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雅來到傅烈的公司,現在即將下班,而她準備和傅烈共度晚餐,如果沒有什么意外的話,洪興也會一起,但是以往的慣例,洪叔會帶林零走。
如果,唐吏提前約了林零,那,結果又會如何?
洪興來到辦公室準備接林零回別墅。
“小零,收拾好了嗎?”
“洪叔,今天晚上唐先生約我去商城吃飯。所以,今天我不回別墅了。”每個人,各有所思。
“也好,也好,你也該找個男朋友了。”某人如果后悔了,怕是也沒機會了。
喜歡一個人的時候,要在什么情況下會愛上另一個人呢?
“在想什么呢?”唐吏內心別說有多興奮,他意外的是,林零沒有絲毫猶豫的就答應了他一起吃晚飯,意思是也會給他機會嗎?
“最近家里出了點兒事。”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心不在焉,是因為弟弟的事,還是其他?
“開心點兒,沒有什么事是過不去的。”唐吏安慰林零。
林零微微一笑,笑的有些牽強,又有些苦澀。
而另一邊,龍弋坐在車內,卻一直沒有問及林零的去向,他,不過是在壓抑自己。只是,今天,卻像往常一樣,龍弋讓洪叔將納雅送回酒店。
在酒店門口,納雅又一次憤恨不已,為什么,至今,傅烈卻從不碰她,就連一個吻,也從未給過她,雖然他送的禮物不斷,但是,她要的并不是這些。
“傅先生,這枚戒指您還有映象嗎?”納雅拿出戒指,遞到傅烈面前。
龍弋皺眉,這枚戒指他當然記得,只是他難以開口告訴那個女人,這是送給她的戒指。“不怎么記得了。”
“這是當初您送給我,但是我尺碼不適合我,所以準備讓設計師修改一下,便沒有了后來。”
“送的禮物太多,忘記了。”龍弋拿過戒指。“這戒指不要也罷,我會找設計師重新設計一枚適合你的。”
“真的嗎?”
“當然。”他將戒指放在手心,然后收起來。
納雅不知道為什么自己一直在這枚戒指上糾結,她唯一收到的戒指只有這一枚不合適的戒指,可是,她知道,戒指有著特殊的意義,緊扣人心!
龍弋回到車內,“她去哪兒了?”這句話他忍了一個多小時了。
“是小丫頭?唐吏約她吃晚飯了。”洪興云淡風輕的說。
“去哪兒吃飯?”他想要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為什么又把戒指送給了納雅,不是讓她丟掉嗎?
如果不丟掉,就是她的!
“這個我倒沒問。”洪興不怕某人心急爆炸。
“打電話問她。”
“這不好吧,萬一打擾到他們......”洪興意有所指。
龍弋拿過洪興的手機,然后找到林零的電話,直接撥過去!然后再遞給洪興。
“小零兒,吃過飯了沒有?你在哪兒呢。”洪興是戲精,沒辦法。
“我和唐先生吃完飯了,現在在回公寓的路上,怎么了?洪叔。”林零誠懇的回答。
“啊,你回家我就放心了,你一個人在外面我不放心。”
“嗯,沒事的。”林零覺得洪興的關心有些超負荷,但是對于缺少父愛母愛的她,是溫馨和幸福的。
“那好,回家早點兒休息。”洪興掛掉了電話,靜等身后的人的反應。
唐吏送林零回到家,來日方長,他打算循序漸進的走近林零的心里,不能急于一時。
林零換了一身家居服,一天忙碌的工作也畫為句點,但是她依然高興不起來。無力又蒼白。
林零從臥室走出來,被客廳內一個人的背影嚇到。
“傅總,您怎么......”此刻,他不是應該在其他女人的溫柔鄉里。
龍弋站起身,快速的走到林零面前,一只手擋住她的去路,另一只手,拿出戒指。“我想聽到我想聽到的答案。”
“戒指是被你偷走了?”林零睜大眼睛抬頭,變成了她質問他。
“什么?”他偷?這不是他像知道的答案。
“本來好好放在我的床頭柜里,怎么現在在你那兒。”確實不應該對老板說偷。
“是納雅給我的!”
“怎么可能,納雅小姐從未來過我的公寓。”林零醒悟。“是古娜拿走了,或許是因為她以為這是林路買給她的。”
“你以為我好騙?”
“我沒有騙你!我也不知道戒指怎么就到了納雅小姐那里,但是,給她也行啊,這枚戒指原本就是你準備送給納雅小姐的,也算是物歸原主!”
“戒指不適合她。”
“可以在戒指上編織繩子,那樣就合適了啊!”
“你在開什么玩笑,那依然不是合適她的戒指。”虧她想的到這個笨方法,明星怎么會戴編織了繩子的戒指,搞笑嗎!
“那我沒有其他辦法,可能我并不能理解你們的世界。”林零將頭轉向一邊,不敢直視傅烈的眼睛。
“我答應她再定做一個。”龍弋垂下手臂。
答應再做一個,那又怎么了,他有的是錢。林零心里是這么想,迫于某人的淫威,哪敢開口,何況人家都找到自己家來了。
“可是,卻不能定做相同的戒指。”
“可以換。”林零不懂他話中意思。
“和ZR公司一樣,一人一生只能定做這一枚。”
“那把這枚戒指改一下。”多簡單的事情,讓他說的好像很復雜。
“麻煩,這枚戒指你拿著,再丟一次,我可不會像這次善罷甘休。”
說話間,龍弋將戒指戴在了林零的中指。林零猶如觸電一般,然后緩緩的將戒指抬到眼前。與自己的中指完美契合,仿佛是為她而定做。世界萬物甚是奇怪,總有那么巧合的一件事。
“可,它并不屬于我!”是不屬于別人的,丟給她的累贅而已。“我不想承擔這種莫須有的責任。”
“這次,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龍弋只能強硬的讓她收下。
他只能用這種方法。
“有的人想要,你不給,我不想要,你偏要給。”什么人,林零不解不悅。
“廢話那么多,我先回去,明天按時上班。”龍弋不想繼續爭辯,打開門,離開。
林零側躺在床上,看著手中的戒指,拿掉再戴上。
仿佛這枚戒指曾經從她手指上生活過許久,然后與中指漸漸契合,上面的鉆石仔細看可以恍惚看到里面五彩斑斕的顏色。
“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