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林零睡的很沉也很香甜,來到公司,同事告訴她有人找她,在大廳內(nèi)等著,不知會是誰來找她,林零來到會客廳,看到了熟悉的背影。
是她心心念念的弟弟。
“林路。”
林路從口袋里拿出一個什么,然后走到林零的身前。“這是我所有的錢,你放心,沒有偷沒有搶。”
林零不知道林路是什么意思。
“林路,你現(xiàn)在在哪里?”真可笑,她連她的弟弟住在哪里,做什么,都不知道。
林路幾乎是逃離了公司,總有一天,他會讓那些曾經(jīng)嘲笑過他的人大跌眼鏡。只是,讓姐姐受委屈了,他知道,在古娜的心里,自己一無所有,懦弱無能,讓姐姐一同受了委屈。
林零看著手中的卡,然后坐在沙發(fā)上,淚眼婆娑,內(nèi)心久久不能平復(fù)。
她的弟弟長大了。
回到辦公室,白婉看到林路似乎是哭過的樣子,關(guān)切的問林零。
“沒事。”林零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白婉也不好多管閑事,端著水來到傅烈的辦公室門口,剛好看到了洪興。
“洪總監(jiān)。”白婉打聲招呼。
“恩,你去讓小零送茶水。”
“洪總,不好吧,剛剛我看到林總理她好像心情不好,哭過了。”白婉是真心關(guān)切林零。
“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問她,她也不說。”白婉回答。
“恩,我知道了,水給我,我去送。”洪興接過茶水,走近龍弋的辦公室。
龍弋余光掃過。“怎么?很閑?”
洪興把茶扔道龍弋的辦公桌上,滲出了水。“說,你是不是又欺負(fù)小丫頭了,為什么她最近心不在焉的,也不像以前那么開朗。”
龍弋抬頭,她又怎么了?“她的心思敏感又細(xì)膩,整日多愁善感。”
“所以,她需要有一個人帶她走出陰霾,而不是給她徒增煩惱。”洪興聽到這話就不高興了,林零變成這樣子,不知是誰造成的結(jié)果。
“她喜歡的人是唐吏?”龍弋的話中沒有任何情感。
“不知道。”小丫頭沒說,他也不敢問啊。
“那就成全他們!”
他還是希望她能快樂,這樣一副鬼樣子,看到就厭煩。
幾天后,唐吏可以自由出入傅烈的公司,兩人之間的見面,如同是朋友間的打招呼。
“李唐集團(tuán)的繼承人唐大公子最近來這兒很頻繁啊!”幾人交頭接耳。
“是不是竊取公司的機密啊?”
“胡說什么,唐吏公子是在追求林零!”一人的聲音壓過所有的人的聲音。
......
眾人幡然醒悟,相比能夠坐在這個辦公室里的人定然有過人之處。
事實上,林零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坐在這個辦公室里上班,她有自知之明,自己無才無德,更多的是因為洪叔,只是現(xiàn)在,她不知道能坐在這兒,是福是禍。
洪興坐在辦公室,看著林零被唐吏帶走的背影。再看無心工作的某人。
“龍弋,每天美女在懷的感覺怎樣?”不調(diào)侃下某人就不舒服。
“沒怎樣。”龍弋站起身,下班,沒心情加班,也沒心情上班,更沒心情回家。
洪興坐在車內(nèi),看著某人得了路怒癥一般。“開慢點兒,我這老骨頭可經(jīng)不起你折騰。”
車停在了一家酒吧,龍弋走下車。“你先回去。”
誰又招惹他了?脾氣那么大。可是洪興放心不下他,萬一喝醉了,露出翅膀,后果不堪設(shè)想,不如順?biāo)浦郏慌e兩得。
林零趕到洪叔所說的酒吧,走進(jìn)去,四處尋著傅烈的身影,然后看到他在二樓的玻璃窗內(nèi),還有一個女人,好不逍遙,讓她來干嘛,還有,她為什么來。后悔自己做事不經(jīng)過大腦,走到酒吧的門口,卻反悔了,記得上次他喝醉,吻了她......是不是他喝醉了就喜歡有女人陪著。
但是,洪叔把帶他回家的重任交給了她,“傅總,跟我回家!”林零站在門口,背挺的筆直,問傅烈。
龍弋看著她,似乎要把她穿透。
林零見傅烈坐在沙發(fā)上沒有起身的意思。“不需要服務(wù)了,你出去吧!”看著那名女郎離開,林零走到傅烈身邊,奪過他手中的酒。
“你以為你是誰?”什么時候輪到她來管束他,憑什么聽她的?
“抱歉,你可以明天再找我算賬,現(xiàn)在我必須帶你回家。”林零拉著傅烈的手臂。但是他太重了。
龍弋一個用力,將林零拉近懷中。“家?你這女人,說了兩遍回家,你可知道我的家在哪兒?”
“我,我知道啊!”看來是有些喝醉了,他口中皆是各種混雜的酒香。“就在城郊,你先跟我回去,好嗎?”
他似乎也有些醉了。
“吻我!可能會跟你回去。”
什么?有沒有搞錯,這個男人,果然,喝醉了就要占人家便宜。
好吧,不就是一個吻嗎?她不允許他靠近他,但是現(xiàn)在,無計可施。
林零吻在了身下男人的耳旁。
為什么吻在他的耳朵旁邊?那里,似乎因她的吻而變的敏感起來。
“可以了吧,跟我走嗎?”林零像哄著嬰兒一般哄著傅烈。
喝醉就吻別人,如果是男人這個人還會下得了口嗎?
林零好說歹說這個人才愿意同她一起出來,然而這個點出租車已經(jīng)很少了,再加上他所住的地方在郊區(qū),更是沒有車愿意載他們,最后只好,林零將他帶到了自己的公寓。
龍弋躺在床上,不知什么原因滾落在了地上,林零走進(jìn)臥室就看到這副景象,但是他真的太重了,再加上現(xiàn)在也不清醒,沒有力氣把他放到床上!好吧......林零在地上鋪了地毯,然后讓他翻到了床上。
林零看著他的睡顏,那般寧靜無害,和平日雷厲風(fēng)行的他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