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聞言有些不明,這是什么意思,不是敗了服軟了嗎?這是求人的語氣。“理當(dāng)如此,可三省一后”
“那就好,通州地大,不知丞相大人可否把荒涼的通州變成萬畝良田四季風(fēng)豐收的好地方呢?。”
被劫了話,本就不爽再看小皇帝一臉高高在上。“臣以為陛下大才,又有良臣相佐,一切皆可。”
呵,老狐貍就是老狐貍。眉眼帶笑嘴角輕揚(yáng),不緊不慢的開口。“確實(shí),花良臣,通州就交由你去開墾吧。”
花丞相聞言直視于她,繃著的臉露出了笑模樣“定不負(fù)眾望。”斂眸跪地,手死死的攥著衣袖。荒無人煙變?nèi)f畝良田,真是異想天開。
不負(fù)眾望,聞言她還是驚訝了一下,不在慵懶的靠著椅子,而是正規(guī)謹(jǐn)坐。“來人賞,花丞相又如此志氣,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重重的賞。”
鳳芝聞言上前“賞,花丞相宮廷御用美酒一壺,御用金絲擺件一對(duì),御用馬車一架。外加御用八農(nóng)具一套。以及白銀五十萬。”
白銀五十萬,眾臣驚愕了一下,畢竟眾所周知國庫空虛,又趕上大選。眼看著俸祿都要發(fā)不出了,可這五十萬說給就給了!?。
眾人不停的與周邊大臣使眼色,好探聽內(nèi)情。
鳳芝見朝臣東張西望,交頭接耳的。眉頭一蹙,沉聲到“花丞相,接旨吧。”
花丞相怎么也沒想到,小皇帝不由分說的讓自己去通州,可如今騎虎難下,去難,不去,恐怕她就再難站到這大殿之上了。
想反,只要她在位,下邊的人就會(huì)憷怕于她,謀位的勝算就多了一份。“臣接旨。”
鳳芝見她接旨,心里松了下來“有本啟奏無本退朝。”
她還在納悶鳳芝姑姑的賞賜怎么就那么和她心意,只是五十萬貌似有點(diǎn)多了,肉疼。起身離去,
儀仗緊隨身后。
流觴宮,天之使者的住所,儀仗隊(duì)是進(jìn)不去的,只有停在百米外的巷道里。
她下了驕攆一步一步的走向流觴宮。
上揚(yáng)的嘴角歡快的步伐,無一不顯示她的好心情。
流觴宮宮門大開,一眼望進(jìn)去,靜的可怕,只有院子里掛著那些純白的帷幔隨著清風(fēng)舞動(dòng)。
細(xì)看之下猶如一只只白狐在嬉戲打鬧。
走進(jìn)了看,帷幔上繡這一只只栩栩如生的狐貍光滑的絲線在陽光的折射下發(fā)出淡淡的光暈。而一只毛茸茸的狐貍在用爪子挑動(dòng)這帷幔,看著帷幔變得動(dòng)態(tài)起來。
“你主人你呢?哪去了?你一個(gè)人對(duì)著這些不無聊嗎?”
“她有我,不會(huì)的。”
聽到聲音看著帷幔后走來的白狐貍,不知道他那里來的自信。不過有求于人還是不找茬兒的好。“給我變五十萬黃金只維持一夜那種”想了想,又改口。“要不你看著點(diǎn),這筆錢只能砸花丞相手里。”
看著她越發(fā)的不見外,不知是該笑還是該苦惱。“你可還記得我的身份。”
靠,又來!?雙手掐腰一臉的不悅“你還記得我是你需要的靈體嗎?”
白狐貍聞言心里微疼。神色不明的低身抱起小狐貍“你就不反抗一下嗎?”
掐著腰的手落下。反抗,她倒想,可是蕭無涯三個(gè)月音信全無,凡人一個(gè),她有反抗的份嗎?“狐貍,別招我,不然我用眼淚淹死你。”揚(yáng)起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看著他。
他下意識(shí)的摸了摸懷里小狐貍的頭。“你若想哭,為何不反抗一下。”
聞言她徹底泄氣了。低頭滿臉憂郁。“狐貍,我難過,可是跟你說我就不難過了嗎?還是我說,我不想被你弄死,你就會(huì)放過我了嗎?相互配合一下,理解一點(diǎn),你要你的天生靈體,我要我的國泰民安。”
國泰民安,若他不是將軍,她還要國泰民安嗎?微冷的眸色掃過她的臉。“滾。”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