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花飲月吃過早飯后,找到茗花樓的老鴇,問道:“媽媽,你見過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絕色女子嗎?”
“絕色女子?”老鴇眼中閃爍著一種異樣的光芒:“我茗花樓哪個女子不是絕色,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哪個?”
花飲月聽了正想要回到房間,身后又傳來老鴇的聲音:“你今天不用接客了,好好調整下自己,若是再得罪了客人我要你好看。”
“是。”花飲月停下腳步,怔了怔,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又心存疑問,莫非老鴇知道花飲月今夜要與絕色女子相見?
夜晚如期而至,花飲月早早的守候在荷花池旁邊,偶爾有樓里的姑娘帶著客人在此小憩。
花飲月圍繞荷花池找了兩圈,都沒有見到那個女子,花飲月只好坐在荷花池上的亭子里等候。
月兒高高的掛在天上,此時已經是深夜,荷花池邊除了花飲月再也沒有第二個人了,就在花飲月猶豫要不要繼續等下去的時候,身后傳來一個女聲:“你想好了嗎?”
花飲月吃驚的看向身后:“你怎么上來的?能上來亭子的路只有這一條,我一直都看著,我沒看到你走上來啊。”
“哈哈哈…”絕色女子一甩頭發,笑著坐在花飲月旁邊說道:“用輕功啊!”
“呵…我倒是忘了這個,你到底是什么人?”花飲月盯著女子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你若是不告訴我你的身份,我是不同跟你合作的。”
絕色女子頗為贊賞的點點頭說道:“不錯,不錯,思維敏捷。”
花飲月不明白絕色女子是什么意思,正疑惑不解的時候,絕色女子遞給花飲月一張紙,上面只蓋了一枚印章,寫著‘乾元’二字。
花飲月大驚失色道:“你是乾元女帝安然?”
安然淡淡一笑,說道:“如假包換。”
花飲月突然想起,在凌王府的青竹園見過安然,那時候安然穿著黑衣蒙面,也難怪花飲月會想不起…
花飲月也是后來才知道那個女子就是元寶閣閣主,也就是現在的乾元女帝。
“你需要我做什么?”花飲月嚴肅的問道,只要想到能救出花憶染和門占勇父子,讓她做什么他都愿意,而有這個能力和實力的,非乾元女帝莫屬。
安然看了一眼花飲月,正色道:“我要你接近北堂凌霄,拿到一樣東西,我便可從內部瓦解北堂凌霄的勢力,從而控制大魏朝,擴展我華夏帝國的領土板塊。”
“什么?”
“……”安然湊近花飲月的耳語了一句,花飲月卻有些猶豫了:“這個東西我雖然見過,可我根本不知道北堂凌霄的把它放在哪里了,而且我若是拿到東西了,又怎么把它交給你?”
“這個你不用擔心,到時候我會安排人幫助你的。”
“好,一言為定。”花飲月站起來握緊拳頭,她一定要救出兒子和門大哥父子,花飲月如是想著。
皇宮中。
一個小太監向北堂凌霄稟告:“皇上,宮門外一個自稱花飲月的女子,跪在地上祈求皇上的原諒,皇上,要不要奴才派人前去打發了?”
“花飲月?哼。”北堂凌霄把手里的奏折‘啪’的一聲放在書案上:“她愛跪就讓他跪著,沒有朕的吩咐不準起來。”
“是,皇上。”小太監恭恭敬敬的弓著腰身退出門外。
宮門外。
花飲月筆直的跪在地上,從早上跪到晚上,再從晚上跪到早上,直至第三天的中午,火熱的太陽打在花人飲月身上,讓她腦袋感覺有些昏昏沉沉的,花飲月一直都在咬牙堅持著,可現在她怎么感覺眼皮子重的就要睜不開了呢?
“咚”的一聲,花飲月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地就不省人事了。