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小娘子,再喝一杯…”
房間里,花飲月已經連續被眼前的客人灌了好幾杯酒了,喝的頭都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覺:“劉公子,奴家不能再喝了,奴家為公子撫琴可好…”
在永康鎮的時候,花飲月只在臺上表演,表演完了就回家,很少會遇到不守規矩的客人,偶爾有也會有打手幫忙處理。
可是在京城不一樣,不會有人幫她的,在京城她是沒有自由的。
突然,花飲月的身體失去重心,劉公子扯著花飲月的衣服,就要吻到她的臉上。
花飲月抵擋不住劉公子的侵犯,急中生智咬了劉公子一口,劉公子“啊”的大叫一聲,怒吼道:“賤人。”
惱羞成怒的劉公子動手“啪啪啪”甩了花飲月好幾個耳光:“臭女表子,不就是個出來賣的,給臉不要臉,敢咬老子…”劉公子罵罵咧咧的吆喝著:“老鴇,老鴇…”
“哎,來了來了,劉公子…哎喲喲,劉公子這是怎么了?”老鴇帶著討好的臉色慢慢僵硬起來。
“怎么了?你說怎么了?這個賤人竟然敢咬我,你說怎么辦?”劉公子指著花飲月,朝老鴇大聲嚷嚷:“你這茗花樓是不是不想開了,啊?”
片刻功夫老鴇又陪起笑臉:“哎喲,劉公子,對不起對不起,您大人有大量,她呀,是個新來的,不懂規矩,我給劉公子找幾個漂亮的,善解人意的姑娘來伺候您如何?”說著老鴇暗中給花飲月使眼色,嘴上卻罵著:“我說你這丫頭,長不長眼睛,劉公子能看上你那可是你的福氣,京城誰人不知劉公子,你也敢惹,還不快給劉公子道歉,杵在那做什么。”
“對不起,對不起。”花飲月急忙鞠了好幾個躬道著歉。
“還不快滾下去?”老鴇推了花飲月一把,又轉身朝著劉公子甩起了手絹:“劉公子,別讓這個不長眼的東西壞了您的興致,走走走,我給您找幾個漂亮的姑娘伺候,您今的一切開銷都算我的。”
“算你識相?當大爺我花不起這個錢嗎?看在你的面子上本大爺今天就不和你們計較了,不然我讓你茗花樓在京城開不下去…”
“是是是…”老鴇陪著劉公子去找姑娘了。
花飲月則一個人走到了茗花樓的后院,后院有一片荷花池,就著晚風習習,讓花飲月心里獲得了暫時的平靜。
正當花飲月坐在荷花池邊,一個人默默流淚的時候,一個女聲自花飲月背后響起,嚇了她一跳:“你一個人躲在這里哭有什么用?倒是反抗呀你。”
花飲月掉過頭一看是一個穿著白衣的絕色女子,女子渾身有一種氣質,一種讓人忍不住就想要下跪,頂禮膜拜的氣質:“你是誰?你也是樓里的姑娘嗎?”花飲月站起身,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問道。
“是你?”絕色女子訝異的問道:“你是北堂凌霄的老婆?這倒是稀罕事。”
“你認識我嗎?”花飲月疑惑的眼神看向女子。
女子‘呵呵’一笑正色道:“如果你想要救出你的兒子和門家父子,明天這個時候,就在這個地方找我。”
“哎…”花飲月還想問女子些什么的時候,一眨眼的功夫女子已經不見了,花飲月只好返回了房間。
“到底是什么人呢?似乎在哪里見過…”躺在床上的花飲月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想著那個絕色女的話,花飲月總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那個女子:“她好像認識我?”花飲月呢喃著。
可是花飲月又覺得,如此氣質獨特的女子,自己真要是見過她,不應該想不起來才對。
“呼~”花飲月長呼一口氣,想到兒子和門家父子,花飲月決定第二天再去找那個女子,放手一搏。
想著想著,花飲月就沉沉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