,今天學校有事,所以能不能請你照顧他一天?”林盛然說。

“你什么時候能回來?”鹿徵羽說。

“晚上十點!”韓耀一說。

“耀一哥恐怕不行,今天我得去Libra唱歌!”鹿徵羽說。

“我們這也沒有什么認識的人,所以能不能……”韓耀一懇求道。

鹿徵羽想了片刻后,說:“好吧,反正同是天涯淪落人,耀一哥,你等我一下,我拿了吉他就能和你過去!”

“謝謝!”韓耀一說。

鹿徵羽開了門進屋拿了吉他就和韓耀一去了他家。

“冰箱里什么都有,藥在茶幾上,給他按時吃。”韓耀一說。

“好,你放心!”鹿徵羽說。

“那我走了!”韓耀一說。

“嗯,耀一哥,再見!”鹿徵羽說。

韓耀一臨出門時,似有不放心地看了白圣一眼,然后才出門。

鹿徵羽就坐在沙發上,發呆,爸媽還很好,很健康就可以了,但現在務必要找到那個救命少年……

不知何時,睡著的白圣睜開眼看了看,說:“咳咳咳,耀一,拿杯水給我,咳咳咳!”

在客廳里的鹿徵羽聽到屋里的喊聲,立刻倒了杯水走了進去,說:“給你!”

白圣聽到聲音不對,轉過頭一看,說:“怎么是你,耀一呢?”

“耀一哥去學校了,他怕你掛掉,所以叫我來了!”鹿徵羽說。

白圣喝了水,八輩子還給她后說:“行了,你出去吧!”

鹿徵羽接過杯子的時候,指尖碰到白圣的指尖,特別滾燙,然后鹿徵羽想也沒多想一手拉住白圣的手,另一只手放下杯子后覆上白圣的額頭。

白圣驚詫地看著她。

“怎么這么燙!”鹿徵羽說,“你等我一下。”

白圣還沒反應過來,鹿徵羽就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鹿徵羽端著一盆上面漂著幾塊冰塊的涼水和幾條毛巾進來。

“你躺好了!”鹿徵羽說著把毛巾放到冰水里浸濕。

白圣聽話地躺好。

鹿徵羽似乎想了什么似的,小聲說道:“忘了,我好像不能碰涼水的,哎呀,管不了那么多了。”

“怎么了?咳咳。”白圣問。

“沒什么!”鹿徵羽把毛巾擰干敷在白圣的額頭上。

然后,鹿徵羽把手伸進被窩里握住白圣的手。

“你干什么!”白圣的反應特別大,臉似乎比剛才更紅了。

“降溫啊,我手涼,握你的手給你降降溫。”鹿徵羽說,“正好你的溫度可以順便給我當暖手寶。”

“哦!”白圣說著眼睛看向窗外。

“躺好!”鹿徵羽說。

白圣躺好,鹿徵羽給她蓋好被子,雙手伸進被子抓著他的手。

突然,整個屋子安靜下來,白圣可以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由慢變快。

“那個……你多大?”白圣開口問道。

“二十啊!”鹿徵羽頭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哦,我二十三了。”白圣說。

“你不上學?”鹿徵羽說。

“退了!”白圣說。

“退了?”鹿徵羽立刻抬頭問道。

“怎么了?”白圣說。

“沒、沒什么!”鹿徵羽又把頭枕回自己的胳膊上,退學了?!

“我們ME只有耀一和林盛然還在上大學!”白圣說。

“林盛然也在上學?”鹿徵羽說,在上學的話,那就不是耀一哥了!

“他和耀一是同學,是耀一拉他進我們樂隊的。”白圣說。

“哦!”鹿徵羽說。

“不過林盛然以前是學過樂器的。”白圣說。

“樂器?什么樂器?”鹿徵羽問。

“不知道!”白圣似乎不想說的樣子。

鹿徵羽趴在那“哦”了一聲。

“誒,我餓了!”白圣說。

鹿徵羽抬頭問:“你說啥?”

“我餓了!”白圣又重復了一遍。

“餓了好,餓了好!”鹿徵羽高興地說,“我去給你做飯!”

白圣看著鹿徵羽,微笑著,不就是餓了,至于這么高興么!

很快,鹿徵羽把飯做好端了進去,順便還拿了兩個蘋果和一把水果刀。

“白圣,起來吃飯!”鹿徵羽說。

白圣起身,看到那個水果刀后立刻變了臉色,目光驚恐地說:“拿走,拿走!”并且整個人縮到了墻角。

“你害怕……刀?”鹿徵羽瞪著眼睛問道。

“你把它拿走!”白圣看著墻說。

鹿徵羽拿著水果刀走了出去,站在客廳,她突然想起那一幕——少年被那個醉酒男子用刀劃傷血流不止的一幕,轉頭看了看白圣的房間,若有所思。

白圣怕刀?!那么……

過了一會兒,鹿徵羽端著切好的水果再次進屋時,白圣已經開吃了。

“怎么樣?”鹿徵羽問。

“挺好吃的!”白圣說。

“那就行了。”鹿徵羽說。

“剛才沒嚇到你吧,我剛剛是尖銳恐懼癥發作了。”白圣說。

“尖銳……恐懼癥?”這個名字鹿徵羽還是第一次聽說。

“嗯,就是害怕尖銳的東西,像刀、剪刀等等!”白圣說。

“原來如此!”鹿徵羽說。

“吃飯吧!”白圣說。

飯后,鹿徵羽給白圣測了一下體溫,溫度已經降了下來,鹿徵羽又把碗洗了,一切收拾好后,已經是晚上六點,鹿徵羽該去酒吧上班了。

“白圣,我要去上班了!”鹿徵羽說,“可……留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帶我去吧,反正燒退了。”白圣說。

“不行,萬一叫風吹到又高燒了呢!”鹿徵羽說。

“我又不是紙糊的!”白圣說。

鹿徵羽眼珠一轉,似乎想到了什么好方法,半個小時后,鹿徵羽滿一地看著自己的杰作。

此時的白圣被鹿徵羽裹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了那雙漂亮的桃花眼。

“走吧!”鹿徵羽說。

兩個人出門,鹿徵羽確認了一下門是否鎖好后,轉身把白圣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

“你干什么?我又不是殘障人士!”白圣說。

“我看你走路晃晃悠悠,所以讓我扶著你。”鹿徵羽說。

還不都是你給我穿這么多的緣故!白圣看著鹿徵羽無奈地搖搖頭。

“走吧!”鹿徵羽說。

兩個人下了樓。

“你這個個子,搭著還挺舒服的。”白圣說。

“你大爺的!”鹿徵羽說。

“我說,你不會是看上我了吧!”白圣自戀地說道。

“去,一邊去!”鹿徵羽說,“你嘴巴那么損,誰能看上你!”

“你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不和我說對我印象很好要交個朋友嘛!”白圣說。

“我現在改主意了!”鹿徵羽說,“我現在對你印象極差!”

白圣笑著看她。

到了Libra,白圣的裝扮給封Boss嚇了一跳。

“這誰,裹得跟個粽子似的?”封Boss說。

白圣惡狠狠地看著鹿徵羽。

“Boss,是白圣,他感冒了所以我給他裹得!”鹿徵羽說。

“哦,我還以為是哪來的外星生物呢!”封Boss說。

鹿徵羽帶著白圣到角落里坐下,說:“你就坐在這,我唱完就帶你回家!”

白圣點點頭。

鹿徵羽上臺準備唱歌,在她唱歌的時候,時不時地看看白圣那邊,好像很不放心的樣子。白圣也坐在那里靜靜地聆聽著。

“嘿!”封Boss走到白圣身邊坐下。

“Boss!”白圣說。

“你別怪她給你裹成那個樣子,在她的意識里,感冒了尤其是冬天感冒一定要裹得厚厚的。”封Boss說。

“Boss,說得你好像很了解她的樣子!”白圣說。

“她已經在這三年了。”封Boss說。

“原來!”白圣說。

“我去忙了,你坐!”封Boss說。

白圣點點頭。

就在白圣在那坐著的時候,有幾個美女看上了他,拿著酒過來搭訕。

“嗨,帥哥,有沒有興趣一起喝個酒?”其中一個美女說道。

白圣好似沒聽見一般看向臺上的鹿徵羽。

“帥哥~”另一個美女坐到他身邊。

白圣厭惡地推開那個女的,冷冷地說道:“你要有病的話,上別的地方釋放病毒,別在我這!”

那群美女立刻氣憤地走掉。

白圣冷哼一聲,不識好歹。

而這一切,鹿徵羽看得一清二楚。

凌晨兩點,白圣和鹿徵羽兩個人走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

“我看你眼睛锃亮的,感冒好多了吧!”鹿徵羽說。

“嗯!”白圣答。

“白圣,我能不能問一個問題?”鹿徵羽說。

“說!”白圣說。

“你為什么高冷?”鹿徵羽問。

“暖的時候被傷過!”白圣說。

鹿徵羽看著他說:“早上的話,你要站在陽臺上就一定能看到我!”

白圣看著她,沒說話。

鹿徵羽看著白圣,只是不想讓陰天遮住你的側臉。

“回見!”鹿徵羽跑上了樓。

白圣看了看自家陽臺笑了笑,轉身也進了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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